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天平一般,左右倾斜,摇跩不停
那门前迷惘的少年,始终有太多的不舍而跨不出这一步
少女在一旁谴责与哭诉,忘却那年我们一起手拉手的誓言
原本纯洁的她像一杯白开水,只是后续的过度渲染成就近墨者黑
净土啊!净土,人间那还有净土成分
我年纪轻轻,花花公子早已经千疮百孔
记忆犹新,那夜风花雪月的场景历历在目
拳头紧握着从前都是透明的,失去的不是你的背影而是你穿过的保护色
被刀划过的双手在淌血,贱飞的眼泪腐蚀了白雪
爱在你心里的某个角落,你却装成熟视无睹到一定程度
你的诺言背弃了荒芜的\'从前,我还在欣赏种种画面的余味
好像闭上眼去偷偷思念,情书和相片映入眼帘多了一层朦胧的灰尘
关上灯看不清她的模样,偌大的床寂寞的伤再无法同你分享
丢弃一边的行囊在看雨打落地窗,躲躲藏藏藏着我过着狼狈不堪的模样
思想开始失控,今夜让我好好享受剩下残留的的感动
你说你爱摄影你我旅行过的场地,突然觉得这逻辑就像一场闹剧
随着岁月的变迁,飞蛾早已经褪去外壳成就一只花蝴蝶
庭院梧桐落叶是离愁,停止了步伐却找不回起点
披风凛冽过的衣裳,凌乱不堪的发丝不忘散发几分香的气味
橘子汽水翻阅了小时候,想起待你如初见的那个害羞的我
漫无目的飘荡的爱过,你我即将成为过去
明年的今日,祭奠我们逝去一周年的爱情!
林夕作过一段词,其中有那么一句话:“得不到的永远在***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你永远也不知道你已经拥有了多少。
我妈前一段时间摔伤了手臂,因为去擦玻璃时不小心踩空了。我知道的时候,我妈已经自己去医院,打好绷带,上好石膏了。白色的绷带包着坚硬冰冷的石膏一层又一层,已经看不出原来手臂的形状了。
“女儿,作业写完了吗”。她站在门前有些踌躇地问道”“干嘛?还没有。”我头也没抬地回答道。“哦。那算了。我想让你帮我洗个澡”。我手一顿,抬头望去。一只手打着绷带,确实没法洗澡。我放下了笔,和她一起走进了浴室。
水汽氤氲,趁她脱衣服时,我细细打量了这副身躯,皮肤松弛,已经没有了当年的圆润饱满。腰部赘肉累累,已经没有了当年的纤细苗条,脖子上深深的皱纹显现出她已经不再年轻。对啊,她老了,她已经不再年轻了。是什么时候起,她乌黑的秀发中开始发出白芽;是什么时候起她明亮的眼睛开始逐渐黯淡;是什么时候起,她不再含蓄羞涩,放开了嗓门。
水缓缓流过,头发、后背、腰部,滋润着她干燥的皮肤。她坐在凳子上,微闭着眼,我挤出洗发露开始帮她揉搓着头发,她的脑袋随着我的动作来回摇晃。她开始述说小时候的我。“小时候你可皮了,每次洗头时都闹腾得要命,死活都不愿意洗,说怕洗发水弄眼里,后来啊,我就用毛巾捂着你的眼,你才愿意洗。”话语中掩盖不住的兴奋与得意。
洗好之后,我用干毛巾擦干她的头发,轻轻的,柔柔的,就像当年她为我擦头发一般。但是她却不像我当年那般泼皮无赖,她只是静静地坐着。
看着她受伤的手臂,不禁想起这些天她的辛苦,饭菜依然准时,洗干净的衣服依然散发着我喜欢的香味,所有的东西依然摆在我习惯的位置。可我依然会因为起晚了而拒绝吃她做的饭,依然会在体育课时把她洗干净的衣服弄得一团糟,依然会把摆放整齐的东西弄得满桌都是。可她从不会生气抱怨,只是一味地付出她所拥有的,无论是青春还是时间。
这一刻我蓦然发现,我原来拥有那么多,才真正理解那段词的意蕴:已经拥有,倍加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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