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小说都存在着读者,那么小说就一定存在着读者看小说时的感受。试问:如果读者读某部小说的或人物或情节或环境甚至细节时的感受是——这是虚构的,不是真实的。那么,读者还会继续读下去么?我想,没有读者愿意去读一部自己感觉不真实的小说。没有人愿意去读某部小说,就意味着这部小说没有读者,而没有读者的小说是绝对不能称之为小说的。
也就是说,一部成功的小说,一定是能让读者读出“真实”的小说,纵然这种“真实”明明是“虚构”的。我国古典小说《西游记》、《聊斋志异》情节是何等离奇,妖魔鬼怪各逞凶顽,飞禽走兽尽显神通,讲的是神怪,但是我们并不感到荒诞,相反受到感染得到启迪进而百读不厌。这些作品千百年来久传不衰,究其原因,固然很多,但根本原因还在于它们都让读者读出了真实。
怎样才能让读者从小说中读出真实,这是作者写小说时应该注重并落实的.一个最基本的问题。要让读者读出真实,作者必须写出真实,这就好比你手中必须有馒头,才能给乞丐馒头吃。否则你把一双空手伸给乞丐,对他说:给!馒头!那你一定是在骗人。乞丐不会接受你的“空手馒头”,读者更会拒绝你的失真文字。
怎样才能写出真实?窃以为作者必须本着一颗真心去写作。所谓真心,其实就是对小说中每个人物每个情节每个环境都倾注都寄予真情实感。美国作家利昂·塞米利安说:“在一个真正作家的气质中,总有一种近于痴狂的激情”,而这种“近于痴狂的激情”无疑是“真心”“真情实感”最好的诠释与体现。早先曾听许多人说写小说的都是疯子,起初很是反感,认为是对自己的污蔑与诽谤。但后来却无数次地在深夜为笔下的人物为笔下的情节大哭特哭,伤心欲绝感动欲绝悲愤欲绝,到那时我才终于知道自己的真心已经融入笔下的人物,痛着他们的痛、乐着他们的乐,甚至为他们神思恍惚、物我两忘。说到底,不也是进入了一种痴狂的境界,难以自拔么?当然,也正因为小说的字里行间倾注了我全部的真心真情、浸透了我太多的心血泪水,读者在读的过程中才会觉得真实感人,才会热泪奔涌秉烛夜读。
从小说创作而言,作者的确需要有一种“近于痴狂的激情”,但这种激情又必须有所节制,切忌让那种“痴狂的激情”完全左右了作者的头脑,那就近乎危险了。正如美国作家利昂·塞米利安说:“在文学创作过程中,不受节制的激情只是激情而已,而有所节制的激情则是天才。”所以作者写小说时千万不要“走火入魔”,否则写完主人公跳楼自己就会爬到楼顶,那么痴情的读者读小说时也会“走火入魔”,会因为主人公的跳楼而跳楼。
写出真实,不能等同于照录生活。在日常写作与阅读中,我们也常常有这样的体验:有时,一些记述真实生活的文字,读起来反而味同嚼蜡,有隔膜之感、虚假之感。这就是小说与生活的区别,有些事在生活中毫无疑问是真实的,而一旦被写成文字,冠名于小说,就毫无疑问是虚假的。因为小说是艺术,小说虽然取材于生活,但一定要高于生活。而这个“高于生活”,便是我们耳熟目悉的艺术加工——虚构。
写小说就得虚构,如果不虚构,那就正如作家张天翼先生指出的:“一个作家要是只限于写真人真事,那就是自己束缚自己了。”这是从作者的角度来说,如果从读者的角度去说,当我们读《西游记》《聊斋志异》时,明明知道它们全是虚构的,却在心底依然被其感染感动,或者我们一直不曾有半分怀疑的人和事甚至一直感动着的情景、状态、细节,却突然在某一天因被作者亲口证实是他虚构的而义愤填膺等等,这就是艺术真实的魔力或曰魅力。
对生活进行艺术的加工,这便是小说的创作。在真实的基础上进行虚构,在虚构中倾注真心真情,这便是小说创作之核心。实者虚也,虚者实也,虚虚实实如能恰倒好处,纵然假,也足以以假乱真,无人质疑。
那是在柳江古镇,我和同伴们在完成了写生创作到处闲逛之时,突然发现了一个转糖画的摊点,大家蜂拥而上,看着伙伴们兴高采烈大快朵颐的样子,我突发奇想,于是我对摊主说:“能让我亲自操作一次吗?”没想到他竟然答应了,我选择了马,因为马是我的吉祥物。我用小铜勺舀了一勺糖汁,由于我是第一次做,非常紧张,手都不听始唤,抖得厉害,糖汁溅在木板上,到处都是,根本不成图案。我拿出了钱对摊主说:“我能再试一次吗?”他同意了。这次我定了定心神,稳住了双手,可是马在头脑中的形象变模糊了,于是我的作品成了一半像马,一半又什么都不是的东西,我沮丧极了,这么简单的东西我怎么做不好呢?这时摊主对我说:“小兄弟,你是第一次做糖画吧!来,让我来教教你。”他先向我介绍了一些做糖画的基本要领,然后递给我一张马的图案,让我在一边临摹,然后他示范起来了。只见他执勺在手,静气凝神,流糖如丝,灵巧的手腕抖、提、顿、放,时快时慢,时高时低,倾刻间一匹骏马跃然于木板上。哇!我叹服啦!于是我老老实实地开始临摹图案,直到马的图案在我头脑中越来越清晰,于是我又走上了操作台,心中默念着操作要领,学着摊主的样子,开始了创作。啊!我终于成功了,我实现了儿时的愿望。
拿着我这幅最得意的创作,我明白了:一分汗水,一分收获的道理。
[1] 保罗霍尔姆斯.德彪西[M].杨庭惠,译.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1999.
