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这是人们的日常用语,可我怎么没有勇气对父亲说呢?
在我刚升入初中的时候,我的父亲担心我在学校住不惯,吃不惯,他便三两天就送一次菜来,问我的学习情况如何。而且我们家离学校也不是很近,父亲又要工作。我曾经对他说:“爸,你以后就放心吧,我在学校住得挺好的,而且这里的伙食也不错,以后你就不要再走来走去,为我担心了。”父亲听了这话后,便会意地笑了笑。说:“你不用想太多,只要你好好地安心读书就行了,知道了吗?如果不够钱用就打电话回来,不要买那些没益的东西吃,省些钱多加菜。”我“嗯”了一声,说:“不早了,我送你吧!”
又到了星期四,天下起了大雨,雷光闪闪,令人胆寒。我想爸今天应该不会再来的了,我回宿舍,果然父亲没来。我想,我的父亲真的放心我了。当我拿着饭钵准备打饭的时候,突然看见一位在雨中打着伞向我走来的熟悉身影——是父亲!
此时我便呆呆地站在一旁想,他为何要这样呢?刚想完他便走到我的身边说:“紫茹,快吃了这些猪肉汤再去打饭,要不就冻了。我看着快从头湿到脚的父亲,我的眼泪快要流下来了,可是我忍住了。我想:父亲,你对我好,我的心早已知道了,你可不可以好好地爱惜一次自己呢?
父亲,我真的很想对你说一声“谢谢”,可我没有勇气,我害怕我的泪水再一次流过不停……
妈妈,我好想说声谢谢你,是你让我从顽皮又淘气的孩子变成了一个懂事的孩子,是你给予了我生命,是你和我一起承担痛苦,分享快乐,我把这些在生活了经过的点点滴滴都记录在了我的笔记本上,虽然这本笔记本不值多少钱,不过,在我的心目中,它是个无价之宝。今天,我又找到了那个笔记本,翻开了第一页……
那是一个倾盆大雨的下午,手表上的时针,分针和秒针分别放着干活,六点到了。我四周望了望,样板教室里只剩下我和一个小女孩。我写完了作业,想:妈妈怎么还没来啊,我的肚子都饿了!我责怪起妈妈来。不一会儿,看到了一个人影,我马上跑了出来,刚想叫声妈妈,可是,只见她喊着:“XX,妈妈来了,赶紧回家吃饭吧!”那个女孩儿听到了妈妈的叫声,背起书包就走了,教室里一片静寂,不过,还能听见远处那个女孩儿和她妈妈的说话声,“妈妈,今天有什么菜啊?”“反正有你喜欢吃的,小宝贝啊!”……我越听越不是滋味儿。这是后,教室里安静的出奇,连一根针掉下来的声音也能很清楚地听到,六点一刻,我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看到了熟悉的背影,那是妈妈!我喊道:“妈妈!你终于来了!”那时候,我激动的忘记了责备妈妈,只是一个劲的搂住了她,“妈妈,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来啊?”妈妈吞吞吐吐地说:“我……我——走出单位,想起你在学校会肚子饿,又乘车去面包店,可那时候已经是五点半了,出租车正在交接班,很难拦才拦到一辆车,去了面包店,买了你最喜欢吃的豆沙包,可是,到学校后却发现已经快七点了。”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想:早知道是这样,真不应该责怪妈妈,妈妈,谢谢你,想着想着眼泪如泉水般流下来,“来,乖女儿,我们先回家吧!你肚子一定饿了吧!来,先吃个豆沙包吧!”我拿着香喷喷的豆沙包,却怎么也下不了嘴。妈妈领着我,我觉得妈妈的手热乎乎的,温暖着我冷冰冰的小手,最后,“嘎吱”一声,门开了。
妈妈,我谢谢你,你为了我付出了许许多多,妈妈,我好想说声谢谢你。
心中的忐忑此起彼伏,阵阵的悲痛也涌上心头,望着那荧屏一幕幕玉树地震景象,一张张惨淡的面孔,片片废墟都印刻在我心头。
静静的,我呆呆地坐在那里,多愁善感的我脑海中不禁又浮现出一频频画面,清楚的看见一位衣衫褴褛的母亲正抱着自己的7、8岁的孩子痛哭流涕。青筋突兀着,那不知被硝尘染尽的面颊中奋力流出,她失去的可能不只是孩子、家园,一切一切,不复存在。
