冥冥中,时间健步如飞,初冬到了,在这儿的冬天,不会有北方那“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般的境界。
但南方这刺骨的寒风却丝毫不逊于北方,每到这树叶凋零的季节,在街上的人总是少得可怜,毕竟谁都不想丢弃那温暖的家不住而跑到街上来受狂风的“摧折”当然,一些迫于公事或赶着做其他事的人在这时便“占领”了这个街头。
他们总会想些办法来保护自己不受冻,于是乎,街上便多了许多的“肉粽”他们还不忘在口中时不时的咒骂几句“这该死的冬天”。
我却与旁人观点大相庭径,他们眼中的冬天似乎只是一个使得生命暗淡,使得人类受冻的'只会搞破坏的家伙,仿佛它什么都不是,也不因存在于世。
真是如此?非然,坦诚来说,他们说的的确存在,但冬天并不是没有好的一面,而是他们缺少了发现的眼。
假如,没有冬天,枯黄的树叶不会“自愿”充当新叶的养分,只会“负偶顽抗”的停留于枝头,世界就会少了许多生命的萌发,假如没有冬天的寒意,人们也不会感受的春天温暖的可贵。假如没有寒冬的激励,就不会有人发出“要抓住花一样盛开的青春时光,不让它凋零在寒冷的冬季”这般壮阔的语言,冬天充当着一个“丑人”的角色,默默的奉献着,它不应是个“罪人”,不应只是受到咒骂。
“嘿!冬天,这有个喜欢你的人哦!”
有的话只是过眼云烟,却有一些字,又让你瞬间想起。
慢慢走着,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那片沙地旁边。
斜斜的土堆不见了,变成了红砖堆砌成的台阶;高大的砖堆不见了,露出了底部被遗忘的水表;陈旧的梯子不见了,只把一簇难以寻找的灰尘留在了沙地里……
我怀念着这里过去的样子,却意外看到台阶旁的一个砖头上模糊不清地露出鲜红色。我的好奇心立刻被挑起了一角,轻轻吹开上面的灰尘,一个斜斜的字体便显露出来:菊。
看到这个字,好奇心便被遮盖了,记忆的闸门顿时打开:我仍然清晰记得三年前王奶奶送给我的那盆菊花,王奶奶并不是这条街的,但她的热情却永远属于这条街。我喜欢到王奶奶家玩,王奶奶也十分乐意接待我玩。
一天,我来到了王奶奶家,奶奶看到我来了,眉毛都弯成了一条线,殊不知,我是来看王奶奶的花的。那儿的花很多,五光十色,让人眼花缭乱,一瞬,瞥见了一个瘦弱的花茎,顶着一朵淡黄色的花。
奶奶看出了我的表情,便不慌不忙的解释着:“这是菊花,你听说过吗?”还没等我回答,便继续说到“菊花,是那种有文化的人喜欢的花……”“那,奶奶也是有文化的人吗?”奶奶摸摸我的头,怜爱的说“我可没啥文化,不过喜欢种花。”此时此刻,我竟完全忘了,王奶奶只是一个“邻居”,而我,却真的把她当成了奶奶。
那天我走的时候,王奶奶把那盆菊花送给了我,她说,这个可以治眼病,你以后会用上。又给我讲了菊花应怎样照看……遗憾的是,王奶奶不久后就搬走了,菊花也很快死了,也许,只有王奶奶,才真正懂得花。
清风把我吹回现实,我将那块砖悄悄埋起。我不想让这份夹杂着对话的回忆,再次被遗忘。
星期天,我来到时间电话前准备与去世的姥爷对话,没想到在拨电话时把“未来键”当做了“过去键”,进入了未来时间光缆。
我拨完号码,电话里“嘟”的声音。嘿,通了,我连忙喊了声:“姥爷好!”谁知那人却满腔的不高兴,他说:“你是谁啊?,我才31岁,怎么成了姥爷啦?”嘿,奇怪!“请问您叫什么名字呢?”我疑惑地问。他说:“我叫陈昶旭。”他怎么跟我同名同姓呢?我连忙解释道:“可能是我拨错了。你说你叫陈昶旭,我也叫陈昶旭呀!”“你多大了?”“11岁。”“别忘了,今年可是2030年啊,我就是20年后的你啊!”
我茫然地望着荧屏上的号码,才知道我按的是“未来键”而且按了一个“二十,”所以对方是20年后的我。我连忙问:“你现在做什么工作?”他说:“我现在是一位海洋生物学家,专门从事海洋生物研究。”“真的?”那当然,我能骗你?我们在太平洋的中心4000米的深处,发现了一种水下植物,在这不见阳光的地方,除了这种植物,再也没有其他植物、动物。“时间不早了,我还要去开会呢,再见!”
从此以后,我不在认真学习了,上课经常走神,反正我长大了是一个生物学家。我从平均90分一路跌到到60分。一转眼3个星期过去了,我又来到时间电话旁,与20年后的我对话,打通后,我迫不及待地问:“又发现什么新动植物没?”“别说了,我连工作都没了。我问你,你怎么了?学习这么糟,还指望我有什么工作啊!”我听了他的话脸上火辣辣的,直到挂电话我一句话也没说。心里想;现在的我和未来是息息相关的,今天不努力,就没有未来的成功。
从此,我刻苦学习,再也不敢马马虎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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