[2] 菲尔G古尔丁.古典作曲家排行榜[M].雯边,译.海口:海南出版社,1998.
[3] 钱仁康.欧洲音乐简史[M].北京: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7.
[4] 人民音乐出版社编辑部.德彪西钢琴曲选[M].北京:人民音乐出版社,2004.
传说春秋时候,宋国有个农夫,播下麦种后,整日蹲在阡陌上,望着自家那一亩见方的麦田,希望麦子赶快成熟抽穗,可是麦苗仍旧慢慢地生长。一日清晨,他实在急不可耐,来到麦田里,把每株麦苗都拔高了一节。直到日落西山,才筋疲力尽地回到家里,他兴奋地对儿子说:“今天把我累坏了,不过田中的麦苗,都长高了一大节。”儿子听罢,大惊失色,跑到田里一看,麦苗全都枯萎了。
植物生长是有规律的,首先,要适时下种,其次,要有足够的水分,适当的肥料,充足的日照和适宜的温度,只有遵从这一切,植物才能生长茂盛,违反了这些规律,植物轻则生长缓慢,重则导致死亡。可见,事物的发展都是有规律的。
我们都希望自己学习成绩优异,这其间同样有一定的规律,就是要有锲而不舍的精神和正确的学习方法。只有每一节课都专心听讲,对每一个定义的含意和适用范围都能透彻理解,每一天都认真预习、复习,仔细琢磨定义之间的逻辑,关系,力求运用自如,学习才能获得“丰收”,如果诸如此类的.事情都不去做,只靠前的“临阵磨枪”,那即使得到“理想”的分数,知识也会象那被拔了节儿的麦苗一样,很快枯萎,如果为了得到“理想”的分数去抄袭他人的现成答案,就连心灵中智慧的禾苗也要枯死。
思想上的进步也是循序渐进的。“人恒过,然后能改”。我们对待有错误的同学,首先应当相信他能改,然后对他善意诚恳地提出批评,这种批评应该是恰如其分的,实事求是的。不能认为批评越尖锐,言词越刻薄越好。如果急于求成,企图一蹴而就,或是脱离实际,只图一时痛快,反而会好心办了坏事,引起被帮助者的反感。这种类似拔苗助长的事情在社会生活中是常常发生的。
我们千万不要学那个农夫,只一味地求快,不按客观规规律办事。古语说:欲速则不达。我们只有认识事物规律,按照事物规律办事,才能取得胜利。
在德彪西的大部分作品中,都闪烁着他独特个性的光辉,也包容了他对人间一切美好事物的由衷赞颂。以德彪西为代表的印象派音乐,不仅仅是在音乐语言上和色彩上有了新的突破,而且他创立了一种新的音乐风格。德彪西的音乐真正伟大之处是把这种独特的音乐语言和风格提高到了一个相当的艺术高度,使之成为音乐中堪与任何伟大作品媲美的可贵宝藏。严格地说,以德彪西为主的印象派音乐作为一种创作手法存在已久,象征主义文学和印象主义绘画促成了他的繁荣。在浪漫主义时期,就有许多作曲家作品中带有某些印象派音乐风格的痕迹,钢琴诗人肖邦早已认志到色彩性音乐的重要性,挪威作曲家格里格那复杂、朦胧、富于色彩变幻的和声,也具有一定的印象主义风格。
德彪西音乐的曲式结构另辟蹊径。对传统的曲式原则与规范也大多不屑一顾,特别是对奏鸣曲式这种传统曲式中经典结构形式,他更表现出一幅冷漠的样子,似乎在他的音乐中根本不存在奏鸣曲式。德彪西具有对音乐结构整体把握能力,他有着大胆而又匀称,精确的结构思维方式,他的作品结构多以三部性为基础。
20世纪新音乐的鲜明特征是印象派音乐,可以说印象派音乐的出现,从根本上第一次动摇了自17世纪以来至19世纪的传统大小调体系为本基发展起来的音乐格局。印象派音乐与德彪西的名字联系最为紧密,而且他的创作和实践也使20世纪的音乐真正有了划时代意义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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