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多年前,伽利略在比萨斜塔上做了一个实验。他用两个质量不同的铁球同时从上丢下去,两个铁球同时落地。这可以亚里士多德的“物体下落速度和重量成正比例”的学说不符啊!
想到当时在场的人一脸惊愕的表情,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上课不要开小差,尤其这次没考起来的同学。”我低了低头,老师不是正在讲我吗?不过伽利略真的很棒,他只是一个学生,却敢质疑。
“同学们看这道题目,电动车在匀速行驶时,电能是不会转化为动能的……”咦!这道题目我就想不明白了,如果电能不转化为动能的话,那电动车不是就一直不会耗电了吗?那不就永远都不用充电了吗?这怎么可能呢?
忽然想到小时候的一件事:爸爸骑着电动车叫我回家。他开的很慢。我很不耐烦地问“你怎么开的那么慢呀,电动车没电了吗?”爸爸回答我说“是啊,开的慢一点电,消耗的慢一电点嘛!”
咦?他们那么多年的生活经验也应该不会有错啊!这是怎么回事呢?
我忽然想像伽利略那样举手问老师,但是不是太丢脸了?
保险起见,我先问问我的同桌:“诶,这道题目的电脑为什么不变啊!”同桌低着头小声的和我说:“我不清楚啊!但是做了这么多年的学生,直觉告诉我电能就是不变”唔,其实不止我一个不懂啊!
这时我的心里似乎有个小人鼓励我:“快啊!举手问啊!”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我赶忙拿着试卷问老师,老师笑了笑:“这个问的好。电动车在行驶过程中,电能是转化为摩擦的热能,但这里说不计摩擦阻力,所以不会消耗……”
老师走时还不忘拍拍我的肩膀说:“下次要多问啊!”
哈哈,这感觉真好。
在我们这个世界上,除了少数的残疾人不会思考外,我想,绝大多数人都会思考的,不论什么事,如果不思考,那是一定成功不了的。
就拿我们学生为例吧,为什么考试后发现,同在一个班的学生的成绩会有如此大的差异?学生从事的是脑力活动,所以思考是少不了的了,可是有的人勤于思考,有的人则反之。同一道难题,拿到这两种人的面前,第一种人会不厌其烦的思考,反反复复的计算,大有不做出此题誓不罢休之意,可是第二种人呢?他们会瞟上两眼,然后对自己说:这么难的题目,反正老师是要讲的,我又何必在这儿耗脑细胞呢?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第一种人欣喜若狂的做了出来,而第二种人虽然听懂了,可是毕竟没有第一个人透彻,在考场也只有抓耳捞腮的份了。“天才出于勤奋”也正是说的这个道理!
徐特立说过:“世界上的一切都需要创造,要前进就不能坐着等待,就要去创造。”而创造的前提也是思考,因为灵感是不会自己跑进你的脑子的。你必须抓住很细微的,哪怕是一瞬间的想法,然后慢慢的推敲,逐渐使之充实。而其中推敲的过程就叫做思考。
罗兰布歇内尔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他在1979年的一天边看电视边想:光看太没有意思了,把电视接收器作为试验对象,看看它会产生什么反应。经过他努力的探索与思考,他终于发明了交互式的乒乓球电子游戏,从此开始了电子游戏机的革命,布歇内尔正是因为认真的思考,坚持到底才成功的,试想:如果在半途布歇内尔放弃了,不愿意思考了,游戏机的诞生起码会晚好多年吧!
综上所述,思考是迈向成功殿堂的因素,希望朋友们都能勤于思考,最终获得成功!
最初翻看胡适先生的《容忍与自由》时,看到了这句话,我感到又不解又好笑:若处处都容忍着,让不顺心的事扰着自己,这“自由”还有人要吗?之后又仔细读了一遍,想了想,似乎又有所理解,大概是要尊重别人的自由,所以要容忍吧。
我也就一下子说服了自己,就这么理解了。
有一次,因历史课上的问题去翻查启蒙运动的资料,其中写到了卢梭与伏尔泰:两人生前因观念不同,虽同为启蒙领袖却相互争吵了半辈子。伏尔泰离世,葬入先贤祠;卢梭病逝,法国人亦把他葬入了先贤祠,并特别选在了伏尔泰的正对面安葬。法国人为之骄傲地说:“让这对冤家死后继续争辩吧!”
