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是慢的艺术》一书是张文质老师的著作。张文质,诗人,教育学者,生命化教育的倡导者和实践者,中国“1+1新父母行动”发起人。读过本书,我对教育是慢的艺术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首先,教育是慢的艺术,需要耐心与等待。
目前,由于一些家长不能够全面地认识与理解教育,在现实生活中,我发现,很多家长无视孩子年龄特征,在跟谁赛跑似的不停地给孩子报着各种各样的学习班,比如,有的孩子刚满一岁,家长就迫不及待地给他报了启智班,还不满两岁就又开始让他学起了画画,刚满三岁就让他背经典,四岁刚到便让他学起了一年级的课程等等。有的孩子甚至一次报了多个学习班,每到周末,就跟着家长如同走马灯似的到处赶班上课。有些家长想让孩子一口气吃成个大胖子,却忘记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想让孩子变得优秀的愿望是好的,但急功近利、操之过急,忽视了孩子成长的过程和规律,就成了无谓地追求快速、高效了。教育需要耐心等待,拔苗助长,违背了自然事物发展的规律,其结果往往会适得其反。
其次,教育是慢的艺术,要学会从容与宽容。
当你发现这个孩子学习成绩不怎么理想,你也辅导了一段时间,却仍然不见大的转变时,不要对其失去信心,更不要对他采取非打即骂的极端方式,那会挫伤孩子的自尊心与自信心。
曾读过一篇短文:牵着蜗牛去散步,这篇文章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内容大致是这样的:上帝交给一个人一个任务,叫他牵一只蜗牛去散步。可是,他不能走太快,因为蜗牛已经尽力爬了,只是每次总是那么一点点。他催它,唬它,责备它,蜗牛用抱歉的眼光看着他,仿佛在说:“人家已经尽力了嘛!”他拉它,扯它,甚至想踢它。蜗牛受了伤,流着汗,喘着气,往前爬……这个人感到真奇怪,为什么上帝叫他牵一只蜗牛去散步?他抬头问天,天上一片安静,他想,反正上帝都不管了,他还管什么?他让蜗牛往前爬,自己跟在后面生闷气。走着走着,他竟然闻到了花香,感受到了微风,他还听到了鸟叫和虫鸣,看到了满天的星斗那么亮丽!他有些疑惑,以前怎么没有这般细腻的体会?他忽然想起来了,也许是他错了,是上帝叫一只蜗牛牵他去散步呢。
这篇短文让我想到,教育孩子,就像牵着一只蜗牛去散步,在这个过程中,由于孩子的年龄特点和心理特点与成人的有所不同,所以使得我们会有失去耐心或者被气疯的时候,但你若能静下心来,耐心陪伴孩子成长,用心倾听花开的声音,你就会发现这个过程其实是那么美妙。所以,我们不管是做家长的还是做教师的,何妨放慢自己的脚步,倾听孩子内心的声音,陪他们一起静静体会生活的滋味。
记得我在教我班的孩子学习区分“具”和“县”这两个字的时候,一个孩子怎么也分不清这两个字的写法,不是把“县”字里面多写一笔,就是把“具”这个字少写一横,当时,我非常生气,心里想,怎么还会有这么笨的孩子呢?不就是两个字嘛,写了几十遍了,怎么就是分不清呢?结果我越是急躁,他越是写不好。后来,我干脆不让他写了,让他休息。隔了一天,我和风细雨地教他写其中一个字,直到他写会。又过了一天,我又春风拂面地教他写另一个字,直到他写会。后来,再观察他写这两个字的时候,他竟然都写对了。看来,对于有的孩子,即便是分清两个字这样的小事,也需要有个过程。耐心等他学会时,我发现,我不着急了,他也开心了。现在想来,这个学会的'过程,成全的何止是孩子啊,还有大人。
浏览网页,我曾看到一位班主任给家长发了这样一则短信:无论成绩好坏,请想想:每个孩子都是种子,只不过每个人的花期不同。有的花,一开始就灿烂绽放;有的花,需要漫长地等待。不要看着别人怒放了,自己的那棵还没有动静就着急,相信花都有自己的花期,细心地呵护自己的花,慢慢地看着长大,陪着他沐浴阳光风雨,这何尝不是一种幸福。相信孩子,静等花开。也许你的种子永远不会开花,因为他是一棵参天大树。我感觉这则短信写得太好了,道出了他对教育是慢的艺术的真实理解。
教育是慢的艺术,尤其是对那些学习上有些困难的孩子,我们更要少一些急躁,多一些耐心,少一些苛求,多一些宽容,并面对现实,找好途径,改善教学的方法,进一步提高他们学习的能力。正如《教育是慢的艺术》一书中所引用的钱理群先生所说的:“救一个算一个,唤醒一个算一个,促进一个算一个,成全一个算一个。”
