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世界年纪还小的时候,每样事物都必须学习生活。
树叶开始学飘,它先离开树妈妈,之后向风姐姐借点儿力气,就可以“飞”到半空中去,在这蓝蓝的天空中飞舞。
雷是个捣蛋鬼,一到乌云来了的时候,就重重打了一下鼓,把人们、小动物和小草、小花们吓得魂飞魄散。它学的是告诉万物要下雨。
小狗开始学看门。它很快就学会了,因为只有一种方式,那就是:一直立正者,一直立正着,一直立正着。
那时候的世界就是这么平平淡淡的。每样事物都做自己最容易的事就行了。
世界在变化,万物也在自由生长。花儿从土里探出来,张开笑脸;猫在夜里捉老鼠,抓小鱼……只要世界万物都做它最容易的事,这个世界就最秩序了。
有一天,一个朋友到了她家,这个老太太又开始埋怨对面那个太太的`衣服如何如何的不干净。这时,细心的朋友拿一块抹布把窗户上的灰渍擦去了,说:“你看,这不就干净了吗?”
原来是这个老太太自己家里的窗户上有灰渍。
所以,一个哲人曾经说过,看外面的问题总是要比看自身的问题容易些。
很久很久以前,当世界年纪还小的时候,大地万物都要学习怎么生活。
大山非要学跳舞不可。可是呢?他笨重的身子把这个敏感的新世界吓坏了。他只好学站立。
小树想学唱歌,但是,他粗糙沙哑的声音吵得植物们都要掉“耳朵”。她只好学习长高。
蜘蛛就更简单了,他只要织网,守株待兔,吃东西就好了。
世界在慢慢变化,万物在自由生长。人学会了看世界;雨滴学会了跳舞┄┄只要万物最容易做的事,这世界就很有秩序。
我在网上挑来挑去,总是下不了决心。各式各样的手表遵照手表商的指示摆着最能展现它们优势的姿势在我眼前跳舞。说是各式各样,其实挑起来并不尽然:一来太贵的不敢要,太便宜的不想要;二来手表“两极分化”严重,再加上个人审美标准,觉得好看的手表款式很相近,让我犹豫不决。
我让爸爸帮我做决定。爸爸耸了一下肩:“要懂得自主,不能总是依赖别人。你快点,再让我等下去,就不给你买了。”
我恹恹地回过头去。忽然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那块手表真是特别!
深蓝色的表带可能并不是特别好看,但对于我来说是很有必要的。因为如果我带着靓丽的浅色手表,那么它最终的下场就是变成脏兮兮的一种因原来的颜色而定的奇怪的灰色;红色的圆形表盘除去不谈——从表盘到表带的末尾,一只 “沙丁鱼”纹在上面。鱼头栩栩如生,更像是直接复制粘贴过来的.照片,而原本普通的表盘有了它就变得极为别致——可能对于有些人来说叫惊悚比较贴切。鱼头位于表盘,鱼尾则位于表带末尾,沿着表带连接鱼头鱼尾的,是造型奇特的白色的鱼骨头!而这块表的分针和时针竟是一组刀叉。其寓意很明显——某人用刀叉享用了这条沙丁鱼,最后还优雅地用秒针牙签剔了剔牙。
我幻想着这一场面,然后买下了这块表。
两天后表就送到了。我迫不及待地拆开包裹并把这块沙丁鱼之表戴上,整体效果和我想象中相符,在广大网购商品中确实算不错。
但它的不足之处马上就显露了出来。
表盘上没有任何一个数字或点来表示时间,以至于想要得到精确到分钟的时间都是很困难的。我有一点懊悔自己以貌取表,但之于我的性格,我是不可能去要求爸爸调换的。于是这驱使着我很快想出了解决之道。
秒针每走一步,我就赶紧在它所指示的位置做个记号,走一步,再做一个。如此反复59次,终于标出了所有的时间。因为表面弧度而画得歪歪扭扭的标记线让这块“沙丁鱼之表”看起来更怪异了。
这条沙丁鱼还有它的主人,全都有问题!
很久很久以前,当世界年纪还小的时候,小鸟开始学飞行,学着在天空中怎么转弯,它也试过做其它的事,可是都没成功。譬如说唱歌,它叽叽喳喳的声音,把这个安静的世界破坏了。
种子学着怎么发芽,学着怎么长高。它也试过做别的,但是都没有成功。比如说跳舞,它丑陋的舞姿把爱美的蝴蝶和蜜蜂吓跑了。
云朵开始学飘浮,它很快就学会了。因为只有一种方式,那就是:一直向前飘呀飘,飘呀飘,飘呀飘……
那时,生活就是那样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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