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的那一刻开始,便渐行渐远,渐渐被时间丢弃,渐渐杳无音讯。
从未有过如此的相遇,却又离别的如此决绝。平静得凄切,凄切里浸透了无言。只是瞬息间,痴幻压迫鼻息,嗅到些许彼年游丝般的香气。年华是剔透易碎的琉璃杯,盛满快乐与伤悲,倾颓与唯美。终究碎为一地儿狼藉,无处安放。你我都要成熟,都有各自的方向。
想念是轻濯忧伤的冷月,掠过微凉的云卷,皎洁的光如同袅袅的琴音,撩拔给放逐在失眠里的清醒。过于清醒却显得亦幻亦真,见你皓齿玉颜,身姿翩迁,如同夜雨新荷上 晶莹的露珠,划着优雅的弧线,又兀自凋落,无迹可寻,消失不见。可是在我亘古不灭的心底,在你此去的经年,跋山涉水,掬星揽月,只为邂逅遗落桑田的剪影。日子被时间的手织成娟素,一寸寸一丈丈的叠起,一遍一遍重复…
雁已北去,孤影斜长,身旁的呢喃在耳畔凝成了哀伤 ,世界缄默了,无力的指缝,宣泄流光 。握不住,一切虚空,看不到,四月的雨凉。心房年久失修,一片荒芜,遗憾是斑驳的残埂断壁,如同一首无人问津诗意的歌,唱着萧索,唱着寂寞。生命的缺失里,扬洒起一场漫漫的雪,一层一层,下过三年又一月。
时间与空间的交错里,我的思念逡巡,或许在你熟睡 的窗边停留,或是你不经意仰望的天,你说我是你最美的遇见,可我知晓,人生就是无常的恒定,终究逃不过现实的变迁。
我等着,盼着,心里憧憬着我与这个世界的美好初见。一位姓毕的老师把我,还有我的兄弟姐妹交给了宝山中学的一群孩子,太好了!我也是孩子,他们也是孩子,我们该会一见如故吧?他们就该是传说中的小君子吧。
黑夜对我来说,已经太久太久,该是我睁开眼睛看看这个向往已久的世界的时候了。
当我把刚才的梦做完……
——这是哪里?眼前清亮亮的,气息是那么清新,晃动的波纹映出一双黑亮亮的眼睛。她对着我和善地笑,我也瞪大眼睛看着她笑……这难道就是我要看到的那个世界?
太好了!太好了!
我的眼前有一些厚厚的书,似乎还飘散着浓郁的墨香。还有欣喜的兰叶,她们轻柔地挥舞着手臂向我打招呼。那个小朋友跑着去拿手机给我拍照,然后兴奋地去报告家人,并把我的照片在网上和朋友分享。啊!我的初见真美好!处处是欣喜,处处是善意,处处是我梦境的再现。
等等!
我眼前的小君子好像接到了老师的电话。
什么?我不是经过老师,经过班级发到她手上的?我是被一个男孩偷来交到她手上的?那么说,我不是什么圣洁之物,我成了赃物?怎么会这样?那我眼前的这个人就不是真君子,而是伪君子了?——我的.初见怎么能是这样?我的兄弟姊妹,肯定也有变成赃物落入贼人之手了,他们要是知道自己的境遇,也一定会伤心难过的。
真是辜负了毕老师的一片心意,真是打碎了我的全部美梦!
