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或许这便是银杏树之美。
小区里有四,五棵算不上高大的银杏树,有的长得粗壮,有的长的秀气,母树被繁密的果子压得枝条弯曲、公树只管秋叶静美。如今秋风瑟瑟,没有了早春的生机勃勃,没有那晚夏的硕果累累,只剩下了孤雁在空中的一声声低吟,就如同我的心情一般沉重——我早上和母亲吵了一架赌气摔门去了楼下。
到了小区里,我走向了银杏树,看到了公树树杆稀疏,叶子金黄,却长得粗壮有力,如同撑起了家的父亲。旁边的母树不显眼,我将手放在它的身上,一阵阵说不出的暖意传到我的手,到内心,抬头仰望它那纤细的身姿,不禁看到了母亲的身影,想到了母亲那纤细的身影,含辛茹苦把我养育成人。
一阵秋风吹来,哗哗啦啦,母树上的叶子在空中打着旋,飞舞飘扬,生命的最后谢幕竟这般绚烂,目光灼灼,牵牵挂挂,而最终化作春泥,奉献给了母体。树叶都知道母亲的不易,愿做母亲的顶梁柱,植物都有感情,何况人呢?
双亲于子女,莫不过仁爱之心,父爱虽厚重,却不及母爱之细腻,不如母爱之轻盈。
每到春季,银叶初生,公树萌芽总比母树快,但母树落叶却总比公树早,这是为什么?
这是因为母树承担的不仅仅是茁壮婆娑,而且用自己的青春年华抚育儿女,就如同我的母亲一般,用自己的青春换来我们的成长,用自己的年华换来我们的进步。想到这里,我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什么那么任性,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与父母吵架?
我真想立马跑回家给那日渐憔悴的母亲一个拥抱。
或许你现在正是风华正茂,青春四射,但你可想过家中的母亲,不要等到失去了才去珍惜。时光同流水一般逝去,不防给你的母亲说句:“妈妈我爱您”!
美国国家研究理事会在美国国家科学教育标准中给出了定义:探究是一种多层面的活动,他包括:进行观察;提出问题;通过阅览书籍和其他信息资源来了解什么是已经知道的知识;制定调查研究计划;根据实验方面的证据,评价已经知道的知识;用多种手段来搜集、分析和解释数据;提出解答、阐述和预测;交流结果。探究需要对假设进行证明,需要运用批判和逻辑思维,并考虑其他可供选择的解释。
“请各位乘客为老、弱、病、残、孕乘客让个座,谢谢。”每当公交车上这个广播想起,很多年轻人就如同假文盲一样,看到了老人就在一旁听歌;看到了残疾人就在一旁睡觉;看到了抱着孩子的女人就在一旁看手机。没有一个真正站起来让个座的,就算让个座,那也只是个别的小学生。
看来真正懂得礼貌的是小学生,那些年轻人们都自己忙着自己的。难道真正懂礼貌的只有小学生吗?回答不是的。就在今天,我坐公交车准备到图书馆去看书。在车上,我紧紧攥着一本准备要还给图书馆的书,不舍得还,心里依依不舍。就在这个时候,车上上来了许多的老人,车上本来是之后四五个人,我坐在最后面的座位上,看着下面的人群像蚂蚁一样密密麻麻的。不久后座位就被填满了,可还有几个老人在扶手旁,好像很累的样子。
每个人都如坐针毡,都不愿意站起来给老人们让座,我正准备站起来给老人让座。此时,一位年轻的`大哥哥站了起来,对一位老人说:“老奶奶,您坐吧!”那位老奶奶再三推辞,可是在年轻大哥哥的坚持下,坐下了那个位置。
有了大哥哥做的榜样,我和其他的人都感到特别羞愧,陆续给老人们让了座。我们似乎都感觉到了车厢里的温暖,都露出了自己最美丽的笑容。
我想对那位大哥哥竖起我的大拇指,我想为他点赞。因为他可以勇敢站出来为我们做出一个榜样,这真的很需要勇气。如果说那位哥哥没有站出来为我们做榜样,也许我站起来了,也没有人会坐到我的那个位置吧!其实,为别人点赞并不难,就是要找到自己真心钦佩别人的地方,那个值得让人钦佩的地方是自己终生所要学习的。让我们举起有着神秘的大拇指,为别人点赞吧!
