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家门口,种了一排香樟树,爷爷说,这棵树在十五年前就在这了。可能是香樟树比较平凡,以至于村里有些人都不认识这棵树。
春天时,当春风吹绿了小草,香樟树也慢慢的探出头来,与大地构成一幅春意盎然的春画。鸟儿在香樟树的枝头上歌唱,歌唱春天的到来。
记得在夏天时,大树枝繁叶茂,每当无聊时分,我都会和爷爷或是小伙伴们在树下玩扑克或是玩些游戏,热闹至极。如果实在是闲来无事,还可以来捉蝉,或是听听蝉叫。
秋天到了,香樟树的果实落满了地面,许多树都已经落完叶,但是香樟树依旧高昂这脖子,不时会掉下一片落叶。等快到冬天时,许多树都已经落叶了,香樟树的叶子像枫叶一样布满大地,走在上面,确实不时会有一种凉意,但是还是非常有意境的。
冬天来了,下雪了,一夜的大雪过后的早晨,香樟树被披上了一层白色的外衣,那场景如梦幻般让人心动,让人沉醉。孩子们用香樟树当挡箭牌,打雪仗,玩的不亦乐乎。
时光荏苒,现在已经上初中了,门口的香樟树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陪我走过了快乐的童年,虽然她不像梧桐一样高大挺拔,也不像柳树一样婀娜多姿,但是她一年四季都在向人们默默奉献,为人付出。
这么多年过去了,香樟树依旧在门口看守着老家的房屋,每年夏天一有时间,我就会回老家去看看这排香樟树,因为她陪我走过了人生中的重要阶段,给我的人生添加了最美好的回忆!
小时候,每当望着大树时,都会觉得,哇!大树好高,对于年幼无知的我来说,大树是那样的高不可攀。长大了,再次望着大树时,不知不觉产生了一种敬仰和渺小感。
爷爷家种的也有树,那是小时候我和爷爷亲手栽种的。当年它们还都是小树苗,如今像我一样,都长大了。我从儿时的调皮蜕变成了如今的成熟,它们如今也蜕变成了参天大树。我还记得其中一棵小树苗的枝芽被折断过,如今又抽出嫩绿的枝芽,现在长的似乎比别的树更加粗壮。我似乎明白了,它们好像都有一个共同梦想,向往蓝天与光明,风雨雷电这些绊脚石,根本不可能把它们的希望完完全全地破灭。它们化压力为动力,用希望来驱动生命,努力呵护去实现它。
这不禁让我想起,小时候我学走路时。开始并不会走也不敢走,姥爷便在我面前放了几张百元大钞,我看着花花绿绿觉得好玩,抵不住诱惑便挣脱妈妈的怀抱,东倒西歪往前走去。姥爷边走边放,我呢,跟喝醉酒似的,边走边捡,虽然途中摔了几次,甚至胳膊都磕青了,但依旧爬起来,再走,直到学会走路为止。
大树也是这样,雨露和阳光激励着它,这才使大树越长越高。想到这,我不禁又感到惭愧。上学时,几次成绩考差了,便消极了。而大树呢,它们遭受那么多的挫折,反而愈挫愈勇。它们凭借着坚韧不拔的信念与毅力凌风傲雪,不管风雪雷电在它们身上留下多少伤痕,它们毫无畏惧。只凭心中的那个信念,顽强生长,才逐渐长成了参天大树。
仰望大树,真让我收获甚多!
家中小白猪失踪之后,妈一直很气恼。
当初决定养一头猪来贴补家用,爸唠叨了半天,说了一大堆不赞成的话。妈气不过了,咬牙用存了很久的私房钱买下了这头小白猪。没想到养了才几天,因为一时疏忽忘了关猪栅,居然给它逃走了。妈为此自怨自艾难过了好几天。妈的心情不好,我和爸说话都小声小气的。
一个礼拜后的一天,妈在厨房忙。突然,“砰”的一声,爸撞开门冲进来。“看!这是什么?”
爸把它送到妈面前,邀功似地说:“我在湖边找到它的时候,它脖子上还套根绳子,可能是邻近的小孩抓到养着,玩腻了才放它回来的。”
接过小猪,妈一遍又一遍地抚摸它满是泥巴的头,竟流下泪来。
爸走过去,一反平日的粗声粗气,温柔地轻摸着她的肩头,说:“找回来就好了,有什么好哭的呢?”妈的脸有些红了,轻轻躲开爸的手,擦擦眼泪,掩饰说:“我去看饭好了没有。”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爸,他把头舒服地靠在椅背上。
“爸,可惜这只显得小了点。”爸猛地从椅子上跳下来,难以置信地瞪着我,我笑笑,“昨天,我看你去找吴伯了。”
“好家伙!”爸一边笑一边摸口袋想找烟,又颓唐地放下,摇摇头,“我从***给我的烟钱里,东拼西凑好不容易省下点私房钱。这下倒好,得戒烟了。”
我走进厨房,妈在炒菜。
“好大的油烟,”我说。她撩起衣襟拭一下眼睛:“你爸和你说些什么?”“没有。”“真的没有?”我心虚地垂下了头:“什么也没有。”
“大概是说这头猪怎么弄来的吧?”妈说,“他也真傻,猪是我养的,怎么会认不出来呢?”
离开厨房,背后传来妈的声音:“告诉你爸,衣橱里有我以前替他存的两条‘长寿牌’香烟。”
门外,爸躺在摇椅上,面对着满天云彩的黄昏。
“雨中黄叶树,灯下白头人。”这是司空曙在《喜外弟卢纶见宿》中所述说的。是啊,有些时候静下心来品味古人的韵调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春天,我仰望大树,看一棵棵沉默不语的树正吐露着自己的芳香,我常在树下若有所思,这棵树被四季的风雨“雕刻”的皱巴巴的,但为何他依旧伫立着,就像罗布泊的胡杨林,在忍受了20余年的干渴,最后终于成于干枯的“木乃伊”。这个问题迷惑了我许久。终于,长大后的我不以为然的知道了答案,与人一样有自己的信仰,为求生命的喝彩,而用自己的年华来加以装饰。在生活中的人也是如此,一类注重外在的华丽,一类注重内在的修养,而树好像已把这两类归纳在了一起,成为了一位完美主义者。
秋天使自己的情绪落魄了,就如同那树一样失去了生机,取而代之的只是满怀的凄凉,而我看到了全过程:最初绿色黑暗起来,变成墨绿;后来又由墨绿转变成焦黄;北风一起,他们大惊小怪地闹起来,大大的叶子开始与“大树母亲”纷纷“辞别。”这个景象让我不由得想到了电视剧的剧情。这棵大树就如同电视中的那些贪官们,一身清廉的他们由开始的“绿”慢慢进化为“黑”,以至“黄”最终凋零。最后落了个千古骂名,并且人人喊打,而自己的亲人,好比大树的“叶子”一般,纷纷离自己而去。最后只留下自己去“享受”那贪*的“快乐”。
再一次回望春天,就如同那些“清官们”,那样的“金碧辉煌”,青山绿水也是在它的衬托下显得那么自然美丽,与秋天的树相比,似乎春天的树更为舒适一些,所以那些“秋天的树”赶紧端正端正吧!就算自己没有出名,财富也没有,自己也可以像秋天树那样活的有意义,有些骨气吧!
“春天踪迹谁知?除非问取黄鹂。百啭无人能解,因风飞过蔷薇”这是“苏门四学士”之一的黄庭坚写的词,我认为这才是真正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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