等等……
她说,她知道自己错了:不该不问来路,不问是非就接受人家的东西。她要向老师承认错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她还是一个真君子呀!她说小偷太坏了,她要劝那些糊涂的小男孩也找老师承认错误,不叫圣洁的种子变质。她说,她要好好照顾我,让我鉴证她的成长。
我愿意鉴证她的成长,我愿意看到一个“勇敢、诚实、善良”的君子和我一起茁壮成长。我也希望我的兄弟姊妹能像我一样,遇到这样知错能改的君子,能够让自己的初见变成自己终生美好的回忆。
这就是我的初见,你看它美吗?想听听大家的意见。
不知道谁的说说上写着离中考还有27天了,27天又是个什么概念呢,我不知道,只是知道要好好珍惜每一天罢了。就像临死前无谓的挣扎。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装也要装着挣扎下。就算是对初中生涯结束做最后一点点有意义的事吧。
弟弟回家了,他又成了我忠实的听众,我就这样用很平淡的语言不加一点修辞地和他说着学校的\'事,学校的人。他听着、笑着,就像是一个又一个的小故事,听完就随风散了。却不知道我说的时候,有多少莫名的情愫涌上心头。像是说给他听,又像是自言自语。说着说着笑了,说着说着就想哭了。像我这种人就是喜欢陷在回忆里无法自拔,直至现在成为回忆,我陷入新一轮的记忆。故去的时光在脑海里总是滤去很多不好的东西,余下的就是我所向往的生活。与其说那是我的记忆,倒不如说那是我把幻想与过去结合,就这样,我沉沦在我自己编织的网中。
一些事情发生后,会成熟很多很多。妈妈说我突然懂事了,她不在整天左右挑刺,我还是有点不习惯。这几天天天和爸妈在一起睡,睡在他们中间,弟弟不在家,就像回到了小时候一样,没有太多的纷纷扰扰,没有喧哗和吵闹,安安静静的。我不再锁着房间的门不让他们打扰我,不再和他们较真,默默地承受着,直到那天妈妈和我道歉,说她不该乱发脾气。我想,这次,尖锐的棱角总该是磨平了吧。自己甚至比大海里的一滴水还要渺小,又何必那样锋利呢。
今天下了很大很大的雨,因为懒得拿伞,就这样冲进雨中,跑着,试图想不让雨打湿自己,怎么可能,那样密集的雨丝,在大雨中想要躲避,不如任其痛痛快快的淋吧,即使会淋得全身湿透,那也是自己选的。总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点代价。
我说,跑800米的感觉是很爽的。因为我在跑道上和自己的意志做斗争,为每一秒付出全力,看到自己付出努力后的成绩不管多累还是开心的,偶尔,我用所有的时间看书写作业的时候,会觉得时间不够用,当上着网,无聊的看这看那时,是空落落的,因为我付出了时间,却没什么收获。难怪他说,不学习的女生会很丑。说看我没了从前那样的感觉。就像现在这样,诉说着,也是正在变丑的过程中。
没付出总归是没有收获的,那就试着再挣扎几天吧。
——20XX.5.16
今天早上做了个梦,不小心又梦到那个人,不幸?不巧?还是不知所谓?我发誓在我意识清醒的时候那个人从来没有出现在我的脑海过,一份一秒都没有。
一不小心见到那人,第一反应还是记得我们多年未说过话,招呼还是不打的好,要自觉。我不确定梦里的自己远远看着那个人的情绪是纠结还是有些怯,可是怕什么来什么,那个人不知何时鬼魅般地游荡到我身边,笑眯眯地看着我,说:“给你个女朋友,好不好?”我忙不迭地点头笑着回应:“好啊好啊”,完全不记得多年关系冷处理的尴尬。我想我必然是个软骨头,至少梦里如此,对那个人无可奈何,无怪多年前被击败得体无完肤。那个人说:“你在这等着,我叫她过来”,然后笑嘻嘻地走开了。我开始在想“她”是怎样一个人,是不是和那个人多少有几分相似,那个人必然清楚我需要怎样的人,我应该完全信任那个人,是的,我从未如此信赖别人为我的选择。于是,我开始左顾右盼即将到来的“她”,不时有不漂亮的女人三两走过面前,我禁不住去猜测是不是这个还或是那个,因为我记得那个人也不漂亮,至少从未觉得漂亮。
最终,虽然我使劲地续梦,直到梦醒时分,也没弄清楚“她”是哪一个,那个人也再没现身过。
茕茕白兔,东走西顾。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古艳歌》,汉代无名氏。
多年前,我在那个人的OICQ的个人说明里看到了以上的话。不如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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