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四岁了,又矮又瘦,抱着她就像抱着洋娃娃一般轻。她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塌塌的鼻子,在远处看就像没鼻子似的。为了方便,婶婶给她剪了个男孩的发型,要不是她爱穿裙子,别人都会认为她是个男孩。
你知道他为什么又矮又瘦吗?那是因为她把精力全花在问为什么上了。
吃饭时,她总爱东张西望,人家都吃完了她还在问问题呢。有一次吃饭,她总是摇来晃去得,一不小心,头撞在了椅子上。她便开口问:“为什么我的头很疼呢?”我回答道:“因为你撞了一下椅子呀?”“为什么我会撞到椅子呢?”“因为你乱动呀!”我漫不经心地说,她仍旧刨根问底:“为什么是我动而不是椅子动?”我不耐烦地说:“你说呢!椅子会动吗?!”她仍旧问:“椅子为什么不会动?”我已经忍无可忍了,大声吼道:“别问了!吃饭!”她害怕极了,只好乖乖吃饭。
晚上睡觉她也一样要问很多个为什么,如果想她8:00睡着,那7:00就得叫她上床,因为她最少要问上一个小时问题才能睡得着。唉,真拿她没办法!
我觉得她长大后应当去当《十万个为什么》的总编辑。
我的话多已成为全家最为头疼的事,每天吃饭时,我都能从天上说到地上,尽管爸妈说上一百遍:“快点儿吃饭,不要再说啦!”可我还是停不住,滔滔不绝的讲呀讲,我真想不通,话多有什么不好?尤其在晚上睡觉前,我真想跟他们说说我在书上看到的事,他们都一个劲地的催我:“都九点了,快点睡觉,不然明天就别想上学啦!
他们把灯关了,一个个都回到房间了,把我一个人扔在黑暗的大房间里,我只好抱住洋娃娃说话,“好宝贝你冷不冷快进被窝里来。”“不要响啦,快点儿睡觉!”“好宝贝,别着凉,当心感冒了。”“嘘,别说话。”“好宝贝,我唱歌给你听,好不好?闭上眼睛,乖乖地睡觉……”话匣子打开了就关不住,气得妈妈咬牙切齿,恨不得掐死我。
爱说话是我的“爱好”,大篇大篇的话从我嗓子眼儿里冒出来,不说话就憋得慌。我也不知是怎么搞的。
好了,说了这么多,不知你们认识了我的家没有?不知你们喜欢不喜欢我的家?如果有机会,我希望你们都能来我家做客,听我好好说一次话。
有人说,爱唠叨是女人的天性,我妈妈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一大早就开始唠叨,“你怎么只穿这么点衣服,小心着凉。”“你怎么只吃这么一点,牛奶也没有吃,鸡蛋也没吃,这样对身体不好。来,乖,听话都吃了,啊。”“你的校牌呢?你看你,又乱放东西了。告诉你多少次,放东西要放在一个固定的地方,不要乱放,找起来也容易嘛。记住了,以后不要再乱扔东西了……”唉,我每天都要受妈妈语重心长的“教诲”,尤其是我的耳朵,简直是倍受煎熬。
每天早上,妈妈都要重复这些话,听得我都快会背了。无论是什么事情,都满不过她的眼睛,但被她发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她就会长篇大论,听的我耳茧都有了。
有一次爸爸下班回家,随手把臭袜子扔在茶几上,把皮包扔在沙发上,又“惹着”妈妈了,这不又来了:“唉,你怎么就这样,我刚刚收拾好的,你又乱扔东西,你们父女俩怎么一个样,遇上你们算我倒了八辈子霉了。玲玲你的作业本怎么还在写字台上,快点收好,如果弄脏了,弄破了怎么办?你呀,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像个男孩子,地上扔的全是模型,飞机什么的,真受不了你……”我赶紧收拾好,我可再也不想妈妈的唠叨了。
怎么样,我的妈妈够唠叨吧,等我长大后,我要举行一个全世界的“妇女唠叨大会”,看谁能获胜。
以前在湖南时,每周末都要回一趟外婆家。外婆总会为我们做一桌好菜—门前池塘中养的小鱼小虾、香喷喷的土鸡蛋、门前竹林中挖的嫩竹笋,有时还会炖一只土鸡或买几根大骨头炖着给我熬骨髓。米饭蔬菜都是自己种出来的。味道都有一种自然的气息,很醇厚。
