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听到妈妈说:趁今天这个好天气,启明,你去抓只鸡,中午我们炖鸡汤,记住,要抓肥一点的。我急忙接下指令。抓鸡行动开始了。我打开鸡栅,一眼就盯住了一只肥胖的母鸡。鸡群似乎也发现了我这个陌生人,都咯咯地从我身旁钻出去,过了一会儿,鸡栅只剩下我和那只肥母鸡。我关好鸡栅,踮起脚尖轻轻地向前移动,接近母鸡时,可母鸡仍平静地卧在坑里,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我便以闪电般的.速度抓住了母鸡的翅膀。本以为抓住了,可是母鸡趁我不备反啄我一口,我急忙缩回双手,只见母鸡在我面前迈着绅士般的脚步,一幅悠然自得的样子。突然,叭的一声,母鸡把一泡屎弄到我面前,这下我被激怒了,一下子扑上去,没想到它一拍翅膀跳出鸡栅,然后昂头挺胸,不可一世地走开了。
我冲出鸡栅,顺手抓起一把沙撒向母鸡,它似乎也被激怒了,咯咯咯的声音越来越大,突然它发疯似的向我冲来。我本以为它要自投罗网,不料它身体一转,钻进鸡群去了。我急忙撒出一把米,其他的鸡全冲过来抢食,只有那只母鸡还在那儿装模作样。我一看机会来了,向它轻轻地走去,可它好像早有防备,我往东,它偏往西,我往西,它又向东,急得我像热锅上的蚂蚁。我强压住怒火,镇静地想:跟它硬攻不行,何不智取。不一会儿,一个完美的计划已经想好了。于是,我一边蹲下来,一边学鸡叫,然后偷偷地接近它,二米、一米、五十厘米只剩下十几厘米了。我突然站起来,那只母鸡顿时惊慌不已,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惊恐地等待我的判决。我为了不让它有机可乘,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了个饿狼扑食,母鸡果然被我抓住了。
中午,我们全家人吃着香喷喷的鸡肉,喝着诱人的鸡汤,还免费收听了我绘声绘色的广播呢!
我放学回家,扔下书包听到了一种稚嫩的叽叽声,刚一回头看见二十几只雏鸡拥在一起,心里不觉会产生对它们的好感。手不自觉地伸向小鸡,抚摸起来。我不禁感叹道:“哇!好软的身子,那一层金毛像是披在上面。手轻轻一用力就会弄下来。”所以我更加细心的照顾它们了,心都快被萌化了!
不知过了多久,它们度过雏鸡阶段变成幼鸡,现在它们只要轻轻一飞就可以飞出它们栖息的地方,所以它们也越来越淘气了。变得健壮了,羽毛也更加黄。虽然不用给它们喂食,但它们漫山遍野的跑,懊恼的是傍晚,总是几只调皮的鸡不回来,春、夏还好,我和奶奶一起去找。秋、冬天冷了我就不愿去了,奶奶一个人去找,所以在吃晚饭时总是缺她,奶奶每次回来都只有吃冷饭,我心里想:“你们这些该死的鸡,能不能听话点,让我奶奶省省心。我恨死你们了!”
突然有一天,仿佛一眨眼的时间,它们变成了臃肿不堪的母鸡,身材严重肥胖,身形走样。实在难看,我看见我细心栽培的\'花园里有土都被刨了,当时一肚子火,想看见鸡就打,可奶奶说不行,她说让我一起制作稻草窝。
“咯咯哒,咯咯哒。”随着一声叫声一窝洁白的蛋就在那里。一个星期后,小鸡生了出来,我对母亲改变了看法。
鸡,是一种随处可见的家禽,是一种可爱的动物。
指导评语:小作者的文章条理清晰,详细生动地描写了从幼鸡到母鸡的过程,且对于鸡的态度也从喜欢到厌恶,很生动。
一个裹着小脚,穿着灰蓝素衣,衣服缝补过好多眼;一个驼背的带着一副年久的老花镜的老人正在给一只小鸡包扎伤腿,包扎完毕,又接着给另外一只小鸡喂药,老人是我的奶奶,晚年的她几乎把时间都倾注给了小鸡。
一只肥美的母鸡带着几只鸡娃娃,在家门前院子里觅食,甚是欢腾。奶奶拿住布袋须稳做一旁,一边守护着小鸡,一边晒着太阳。