我想,万事万物都有其发生、发展的过程和规律,人也如此。耐心陪伴,静待花开,我们就会在成全学生的同时也成全了自己。
张文质老师的书以前曾经看过一本,是《教育的十字路口》。《教育是慢的艺术——张文质教育讲演录》基本保持了作者的行文风格——对当下的中国教育的沉重的忧思,这也就使得读者也随之心情沉重起来。与此同感的`还有看几本书《不跪着教书》(吴非著)、《守望教育》(刘铁芳著)、《教育实话》(陈桂生著)等时的心情。
我想,之所以有张文质、吴非、刘铁芳、陈桂生等如此沉重的笔触描述当下教育存在的种种问题,大概是由于他们对教育有着过于理想化的诉求,正所谓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诚然,人不能没有梦想,教育者也应有自己的教育梦想,但更重要的还应该是脚踏实地的去做。正如张文质老师在演讲中说的的那样:“我们无法改变世界,那我们就更要改变自己;我们无法改变自己,那我们就试着调整处人处己的方式,总之,生命还是有很大的张力的。”“想大问题做小事情,大问题要思考,小事情要去践行。要从我们能够改变的地方区尝试。”
教育上的大问题需要我们每一人去思考,即使我们不能像张文质老师等人那样站得高看得远,对教育问题思考的那么深那么透,但也要经常去想想我们身边人和事,想想总是没有坏处的。我们无法去改变世界,无法去改变大的教育格局和环境,但是我们可以尝试去改变自己的教育生活,改变对自己的态度,改变对学生的态度;改变一点教育教学方法,改变一点课堂结构。我们或许无法或者不愿做大的改变,但我们可以尝试改变一点,哪怕是一点点,改变一点总是有好处的。
非常欣赏张文质老师在《教育是慢的艺术》一书中的两个观点,也深有同感。一个是“教师写文章,真的要下两个功夫。首先,要多读一点书。硬着头皮挤出一些时间多读书,真的是‘腹有诗书气自华’。第二,要硬写。先把自己放低一点,下一点苦功夫、笨功夫。现在有些老师的文章写得相当好,他们的起点都相当低,成绩都是这几年不懈地下笨功夫的结果。”另一个是“我相信,小的才真正是好的,才真正是美的,才真正是人性的。”这里的“小”指的是学校的规模要小,班级的学生要少。并引用了美国教育家博耶的话“当学生人数超过30人的时候,教师的注意中心就从对个体的关注转为对班级的控制。”对于前者,我一直用这样的话鼓励我们的老师们;也同时这样勉励自己,并一直试图坚持着。对于后者,我自己倒是一直有这样的想法,但事实却是不仅没有“小”,而是一直被不断的扩大着。
最后再摘录张文质老师的几句语录,或许这些语录能够给我们一些启发。
“孩子不需要担心,而需要关心。孩子不需要责骂,而需要理解。孩子不需要说教,而需要分享。孩子不需要考验,而需要分担。孩子不需要冷落,二需要疼爱。孩子不需要寄予希望,因为他本身就是希望。
“哪里有爱,哪里就是你的家;哪里有尊严,哪里就是你的归宿;哪里有鼓励,哪里就是你的起点。
“让我们时时提醒自己,克制自己,改变自己的否定性思维,让我们一点一滴地变得阳光一点,积极一点,主动一点,努力着慢慢地使自己成为建设性文化的一部分,成为赞美文化的一部分。
“我深信教师的教育观念和生命意识才是学校文化中最具意义的力量,教师不仅是知识的传递者,更重要的是,他是作为一个具体的一个人在影响、默化、润泽着他班上每一个学生的。
“遇上好教师不仅是孩子的福分,甚至也是一个家族的福分。如果我们有这样的福分,我们一生都会有很好的方向感和一种可以汲取的并能最后转化为自我提醒、自我督促的力量,我们的生命会始终围浸在人性的光泽之中。”
张文质,诗人,教育学者,生命化教育的倡导者和实践者,中国“1+1新父母行动”发起人。著有《唇舌的授权》、《保卫童年》、《教育的十字路口》、《幻想之眼》、《生命化教育的责任与梦想》、《我们是怎样做生命化教育研究的》、《我的写作是献给自己的祈祷书》、《今天我们怎么言说教育》等,主编有《生命教育》实验教材、《中国最佳教育随笔》、《活着就是幸福——生命读本》、《大夏书系?生命化教育丛书》、《大夏书系?慢教育丛书》等。
一般而论,我们在实物中感到兴趣而要求艺术家摘录和表现的,无非是实物内部外部的逻辑,换句话说,是事物的结构,组织与配合。艺术家改变各个部分的关系,一定是像同一方向改变,而且是有意改变的,目的在于使对象的某一个“主要特征”,也就是艺术家对那个对象所抱的主要观念,显得特别清楚。这特征便是哲学家所说的事物的“本质”,所以他们说艺术的目的是表现事物的本质。