寒假里有幸拜读了张文质先生的《教育是慢的艺术》,感触颇深。张文质,福建闽侯人,教育学者,诗人。1983年毕业于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系“生命化教育”的倡导人、负责人。多年来致力于“生命化教育”的理论研究和实践探索,长期植根于中小学课堂,推动中国基础教育的变革和发展。在研究和实践过程中,创办了1+1读书俱乐部,推广1+1式的读书理念。透过学习,让我深深感受到了“教育的魅力在于激励与唤醒”,首先我们要做教育中的有心人,平时,我们要更细致、耐心些,多一些等待、思考与克制。其次要广泛阅读,努力付诸实践,积累经验,构建自己的认识平台。
张文质先生在《教育是慢的艺术》一书中,详尽而又灵动地提炼、诠释了生命化教育的理念。当他提出“教育是慢的艺术”这个观点后,很多人都提出了质疑,因为这天这个时代确实是泥沙俱下、万马奔腾的年代,有人认为教育不可能有慢的耐性,更不可能有慢的境界。但是张老师认为:好的教育肯定是慢的,俗话说慢工出细活。这样的教育在我们任何人看来,或许都会觉得都是一种理想中的教育,教育是慢的艺术,张老师很显然给出了他自己的宣告。一个字一个词,字是慢,词为艺术。张老师认为我们的教育太快啦,快在那迅速展现而又擦去的ppt上;快在了教师应对这一大群叫不出名字却能把课演绎的完美而流畅上;快在了教师与校长们每一天似乎都在忙于应付各种各样事务性的事务上,快在了教师冷漠地看到教室里那些不解而又迷惑的目光上……正如那作者苦恼的快一样,我们这天的学校里。教室座位整齐,台下人头攒动,一派工业化大生产的气势。
老实说确实难以看到具有生命个性的人。这也难怪作者所推崇的叶澜教授不断的发出呼唤,呼唤教育创新要有“具体个人”意识,呼唤要在当代教育理论与实践中“人”的转向要从“抽象的人”到“具体个人。说到底快到了我们的课堂上都看不到一个个活生生的人了。慢又是一种什么样貌的课堂,什么样的教育呢?作者眼里慢是像W老师那样的”教师身体动作是慢的,说话的语速是慢的,等待学生回答问题的过程是慢的“。又如作者所说的,日本的佐藤学认为”教育往往要在缓慢的过程中才能沉淀一些有用的东西“。在平时教学活动中,速度要放慢,慢下来教师才能注意到每位学生的困难并及时给予帮忙,多给他们带给创造、交流经验、合作学习的机会,逐渐增强自信心和自我潜力。教育,作为一种慢的艺术,需要留足等待的空间和时间,需要有舒缓的节奏。高频率、快节奏、大梯度,不利于学生的有序成长和发展。
张文质老师倡导”生命化教育“。在当今教育界为越来越多的人所关注。”生命化教育“,简单地讲,就是把对学生的的理解、关爱、信任、成全,在具体的教育过程中体现出来;它不是仅仅停留在理念上的表达和理解,它务必在具体的实践过程中体现出来。
“生命化教育”的实现包括主观和客观两个方面:起主观作用的,就是教师。教师要关注每个独立的学生个体,不仅仅要尊重、善待学生,还要研究学生特点;在注重全体学生知识获得的同时,还要注重学生个体发展的差异,根据学生不同的认知风格,带给与之相匹配的教学方法;关注学生异常的情绪变化,及时发现问题、解决问题;注重情感交流;注重师生互动交流,引发思考……客观条件,就是课堂环境,教学空间。张文质在《教育是慢的艺术》一文里的一段话:美国教育家博耶说,学校还是小的好。那么“小“到什么程度为好呢?”小到学校所有师生都能彼此叫出对方的名字,亦即人数控制在二三百人内为最佳”。博耶又说:“当班生数超过30个人时,教师的注意中心就从对个体的关注转为对班级的控制。”这些见解都令人感佩。但博耶必须想不到,在中国有那么多“名师”能够在叫不出一个学生名字的状况下也能把“课做得神采飞扬”,他更不可能想到一些更厉害的“名师”竟能够在体育馆数千名观众面前在叫不出一个学生名字的状况下把“课做得神采飞扬”,也许,从某种好处上说,这正是中国教育胜过美国教育“难能可贵之处”。
如果教学课堂环境没有保障,首先就给教师组织课堂带来了困难,信息的传输呈单向化而不是多样化,“生命化教育”也就成了一句空话;而一味地强调教学质量,并以此作为衡量教师业绩的标准之一,也是对教师的不公,因为能把”课做得神采飞扬“的老师毕竟是少数。以”生命化教育“为理念,就要做到主观与客观的结合;既要强调教师的主观作用,又要营造良好的关注学生独立个体的空间,把“生命化教育”具体落实到教育过程中的每一细节和实处。
教育是慢的艺术。在教学上,教师要慢慢地去感悟,就像为人父母,育人的经验也是慢慢感悟出来的。一个好教师,应是偶有所得,有些独特的理解、独特的发现,然后顺着这种正道,终成大器。教育是些潜移默化、潜滋暗长的东西。功利的教学都是短暂的,不关注长远的,不关注正确的教育价值取向的。我们的教学研究,也是慢的艺术,有所发现,有所用心,慢慢地去做。这个慢,就是让学生感受、体验过程,构成良好的学习习惯。这个慢,就是不急于求成,要有足够的期盼,足够的耐心,减少教育浮燥与功利,这才是真正的教育。
虽然现在教育形势发生了很大改变,但苏霍姆林斯基的教育思想对现在的教育工作者来说,丝毫不过时。作为一名新教师,读完此书,可以说是受益匪浅。苏霍姆林斯基不愧为伟大的教育理论大师,针对教师的困惑和不解,好象与你面对面地交流一样。书中每一条谈一个问题,有生动的实际事例,也有精辟的理论分析,很多都是苏霍姆林斯基教育教学中的实例,娓娓道来,有益于教师开阔眼界,提高水平。
书中一开始就提出了一个令几乎所有老师都头疼的问题:“为什么早在一年级就会出现一些落伍的、考不及格的学生,而到二、三年级有时候还会遇到落伍得无可救药的?”造成这其中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呢?苏氏在提出问题后,直接了当地做了解释:这是因为在学校生活的最主要的领域——脑力劳动的领域里,对儿童缺乏个别对待的态度的缘故。也就是我们经常提到的“因材施教”。应该说,这条教育原则,对每一个从事教育的人来说都是耳熟能详。我们在制定计划时也经常说,不仅要备教材,还要备学生。要想“个别对待”“因材施教”,就必须对这“个别”“材”进行细致的了解,诸如其性格脾气、家庭背景、学习方式、思维特点等等加以熟知,从而在课堂上为不同的学生创造能发挥他们自身能力的学习情景,“使每一个儿童的力量和可能性发挥出来,使他享受到脑力劳动中的成功的乐趣”,这样他们都会感觉到他们也是在不停地进步,才会点燃起成为一个好人的火花。要做到这一点,确实不是很容易的。它不仅需要教师付出辛勤的劳动,更需要一定的教育技巧,掌握一定的教育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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