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文明源远流长,是我们民族的精神支柱,而古诗是中华民族的文化瑰宝,是人类与生俱来的一种体验,是人类精神园地里永不老去的童心梦幻,是文学的源头,是艺术审美金字塔的顶端,是个性抒发的最近途径。古诗教学,有助于提高学生对祖国历史和文化的认识,增强文化素养;有助于发展学生健全的人格。那么,在教学中,怎么引导学生体会古诗的思想感情呢?以下我主要从四个环节进行古诗教学,提高古诗教学质量。
随手拿起一本,是《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我希望我不要读它。因为读起它,我就会为我的意志力而产生怀疑。
然而我还是读了。
书本一页一页地翻过去了,一章一章的网页也翻过去了。我把传统的书看完后,又到网上下载了电子书。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喜欢这本书。
暗黄的台灯陪伴着我。当我看到这样的一段时,我的心仿佛受到了重挫——
“昏迷了十三天之后,保尔终于恢复了知觉。
他那年轻的身体不肯死去,精力在慢慢恢复。这是他第二次获得生命,什么东西都像是很新鲜,很不平常。只是他的头固定在石膏箱里,沉甸甸的,他也根本没有力量移动一下。不过身体的感觉已经恢复,手指能屈能伸了……
“当保尔躺在手术台上,手术刀割开颈部,切除一侧甲状旁腺的时候,死神的黑翅膀曾经先后三次触到他身上。然而,保尔的生命力十分顽强。达雅在外面提心吊胆地守候,手术过后,她看见丈夫虽然像死人一样惨白,但是仍然很有生气,并且像平常一样,温柔而安详。
“你放心好了,小姑娘。要我进棺材不那么容易。我还要活下去,而且要大干一场,偏要跟那些医学权威的结论捣捣乱。他们对我的病情做的诊断都正确,但是硬说我已经百分之百地丧失了劳动力,那是完全错误的。咱们还是走着瞧吧。
保尔坚定地选择了一条道路,决心通过这条道路回到新生活建设者的行列。
冬天过去了,春天推开了紧闭着的窗户。失血过多的保尔挺过了最后一次手术,他觉得医院里再也呆不下去了。十几个月来,看的是周围人们的种种痛苦,听的是垂死病人的***和哀号,这比忍受自身的病痛还要困难得多。
医生建议他再做一次手术,他冷冷地一口拒绝说:“算了,我做够了。我已经把一部分血献给了科学,剩下的留给我做别的用吧。”
我的眼泪早已如小溪似的.流下了。保尔多么坚强啊!他为了共产党和广大人民们,不惜牺牲一切,甚至是他宝贵的生命!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按常例说,为了生命而牺牲一切倒是那些贪生怕死的人所理所当然的。但请别忘记了,保尔,他不是这种人!他愿意为着民众,牺牲他的一切,甚至于他的生命!尽管他知道,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军人,他所可以做的,仅仅是打死几个鬼子,***掉几个亡国奴,尽他的能力去做。但是,他的精神,却是令人无比敬佩的!
在他的少年时期,他就已经恨透了那些有权有势却欺压民众的人。他被无情的神甫踢出了学校后,又凭着他那瘦弱的身体,去做了锅炉工,还要受到富家少爷的欺负。可是,他并没有因此而退缩,反而去参了军。你必须知道,他当时,只有13岁而已啊!我现在也是13岁,可我……
我究竟做了些什么呢?