外婆总是天没亮就去池塘里捞小鱼、挖竹笋。在我还在梦中时,外婆就戴上一个草帽—怕晨露打湿头发—打着手电出门了。我有一次跟外婆去捞小鱼,天还没亮,门外是一片浓雾,门前的石阶蒙上了一层水汽,滑溜溜的。我走得小心翼翼,而外婆却己熟门熟路。外婆穿着雨靴走入池中,撒下了渔网,几次险些滑倒。池水一看就很凉,虽是春季,早晨还是十分寒凉。外婆站在及小腿深的水中,一定很冷。
撒下网后,傍晚就可以收到大约小半盆的鱼虾。外婆剔净鱼肚中的内脏,然后把它们在灶上熏着,晚饭时我就可以吃到外婆的拿手菜—熏鱼了。
喜欢吃外婆做的蛋汤,外婆便顿顿做给我吃。外婆家养了三只母鸡,她便每次把鸡蛋放在一个小瓦罐里,自己舍不得吃,留给我。外婆做的蛋汤总是十分鲜香,谁也做不出来。小时不懂,长大了才明白,外婆把对孙女的爱也作佐料煮进了汤里。那汤总是鲜而不太咸,香而不腻,没有名贵的食材,却出奇的美味。
外婆家的菜,吃了三年,直到要回无锡了。临走前,最后一次吃外婆做的菜,外婆说:“好好学习啊,多给外婆打电话……”眼泪滴在汤里,迅速溶了进去。
要走了,车窗外的外婆不断用手背抹着眼泪,唠唠叨叨的嘱咐我,又塞了一包熏鱼干之类的给我以后吃。车开动了,外婆在后面目送我离开,眼中满是泪水,身后是北风萧瑟,一片枯黄的树木,没有一点生机。风,吹散了满天的残雪。外婆真的老了,瘦弱的身躯仿佛无法抵御一月的寒风。我终于哭了起来,不舍而饱含对外婆的`心疼,那时我多想扯下所有可以御寒的东西来帮外婆挡住这刺骨的寒风。
外婆做的鱼干,妈妈烧出来却全然不是外婆做的味道,不是妈妈手艺不够好,而是……
眼前不由浮现出外婆用吹火筒吹燃柴火的场景,那被烟熏红的眼睛,落了些许柴灰的白发,以及那一桌她自己平常舍不得吃却给我吃的饭菜。
难忘外婆家的家常菜。外婆给我的爱,满得无处安放,就溶入了她做给我的饭菜中,我吃下那些饭菜,外婆的爱,就全都存在我心中了,存期,是一生。
有人奇怪的问:“为什么取一个这样的怪名字呢?”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并问了阿姨。阿姨说:“因为‘章’是我的姓,我的猫当然要跟我姓喽,而‘米嗷’是因为你快点读就变成了‘喵~’。”这下你明白了吧!
有人以为世界上只有人才有玩具,其实作为宠物的它们也有不少玩具呢,比如章米嗷就有好几个玩具。其中有一个玩具叫“钓老鼠杆”,哈哈……顾名思义就是一根像钓鱼杆的杆子,系着一根线,线的另一头吊着一只用线缝的小老鼠。它还有一个很漂亮的.猫屋子,有门有窗,里面还有着一张软软的床。
一天,爸爸带我去阿姨家玩,我一见米嗷,就拿“钓老鼠杆”逗它玩,我先把“老鼠”静静地放到它眼前,等它目不转睛地盯着“老鼠”的时候,我拿着杆子轻轻地抖动,等它伸出爪子想抓时,“老鼠”又轻快地避开,向左向右,向前向后,不断地变换方向。胖子似的米嗷咬不到,但它一点都不放弃,不停地尝试着,直到抓到“老鼠”。抓到后,他用脚压着战利品,还抬着头冲我叫“喵~喵~”,好像在说:“你别看我胖,可我很灵活呢。再来一回合。”
我们开餐了,阿姨也给米嗷的盘子里倒上猫粮。只见它优雅地踏着猫步,走到盘子前慢慢地吃着。吃完饭后,我急忙去找米嗷玩,只见它躺在他的猫屋里,舔了舔猫爪后,眼睛眯着,已酣然入梦。
你喜欢这个小米嗷吗?如果喜欢你就联系我,我们一起和它玩喔!
我问妈妈:“狗妈妈的毛是黄的,为什么小狗的毛是黑的?”妈妈说:“可能狗爸爸是黑的,它们像爸爸。”妈妈叫我仔细观察。我看小狗们挤在一起吃奶,有一只落在了外面,吃不到奶,它就吱吱直叫,它东转转西滚滚,最后总算找到了它的同伴们,于是就挤进去找奶吃,但其它五只占着一动也不动,它就爬到它们的身上,找了一会儿才找到,吃到奶它就不叫了,好有趣哦。
吃奶的时候,狗妈妈把腿伸得很大,还翘着一直脚。狗妈妈还不停地舔着小狗们的'毛,还把它们的大便都舔吃了。我说:“狗妈妈好脏哦。”妈妈说:“它把它的孩子们舔得干干净净的。”我说:“哦,狗妈妈在给小狗们洗澡啊。”狗妈妈好伟大哦。
小狗们吃饱了,都安安静静地睡着了。这时候,狗妈妈站起来,不小心把一只小狗踢了出去,小狗滚出好远。这只小狗又吱吱唔唔地找了老半天,找到同伴后,它又与它们挤在一起睡觉了。真的好好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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