艺术家必须是生性孤独、好沉思、爱正义的人,是个慷慨豪放、容易激动的人,流落在萎靡与腐化的群众之间,周围尽是欺诈与压迫,专制与不义,自由与乡土都受到摧残,连自己的生命也受到威胁,觉得活着不过是苟延残喘,既不甘屈服,只有整个儿逃避在艺术中间。
文明过度的特点是观念越来越强,形象越来越弱。日常的精神活动从此变为纯粹的推理。所谓精神状态是指一个人的观念的种类、数量、性质。但人身上还有比观念更重要的东西,就是他的结构,也就是他的性格,换句话说是他天生的本能,基本的嗜好,感觉的幅度,精力的强弱,总之是他内部动力的大小和方向。
在“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绘画”一章,丹纳谈到了很多当时意大利仇***、下毒、暗***的资料,这对了解《罗密欧与朱丽叶》故事的背景很有帮助。(十五世纪的意大利)理论家中最深刻的一个是马基雅维里,他是个了不起的人物,还是正派的爱国的人,有很高的天才,写了一部书叫做《论霸主》,说明奸诈和凶恶是正当的,至少是许可的。说得更正确些,他既没有许可,也没有辩护,他无所谓义愤,把良心问题搁在一边:他只用学者和洞达人情世故的专家身份来分析,解释;他提供材料,加上按语;古代生活的所有这些特点,都出于一个原因:就是非常平衡而简单的心灵。没有一组才能与倾向是损害了另一些才能与倾向而发展的,心灵没有居于主要地位,不曾因为发挥了任何特殊的作用而变质。少受过度文明的奴役,因此他更接近于本色的人。
所有这些对立地情形,归结起来只是一种全新地不假思索地文化和一种煞费经营而混乱的文化的对立。希腊人方法少,工具少,制造工业的器械少,社会的机构少,学来的字眼少,输入的观念少。遗产和行李比较单薄,更易掌握;发育是一条直线的,一个系统的,精神上没有***乱,没有不调和的成份,因此机能的活动更自由,人生观更健全,心灵与理智受到的折磨、疲劳,改头换面的变化,都比较少:这是他们生活的主要特点,也就反映在他们的艺术中间。
目前,由于一些家长不能够全面地认识与理解教育,在现实生活中,我发现,很多家长无视孩子年龄特征,在跟谁赛跑似的不停地给孩子报着各种各样的学习班,比如,有的孩子刚满一岁,家长就迫不及待地给他报了启智班,还不满两岁就又开始让他学起了画画,刚满三岁就让他背经典,四岁刚到便让他学起了一年级的课程等等。有的孩子甚至一次报了多个学习班,每到周末,就跟着家长如同走马灯似的到处赶班上课。有些家长想让孩子一口气吃成个大胖子,却忘记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想让孩子变得优秀的愿望是好的,但急功近利、操之过急,忽视了孩子成长的过程和规律,就成了无谓地追求快速、高效了。教育需要耐心等待,拔苗助长,违背了自然事物发展的规律,其结果往往会适得其反。
寒假里有幸拜读了张文质先生的《教育是慢的艺术》,感触颇深。张文质,福建闽侯人,教育学者,诗人。1983年毕业于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系“生命化教育”的倡导人、负责人。多年来致力于“生命化教育”的理论研究和实践探索,长期植根于中小学课堂,推动中国基础教育的变革和发展。在研究和实践过程中,创办了1+1读书俱乐部,推广1+1式的读书理念。透过学习,让我深深感受到了“教育的魅力在于激励与唤醒”,首先我们要做教育中的有心人,平时,我们要更细致、耐心些,多一些等待、思考与克制。其次要广泛阅读,努力付诸实践,积累经验,构建自己的认识平台。
张文质先生在《教育是慢的艺术》一书中,详尽而又灵动地提炼、诠释了生命化教育的理念。当他提出“教育是慢的艺术”这个观点后,很多人都提出了质疑,因为这天这个时代确实是泥沙俱下、万马奔腾的年代,有人认为教育不可能有慢的耐性,更不可能有慢的境界。但是张老师认为:好的教育肯定是慢的,俗话说慢工出细活。这样的教育在我们任何人看来,或许都会觉得都是一种理想中的教育,教育是慢的艺术,张老师很显然给出了他自己的宣告。一个字一个词,字是慢,词为艺术。张老师认为我们的教育太快啦,快在那迅速展现而又擦去的ppt上;快在了教师应对这一大群叫不出名字却能把课演绎的完美而流畅上;快在了教师与校长们每一天似乎都在忙于应付各种各样事务性的事务上,快在了教师冷漠地看到教室里那些不解而又迷惑的目光上……正如那作者苦恼的快一样,我们这天的学校里。