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爷爷奶奶经常去田里插秧,很晚才回来,俺经常带一帮伙伴来俺家玩过家家。因为怕把家里弄脏,被奶奶骂,于是俺拿了几个几个碟子和几个碗还有盐、味精、筷子来到屋后的小河边去玩办家家。器具是有了,但是没食物啊,每个人家里都穷的响叮当,翻来翻去找不到吃的。
于是,俺和“机灵鬼”小明商量去隔壁王二奶家的田里偷些东西。说干就干,俺们乘王二奶睡午觉的空子,蹑手蹑脚的速度恐怕连蜗牛都追不上,生怕惊醒王二奶。俺们偷了几个地瓜和玉米棒子。得手后,我们比兔子还跑得快。那心里既有点忐忒不安,又有点得意。
“水老鼠”小泉会游泳,让他去抓了两条小鲤鱼。俺和“机灵鬼”大一些,便做了娘和爹。水老鼠和二琪丫做了儿女。俺用芦苇席草草地编了个席子,机灵鬼去找了一些干草来烧饭。水老鼠和二琪丫去采花。
俺用砖头搭成四方,里面放了一些干草,上面架着个大汤碗做锅,在里面放了些水和玉米棒子俺在地下挖个洞,里面点上火,放了几个地瓜,就搞得妥妥当当了。剩下的`就让机灵鬼在那看着。俺累得坐在席子上直喘气,两个小家伙采了一些野菊花就回来了,却不料他们一回来就做我左腿上,一个坐在我右腿上,缠着俺给他们讲故事,最糟糕的还不止这些呢,他们两个似乎商量好整俺的,水老鼠要听迪迦奥特曼,二琪丫要听白雪公主,唉!谁让俺倒霉呢,谁让俺既是他们的姐姐,又是他们的“妈妈”呢。虽然他们不重,可做在俺腿上,俺觉得像两只小猪一样重。
突然,机灵鬼喊道:“玉米棒子好了,好了,快来吃啊。”俩小鬼一百米冲刺的速度的跑到锅边,也不管烫不烫了,吃了再说,完全顾不到俺在旁边已经口水直流三千尺了。
不过还好,还有鲫鱼可吃了,俺和二琪丫一起用筷子插进鱼嘴里,放在火上烤,俺们几个看着鱼都咽了咽口水,鱼快好了,我撒了点盐和味精,不一会儿,鱼便好了,俺们三个坐在席子上,一边喝着野菊花泡的茶,一边你一口我一口地吃着香喷喷的烤鱼(虽然味道不咋样,但是有我们的劳动结晶嘛,就像在吃鲍鱼一样。
还没吃完,王二奶囔着跑过来:“小泥鳅丫头,你又偷俺家的玉米棒子,俺非告诉你奶奶不可。”俺们几个向她吐了吐舌头,就灰溜溜的跑个没影了,连碗都来不及拿。
难忘当年办家家,它给我留下了美好的回忆,也留下了与小伙伴童年时的一段纯真的友谊!
秋姑娘一边走一边哼着小曲,当看到小孩子在踢毽子,她那小孩子脾气又上来了,想来一个恶作剧,当孩子们越踢越紧张时,她不慌不忙地吹了一股清凉的.秋风,毽子飞了个“十万八千里”落在了草地上。孩子的热劲一点也没了,被她的秋风吹得四散,秋姑娘意识到自己闯了祸,就逃走了。
他来到了麦田,看见麦子还是绿油油的,心想:这个讨厌的春姑姑,走了就走了,还留下了纪念。秋姑娘越想越可气,她决定来个“大变麦子”,她拿来洒水壶,把雨滴和黄色的颜料搅混了,就洒了出去(就是下雨了)一束束麦子变黄了,可是,旁边的叶子也被他变黄了。农民们一个接着一个来抢收麦子。秋姑娘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以为别人来找她算账了,立刻不见了踪影。
你找去,原来秋姑娘来到了果园,你瞧,她在一棵苹果树下乘凉,乘凉乘够了。她就给苹果讲笑话,你看,她把一个个苹果给逗笑了,苹果们捧腹大笑,笑红了脸,一个个变红了;此时,她想到了自己带了水彩笔,马上拿出紫色,给葡萄谈装浓抹,葡萄们一个个变成了紫色;她又拿出橘色,立刻给橘子染成了橘色……
直到夕阳西下,他想在群片群片的火烧云里,做起了甜美的梦。
万事万物的表象都是经由我们的眼睛传递到我们的心灵,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而看见什么虽然本质不变,但心灵却可赋予它百般的色彩,眼睛是无可挑剔的,但心灵不同。总在说这里不好那里不好的,那也是我们凭借着自己喜好的判断。物质之于人,无外乎需要或者不需要,物质之于精神,在乎喜与不喜。看见喜欢的,即便是老掉牙的墙角,也可说有历史的沉重感,看见不喜欢的,即便高楼大厦,也不过只是人为创造的冰冷的钢筋混凝土。不过如此。
年轻的时候,总是可以任性一些,喜欢和不喜欢的都可以分明,可以做到喜欢的就做不喜欢的就不做,少数而已。越长大,却发现渐渐的失去了这种界限,喜欢的可以做,不喜欢的也可以做,只要是需要的,没什么不可以。一个小孩子,学爬的时候想站起来,会走的时候到处走,走累了便随地的坐下,没有地与地的.差别,没有什么价值观,对于孩子来说,所有者无非两样,一是喜欢,一是不喜欢,仅此而已。这种爱好分明渐渐的消失在越发多了的考量之中,对一件事的后果的评估当中!