无非,也是没有什么成就。我想为家里好好打扫一遍,可我实在是手脚太慢了,等我打扫完我的房间,我的家人们已经帮我打扫好了整个客厅;想让别人了解自己,可是写出的那几个自称为“诗”的东西,却始终是一团废纸……
也许,我和保尔的心态不同吧。
可保尔的心态,却比我强上千万倍。
他是一个真正的英雄。如果没有这本《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这部小说,他,也许仍然是默默无闻。
我终于知道了。
钢铁是这样炼成的……
我们不要以为这是中国的旧方法,和今天西方的新方法相比早已落伍了。我曾经比较过朱子读书法和今天西方所谓“诠释学”的异同,发现彼此相通之处甚多。“诠释学”所分析的各种层次,大致都可以在朱子的《语类》和《文集》中找得到。
古今中外论读书,大致都不外专精和博览两途。
“专精”是指对古代经典之作必须下基础工夫。古代经典很多,今天已不能人人尽读。像清代戴震,不但十三经本文全能背诵,而且“注”也能背涌,只有“疏”不尽记得,这种工夫今天已不可能。因为我们的知识范围扩大了无数倍,无法集中在几部经、史上面。但是我们若有志治中国学问,还是要选几部经典,反复阅读,虽不必记诵,至少要熟。近人余嘉锡在他的《四库提要辨证》的序录中说:“董遏谓读书百遍,而义自见,固是不易之论。百遍纵或未能,三复必不可少。”至少我们必须在自己想进行专门研究的范围之内,作这样的努力。经典作品大致都已经过古人和今人的一再整理,我们早已比古人占许多便宜了。不但中国传统如此,西方现代的人文研究也还是如此。从前芝加哥大学有“伟大的典籍”(GreatBooks)的课程,也是要学生精熟若干经典。近来虽稍松弛,但仍有人提倡精读柏拉图的《理想国》之类的作品。
精读的书给我们建立了作学问的基地;有了基地,我们才能扩展,这就是博览了。博览也须要有重点,不是漫无目的的乱翻。现代是知识爆炸的时代,古人所谓“一物不知,儒者之耻”,已不合时宜了。所以我们必须配合着自己专业去逐步扩大知识的范围。这里需要训练自己的判断能力:哪些学科和自己的专业相关?在相关各科之中,我们又怎样建立一个循序发展的计划?各相关学科之中又有哪些书是属于“必读”的一类?这些问题我们可请教师友,也可以从现代人的著作中找到线索。这是现代大学制度给我们的特殊便利。博览之书虽不必“三复”,但也还是要择其精者作有系统的阅读,至少要一字不遗细读一遍。稍稍熟悉之后,才能“快读”、“跳读”。朱子曾说过:读书先要花十分气力才能毕一书,第二本书只用花七八分功夫便可完成了,以后越来越省力,也越来越快。这是从“十目一行”到“一目十行”的过程,无论专精和博览都无例外。
读书要“虚心”,这是中国自古相传的不二法门。
朱子说得好:“读书别无法,只管看,便是法。正如呆人相似,厓来厓去,自己却未先要立意见,且虚心,只管看。看来看去,自然晓得。”这似乎是最笨的方法,但其实是最聪明的方法。我劝青年朋友们暂且不要信今天从西方搬来的许多意见,说什么我们的脑子已不是一张白纸,我们必然带着许多“先入之见”来读古人的书,“客观”是不可能的等等昏话。正因为我们有主观,我们读书时才必须尽最大的可能来求”客观的了解”。事实证明:不同主观的人,只要“虚心”读书,则也未尝不能彼此印证而相悦以解。如果“虚心”是不可能的,读书的结果只不过各人加强已有的“主观”,那又何必读书呢?
“虚”和“谦”是分不开的。我们读经典之作,甚至一般有学术价值的今人之作,总要先存一点谦逊的心理,不能一开始便狂妄自大。这是今天许多中国读书人常犯的一种通病,尤以治中国学问的人为甚。他们往往“尊西人若帝天,视西籍如神圣”(这是邓实在1904年说的话),凭着平时所得的一点西方观念,对中国古籍横加“批判”,他们不是读书,而是像高高在上的法宫,把中国书籍当作囚犯一样来审问、逼供。如果有人认为这是“创造”的表现,我想他大可不必浪费时间去读中国书。倒不如像鲁迅所说的“中国书一本也不必读,要读便读外国书”,反而更干脆。不过读外国书也还是要谦逊,也还是不能狂妄自大。
古人当然是可以“批判”的,古书也不是没有漏洞。朱子说:“看文字,且信本句,不添字,那里原有缺缝,如合子相似,自家去抉开,不是浑沦底物,硬去凿。亦不可先立说,拿古人意来凑。”读书得见书中的“缺缝”,已是有相当程度以后的事,不是初学便能达得到的境界。“硬去凿”、“先立说,拿古人意来凑”却恰恰是今天中国知识界最常见的病状。有志治中国学问的人应该好好记取朱子这几句话。
