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理想是当一名记者,我认为记者这个职业虽然很平凡,但是只要能为人民服务,再苦再累都值得。每当我想起我的理想,我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今年学校开运动会时,我写新闻稿的'事……
原本春光十色的4月,那天却是寒风凛冽外加小雨!不过这么恶劣的天气没有压倒我们想开运动会的炽热雄心!在会上,主持人告诉我们,没个人都可以写稿子,这个新闻搞,可以写任何关于这次运动会的内容,如果写得好,主持人就会念给全校听!因为上届运动会就写过稿,所以,我们就有了。正当我们在奋笔疾书时,五年级的一位同学居然写了一首诗!我们马上也跟着学!这时,班上的好同学都聚在一起,商量着该怎么写。后来我们还用像什么清平乐啊、卜算子啊这些词牌来编诗。我和几位同学一起写了几首诗后,自己也单独写了好几首!我们写上去的诗由辅导员老师亲自念。我们六年级和五年级成了不分胜负的对手!辅导员老师看到我们写上去的诗,都翘起大拇指称赞我们!我兴奋极了!到后来,满面喜色的我越写越有趣儿,越写越起劲儿。别看就那么几句诗,可花费了我不少心思,平时学的什么修饰手法啊,形容词啊,全用上了!那时的我,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小记者!
每当我想起这件事的时候,我就忍不住想小。但我想:这也许是我迈出记者生涯的第一步吧!
这件事虽说是芝麻大小的事,但值得我学习,事虽小但意义大。
今天早上,我们班的一位同学8点钟才来到学校,因为不好意思来学校,所以让他的妈妈来送他。
校门口有高年级两个大姐姐在值日。她们正在登记各班同学迟到的情况,大姐姐见到他由妈妈陪同上学,一定有问题,就问:“你是哪班的,叫什么名字?为什么由妈妈送你上学?”一个个问题问得他张口结舌,这时迟到的邓帅飞同学还没张口脸就一下子刷地变成了日出的朝霞,低下了头不吭声,这时邓帅飞的妈妈连忙说:“他是三年级的。”邓帅飞同学听了妈妈说了假话,脸更红了,头更低了。邓帅飞的妈妈还催促说:“你是三年级的吧,快进去呀!”此时此刻的邓帅飞迈着沉重的脚步向门口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刷的掉了下来。他想:“老师平时教我们做一个诚实的孩子,妈妈为什么要说假话呢?”我怎么能跟着妈妈学骗人呢?一个个问题让他犹豫了一会儿,瞬间回过身来,走到值日生面前大声地说:“我不是三年级的,是四年级的,叫‘邓帅飞’。请记一下我的名字吧!”下课了,值日生把这件事告诉了老师。
中午,老师在黑板上表扬了邓帅飞同学,要我们学习他那诚实、勇敢的精神。
肆虐的青春像风一样呼啸着向我们袭来。有时,多希望我们只是个孩子,这样我们就可以在时间的旋涡里静止,一边听着那些永不老去的故事,一边慢慢皓首。
在记忆的深处,有一条锁链,紧紧的束缚着我们的青春,束缚着我们年轻而又激扬的心。多年以前,我们一直都以为是这样,直到有一天,我走近我的青春,猛然间才发现并不是那条锁链着力想要束缚住我,而是我执着的双手紧紧抓住那条锁链,不愿挣脱,就像一滴水打散了湖面的平静,突然我的心开始乱了。
高考,多么残忍的字眼,但它却在我的记忆深处驻扎了十几年,从陌生到熟悉,从熟悉到厌恶,即使是这样却仍不舍得将它抛弃,我们的悲哀就在于此,一方面不愿顺从于父母为我们规划的人生,另一方面却又害怕辜负父母对我们的期望,想去去不得,想留又留不下。
风声在年华里流逝,年华在试卷里苍老,连我们的青春也在高考面前低下了高昂的头,燥动的血液在不安中趋于平静,有时,我不想说我们是一个个人,我更觉得我们是一批批人。一批批被完美复制又被批量生产的人,我们的苍白而又无力的笑容,我们无息中划过脸颊的泪水,我们只能紧握住铅笔的双手,我们那承担不起生命的重量而日趋衰老的心,我们被复制得不可挑剔,我们的眼眸漆黑而空洞,让人不敢对视,怕失足而跌入这无尽的黑暗深渊。
凌晨四点钟,看到海棠花未眠。花亦然,人亦然。有一丝隐藏在心底的情感被触动,在黑夜中对着花泪流满面。是嘲笑自己的无能为力,还是生活中本就充满了无奈,看不清那是一张怎样明媚而又忧伤的脸,海棠也为我支离破碎的心微微颤抖。
高考,是窗外的另一道风景,而我更愿意紧抓着梦的手去追逐青春。人生就像一场旅行,在乎的不是目的地,而是沿途的风景,以及看风景的心情。我搭乘着青春的列车,没有目的地,没有时间,没有方向,从一个陌生的城市到另一个陌生的城市,不仅仅只是一段陌生的距离,而是一种收获未知的喜悦。我在青春的此岸,看高考的彼岸,那是一道风景,我看到了一张张凝望着我,微笑着而又忧伤的脸。
一个人总要到陌生的地方,走陌生的路,看陌生的风景,听着陌生的歌。然后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又想起在某个瞬间,我曾忧伤过。
我愿有一天,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