教室座位整齐,台下人头攒动,一派工业化大生产的气势。老实说确实难以看到具有生命个性的人。这也难怪作者所推崇的叶澜教授不断的发出呼唤,呼唤教育创新要有“具体个人”意识,呼唤要在当代教育理论与实践中“人”的转向要从“抽象的人”到“具体个人。说到底快到了我们的课堂上都看不到一个个活生生的人了。慢又是一种什么样貌的课堂,什么样的教育呢?作者眼里慢是像W老师那样的”教师身体动作是慢的,说话的语速是慢的,等待学生回答问题的过程是慢的“。又如作者所说的,日本的佐藤学认为”教育往往要在缓慢的过程中才能沉淀一些有用的东西“。在平时教学活动中,速度要放慢,慢下来教师才能注意到每位学生的困难并及时给予帮忙,多给他们带给创造、交流经验、合作学习的机会,逐渐增强自信心和自我潜力。教育,作为一种慢的艺术,需要留足等待的空间和时间,需要有舒缓的节奏。高频率、快节奏、大梯度,不利于学生的有序成长和发展。
张文质老师倡导”生命化教育“。在当今教育界为越来越多的人所关注。”生命化教育“,简单地讲,就是把对学生的的理解、关爱、信任、成全,在具体的教育过程中体现出来;它不是仅仅停留在理念上的表达和理解,它务必在具体的实践过程中体现出来。
“生命化教育”的实现包括主观和客观两个方面:起主观作用的,就是教师。教师要关注每个独立的学生个体,不仅仅要尊重、善待学生,还要研究学生特点;在注重全体学生知识获得的同时,还要注重学生个体发展的差异,根据学生不同的认知风格,带给与之相匹配的教学方法;关注学生异常的情绪变化,及时发现问题、解决问题;注重情感交流;注重师生互动交流,引发思考……客观条件,就是课堂环境,教学空间。张文质在《教育是慢的艺术》一文里的'一段话:美国教育家博耶说,学校还是小的好。那么“小“到什么程度为好呢?”小到学校所有师生都能彼此叫出对方的名字,亦即人数控制在二三百人内为最佳”。博耶又说:“当班生数超过30个人时,教师的注意中心就从对个体的关注转为对班级的控制。”这些见解都令人感佩。但博耶必须想不到,在中国有那么多“名师”能够在叫不出一个学生名字的状况下也能把“课做得神采飞扬”,他更不可能想到一些更厉害的“名师”竟能够在体育馆数千名观众面前在叫不出一个学生名字的状况下把“课做得神采飞扬”,也许,从某种好处上说,这正是中国教育胜过美国教育“难能可贵之处”。
如果教学课堂环境没有保障,首先就给教师组织课堂带来了困难,信息的传输呈单向化而不是多样化,“生命化教育”也就成了一句空话;而一味地强调教学质量,并以此作为衡量教师业绩的标准之一,也是对教师的不公,因为能把”课做得神采飞扬“的老师毕竟是少数。以”生命化教育“为理念,就要做到主观与客观的结合;既要强调教师的主观作用,又要营造良好的关注学生独立个体的空间,把“生命化教育”具体落实到教育过程中的每一细节和实处。
教育是慢的艺术。在教学上,教师要慢慢地去感悟,就像为人父母,育人的经验也是慢慢感悟出来的。一个好教师,应是偶有所得,有些独特的理解、独特的发现,然后顺着这种正道,终成大器。教育是些潜移默化、潜滋暗长的东西。功利的教学都是短暂的,不关注长远的,不关注正确的教育价值取向的。我们的教学研究,也是慢的艺术,有所发现,有所用心,慢慢地去做。这个慢,就是让学生感受、体验过程,构成良好的学习习惯。这个慢,就是不急于求成,要有足够的期盼,足够的耐心,减少教育浮燥与功利,这才是真正的教育。
一个人在校期间只是他人生的一个阶段,还有很长的路要他走下去,“活到老学到老”是生存的需要,毕业时的他,还有那么多的不完善,一个好老师在学生心中的地位是至高的,师生之间的偶尔一个短信、一句问候、一次思想的交流和碰撞等等对一个人的激励、鼓舞、发展导向都是有很大作用的,(比如我们班的学生王若林,我只是在小学最后一次的家长会上点名表扬了几个很有学习潜力的孩子,结果这个孩子考上了上海交大)我想这也是我们作为教育工作者、“人类灵魂的工程师”的神圣之处吧?这也是我们对社会的责任吧。作为一个教育一线的教师,我非常喜欢“慢教育”这个词。教育并不是立杆见影的工作。急功近利,往往与教育背道而驰。以“慢”的心态来对待教育,陪着学生慢慢地走,慢慢地欣赏成长的快乐,慢慢地陪着学生长成参天大树,何尝不是一种睿智,一种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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