活着真是太累了,有太多的牵牵绊绊。这话说的真实,对此而言,也是一种心灵的感悟。越发觉得,只有一颗强大的心灵,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对朋友说,我和你在对待生活的态度上完全不同,你将它看得太重,所以你心中一直很累,而我则是看得太轻,所以一直无法紧迫起来,若是我们之间可以发生反应,如酸碱中和,那么一定可以更加坚固稳当。你过得太过于认真,每一步都考虑得太多,而我则只要走过,看着眼前的开心,即便知道有一天我要为此付出代价。
他说我知道你想的,在某一些方面,我们还是比较相同的。但现实如此,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没有改变世界的力量,便只能改变自己,如此,是为了活着。我知道这样的事情,知道这样的现实需要怎样的我们,但面对不喜欢的东西,我始终做不到迁就和强迫。这和我性格有关,总是难以大刀阔斧的,就如你曾经说过的,我性格柔弱。但那时候我为此争辩过,说,不是柔弱,只是别人不曾触及到我的底线,一切都还可以接受。那时他说,人的性格和思想,应该从小就树立一个基本的框架,我应该好好的给我弟弟他们说一说,有些路,其实他们可以不用绕了!以此来看,他们确可走得比较快,好似真的可以将就这样传递并且他们也可以接受一般。且不说不曾经历过的别人说再多也还是不曾经历过的,那终究只是别人的,不是自己的!谈话总是平淡的,但却总是可以照见一些问题。
这些话,已是好久之前就说的了,那时,我们尚还渐渐在努力,如今,在某些地方他已经成为我敬佩的眼神执着目标坚定的人,某些地方,却觉得彼此渐远。或许还如他说的,Y,我觉得几年来你还是一点没变,还是当初的那样,甚至身边很多人都没有变,喜欢游戏的喜欢到最后,大家最后都为自己的爱好付出了自己可以付出的代价和结果。但是W,你变了好多,甚至我觉得自己似乎从未了解过你,我不知道我认识的你到底是不是最真实的你,而有些时候,我甚至不了解自己了,人是最难懂的,尤其是现在我们都学会了一定的表演!什么都可以是装出来,包括笑容和坚强。甚至于在他说出他那些痛苦的经历之前,我都一直以为他是像外表那样的乐观开朗,然而他心中的脆弱和痛苦,只是一直没有表现出来而已!在他表现出来的时候,才知道一个人的内心做到如此的争斗,那么他得为此开辟一个多大的战场。
他也说过,Y,一个人做事的方法可以改变,但要改变一个人的内心是困难的,内心的某些东西,只能任由时间慢慢的抹平,自己能做的,显得很少,只有不断的对抗,不断的去一点一点的移除,那些深深扎根在内心里的顽疾。但是Y,有些事情是明知道如此做起来却是千难万难的,这种早就存在的斗争,我也只能让自己尽量的不再如此,而尽量这个词语,显得苍白和无力。W,你过得太累了,从来都没有试图让自己放松,你像是一根橡皮筋,老是被拉得很长,但还在弹性限度内,你可以试着让自己放松,想什么都简单一点,不再纠结于一些已经做了的事情,不再纠结于过去,简单一点,也许会是另外一个样子,有些事情本就逻辑简单,只是你想得复杂了,只是你想要的太多,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他说,我也想这样啊,但是我做不到这样,有时候我很羡慕你的生活,简单开心,但我知道,我做不到你那样。W,我们都只能是自己,并且一直都在彼此羡慕。但我们都有各自的好处,痛苦和开心都是生活的组成,也是这两个构造了主要的生活状态,心态和一个人的经历是相互影响的,有些东西,有些经历,我们无从选择,它早就注定;有些路,一旦开始,就已经注定。
他说,人的思想是一个人存在最根本的依赖,一个人的思想决定一个人的行为。他说,我不知道最后的结果会是什么样,不知道我们会走到哪里,不知道我们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活着,但一定不会和现在一样,因为我会一直想办法让自己强大。W,不管如何,活着就是为了活得好活得开心,我希望你可以开心幸福的,这是我们共同的目标。