卢梭凭什么葬人先贤祠?一个能与所有朋友、无数学者争吵以至无人再愿理会的暴躁鬼,凭什么?一个已被诊断为偏执型精神病的患者,凭什么?一个在资本主义的成长时期就公然反对私有制的“疯子”,凭什么?或许,正是凭着那一代法国人的容忍。
今天,当一些西方学者奉卢梭为社会主义思想的起源,将他的思想视作反对后现代主义与纯物质文化的利器时,我们才发现,那一代法国人对这个“疯子”的容忍有多么正确,甚至是超前。
因而,我看到了自己先前的观点有多么浅薄。苏格拉底曾说过,他自己之所以智慧,正在于他看到了自己的无知。但生活中无知的我们,却总因为无知而觉得自己是最智慧的人。而当我们抱着这样的无知态度去理解“容忍”时,浅薄也就难免了。
“尊重别人的自由”,在我们这里,说到底,便是一种“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口气,无非是为了展现自己所谓的“宽容”罢了。抱着这种心态的人或许潜意识里就觉得我是对的,他是错的,但我气量大,我容得下他的错误。别人若是值得有这份自由,我便忍一忍;别人若是不配有自由,我也就无须所谓的“容忍”了。
或许,这正是一种深藏于人内心的,因受到“宽容”这一名誉诱惑而隐蔽了对控制的***的表现。它不能算是真正的容忍,只是为了取得“容忍”的名号罢了。正如卢梭在阐述科技与艺术败坏道德时曾提到的,这种为了装点的伪善一旦被识破更令人厌恶。
而真正的容忍,恐怕在于敢于承认自己的无知,并能够从心底肯定别人的价值。
不少自命不凡的哲学家、艺术家、诗人或所谓的成功人士,都会认为自己的灵魂比普通人更高尚,自我价值比常人更高。但当他们离开像面包师这样的劳动民众几个星期后,那些高尚灵魂中,不知有多少都将在饥饿的面前扭曲,变为可悲的形状。只是社会的普遍想法,就如空气一般不曾离开,而我们也就因此永远抱着无知去“容忍”别人,“容忍”社会。
人人均如此,社会也就难免无知了。
胡适先生没少受过鲁迅先生的讥讽,但他却能真正地容忍。鲁迅讥笑“整理国库”,胡适有所认同,便在演讲中呼吁先进研究室先为救国出力,再来整理国库。新中国成立后,自然少不了对胡适的一通批判,容不下先生的改良,容不下先生的“自由主义”“资本主义”,更容不下先生抗战时期出任驻美大使为蒋党谋事的“劣迹”。改革开放以来,多了许多重编胡适文章的\'书,常见一句补充:先生思想虽有些过时,但仍有参考研究价值。看到这些,我不禁苦笑:我们终究还是停留在浅薄的容忍啊!读一本书,时时想着它是有误导的,实在是“读书三忌”之一大忌。
我们从争取民族自由开始,寻了一个多世纪的自由,却仍感到不自由。为什么?或许正是在于控制的***没有穷尽,不仅控制自己的自由,还要控制别人的自由。不正有网民一边做着不道德的人肉搜索,一边大呼着无言论自由吗?
可见,只有真正的容忍,才能带动社会宽容,营造讨论的氛围,形成人人有独立思考、人人都敢发言并都能有深刻见解的自由公民社会,从而改变社会的无知,推动社会的前进,带来真正的自由。
所以:
容忍是自由之前提;
容忍比自由更重要!
我们说有成就的人有“学问”。既然是“学问”,那么就要既要“学”且“问”。而“问”又从何来呢?自然是从疑而来,只有多疑,善疑,质疑,才能获得渊博学识。
人们常常把知识比做海洋,海洋是无边际的,知识也是永无止境的。一个人,无论他有多大的学问,总会有无知的地方。正是基于这一点,世界才会有许多志士不耻下问,善于质疑,才能使社会越来越先进。如果没有对“特创论”的质疑,就不会有达尔文的“自然选择学说”的创立;如果没有对“地心说”的怀疑,便不会有哥白尼的“日心说”的创立。所以,只有质疑才能使我们的智慧之树开出艳丽的花,结出丰硕的果。
但是,我们必须明白,“疑”是建立在丰富的知识和认真思考上的,绝对不是无端的猜疑或随便的怀疑。达尔文对“特创立”的怀疑,并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而是在于他随“贝格号”帆船航行了五年,观察和采集了大量的动植物标本,考研和查阅了无数地质资料,才向根深地固的“特创论”发出强有力地挑战。可风任何有效的怀疑都依赖于对事实的仔细分析和理论的深入研究。
可我们有许多青年,他们不善于怀疑。他们迷信书本,崇拜前人,不敢有任何的怀疑,这样的人自然不会有什么创见。半个多世纪前,鲁迅先生就曾通过《狂人日记》倡导这一精神。对于学习,我们就应该要敢于质疑,不能一眛地迷信书本,教材。敢于质疑,善于质疑,这样才能学好。
