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庆假期,我和妈妈一起去影院看了《我和我的父辈》。这部电影分为四个单元:《乘风》《诗》《鸭先知》《少年行》。其中,让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乘风》篇了。
《乘风》讲述了抗日战争时期,冀中骑兵团从马乘风的电报中得知,骑兵团因叛徒投敌,暴露了位置。为了掩护集中区机关并且安全转移留在村子里的老幼妇孺,骑兵团以一敌百,在悬殊的火力下拼死冲***,牵制敌人的进攻,硬是以传统的骑兵战术生生撕开了一道缺口。
我想,全天下的父亲都是这样的吧。团长马仁兴也不例外,更是让我产生了一种敬佩。在剧中,他为了顾全大局,想到了利用敌军可以定位他们的漏洞,成功支开了他们,是日军去寻找外出的马乘风四人。马乘风等人光荣牺牲。这位父亲为了保护人民群众,忍痛牺牲了自己的儿子。可他平时并没有表现出对儿子的疼爱。这次,他哭的像个孩子。都说父爱如山,这部电影不仅为我们体现了父爱的伟大,还完美的展现了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父亲形象。
我的爸爸平时并不善于言语表达对我的爱,但只要遇到了困难,他就会挺身而出,保护我们。
我们的父辈给了我们现在的美好生活,而我们也要不负韶华,努力学习,让我们的子孙过上比现在更好,更幸福的生活。
鸭先知,“春江水暖鸭先知”。孩子一直都认为父亲是很了不起的人,但被一位同学拆穿,同时,这时他家也格外混乱,成堆的药酒,为了使自己继续留在家中,父亲带动儿子帮助他,但一次次效果似乎都不太好,于是,一次巧合使他有了拍广告的想法,他不惜一切,拍成了有始以来中国第一部广告,这使我们明白了,只要敢于做第一只下水的鸭子,终会成功的!
在我的观影史上,最好的电影都是西方的,后来韩国的一些电影不错,越来越好看,但自从我1988年从美国留学归来,对中国电影的印象却是:还没有到能够看的程度。
回顾中国电影的历史,小时候看过些描写革命战争抗日战争的电影,比如《小兵张嘎》之类的(我们小学的一位长着娃娃脸的小女生还被选中在电影里出演一个群众演员——看小嘎子跟胖墩摔跤。到了文化革命,所有的电影都被禁掉,只剩下八个样板戏,全世界电影史上没有见过的奇观是:为了一个电影的评价和能否上映,中央政治局要开会定夺(以大庆王进喜为原型的《创业》。你能想象美国总统副总统开会定夺一部好莱坞电影能不能上映吗?那个时候大家完全没有电影可看难道不是必然的吗?
改革开放之后我去了美国,回来后看到中国有电影了,也不完全像教育宣传片了,有的竟然能在国际电影节得奖了。我把近年来的获奖电影分成两类,一类是浪漫主义的,一类是现实主义的,前一类如张艺谋的电影;后一类如贾樟柯的电影。这些电影不仅是可以看的,而且已经达到了电影艺术的巅峰。然而,不客气地说,属于商业电影范畴的各种类型片还仅仅处于起步阶段,像郭敬明韩寒的影片甚至都不是专业导演做的,只能说是蹒跚学步(有一次我碰到戴锦华,问她对《小时代》的评价,她老实不客气地对我说:你别跟我提这个,那根本就不是电影。所以我一直觉得,中国的类型片还没到能看的程度。
近年来最火爆的只有搞笑的喜剧片,票房动辄过亿的都是这类,中国观众对于宣传教育片的反弹以一种夸张的形式表现出来,就是除了喜剧片,严肃一点的全都无法接受,没人看。记得《万箭穿心》上映前,营销忽发奇想,想让文化人来帮助宣传下,找了崔健和我去看片,看后想句宣传词。我看后觉得非常好,想的宣传词是:这是曹禺《雷雨》之后最好的一个悲剧。没想到被他们一口否定,原因是:只要在宣传语中出现“悲剧”二字,票房就完全没指望了。难道中国的观众已经完全受不了任何严肃和沉重的话题了?
