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的期中考试终于结束,我紧绷的弦终于放松.
考前我万般担心.考不好怎么办,再退步了怎么办,数学怎么办,作文怎么办,物理怎么办,政治怎么办,化学刚开始学,我学得好不好……就是这些问题弄的我吃不好睡不安.有时想着想着竟会想哭,眼泪花儿直在眼眶打转.第一次知道什么是压力,第一次知道压力的威力这么大,压得我喘不过气.有时梦里都梦见考试,醒来后虚惊一场.
上周星期四和星期五两天考试.我都早早地来到学校,战战兢兢地打完题便急忙回家.同学们都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对答案,我无心去对,只觉得心上麻烦的,也怕对错了影响下一场考试.
这周星期一各科卷子都发下来了.语文86分,比想象中的要好一些.全班上90分的有五六个.数学113分,比我想象的要好得多.我原本以为数学只能靠七八十分,没想到居然这么高,令我喜出望外.英语是我最那手的科目,这次考了103.5分,只能算是可以吧.物理这门课程我学得最烂,第一次考试才考50分,最好也只考78分,这次是84分,也算是进步吧.化学刚开始学,考了92分,也不算是好成绩,好多人都上90分了.历史我学得还算好,我是历史课代表嘛!这次是93分,全班前几名吧.政治这次也出奇地好,90分.以前我的政治考过全年级500名.总共七门课程,我的总分是661.5分.
知道成绩后,许多同学都互相比总分.我也没和他们比,反正名次总会出来的.但很少听他们说有上660分的,大多都比我的分低,我就猜想名次应该不错吧.上学期期末考试是全班13名,年级66名.这次估计是班里前10名吧.至于年级我便不敢估计了,只想着可能是五六十名吧,全年级要12个班呢.要是四十几名,那我可就振奋了.
千呼万唤,星期二成绩单终于出来了.我迫不及待地跑去看----
这一夜,格外宁静,皎洁的月光洒在大地上,一切都那么的安静、祥和,星星在天空上闪烁着,晚风缓缓地吹拂着。木兰从此踏上了代父从军之路。
木兰身骑战马,千里迢迢,奔往战场,飞越一道道关口,一座座高山,将所有的一切抛之脑后。战场上炮火连天,马的嘶鸣声、战士们的呼喊声、如雷鸣般的马蹄声以及刀剑撞击的“哐当”声响彻天地。将士们征战多年,历经一次次残酷的战斗,有的为祖国捐躯,有的胜利归来。而英勇善战的木兰,经过十余载的战斗,也终于凯旋而归了。
木兰推辞了天子的好意,连夜骑马返回了故乡。
风里夹杂着新翻的泥土的气息,混着青草味儿,还有各种花的香,都在微微润湿的空气里酝酿。
屋内的一切依旧如初,床上的被子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木兰欣喜地脱下那件伴她多年的战袍,穿上旧时的衣裳,她娇羞地坐到镜子前,细细地梳理着自己乌黑亮丽的长发,为自己贴了花黄,才踏着小小的步子走出了房门。木兰心想:战友们看见我后会有什么反应呢?木兰猜着,想着。
战友们问木兰的爸爸:“老伯,您女儿真漂亮!她一定是木兰的妹妹吧?”木兰的爸爸听了大笑起来,说道:“她就是木兰呀!”“啊?”战友们又细细打量了一番说:“还真是木兰呀!”
