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乡在美丽的微山湖畔。曾经听母亲讲她小时候的大湖,让年幼的我心中充满了无限憧憬。那时,母亲的家在湖东堤附近的一个小渔村。一家子5个兄妹很小就开始跟着大人到湖里“讨生活”。母亲和大姨跟着姥姥主要在家里编苇席,舅舅们则与姥爷一起到大湖里割苇子、打鱼摸虾。虽然家里的日子过得紧紧巴巴的,但一家人其乐融融。
提到编苇席,这看起来很简单,其实工序十分复杂。编苇席一定要选择那种粗细均匀、色泽好、质地柔韧的芦苇,一捆捆放在院子里,头天傍晚用木制的苇穿子将整根芦苇一劈为三到五片后放到背阴处,洒上水让它湮透。第二天天刚刚朦胧,将充分浸水的苇篾片铺在硬而平整的地面上,用碌碡来回的推轧,等到篾子轧的拿在手里像鞭子一样能够甩起来时,编苇席的原料才算加工成功。
这些都准备好后,母亲和大姨常常一边唱着编席谣“篾子白,篾子长,渔家姑娘编席忙……”,一边忙活着编苇席。先从席子的中心对角线开始一次横向编织,两边依次递减形成一个直角三角形,待到半个席子编好后再用相同的方法编另一半,最后收角、压边,这样一张苇席才能称得上大功告成。母亲常自豪地告诉我,从前每次和大姨比赛编苇席,她回回拿第一,惹得大姨到现在还时不时抱怨母亲当年不让着自己呢。
回想年少时光,母亲总在激动之余,眼神里流露出些许失落。因为随着年龄的增加和生活的变迁,她已经很少有机会编苇席了。而她儿时的快乐和知足,对于我们这一代人来讲早已无法体会。如今,大部分同龄人都将课余时间用于打网球、发微博、刷朋友圈等,根本无暇体会诸如编苇席等传统手艺的独特魅力,它们早已成为被“蜘蛛网无情查封的灶台”了。
由“编苇席”“下丝网捕鱼”让我想起前段时间上映的电影《百鸟朝凤》。焦三爷与游天鸣,经历了从焦家班到游家班的薪火相传,从唢呐匠坐在太师椅面前跪倒一片孝子贤孙的辉煌到被西洋乐器与歌舞表演夹击而无人问津的尴尬。当焦三爷吹响那最后一曲“泣血”的`“百鸟朝凤”时,我的心也不由得跟着唢呐的笛眼潮涨,潮落。曾经这些传统技艺是从师傅的师傅那里口耳相传继承下来的宝贵财富,而如今传统技艺的传承仅成为一个人或几个人的事情,与我们每个人的生活背道而驰。
扪心自问,一棵没有了根的树如何能茁壮成长呢?英国史学家科林伍德曾经说过:“传统是活着的过去”,而这些传统手艺是我们这个民族从远古走来、繁衍生息几千年的根,不能仅仅只靠匠人的一腔热血维系着不消亡,更需要我们每一个人的文化认同与坚守,方能在“严冬”中等待“春天”的复苏,再次感受那扑面而来的传统文化气息。
春姑娘悄悄地来到了我们的身边。她用红色,画出了太阳;用绿色,画出了小草;用彩色,染出了大片大片美丽的花朵……
风,轻轻地吹着,吹绿了柳树,吹回了燕子,吹开了冰冻,吹醒了冬眠的动物。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俗话说:“春雨贵如油”,可今天终究把它给迎来了。看,那些可爱的花儿们贪婪地喝着雨水,喝饱了便展示它们优美的身姿。路上,行人打着不同的雨伞,构成了五颜六色的伞的世界。小小的春雨滋润着万物,给它们带来蓬勃的生机。我不禁感叹到:好美的春雨呀!
雨停了,天晴了,天空中出现一道彩虹,色彩斑斓,美丽极了。再看看花园里的花儿,有红的、有黄的、有白的、有粉的……一朵朵红的如火,黄的如金,白的如雪,粉的如霞,经过春雨的洗礼,再加上阳光的照耀,到处呈现出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孩子们在草地上自由自在地放着五颜六色的风筝。瞧,还有“齐天大圣”孙悟空呢,它飞在云端,腾云驾雾,多么壮观呀!
这么美的春天,是春姑娘用彩笔染出来的,也是热爱生活的人们装扮出来的,更是被天真可爱的孩子们拼出来的。
啊哈,春天来了;嘻嘻,天气转暖了,好棒!
早上,我照例睡到日上三竿。突然,一股清香钻入了我的鼻孔,沿着香气,我到了阳台。一个冷战,我发现了一盆早已被忽略的花儿居然生出了嫩嫩的叶。喔,不知不觉中春天已经来了!
我出门去寻找春天的足迹。哦,我发现了,在花园里!迎春花儿含苞待放,调皮的茵茵绿草重新迸发出青春的笑颜,冬天留下的冰霜正在被春天熔化,火红的太阳在天空中闪耀,映出五彩缤纷的彩虹。躲在一旁的春姑娘望着自己的杰作,也和我一样得意地笑了。
我继续走下去。哦,春天也来到了学校。美丽的伙伴已经脱去了厚厚的棉衣,在操场上嬉戏打闹,活动的津津有味。角落里冰冻的沙子又松散了,一年级的小同学在那儿堆“小山”,做“馒头”,欢歌笑语萦绕在耳边,那时春天的赞歌!
不知什么时候春天和我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她使我的汗腺重新分泌出汗水,圆乎乎的小汗珠滑落下来。我笑了,春天在不远处也笑了。我挥手抚去春天赠我的汗水,脱去外衣与春天展开接力!
春天,不就在我们心里吗?
深深的夜,我难以入眠,屋顶的冰挂落了下来,我听见了,欣喜若狂的跳下床,我向窗外望去,啊,冰化了!春来了。
我不觉打开窗子,不顾那寒风嘲笑着我,激动不已,猛烈的呼吸着春天的气息。这感觉好似枯草逢甘雨。在这兴奋之中月亮好似伴我一起感受春天的气息。我们不冷了,空气带着香味,万物复苏了。
我眼前浮现出了许多春景。小草在笑着,因为他们脱下了金黄的棉袄;天上舞动几个风筝,没有线的拘束,我们不用再穿厚衣服了,脱去手套吧,它们要去摸白桦树的树干;脱去棉袄吧,春风要与你赛跑。
天这时下起了雨,滋润着杏花,母亲喊我回家避雨,而我若无其事的依然在林海中闲逛;小溪、小溪,我欲与你从山上跑到山下。鱼儿再也不用在一尺下冰的水中不见天日的游了。这果然是好雨。我吟诵着陆游的诗“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
不知不觉,雨停了,燕子从南方飞回来了,从南飞到北,从东飞到西。青虫伏在小草上,蚂蚁出来觅食了,他们跳着踢踏舞来回行走,原来蝴蝶是在跳迪斯科。
在光滑的青苔上、在美丽的鲜花上到处都生机勃勃。我若变成金色花在丛林中移动无拘无束,那该多好啊!向远望去,远看不见山,那天边只有云头;大海也一望无际,那海上只有海鸥,巨大的骇浪拍打着孤舟在海上前行。
梨花、杏花各种各样的花都在春季开了,绽放在铭刻的瞬间,令人难忘。
忽然,我醒了,原来是梦。天不冷了,雪化了,春还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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