几个小鸡仔,你挠挠我的凤冠,我踢踢你的尾翼,一只小鸡嘴里叼上食物,其他的鸡娃就会围上来,于是,小鸡开始跑,其他鸡娃也娘跄跟来,一只追逐一只,另一只隔岸观火,等待好的.时机夺取食物。
唧唧唧,一群的鸡伢子刨食在粪堆,步伐左右颠倒,像喝下许多红酒的醉汉。
奶奶摇摆布须,想要把小鸡驱赶到栏栅内,调皮的小鸡聪明着呢,奶奶往左使棍,它往右跑;从右撵赶,它朝左奔驰。年迈的奶奶总被小鸡逗得晕头转向。
在俺们寨子,每户人家都养有小鸡,因为它是过年不可少缺的菜系,另外它还可以下鸡蛋。鸡蛋好吃勒,可以送人,也可以卖钱。奶奶平均每天都要收到五六个鸡蛋,大多数母鸡在固定的鸡窝里下蛋,偶尔也有某个特立独行的母鸡因为心情不好而转移到自己发明的稻草垛里下蛋,即便如此,奶奶也总能给找着,小时候,奶奶每天早上给我煮一个,说吃了变聪明,读书好勒。村里人有需要鸡蛋的,都来找奶奶讨买,乡里的鸡下的蛋,蛋香纯正,味美便宜。别人家的小鸡都是从集市上选买回来,俺们家的是跟奶奶一个年岁的老母鸡生的,春天时节,母鸡就开始抱窝啦。
大概一个月左右,小鸡便破壳啦,身着金黄的行头,毛茸茸的嫩羽,蹲下时像一个软球,白中带红的小冠子和着两双豆似的小眼睛,瞧起来很是可爱。
小鸡跟奶奶无比亲密,奶奶待它们也如自己的孙子孙女。有时,奶奶把小鸡抱在双腿,用手抚摸它的羽毛,好像推拿,小鸡舒服的跟睡着似的,眯着眼,很享受。一旁的我杵着下巴深思,心里好是羡慕。
奶奶拌好面食,面食是苞米粉和荞面混搭的,有时也加入少许白菜叶或是萝卜苗,营养极高。摆正水瓢,一家子的鸡娃儿欢快奔来,毫不客气进食,最后一只小鸡进去后,奶奶扣上栏栅门。这是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既把小鸡群毫不费力引进围栏也让它们吃食长肉。小鸡看看面食又瞅瞅水瓢里的水,啄一口面,饮一口水,啄一口面,饮一口水,一旁观看的奶奶说,这小鸡吃食习惯差勒,几分钟后,小鸡嘴角沾满食,甩也甩不掉,脸上的羽绒打成一个一个的小结。它开始挠土堆,试图把嘴角的面食抹掉,可任凭它怎么努力,挂在嘴边的食依旧纹丝不动。
小时候,喜欢把小鸡放在床头陪我一起睡觉,到半夜,小鸡冷得直哆嗦,叽叽喳喳喊叫,后来的日子,母亲总是待我熟睡后把小鸡放回窝里,从一年级到四年级,每晚都有一个亲切的伙伴,有时,我甚至在梦中见到它,它还冲我笑勒。
爸妈外出打工,家里剩下我和奶奶,还有鸡娃们,四年级以前我的玩伴就是小鸡,每晚放学回来,我都抱着一只小鸡仔在石檐下喂它食。
我喜欢小鸡,一直都是……
有它在,我不再孤独,更多的是温馨与安全感。
诸葛亮的哥哥诸葛谨在东吴为官,儿子诸葛恪很逗人喜欢,孙权经常和他开玩笑。有一回,孙权想出了一个损人的主意,他叫来太子孙登,让孙登直接骂诸葛恪的父亲诸葛谨:“你老爸诸葛谨吃了一箩筐的驴粪。”然后孙权为难他:“诸葛恪,看你怎么回骂?”
这可是个难题。孙登这话骂得很没水平,而且对子骂父又很侮辱人。作为儿子,不回击不行,但是又要回击得很有水平,毕竟是读书人门庭出身,况且在等级森严的封建时代,骂君主又不能过火,不然会惹来罪名,咋办?
诸葛恪不慌不忙地回了一句:“太子殿下吃一箩筐鸡蛋。”
孙权听了大为惊讶,问:“我太子骂你爹吃驴粪,你却回应说太子吃鸡蛋,吃鸡蛋也是骂人的话吗?”
诸葛恪从容回答:“因为驴粪和鸡蛋都是同一个地方出来的。”
孙权和文武大臣听了,哈哈大笑。诸葛恪没有用泼妇骂街的风格回击,却将骂人上升到哲学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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