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静谧的夜晚,柔和的月光照在大地上,一切都被月光笼罩。
耳边,风缓缓地吹着。我坐在门边不停地叹息,手中的织布机也停了下来。风好像在说:“木兰,你在想什么?你在思念什么?”我默默地说:“我没想什么,也没思念什么。”可我依旧坐在织布机旁思考。昨天晚上,父亲受到了天子寄来的征兵文书,打破了我们平静的生活。我知道,皇上又要征兵了,那么多卷文书,都有父亲的名字,好像在催促父亲赶快出征。我心想:唉,年迈的父亲没有大儿子,姐姐也要疾病缠身,难道要让年幼的弟弟代替父亲出征吗?该怎么办才好啊!唉——看来只有我代替父亲出征了!我将决定告诉了爹娘。爹沉默不语,低着头;娘听了,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你可是女子啊,木兰!你怎么能从军呢?”我心意已决:“娘,你不用说了!我会女扮男装的,这样不会有人发现的!”母亲见我坚决的样子,也不再说什么,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你自己可要小心啊!”我点了点头:“我会的!明天一早我就去集市买马具。”“爹娘,其实我也舍不得你们啊!不过现在只有这一个办法了。我怎么可能让年迈的'爹和年幼的弟弟上阵***敌呢?”我在心中默默地说。
第二天清早,我跑遍了东西南北四个集市,买齐了骏马、马鞍、马鞭等物品。我匆匆回到家中,整理好包袱,便和爹娘辞行。我强忍住离别的伤痛,不让自己流下眼泪。我知道,我越伤心,他们就会越担心,我必须让他们放心。我骑上骏马,一甩马鞭,马儿便飞驰起来。傍晚,当我来到黄河边,已有了丝丝凉意。忽然,我好想听见爹娘在叫我,不,那是幻觉罢了!这里只有黄河流水的哗哗声。第二天早晨我又向黄河辞行,继续赶路。傍晚,我到达了黑山头。我坐在草地上,望着那皎洁的月亮,听着燕山胡人战马那嘹亮的叫声,只感到一片片凄凉!我只有奋勇***敌,保卫好我的国家,才能早日见到爹娘啊!
时光总是短暂而易逝的,它不会因为我们俩而犹豫地停步,所以,我脑海里留下的只有五年以内的回忆了,只剩这些回忆了。纵使每天上学还能看到你,但,看到的只有你对别的人展开的笑颜。
那时候,我已忘却了热忱,只剩满心的凄寒,是你,是你内心深处的活泼开朗唤回了我。也许是因为涵吧,我们才玩到了一起。我没有想过,之后的我们关系会好的似亲姐妹一样,形影不离。我们成了无话不聊的同学。室友。朋友。甚至是亲人。那段日子,我过得好开心,活得好自由,即使没有什么人关注过我们,即使没有过什么事轮到过我们。记得有那么一次,我们三个被夏雪。邓纯慧等一滩人所排斥。泪,无声无息地从我的眼眶里奔出。你只是在安慰着我和涵,一直没有哭。晚上睡觉时,我听到你小小的啼泣声。这时,我才明白,你更需要安慰。我不知道自己那时发的什么疯,一直没有安慰你,直到你小声的对我说我把你捏疼了,我才发现,我一直紧攥着你的`手。你是我的福星,我的知己,我与你三年无话不说,你我之间的事多多少少抛个眼神就知道。或许你现在不再记得这些细微的点点滴滴,但我记得,永远记得!
你我的友谊支持了三年,可我却不想放纵这段友谊逝去,让它消失,我心痛,的是悔恨。懊恼。我当初为了你,留在了这个学校上初中,原来,到了头,竟是一场空。我不奢求你能嘲笑的说一句“又没人让你留下来”,希望你心中也别做它想,只要记住别忘了我,即使,友谊,淡了;花,开了谢了;人,逐渐长大了。但最终却是回忆美好,再也回不去了。
时间可以冲淡一切。包括朋友之间最纯厚的友谊。时间的飞速前进,令我不再懂你的心思了,也无法再和你好无顾忌的谈天说地,甚至我有时候都不敢正视你,就怕你一个“陌生”的眼神会见我彻底击垮,让我奔溃。没有温暖,只有淡漠,那种冰冷的感觉你感受过吗?有感受过吗?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些人,曾经那样的亲近,如胶似漆,分隔在俩地之后,却渐渐淡了感情,因为远距离的思念,解不了身边的孤寂,代替说话的,只不过是这几页的书信。文字代替不了语言,无顾忌的谈天说地,永远胜过那些没有灵魂,毫无生机的只言片语。
有句话是距离产生美。我认为那时不可能的,至少友谊是不可能的友谊需要时间的培养,但更需要近距离的灌溉。每一个灵魂,都有属于自己的潇洒追求!知道么?这追求可能是亲情。友情。爱情,我却独独把友情看重。
那段往事,既伤着我,又愈合着我。单纯的朋友,我只想留下一点点,拥有一点点,一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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