丁肇中就曾经告诫过我们“应有格物致知”精神。“要增长知识,寻求真理,就必须多疑善疑,这才是打开知识大门的金钥匙。”
物体为什么会燃烧?18世纪时的权威理论的回答是“烧素说”,认为能燃烧的物体内含有一种名叫“烧素”的特殊物质。
1774年,英国有位叫普列斯特列的科学家,他在给氧化汞加热时,发现从中分解出的纯粹气体可以促使物体燃烧。这是一种什么东西呢?普列斯特列习惯地从“燃素说”的常识出发,就将它命名名“失燃素的空气”。
同年10年,普列斯特列带着他的实验到法国游历,受到化学家拉瓦锡的接待。当拉瓦锡得知普列斯特列的实验后,他立即重做一遍得到了那种新的气体,并第一个命名为氧,再通过思考研究建立了燃烧的氧化理论。这是化学史上的一次革命。为此,我们除了对拉瓦锡敢于从“常识”头上迈过一步的勇敢精神表示钦佩外,对普列斯特列被“常识”像梦魔一样拉着,不能不为之叹惜。
那些著名的科学家所说的话都被人们视为真理,但我们却从未去怀疑这些真理;老师们所传授的知识都被孩子们视为无可争议的知识,但他们也却从未去怀疑这些真正的知识。
古希腊大学者亚里士多德认为重物体比轻物体下落的速度要快。世世代代的学者都接受这个论断,坚信不疑。但年轻的伽里略通过一系列实验,发现亚里士多德的说法是错误的,是荒唐的。如果没有空气的摩擦阻力,重物体和轻物体下落的速度相同。伽里略就是在比萨斜塔上做实验,证明这个理论的。他在斜塔上同时丢下两个同样大小的.球,一个是木头的,一个是铁的。站在塔下的千百观众亲眼看到两个球在同一时刻落地,都惊讶不已。
经过近两千年的时间,亚里士多德的错误论断才被推翻,难道这期间就没有其他科学家站出来勇敢地质疑吗?是的,从那以后人们都只在学习亚里士多德的理论,他的所有思想都被尊为不可怀疑的真理。不敢于怀疑“真理”的人都是在死学,这样的学习是没有效果的。
当今社会,似乎各种知识都已经完全下了定论,而我们只要去记去背就行了,那是不正确的,我们需要去质疑权威,提出自己的观点,有这种难能可贵的品质,我们才能学得更好。
在一本古代数学书中,出现‘圆一周三的定论’。也就是直径为一的圆周长为三这个‘权威’定理一直被使用了七百多年,也没有人质疑,似乎这便是完美的答案。但是数学家祖冲之却质疑了这个观点,因为生活中有太多实例与此不同了。但人们总说,也许是出了一点误差也说不定,这可是书上权威的答案。祖冲之通过‘割圆法’经过了一个个日日夜夜,他终于得出了π等于3。1415926———3.1415927之间,打破了权威,起初不相信他的那些‘专家’们也都服气了,祖冲之因质疑而打破了权威。
只有学会了质疑权威,这个世界才会飞速进步,如果牛顿没有质疑毕达哥拉斯定理,物理学又怎会上一个台阶;如果哥白尼没有质疑‘地心说’又怎么会有后来天文学的突飞猛进;如果没有人质疑神佛妖魔,也许现在人们仍愚昧无知。
所以说质疑可以打开包裹着真理的层层迷雾,带人们走向真理。不要认为教材是‘权威定论’,老师讲的都是‘金口玉言’,我们不但要学会听讲,更要学会用大脑去分析和思考,我们需要拥有敢于质疑权威的这种可贵的精神,不要认为这是件很可怕的事,冯骥才先生还不是因为马蜂蜇人后不会死这件事向一位中学生感谢吗?
所以,请发挥出你的能力,勇敢质疑吧,这不光是种能力,更是一种精神。
可是,为什么很多人根本想不到可以质疑的地方呢?那只能说明不善于思考,或是勇气不够。
华罗庚讲过这样一个故事来教育他的学生:一个袋子里放着一些东西,如果我们伸手去摸,第一次,从中摸出一个乒乓球,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还是摸出了乒乓球,于是我们会认为这个袋子里装的全是乒乓球。当我们再继续摸到第六次时,摸出了一个大小相同的玻璃球,那么我们判断,这个袋子里装的是一些一样大小的球吧。当我们继续摸,第七次,摸出了一个小木球,我们就会想,这里面装的是一些球吧。
可是,如果我们再继续摸下去呢?没人知道还会摸出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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