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要将我的任性从父母的脑海中轻轻擦去,然后将我的孝顺、听话与无尽的爱重新移入父母的脑海,让他们的脸庞永远绽开舒心的'微笑。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要将充满欢乐的童年时光植入贫困山区孩子们的脑海中,让他们不再因儿时贫苦而带来的伤痛难以开怀,取而代之的则是甜蜜、幸福的童年和对未来充满希望的企盼。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要将一个充满温馨与爱的家庭移入孤寡老人的脑海,让他们不再因子女的不孝、冷漠而郁郁寡欢;让他们不再因老伴的离去而黯然神伤;让他们不再因孤独而沉默寡言。我要让美好的回忆陪伴他们度过余生。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要将五彩斑斓的世界移入盲人的脑海;我要将美妙动听的音乐移入双耳失聪的人的记忆,我要将一切鄙视与不屑永远移出全世界残疾人的记忆,而把一份同情与关爱轻轻地放入他们的脑海,让他们的唇边开放微笑的花朵。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要将恐惧与炸弹永远移出南斯拉夫人的记忆!让他们不再因亲人的失去、家庭的破碎而悲伤,不再因国家的支离破碎而失去对未来的期望,不再因那血淋淋的残景、那被大火烧焦的残垣断壁而永远留下一个永不愈合的伤口!我要将北约的炸弹从他们的脑海中抹去,还给南斯拉夫人民往昔美丽、宁静的国家的回忆。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要将和平移入一切遭受过苦难的人民的记忆,要将践踏和平的观念永永远远移出那些“战争狂人”的记忆,让我们共同留下对过去和平生活的美好回忆和对未来和平生活的无尽向往吧!让我们——全世界不同肤色的人民团结起来,为创造和平而不懈努力!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
你还记得食堂里那个为你盛饭的叔叔吗?你还记得在你背后为你捡起丢掉的垃圾的阿姨吗?他们都是生活中最平凡的人,可正是这些默默奉献的人,营造了一片美好。有些平凡不可以忽略,它带给你的不仅是感动。
十二岁那年盛夏,我第一次独自骑自行车去姐姐家。一路上车来车往,我在每一辆车之间摇摇晃晃地穿梭。很快,骑到一个闹市区的十字路口,顿时陷入一片混乱之中。正逢假期,无数人等着走亲访友,四面的车辆排成一字长龙,喇叭声不绝于耳。每个人仿佛都很着急,早已不再遵守交通规则,向左拐的,向右拐的,直走的,一时间全部发动,十字路口成了轿车的海洋。
我靠在路边上,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不禁面红耳赤。骄阳置顶,洒下一串的火辣,心中不免急躁,索性心一横,脚踩上脚蹬,决定直接冲到对面。这时,一只有力的手突然从背后拉住我,回头一望,原来是路边清扫人行道的环卫工阿姨,她头上扎着一条白毛巾,身穿橘黄色制服,豆大的汗珠不停落下,她却一点也不在意,笑盈盈地望着我:
“姑娘,你过马路?”
“嗯。”平常遇到这种事,我一定新生警觉,可此时看到这笑容,就像得到保证似的,不由产生信任。
“横冲直撞可不行,危险哪!”她接着说,“这样吧,你跟着我,我把你领到对面去。”
“不行不行,太麻烦您了。”我急忙拒绝,脸上泛起红晕。
“没事,我刚好要到对面去,顺个路。”说着,她已经背起布袋,拿起扫帚,一只手担在我的龙头上,携着我慢慢向前走。一路上,阿姨左顾右盼,十分小心,还不时回头道:“慢点,小心点。”。
不知不觉,我们已经平安到了马路对面。即将与阿姨分别,我心中感激万分,连说了许多的“谢谢”,而阿姨脸上始终是善良的笑容,映在我的心中永不会消逝。后来,当我与阿姨说再见时,向前骑了几步,猛然回头,那个背影默默地悄无声息地又回到了对面。我突然明白了什么,一股暖流溢上心头……
有些人,平凡却又伟大,就如那个指引我过马路的陌生人,这样的平凡又怎能被忽视?
我从小胆小如鼠,鞭炮、鬼屋、老鼠什么的从不敢碰。但当一道关于胆量的问题摆在我面前,我却选择了勇敢面对。
八月是个美好的季节,有旅行和放假,而我却要去医院跟医生“见面”。这见面不是一般的见面,而是一个要挂彩的见面――牙齿开创小手术,我人生中第一个小手术。我躺在床上,闭上眼。在一片黑暗中,想象着我多么勇敢,多么坚强,还想到了会有多么可怕,手术前检等……
那一天终于到来了。我躺在医院治疗床上,全神贯注,听着医生和妈妈的对话,希望有个底。只见医生助理拿着个铁针筒,那是我有始以来见过最大的针筒。我惊慌不已,心扑通扑通跳,像是要跳出来一样。尽管想象了那么多画面,但恐惧还是恐惧。我马上闭紧了嘴,怎么都不肯松开。护士不耐烦地说:“小朋友,你这么不配合先下来吧,下面还有很多人。”我忐忑的内心得不到安慰,恐惧更加深了。我现在都记得,我的手和脚在发抖。
我静静地坐着,看着来往的人们,听到他们的对话:“现在不做什么时候做?等会儿挂不到号了,你上班会没时间?那今天不是白来了?”我心里又涌上来无限自责,
平静,是一剂良药,什么负面情感都会消失。过了一会儿,我脑袋仿佛出现了一好一坏的天使。一个好的在我耳边说:“加油,勇敢面对,相信你行的!”一个坏的说:“哼,还是别去了,太疼!”我一直想变勇敢胆大,但一直也做不到。在今天我要变勇敢给你们看!