木兰羞涩地笑了笑,心里,忽地升起了一股小小的甜蜜,轻声道:“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然后他呆在那儿,头靠这墙壁,话也不说,只向我们做了一个手势:”放学了,——你们走吧。“教室里死一般的寂静。我望着黑板上的大字,心中一遍遍念着,忽然,眼前的事物渐渐变得模糊。我咬了咬牙冲出教室,泪水夺眶而出。
走在平时令人开心的小路——放学的路上,而今却那么的悲伤。画眉不再像早晨那般婉转歌唱,仿佛是明白了什么,诉说着失去国土的伤痛,叫声如此凄凉。
经过锯木厂后面的草地,普鲁士兵得意地走着。我恶狠狠的盯着他们,拳头紧握,却什么也做不了。
镇公所前的布告牌边早已空无一人,我走过去,忽然,两个普鲁士兵走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布告,大笑道:”小鬼,看到布告上的字了吧!你们以后只能用德语啦!谁叫你们这些亡国奴没用呢?谁叫你们的法兰西没用呢?我们普鲁士才是最强大的。哈哈哈哈。“我满脸通红,憎恶地瞪了他们一眼,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悲愤,举起拳头打在其中一个人的脸上,随后立马拔腿跑回家,只听见后面传来一阵痛骂声。
回到家里,家人都在收拾着行李。我拿出韩麦尔先生给的\'字帖,小心翼翼的抱在怀中,来到床上,不知过了多久,我陷入了睡梦中。
在梦中,法国国旗重新飘扬在湛蓝的天空中,而我变成了韩麦尔先生,深情的为大家讲授者法语。
第二天,我和我的家人挥泪告别了这座如同童话般的小镇。
“啊嗷呜”。当我们回到教室,每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了这样的声音“这次的XX试卷真忒难了点,答题要人命!”每个人都这样抱怨,我也不例外。
考试结束后互相对答案是我们的必修课。
“哎,吕大嫂,找到题目你怎么写的?”对答案肯定要请教我的对手,所以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我的后桌。
“黄萝卜的食用部分是植物的什么器官呢?是茎根?”“当然是茎啦”她说“呆呆,你这次超不过我啦,嚯嚯嚯嚯”“别高兴得太早,我记得萝卜的只要使食用部分是根,而且他有根毛”“藕不是根是什么?是茎吗,你见过有则么粗的茎?”她也嚷道。
我俩争执不下,只好去请教权威——老师。
我俩曾曾曾地奔上二楼,连报告也完了喊,直冲生物老师办公桌。“老师,老师,这道题目怎么做?”“你们还记得吗,上课的时候我放了三张图片……”以为紧张变冷而攥紧拳头的我们,屏住呼吸盯着生物老师的嘴。
“萝卜是植物的根”“嗷”还没等老师报完我就怪叫一声“听到了吧吕大妈,是根!”
提到胸口的心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经过星期四,星期五两天的忙碌,紧张的期中考试中结束了。
泥土散发着好闻的清香,鸟儿的阵阵欢笑声飘入耳中。可是这些都阻挡不了我的脚步,我快速地抽打着手中的长鞭,这匹骏马也从战场陪我走到了现在。望着背后梅花般绽放的马蹄印子,望着前方隐隐约约的农家小舍——
这令我魂牵梦萦,幻想过无数次的场面,却还是令我兴奋不已。我在心里大声地呐喊: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父亲的右手牵着我的左手,母亲的左手拉着我的右手,他们手心中熟悉的温暖通过我的每一根神经抵达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我沉浸在这种温暖中快乐着,我仿佛已不是战场上那个英勇的花木兰,而是一个只有牵着妈妈的手才会感到安全感的小孩子。爸爸妈妈的目光好温暖,连他们的嘴角也弯了,眼角的皱纹仿佛也在这份温暖中荡开,这些年来所受的苦也被染成了甜蜜。爸爸妈妈没说一句话,他们本就不是善言辞的人,但却也像对我说了许多。
终于到家了,家里的第一个脚印仿佛也充满了熟悉感。“姐姐和弟弟呢?”我问。这时,从门内急急忙忙窜出了一个人影,是姐姐!她正急着插上头发上的最后一个发簪。与此同时,院子的西边窜出了一个人影,一只手上抓着一只羊,脸上全是喜悦,是弟弟!一瞬间,我们的眼神汇聚在了一起,就像三条小河历尽千辛万苦汇成了大江,充满了无言的幸福。
“别看了,快去换身衣裳吧!衣裳都给你准备好了,打仗也怪苦的,看你穿成这样哪像个女孩子家!” 母亲笑着拉了我一把,又指了指门口正在等我的的战友们。我羞涩地笑了笑,进屋去了。
屋内的一切依旧如初,床上的被子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我打开窗子,让故乡亲切的空气抚摸着我的脸庞。窗边的一株小小的植物努力地探出自己的脑袋,娇嫩欲滴,让人忍不住上去摸摸它的小脑袋。这原是我走之前无意之中撒下的一颗种子,没想到如今它也生根发芽,在这块小小的土地上茁壮成长,我感到自己的心中也有一颗种子正在暗暗地萌动,努力想要冲破土壤。我的脚步竟不由自主地游遍了每一个房间,才突然发现应该梳洗打扮了呢!想起母亲的话,却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呵呵,如果让战友们知道和他们出生入死十二年的木兰竟是女儿身,他们会有什么反应呢?我猜着,想着。
坐在窗前,梳妆台前仿佛还能嗅到我从前的气息,望着镜中的自己,仿佛还能看到我从前那副清秀的脸庞。拿起梳子,我为自己细细地梳了云鬓,贴了花黄,才踏着小小的步子走出了门外。
果然,在门口谈笑风生的战友们个个都惊呆了,看着我的样子楞是说不出话来,张大的嘴巴甚至能吞得下一个鸡蛋。我那小小的心里,忽地升起了一股小小的.甜蜜。
我回来了!
我回来了!
站在故乡的小山坡上,我朝着天空大声地呐喊着,快乐地呐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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