在这样严酷的环境中,严肃主题的现实主义影片还是在艰难地发展着,我们看到比较成功的例子是《桃姐》,它只是描绘了一个普通的人际关系,一个男人跟他家保姆的故事,但是感人至深。看过《七月与安生》之后,我欣慰地感到:中国的写实主义电影也到了可以看的水准了,而且已经相当好看了。影片描写的是两个女孩的友情,她们爱上了同一个男人,以及后面发生的一系列冲突,悲欢离合。痛苦在折磨和考验着她们的友情,她们的友情命运如何?是中断还是延续?最终是个什么结局?影片从一开始就让人带着这个悬念,从头到尾,不能释怀。一个剧,怕就怕一切在意料之中,情理之外,而这部电影,一切都在情理之中,意料之外。所有的情节让人觉得合理、合适、合乎人物关系的逻辑。就像沈从文有一次所说的,写小说的秘诀就在于“合适”,这是最见功力的地方。
我相信,中国的电影观众除了被宣传受教育和无厘头搞笑之外,也会慢慢成熟起来,而成熟起来的观众需要思考,需要感动,不仅需要被逗笑,还需要跟着剧情流泪,需要能够在自己的人生中引起共鸣的作品。就像那些得奖影片可以被分为浪漫主义和现实主义两类一样,类型片中也有这样两类:在那些悬疑片、喜剧片中,其中的情节都是人一生也不会碰到的事,其中的人物也是人从来不会在现实中遇到的人,这就是浪漫主义的电影。而我相信,人们绝对需要现实主义的影片,需要看到那些自己可能经历到的事,自己在生活中能够遇到的人,看到他们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故事,看到那些感人至深发人深省的爱情、亲情和友情。在我看来,《七月与安生》就是这样一部感人至深、发人深省的影片。
所以我想在这里报告大家一个好消息:中国的电影真的能看了。
他就是这样站在我们面前,犹如一株开花的树,缀满鲜花,浑身饰物闪烁夺目,散发着兰花的清雅。整个春天,我仰望他,像凝望一株心灵丰富而姿态美好的树,用梦幻一般的花朵抒写生命的颂词。
在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和信仰完整活下去的时候,死就背负起意志和尊严的神圣使命。屈原以他的死给我们提供了一个著名的范例:华丽的词汇,飘逸的诗心,无边的寂寞,挚情的闪烁;不会等到敌国军队的俘获之后,屈辱地死。他的心中,羞辱他就是羞辱他的楚国。不如选择死,一种自由的\'、高尚的而独立的死。
曾是一位身居要职的大夫。他的身份和他的心灵形成强烈反差:有奇特的性格,有巨大的矛盾。世俗对他不能相容,指责、唾骂、丢官:他的唯美染上了难言的凄苦。然而他的本性已是既定,就任何力量都难以改变。对自己这种的难以改变,他非常清楚,所以他说"虽九死其犹未悔"。
但他依然痛心而生怨。这痛这怨,让人品咂不尽;这痛这怨,让他一生追随,不舍昼夜。与其说他是内心刚强,还不如说他心存执拗。但他是因执拗而强大,又因强大而生出不尽的怨诉。这种怨诉只有死亡才能让其停止。至此,他脱离了惯常的规则,从渺小之中脱颖而出,走进一种永恒的伟大。
他的柔弱与刚强,使他充满矛盾。他不仅有怨诉,还自我申辩;又一再强调和自诉自己的忧愁烦闷和失意不安,特别强调自己的孤独和贫困。然而,害怕贫穷一直作为一种时代倾向,深深融入世界潮流之中,但他却言辞铿锵:即使马上去死,也不做媚俗的事以求苟安和富贵。
淹死诗人的常常是世俗的浊水。楚地多水,汨罗幽深。世俗之水流转不息。但它所裹挟的却是一位千载难逢的人物。在浊流中,他能俯仰自如,情感之火不可遏止地燃烧,燃烧情感徐徐延展为一条闪亮的生命痕迹。
他的独特远不止于正直、抱负、强烈的道德感之类,而是难以囊括的丰富与神秘,是一个伟大灵魂的全部--不可思议的清澈,强大的自恋,对肉体和灵魂的双重惋惜,连叹息都散发着芬芳;集一切美妙、孤傲、钟情、哀怨之大成,是纤细的豪放,是柔弱的顽强。沉浸在晶莹的清流芬芳的花蕊之中,他满怀希望地开始,忧心忡忡地踌躇……
苍凉不安的心情,无法言说的愤懑,让他忘情装扮,装扮那份深藏于心、尽情绽放的唯美之树。江山、社稷、国家、民生,一切都太过沉重与巨大。他一再昂然的勃发,又一再遭遇沉重的打压……但是,依然挺立成一株开花的树!
屈原,那唯美的心花,在冷冷的风中,在凄凄的雨里,开得凄美而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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