我又躺上了治疗床。在这一次,医生再拿起针头时,我没有畏首畏尾,而是勇敢忍受了打针的疼痛。在医生的眼镜上,我又忍着害怕看自己。看见了惊心触目的伤口,又有种自豪。缝合了一针一线,又是何等的骄傲。骄傲什么?骄傲我战胜了自己,勇敢面对了一次小手术。
如果我逃避放弃了这次小手术,那么牙可能会烂,长不出来化脓;但做了,它便会长出来,像一颗正常的牙一样。
我本来可以逃选择逃避,但为了健康美观,我勇敢的面对了。
写毛笔字,早已成为我生活中的一个爱好。学了好几年,我考了b级,家里的春联是我写的,班里墙上也贴着我的作品。还记得当初,冲着一门特长踏上了这条路,现在级也考了,赛也比了不少,有分便加了,没分便罢了。在沉重的学业面前,这条路似乎走到了终点。看见堆成山的书本,作业本,我不禁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
“都学了这么久了,也差不多了,还是把课内的学好要紧。”这是老爸常说的。“要不就算了,这个暑假书法我也不报了,多学点语数英科吧。”这是老妈唠叨的。这些话若是在六七年前听到,我准一百个同意。可现在不一样,我不嫌它累,也不为加分,考级,赢名次,成为老师家长的骄傲。“书法我是肯定要学的,哪怕你们不让我学,我自己也会练。”这是我对他们的回答。
奇怪的是,这时我已经成为那里年龄最大的学生了。更大的大概被学习压得喘不过气而不得不放弃书法,或是和我一样被父母逼着。更小的小孩子,总嚷嚷着不想学,每次来都跟来鬼门关似的,与之前的我如出一辙。一个老师打趣着问我,“你也快八年级了,学校了那么忙还来学书法?”一个旅行者会因为太累就不继续走吗?一个果农会因为太忙就不给果树浇水吗?“坚持下去,都这么久了。”我是这么想的。
这条路上我遇过障碍,本可以就此停下。但身后的路这么长,眼前更是无穷无尽,坚持是唯一的铺路砖。我逼迫自己继续下去,并在以后更大的障碍面前,决不放弃。
在夏令营时,我对自己的“爆发”十分惊讶。
那时,将要上课。教室里却没有一点要上课的气氛,很安静,传不出一丝声音。从第一组看到第三组,几乎没有一个不在玩手机或者是带着耳机听歌的。看看四周看向老师的有几个呢?老师看看时间,站起来说了句,“该上课了!”也没有人把手机收起来,连头也不抬一下。看着老师的也只有那么几个。老师摇摇头也就开始上课了,想问个问题却又有人头凑过去看别人玩手机了。老师被气得课都上不下去。我们班的人数不对,只有十来个。别班的声音传进来,再看看我们班的一片寂静这像话吗?看着这些都比我大了一两岁的人,难道长大了的人就这么不听话吗?
老师停下讲课也不见得一个人停下玩手机,走出教室狠狠地摔了下门。
看着这群比我大,却一点也不懂事的人。真不知道他们来这夏令营是干嘛的,就只是来打发时间,玩玩游戏,晚上玩游戏好开黑吗?真是不像话。我是应该选择沉默还是选择说出我的心声?
老师已经走了好一会了,他们依然没放下手机。就不会想想老师为什么就这么走了?就不想想是不是自己的原因老师才走的呢?我实在憋不下那一肚子的话,不由得说出口。
“你们还在玩手机!没看到老师都走了吗?”我猛地站了起来,“你们有没有想过是自己做了什么事,把老师气走了呢!我比你们都小也知道上课就要听老师的话,不能做小动作。再看看你们自己听课的人屈指可数。这是越长大越回去了吗?”
几乎一时间,他们在抬头看了下,似乎是被我吓到了。毕竟他们没见过这样的我,一脸诧异。可是有人的脸色直接变了:“你有什么资格管我!”。这句话之后,又有人接二连三地这么说:“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们!”。可也有人收起了手机,似乎在反思自己。还有些女生一起去办公室找老师,让老师接着上课。
是啊!我有什么资格去管他们,以什么样的.身份可以管,一同学,年纪小或者说是第二小组的副组长?这些都不足为由让我可以去管他们。
我本来可以选择去沉默,去选择闭口不言;但我却选择了勇敢说出自己的声音。那是我到现在为止做过地最勇敢的事情,面对一群比我大的人,我去指责,去规劝,一点也没有犹豫,心中有几分忐忑不安是真。
这次的事情很意外,连同班的朋友都问我,我怎么会做出那么大胆的事情?那个不像是他们认识的我。
我这次大胆的举动也使得老师最终被请回来上课,也有些同学不再在上课的时候玩手机或是做什么小动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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