想起这些,再想到他做出的种种改变,换了环境,换了方式,在生活当中大开大合的,但那颗心还是依旧不曾改变,内心积压的伤痕,终究只是被他隐藏域更深的角落,这种事情,别人无法承担,只能自己一个人承受开始和结束。看见如果一个人内心贫瘠,换一万个地方生活也是雷同,勾起一些回忆,一些两个人之间共同的对话依稀清楚的浮现在耳际。如今,他依旧可以在我的身边欢笑,内心隐藏的伤痕也不再提及,但偶尔眼际流出的情绪,也还是可以知道一些什么,只是已经不好提及了。
小时候,爷爷奶奶经常去田里插秧,很晚才回来,俺经常带一帮伙伴来俺家玩过家家。因为怕把家里弄脏,被奶奶骂,于是俺拿了几个几个碟子和几个碗还有盐、味精、筷子来到屋后的小河边去玩办家家。器具是有了,但是没食物啊,每个人家里都穷的响叮当,翻来翻去找不到吃的。
于是,俺和“机灵鬼”小明商量去隔壁王二奶家的`田里偷些东西。说干就干,俺们乘王二奶睡午觉的空子,蹑手蹑脚的速度恐怕连蜗牛都追不上,生怕惊醒王二奶。俺们偷了几个地瓜和玉米棒子。得手后,我们比兔子还跑得快。那心里既有点忐忒不安,又有点得意。
“水老鼠”小泉会游泳,让他去抓了两条小鲤鱼。俺和“机灵鬼”大一些,便做了娘和爹。水老鼠和二琪丫做了儿女。俺用芦苇席草草地编了个席子,机灵鬼去找了一些干草来烧饭。水老鼠和二琪丫去采花。
俺用砖头搭成四方,里面放了一些干草,上面架着个大汤碗做锅,在里面放了些水和玉米棒子俺在地下挖个洞,里面点上火,放了几个地瓜,就搞得妥妥当当了。剩下的就让机灵鬼在那看着。俺累得坐在席子上直喘气,两个小家伙采了一些野菊花就回来了,却不料他们一回来就做我左腿上,一个坐在我右腿上,缠着俺给他们讲故事,最糟糕的还不止这些呢,他们两个似乎商量好整俺的,水老鼠要听迪迦奥特曼,二琪丫要听白雪公主,唉!
谁让俺倒霉呢,谁让俺既是他们的姐姐,又是他们的“妈妈”呢。虽然他们不重,可做在俺腿上,俺觉得像两只小猪一样重。
突然,机灵鬼喊道:“玉米棒子好了,好了,快来吃啊。”俩小鬼一百米冲刺的速度的跑到锅边,也不管烫不烫了,吃了再说,完全顾不到俺在旁边已经口水直流三千尺了。
不过还好,还有鲫鱼可吃了,俺和二琪丫一起用筷子插进鱼嘴里,放在火上烤,俺们几个看着鱼都咽了咽口水,鱼快好了,我撒了点盐和味精,不一会儿,鱼便好了,俺们三个坐在席子上,一边喝着野菊花泡的茶,一边你一口我一口地吃着香喷喷的烤鱼(虽然味道不咋样,但是有我们的劳动结晶嘛,就像在吃鲍鱼一样。
还没吃完,王二奶囔着跑过来:“小泥鳅丫头,你又偷俺家的玉米棒子,俺非告诉你奶奶不可。”俺们几个向她吐了吐舌头,就灰溜溜的跑个没影了,连碗都来不及拿。
难忘当年办家家,它给我留下了美好的回忆,也留下了与小伙伴童年时的一段纯真的友谊!
秋姑娘一边走一边哼着小曲,当看到小孩子在踢毽子,她那小孩子脾气又上来了,想来一个恶作剧,当孩子们越踢越紧张时,她不慌不忙地吹了一股清凉的秋风,毽子飞了个“十万八千里”落在了草地上。孩子的热劲一点也没了,被她的秋风吹得四散,秋姑娘意识到自己闯了祸,就逃走了。
他来到了麦田,看见麦子还是绿油油的`,心想:这个讨厌的春姑姑,走了就走了,还留下了纪念。秋姑娘越想越可气,她决定来个“大变麦子”,她拿来洒水壶,把雨滴和黄色的颜料搅混了,就洒了出去(就是下雨了)一束束麦子变黄了,可是,旁边的叶子也被他变黄了。农民们一个接着一个来抢收麦子。秋姑娘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以为别人来找她算账了,立刻不见了踪影。
你找去,原来秋姑娘来到了果园,你瞧,她在一棵苹果树下乘凉,乘凉乘够了。她就给苹果讲笑话,你看,她把一个个苹果给逗笑了,苹果们捧腹大笑,笑红了脸,一个个变红了;此时,她想到了自己带了水彩笔,马上拿出紫色,给葡萄谈装浓抹,葡萄们一个个变成了紫色;她又拿出橘色,立刻给橘子染成了橘色……
直到夕阳西下,他想在群片群片的火烧云里,做起了甜美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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