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孩子快来吃饼了,一阵阵慈祥的声音把我从梦境中唤醒,一阵阵香气把我从床上钩进厨房,断断续续的记忆,从脑海浮现到眼前。
小时候每逢到奶奶在厨房做甜饼时,我都会被油锅这个小闹钟叫醒,并飞快的洗完脸后趴在灶台上看着奶奶的一举一动。做甜饼的步骤很简单,虽然奶奶没有手把手的教过我,但是我看了十几遍,早就会了。
那一天,奶奶昨天病逝,家里的情况有点不一样,那天早上,我和往常一样,背独特的闹钟叫醒后,以同样的速度洗完脸趴在了灶台前,就等着奶奶的天秤座好来填我的小肚子了。我者奶奶用同样的方法,做完之后,她对我笑了笑,她用那双慈善的\'目光看着我我说了句要不你也来试试甜饼,我正愁着无聊呢,一听见这句话立刻就来了精神,并答了句好啊好啊!跟着奶奶的指导,并从记忆中想着以前奶奶的作品方法。弟娃一碗面粉并掺水搅和。第二把搅好的面糊里加糖加的越多越好,因为你加的越多就越甜。第三,在一个封闭的盒子里发酵。第四把发酵好的面糊揉成一个饼状,这样就可以起锅烧油下锅炸了,我们在快乐中做饼,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用了这个方法,我很快就做了许多张饼,我负责做,奶奶负责煎,到了晚上饼子差不多有了20张。爷爷回来看见那么多张饼,下巴都惊掉了,他说:你们做这么多饼,待吃到什么时候呀?我和奶奶相视一笑,说了句没事,最重要的是快乐。
爷爷也从不耐烦,变成了满心欢喜的小孩子,拿我们没办法。结果就是我和奶奶这次做的饼,我们吃了整整一星期,我是不会吃腻的,因为这饼是我和家人的努力做出来的。
如今,我已经长大,在学校回到家总是能看见奶奶在那做饼,我每回都会洗干净手,认认真真的去帮奶奶做。偶尔一次吃饭时,抬头看到了奶奶那些变白的头发和增加的皱纹,眼睛慢慢的变那种记忆味道侵湿了。
过了一个寒假,我快乐地来到学校,迎接我的是教室后面崭新的展板和桌面上一块薄薄的透明玻璃板。看见王老师正站在讲台上,我来不及多想,也来不及跟同学们打招呼,赶紧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期待着王老师给我们带来的内容。
最后一个同学坐下来时,王老师那富有磁性的声音说话了:同学们,这个学期,我们要开展几个活动,书桌文化和文化展板同时我们还要承担下一周的晨会。
王老师说完,教室里一片窃窃私语声。我脑子里立刻呈现出了一幅画面:我站在主席台上热情洋溢地介绍我们的课桌文化,台下一片掌声。
于是,现在我们一直正致力于把这些做的尽善尽美。晨会,王老师千挑万选了一首很符合我们晨会主题的《让运动绽放快乐》。到时,全班同学深情并茂地齐声朗诵这首诗歌,让每个人都成为主角;还要别出心裁地把我们班的特别活动班级达标运动会秀出来,相信到时一定会High翻全场。
书桌文化就更有一番特色了。书桌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自己的名片、课程表等,每一张书桌都倾注了每一个小主人的心血。远远望去,一片书桌看着赏心悦目。
希望我们班能在周一的晨会上超越自我,让我们的课桌闪闪发亮!
疯过、闹过、开心过的一个假期结束了。我们不舍、不情愿,但还是迎来了开学的日子。虽然不是很愿意,但还是准时回到了校园。
其实,开学并非是坏事,因为我们又开始了新的学习生活、开始了人生新的征程。也有许多新的喜怒衰乐在班级中接二连三的上演了。
“铃铃铃”上课了。新一学期的物理换了讲课的模式,由同学自已来讲,不足之处老师做以总结。瞧,我们这个“霍老师”大步流星的走上了讲台。“咳、咳、咳”,霍老师清了清嗓子,开始了滔滔不绝的“演讲”。到了质疑的环节,同学们开始相继提出了问题,霍老师开始还在耐心讲解,可讲着讲着就把自已绕了进去,讲不明白了。大家正看着这位“新老师”在前面不知所措,我们的物理老师马老师也在后面笑得前仰后合。这时“霍老师”随机应变的说:“马海喜同学,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哈哈哈”,同学们都大笑了起来了。可见我们的“霍老师”真是技高一筹啊!怎么样,我们的物理课够有趣的吧,开怀大笑中又学到了知识,真是一举两得啊!
开学并非都是欢乐,这不说着说着英语成绩不理想的罪名又落到了我的头上。英语老师是出了名的严厉,对我大声询问没有考好的理由,我不禁落下了伤心的泪水。老师看到了我知错就改,经过一番教育之后,我才终于回到了教室。虽然这样的批评比较难挨,但我还是深深认识到老师的严中有爱。
班级里的喜怒哀乐此起彼伏见证了我们的成长,新的学期是不是很有趣?我期待着每一个明天的到来。
有一日,正行在街上,耳边偶然响起一串旋律,那般熟悉,又那般陌生,锁紧了眉头,记忆的影像在眼前映过。
也不记是何时了,约莫四年前罢,在一个小山村里,曾听一个老艺人拿马头琴拉过这曲子,那时初闻此曲,毕竟年少无知,对那琴生了几分好奇,便要凑近些看看,却被父亲一把拉住。父亲正要说些什么,老艺人却回了头,仿佛背上生了双眼睛,慈祥地望着父亲:“让他看看吧“。得了许可,我便欢天喜地地奔过去,细细地看起琴来。正看到琴头时,偶然抬头一望,竟发现老艺人原来失了明。他那双并不存在的\'双眼似乎也望着我。他愣了一愣,神色变得十分奇怪,使劲摇了摇头,似乎要甩掉些什么。晃完,旋律又响起来。仿佛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便坐回到父亲身边。
后来,好像楼下出了什么事,父亲便带我匆匆上路回了家,也许是特殊的情感罢又或是偶然罢,到家了抱起吉他就往补习的老师那里冲,老师也欣然接了我入门来。正弹了几首学过的曲子,提出来要学那曲子时,老师伟岸的身影似乎缩下去几分,笔直的腰也弯了几分,脸上流露出几乎和老艺人一模一样的神情,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我教你。”当时欣喜若狂,而没注意到老师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
学了曲子,高高兴兴回家去。路上遇到几个帐篷,还有一个大大的圆盘,写着一个大大的“祭”字,走了近些一看,还有一的带着个长长的管子的老者,好像叫什么唢呐吧。偶然间,他拿下唢呐吹了起来,刺耳而悠扬,伴着柔和的声音夹杂着几声若大若小的哭声传来。突然间失了神,像个僵尸一样走着。走着走着偶然听人说:“李海洋真死心眼,做不得的事,非做,人救是救下来了,自己倒……”听了这话儿,我似乎明悟了,回到家中,也愣愣发起神来,这似乎并不是什么好歌,看老艺人、老师还有那李海洋,似乎这歌犯了啥忌讳。不甚吉利。
待记忆的影像播完,回过神来,便背着吉他继续行着,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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