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舍先生说:说一个人勇敢,须在放炸但时试试他。写武松勇猛无比,就得让他过景阳岗,遇上猛虎。否则,写他如何遇上一只恶狼,也难写武松神威。何九叔处于西门庆和武松两大力量的夹缝间,谁也不敢得罪,所以他给武大验尸时:大叫一声,望后便倒,口里喷出血来。他胆小、事故、机智、善变,关键时刻他不惜忍痛咬舌来装病避祸,其性格在这场尖锐的斗争中展露无遗。
在叙述过程中,插入一些与情节相关的内容,使文章的内容更加丰富,这种用在谋篇上的手法,叫穿插流动。穿插流动的手法,是插叙的一种特殊用法。如吴伯萧的《难老泉》和翦伯赞的《内蒙访古》,前者记叙山西晋祠难老泉的景物时,不时穿插文史资料、传说故事;后者描写内蒙风光和古迹时,插入文献和历史事实。这些插入,不仅能使文章的内容丰富,而且增加可读性。玉安忆的《雨,沙沙沙》记叙一位姑娘在雨夜没搭上末班车而走回家,一路上思绪流动,文章就多次插入这位姑娘心灵深处的意识活动,反映了姑娘对美好未来的向往和追求,这篇文章也是运用了这种手法。 当然,一篇文章中的穿插也不宜大多,过多的穿插也会影响文章本身的连贯性。
记叙文的线索是贯穿全文、将材料串连起来的一条主线,它把文章的各个部分联结成一个统一、和谐的有机体。如果说丰富而生动的材料是一颗颗珍珠,那么线索就是将这些珍珠串连起来的一条线。
记叙文的线索主要有实物、人物、事件、时间、地点以及以作者的思想感情等。无论采取哪种线索,都必须从表现文章的中心思想和体现各种材料之间的内在联系出发,灵活巧妙地确定。
我很喜欢那样一个比喻:"人是能思考的苇草。"也许思考就是那个让人可以凌驾于万物之上的台阶。但也正是这思考的能力赋予了人类以思想,从而把人类置于了很多旭旭的境地,比如亲情与真理。 我清楚地记得康德曾经说过:"有两样东西我越是思考就越感到无上敬畏之情:我们头上的灿烂星空,我们心中的道德法则。"这句镑刻在人类思想史上的话语,也许很精当地为人类摆脱尴尬境地,提供了柳暗花明的一招坚持自然真理与思想的道德法则。也许这样,人类才可以真正做一棵生长在自然之基上的能思考的苇草。
我相信人类在判断认知事物的时候一定都会烙上思想感情的印迹,更何况是那样一种与生俱来挥之不去的神圣感情。中国历史长河中清风明月般的人物当然有,但是完全割裂亲情毫无私念的例子又实在不算多。而我也许真的不太主张做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否则世界没有了感情,也没有了色彩。
我很喜欢鲁迅,喜欢他那横眉下的犀利思想。先生一定可以算是一个深刻的人。而先生客观冷静的观点绝不是众叛亲离而来的,"无情末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这是先生的诗,而先生也是这样做的。所以先生的面孔永远是鲜活的,泛着血的殷红。
世界失去了亲情的牵绊将会变得多么苍白,多么令人窒息。当然我们也很难接受一个亲情泛滥的、失真与扭曲的世界。我相信人们可以找到一个折中的契合点,而不是偏激地走向极端。
去过草原的人一定会惊异于牧草的柔顺和坚韧,人这棵可以思考的苇草也许也应该这样遵循着自然与思想的双重法则在风中生存。
柔情也许是一把双刃剑,正负的功能淬于一身,但也许它更可以算是一把刻刀,在尊重真理的前提下刻出生活的特质与生命的特质:让生命美丽而不轻佻,繁华而不浮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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