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认为,有一种弱势群体,叫作沉默的大多数。他们之所以弱势,是因为他们说不出自己想说的话,而是在被迫上缴话语税。
我初看这个题目,想到的是英语或语文课上需要有人举手发言时,全班都成了“沉默的大多数”,读过作者的诠释,才发现我这个例子举的不好,毕竟我们是因不想说不想说的话而沉默的,不过不幸被点名的人确实在缴话语税。
所以说,我本人其实很少真正地成为沉默的大多数,或者身在其中而不知,但是对于缴税这类事情经历的太多了。作者坦言中学只上过一年,因此情有可原,若是让我把话语税推而广之,别的不提,一定要狠狠提一下“写作业”税。
其实,沉默之意,不仅在于语言,更在于行动,真正沉默的大多数不仅说不出想说的话,也做不了想做的事;而缴税之意,则是被迫做不想做的事。看得出来,如果一个人既沉默又缴税,那么他的生活就颠倒了,作者总是提到的便是这些人。我想我比他们好些,不必沉默,但还是有很多税要缴的,五十步笑百步吧。
要是总去做违心的事,据作者从弗洛伊德那里听来的,人们会变成受虐狂,转而去爱这些违心的事。我很怀疑,我们写作业方面是不是受虐狂。就我个人而言,若是我一天不写作业就会觉得自己很空虚。尽管我不是这样,但我相信有很多受虐狂是会对刘浩轩、黄子明之流咬牙切齿的。
作者最担心的,是有一种思想成为每个人必须遵守的道德体系,进而被人利用,成为恶毒的武器。这是一个思想上的统一化,作者最为痛恨,对于古代、近代与现代的各种道德体系,作者见一个批一个,甚是精彩。作者推崇的是“须知参差多态,才是幸福本源。”这里,我便有一个疑惑:如果参差多太也包含***人越货、坑蒙拐骗,它还能是幸福本源吗?我猜有人会回答我参差多态与混沌无序是有区别的,那么我很想知道区别在哪里。
作者还发现,有人能把一种思想转化成为工具,甚是无耻,而且危害无穷,我不仅有体会,甚至有些心得,你瞧,我不也拿王小波的话作掩护,替不写作业找借口嘛。正确理解一个思想很难,误解却经常发生,而刻意曲解以求为我所用则是再容易不过了。
最近,经他人推荐我阅读了《沉默的大多数》,每一次都是拿起了放不下,放下了心里又有连丝的默默感。
在仔细阅读王小波写的《沉默的大多数》这本书,书中的文字给我清澈的顿悟感和沉默的镇定。这种力量是一种站在生活之上的明确和感悟,我会在读到某段某句文字时突然激动——原来这就是我,我的人性,我的感受,我的理想和信念。他在书中一直强调智慧,知识,尊严,生活智慧永远指向虚无之境,从虚无中产生出知识和美;而不是死死盯住现时现事和现在的人。
知识本身是多么的诱人。学习本身就可成为一种生活方式。学习文史知识目的在于“温故”,有文史修养的人生活在从过去到现在一个漫长的时间段里。学习科学知识目的在于“知新”,有科学知识的人可以预见从现在到广阔无垠的未来。
在中国做知识分子,有一种传统的模式,可能是孔孟,也可能是程朱传下来的,那就是自己先去做个循规蹈矩的人,做出了模样,做出了乐趣,再去管别人。现在也是这样,先是好好地求学,当了知名理论家或批评家,再去匡正世道人心。当然,这是做人的诀窍。做个知识分子,似乎稍嫌不够;除了把世道人心匡得正正的,还该干点别的。由这样的模式,自然会产生一种学堂式的气氛,先是求学,受教,攒到了一定程度,就来教别人。如此一种学堂开办数千年来,总是同一些知识在其中循环,并未产生一种面向未来,超越人类的文化。
我个人以为,做的事才是“有”,做自己也不知为什么要做的事则是“无”。但我还想指出,到岁数了,过正常人的生活,还是好的。否则把不是生活的事叫做"生活”,这是在巧言掩饰。
我们现在经历的时代很浮躁,越来越缺少沉得住气的智慧与理智,利益和金钱的诱惑也已早早得开始腐化学生的灵魂。我们外强中干,以为华丽个性的衣饰可以裹住脆弱的内心,于是穿着奇装异服,表情冷漠。内心又常常空洞肤浅,在虚无的网络中寻找虚无的知己,在现实的社会中面对封闭的自我。
《沉默的大多数》是收录王小波杂文最全的一本。我个人比较喜欢他的杂文,作为一个自由人文主义者,王小波终其一生思考并快乐着。
王小波说:我正在出一本杂文集,名为《沉默的大多数》。大体意思是说:自从我成人以来,所见到的一切全是颠倒着的。在一个喧嚣的话语圈下面,始终有个沉默的大多数。既然精神原子弹在一颗又一颗地炸着,哪里有我们说话的份?但我辈现在开始说话,以前说过的一切和我们都无关系——总而言之,是个一刀两断的意思。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中国要有自由派,就从我辈开始。
“在公众场合什么都不说,到了私下里则妙语连珠,换言之,对信得过的人什么都说,对信不过的人什么都不说。起初我以为这是因为经历了严酷的时期(文革),后来才发现,这是中国人的通病。龙应台女士就大发感慨,问中国人为什么不说话。她在国外住了很多年,几乎变成了个心直口快的外国人。她把保持沉默看做怯懦,但这是不对的。沉默是一种人类学意义上的文化,一种生活方式。它的价值观很简单:开口是银,沉默是金。一种文化之内,往往有一种交流信息的独特方式,甚至是特有的语言,有一些独有的信息,文化可以传播等等。”