那是谁?汗流浃背的军人们,还有,是医疗人民,他们都在奋力挽救那宝贵的生命,面色凝重,身体僵硬,精疲力尽!这座座雄伟高山成为了志愿者的阻碍,严重的高原反应已让一批批人倒下,看着身旁同事倒下,却没有一人轻言说不,高原山脉传出道道撕裂的呼喊与阵阵死寂欢呼!不辞劳苦的救灾人民如铜墙铁壁一般。“谢谢!”声声发自肺腑的感激伴着泣咽飘荡于山间。
心中不禁一颤,犹然而生出那种杜甫“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热切盼望。受灾人民无依无靠,是他们给予温暖与安慰。见惯生生死死的医生们也眼眶红湿着,为受伤人民努力医治。受灾人民心中只有悲痛与饥渴,是他们给予食物与关爱。平日英姿飒爽的解放军战士们也奔赴灾区挽救一线生机。脚扭伤,却仍挺立于废墟;手臂血流不止,却仍用着滴滴鲜血却融化着冰冷的岩石;嗓子喊哑了,却仍浑身解数的撕裂呼喊。
霎时间,他们都好像我的亲人,即为失去他们而痛苦,有为他们众志成城而自豪。
灾难固然可怕,而人人都用炽热之心温暖她人,为这片肥沃之土播下爱心之种,便不再可怕。
救灾人民的慷慨,令人敬佩;他的无私,令人神往;他的点滴真情,都令人不尽感激。“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萧萧秋风,拂过面颊,我饱含泪水,真心说一句:“谢谢你!”
人类是那么骄傲地宣布自己可以用语言交流文字记载,只有自己才是智慧之王,人们饲养宠物,并对调教它们一事兴趣盎然,狗会“算术”,鸟会说话,无一不使人们在忙碌中暗淡的双眼发出奇异的光芒却又转瞬即逝。为什么会用叫声记住数字便是聪明,为什么会用生硬的腔调说一句没有下文的句子便是优秀?为什么一定要让人点头才算是上等的生命?
我们高高在上,长久的时间让我们忘记了俯身去看世界,去了解它们的语言,它们的世界,更何况,那个“高高在上”只是意味食物链的顶端而非世界之王。它们在说什么?鸟儿用柔软的翅问候天空,用清丽的和音相互赞颂;鲸鱼激荡深海的波纹留下生命的痕迹,用沉郁的歌唱传递夜晚的哲理;蚂蚁成群相拥相契,在大地上摆出原始的'文字,用相触的角互述生存的讯息……而那只身处韩国的象呢?它不应生硬地模拟陌生的语言,它应在茂密的雨林中放声长啸,惊醒庸懒的世界,让壮阔的宣言冲破天际。我们憧憬梦中的水乡泽国,却忘记给予它们应得的一抹黛色。
我们禁锢着它们的生命,我们让它们尝试使用我们的话语,我们以为自己越来越接近世界的主宰,却不知自己只是在远离世界的中心。世界是锦,要靠我们去编织生命,我们——我们与它们。它们在说什么?明白它们的话语,便会知晓世界的真谛。尝试打开鸟笼,听自然浅吟低唱;尝试在夏季伫立树下,抚平心中的烦躁,聆听蝉夏的绝句。我们何尝没有听懂过它们的语言,“鸡鸣紫陌曙光寒,莺啭皇州春色澜”,它们不也是那般欣喜着迎接温暖的春天么?西方有白鲸歌唱的传说,那是祝福的语言,它们是用灵魂歌唱的诗人。而荆棘鸟用它短暂的一生去追寻属于自己的那棵树,一旦歌唱,便注定死亡,而这用一生积淀的语言说出了对幸福矢志不渝的信念,对执着对理想的实践又会有谁不为之震撼,不为之涤荡灵魂?而为何现在的我们沉迷于那含混的几个音节?这究竟是历史在倒退,还是历史转了一个弯?
又是怎样的一个春天,上小学的弟弟指着窗外,“那叫着的是布谷还是杜鹃?”不禁哑然。孩子们不会在乎杜鹃抑或布谷的不同名称,他们更乐意去逗弄没有灵气的困兽—连斗也不斗。会有人告诉他们动物的语言么?还是他们坚信自己说着的才是最具智慧的声音?当他们听到干净的海豚音,小脸蛋上会是诧异还是不以为然?也许他们只会趴在笼子边,教八哥学唱新教的歌谣。
我希望有一天,我们都能虔诚地倾听一只夜莺抑或一只不起眼的麻雀的鸣叫,那来自生命的欢歌与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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