今天读中国古书确有一层新的困难,是古人没有的:我们从小受教育,已浸润在现代(主要是西方)的概念之中。例如原有的经、史、子、集的旧分类(可以《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为标准)早已为新的(也就是西方的)学科分类所取代。人类的文化和思想在大端上本多相通的地方(否则文化之间的互相了解便不可能了),因此有些西方概念可以很自然地引入中国学术传统之中,化旧成新。但有些则是西方文化传统中特有的概念,在中国找不到相当的`东西;更有许多中国文化中的特殊的观念,在西方也完全不见踪迹。我们今天读中国书最怕的是把西方的观念来穿凿附会,其结果是非驴非马,制造笑柄。
我希望青年朋友有志于读古书的,最好是尽量先从中国旧传统中去求了解,不要急于用西方观念作新解。中西会通是成学之后,有了把握,才能尝试的事。即使你同时读《论语》和柏拉图的对话,也只能分别去了解其在原有文化系统中的相传旧义,不能马上想、“合二为一”。
我可以负责地说一句:20世纪以来,中国学人有关中国学术的著作,其最有价值的都是最少以西方观念作比附的。如果治中国史者先有外国框框,则势必不能细心中国史籍的“本意”,而是把它当报纸一样的翻检,从字面上找自己所需要的东西(你们千万不要误信有些浅人的话,以为“本意”是找不到的,理由在此无法详说)。
“好学深思,心知其意”是每一个真正读书人所必须力求达到的最高阶段。读书的第一义是尽量求得客观的认识,不是为了炫耀自己的“创造力”,能“发前人所未发”。其实今天中文世界里的有些“新见解“,戳穿了不过是捡来一两个外国新名词在那里乱翻花样,不但在中国书中缺乏根据,而且也不合西方原文的脉络。
中国自唐代韩愈以来,便主张“读书必先识字”。中国文字表面上古今不异,但两三千年演变下来,同一名词已有各时代的不同涵义,所以没有训话的基础知识,是看不懂古书的。西方书也是一样。不精通德文、法文而从第二手的英文著作中得来的有关欧洲大陆的思想观念,是完全不可靠的。
中国知识界似乎还没有完全摆脱殖民地的心态,一切以西方的观念为最后依据。甚至“反西方”的思想也还是来自西方,如“依赖理论”、如“批判学说”、如“解构”之类。所以特别是这十几年来,只要西方思想界稍有风吹草动(主要还是从美国转贩的),便有一批中国知识分子兴风作浪一番,而且立即用之于中国书的解读上面,这不是中西会通,而是随着外国调子起舞,像被人牵着线的傀儡一样,青年朋友们如果不幸而入此魔道,则从此便断送了自己的学问前途。
美国是一个市场取向的社会,不变点新花样、新产品,便没有销路。学术界受此影响,因此也往往在旧东西上动点手脚,当作新创造品来推销,尤以人文社会科学为然。不过大体而言,美国学术界还能维持一种实学的传统,不为新推销术所动。今年5月底,我到哈佛大学参加了一次审查中国现代史长期聘任的专案会议。其中有一位候选者首先被历史系除名,不加考虑。因为据昕过演讲的教授报告,这位候选者在一小时之内用了一百二十次以上“discourse”这个流行名词。哈佛历史系的人断定这位学人太过浅薄,是不能指导研究生作切实的文献研究的。我昕了这番话,感触很深,觉得西方史学界毕竟还有严格的水准。他们还是要求研究生平平实实地去读书的。
这其实也是中国自古相传的读书传统,一直到30年代都保持未变。据我所知,日本汉学界大致也还维持着这一朴实的作风。我在美国三十多年中,曾看见了无数次所谓“新思潮”的兴起和衰灭,真是“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楼塌了”。我希望中国知识界至少有少数“读书种子”,能维持着认真读中国书的传统,彻底克服殖民地的心理。至于大多数人将为时代风气席卷而去,大概已是无可奈何的事。
但是我决不是要提倡任何狭隘的“中国本土”的观点,盲目排外和盲目崇外都是不正常的心态。只有温故才能知新,只有推陈才能出新,旧书不厌百回读,熟读深思子自知,这是颠扑不破的关于读书的道理。
翻开中国文化的历史,古诗文作为中华民族上下五千年的文化瑰宝,以其精炼的语言,丰富的想象,真挚的情愫传唱不衰,成为中国文化史上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很多脍炙人口的名句格言,传遍穷乡僻壤,市井俚都。孔子曰:“不学诗,无以言。”诗言志,文传情。常吟古诗文,可以增长学识,陶冶性情,还可以培养对中国语言文字的兴趣和敏感力,有益于培养学生的诗学素养。或许,古诗文就像一杯陈年醇香的佳酿,滋养着炎黄子孙的血脉;又如一枚磁石,凝聚吸引着中华民族的魂魄。“小时能背,终身难忘。”在孩子们古诗文的积淀过程中,经历着“学知―习行―养性”的过程。那么,如何培养小学生诵读经典诗文的志趣?结合自身的教学实际,我做了一些探索性的尝试,与大家一起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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