王小波的杂文别具特色,自成一体。幽默的笔调,使得文章妙趣横生,捧腹之余更多的是深深地思索。品读时,你能体会到阅读的快感和思维的乐趣。如《椰子树与平等》、《卡拉OK与驴鸣镇》、《驴和人的新寓言》和《一只特立独行的猪》等都是异常幽默犀利的好文章。椰子树与平等;卡拉OK与驴鸣镇,这些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被他拉到一起,说出了特别的味道,有点化腐朽为神奇的效果。如在《驴和人的新寓言》一文中,他从驴的角度去谈父子与路人的行为,说他要替受罪的驴说话,当翻译义不容辞。文中驴被老子和儿子四脚抬起的时候叫喊,“我得罪谁了,你们这么捏咕我!”得出了这篇新寓言的寓意是:“闭上你的臭嘴,让别人走路”,与原来寓言的寓意:“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大相径庭,但同样意味深长。而且,在论述的过程中,幽默诙谐之处信手拈来。许多口语的使用,让文章更为生动,不但没有削弱反而大大加强了文章的穿透力和说服力。
王小波说,选择沉默的人应该是有什么隐衷或者干脆是因为对语言产生了厌恶感。
我并非如此,只是觉得在被这个社会同化着。年小时口没遮拦别人还可以不予计较,因为把你看做孩子。等有一天真正走进了社会,这种特权就自动被剥夺了。说话不小心?很好,请自己承担祸从口出的后果。于是我们终于变得沉默,同时年少时的锋芒毕露、棱棱角角也就被慢慢磨圆了。当然沉默只属于成年人,小孩子们是不屑于此的,他们总是天真可爱的,有话要说时,完全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心中想说的话,不一次说尽是绝不会罢休的。我真是羡慕孩子们的执着,也希望自己能够再回到童年时代,不是为了逃避现实,只是因为我对那时的真实有着一种特殊的怀念,那时的我是不沉默的。
我很喜欢王小波,调侃、睿智,在玩笑中说着智慧和讽刺,这是一种洒脱和无奈。《沉默的大多数》很不错,王小波是比较深切体会什么是自由的并且努力过着一种内心自由的生活,可以说他很有观察力也很诙谐。作文
李泽厚先生曾指出
犬儒学派的摩尼莫斯曾发出这样的论断:“万般如是,皆因人们认为如是。”可见从众的消费从来不缺市场。从古至今,历来如此。对真理的渴求和对群体的归属感像是一对孪生兄弟。越是在真假难辨的时代,拥抱的越紧,却又像奥勒留所言“两支反方向的箭”朝着截然相反的目标发射。提出观点,形成阵营本无可厚非,却在无知的看客的影响下不自觉地引发了道德站队和认知偏差:一旦陷入“多数人”的“群众广场”之中,冷静理性的分析、辨伪鉴识的能力便荡然无存。真理面前神圣的博弈,终不免落入小丑狂欢的窠臼。成为巴赫金所言“把肉搬走”的闹剧。
囿于“少数服从多数”之如洪水猛兽,又有人提出“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中”的论断。此言不虚,服毒自***的茨威格、葬身鲜花广场的布鲁诺、被推上断头台的拉瓦锡,都牺牲于“多数人”的淫威和迫害。却最终被历史正名。可反观当下,掌握真理的少数人却早已变质,成为所谓“少数群体”抵抗质疑和讨论的挡箭牌,异化作其“拒绝与世界和解的”特赦令。于是历史的悲剧再次上演,只是角色悄然间已发生了转换,少数人站在“我就是真理”的道德制高点上,对着看似人多势众的多数人口诛笔伐。大肆批判,早已失去了理智和清醒,遑论对真理的求索。
严苛的社会制度体系,复杂的舆论生态环境,沉重的历史背景,很难说是什么让“多少之争”的悲剧不断重演。但正如余秋雨所言“大道向来是寂寞的。”我们也许无力改变这个世界,却也无需改变,“纵使你勃然大怒,他们依然无动于衷。”脱离群体,成为“畸零人”固然不可取,吠声吠形,沦为群体的附庸亦非良策,唯有携剜肉补疮的决绝,刮骨疗毒的清醒,秉“在无物之阵中左突右冲”的勇气,怀洞悉一切的'理性主义,方可做出无愧于心的裁决。我们不妨做扎米亚京“全是直线的世界”中唯一的曲线,力图证实自己存在的合理性,去做点燃火把的人,照亮柏拉图暗无天日的洞穴。“世界一直在变,可它千般变化,终不及你的些许改变。”
“这个时代被它奚落了,但他情绪低落。”时代与社会的变奏离不开每个人的参与,“天命反侧,何罚何佑”,历史的长河终会涤去浮于表面的流言,沉淀真理。要相信,人的灵魂是“直指向上的球体”,只要有越来越多的人挣脱“以多少论是非”的桎梏,那个迷茫的世界就会土崩瓦解,不复存在。而每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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