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如果可以开发自己的潜力,那他就是一个有用的人,人们的潜力不是自己的喜好。认为自己天生喜好的东西是自己的潜力,但是往往相反。有这样一个故事:有两个人,想成就一番大事业,一个人想当翻译,另一个人想做一名作家,想当翻译的人学英语学了后句忘前句,决定练气功。而想当作家的人,开始也失败了,但他坚持不懈,努力写作。第一个人练气功没有成功,他又练习着写电影剧本。第二个人终于在市报上发表了自己的一篇短篇小说,但还稍欠火候,他便继续努力写文章。第一个人给导演寄去的电影剧本都碰了壁,一位导演在给他回信的时候写道:“你的字写得很漂亮。”他便马上开始练字。这时,想当作家的那个人,已经在省报上发表了几篇豆腐块文章。五年后,想当作家的那个人还是没有成功,而就在这时,第二个人却成功了,他开发了自己的潜力,成了有用的人。其实,我们都是一座宝藏,重要的是,你能不能开发它……
“老子”曾经说过这样的道理:“有用和无用都是并存的,要是无用的没有了,那还要有用的这个词来干什么。”你不要小看无用,比如说,你站在一块土地上,只有你脚下的土地对你来说是有用的,因为站着只需要自己脚下的`一片土地,可如果把其他的土地都挖掉,你会怎么样呢?
有用可以是无用,无用也可以是有用。
一次,“老子”出门游学,碰到一个收葫芦的农民,愁眉苦脸的,“老子”一看,他的葫芦又大又好,问:“老伯,你的葫芦这么好,为什么愁眉苦脸的呢?”“唉,葫芦大了,就不结实了,水一装满,就会撑爆,装不了水,怎么卖?”这时,这堆葫芦一些人就会认为它们没有用了,但是这只是他们的无用之处。“虽然这些葫芦装不成水,但是你把他们绑起来,就成了一只船……”把它们绑起来,成了一只船,这就是它们的潜力,也就是有用之处……
不要认为自己是无用的,因为,既然无用可以是有用,有用可以是无用,倒不如开发自己的潜力,做一个对人民、对社会有贡献的人!
我唱歌,然而并没有人认为我的歌声美妙。
可我依然唱歌,大清早走在校园小径上顶着风吼《混沌》,中午吃完饭回寝室前哼一曲《千秋月别西楚将》,晚上熄灯前站阳台上再来一首《风起天阑》,人生哪,也不过如此。
唱歌是为了什么?娱乐自己,放松一下身心罢了,却偏要有人硬说什么“唱不好听就别唱”之类的话。仿佛我吃山竹正吃得起兴,突然有人跳出来说带皮吃水果是对水果的基本尊重,然后硬逼着我整个吃掉。现实生活中这种人不会受欢迎,然而当你唱歌唱得不如人意时跳出来焚琴煮鹤的人却比比皆是。
真是件怪事。
唱歌抚琴做得再好又能如何?登上某某舞台成为人生赢家?从此康庄大道一往直前?就算真的名动天下成为一代绝唱看,终究不过寂灭于时间的浪潮中,只落得后人叹一句“广陵散就此绝矣”,人生的大部分乐趣,若多加了点有用无用的纷争,便索然无味。
其实人生中做的大部分事情都是无用的,无用的闲谈,无用的课外书,无意义的偷懒。哪怕是目前看来最有用的学业,将来也不过一纸文凭。谁也不知道多年后这些知识会不会被逐一推翻,当年那雄心壮志五年后还是否有吸引力。人生在世,基本上都是无用之事组成了一生。
所以何必太过纠结一件事有用无用呢?人生苦短,快乐而有用的东西本不多,剩下的大多是有趣却无用的事。若任我选,我就愿做个剧本里的小人物,被编剧和主角都遗忘。做那个《醉翁亭记》中“负者歌于途”的负者,负着世俗的担子走在人挤人的康庄大道上,忍不住就一曲歌尽悲欢,路过的一个衣着体面的醉汉眯着眼望着我,大笔一挥,便在一篇千古奇文上留下了关于我的只言片语。
五个字,足矣。
我便是这样一个无名的歌者,仅此而已。
语言是人类的交流方式,而我,想要办一个外语广场。
假如让我办个外语广场,我要先把它分为六大块:英语、法德语、日韩语、意俄语、阿拉伯/拉丁/西班牙语、泰语/印度语、小语种。
从上往下俯视,外语广场被分为三列两行,一共占地2400㎡。外语广场的颜色也五彩缤纷,有红、橙、黄、绿、蓝、紫六色,是城市中一颗闪耀的明珠。
每一个语言区的每一种风格也不同。有欧式现代风,欧式古典风,还有佛教风情……泰印区最有特色了。一走进去,你就会看到一副巨大的唐卡,这是全市五位唐卡大师耗费七年时间画成的。而里面的`每一张家具呢,桌腿椅腿上刻着精致的泰式花纹,书柜也被摆成了“佛”字形,真为古色古香。
日韩区的布局是最棒的。场地的四个角,摆着日韩两地众多著名作家的书籍;书柜旁摆了几对桌椅,平时座无虚席,旁边就摆了小矮桌和坐垫,有人坐在坐垫上看书;再往中间一点,是六张小桌,上面摆着IPAD,里面下载了八部经典韩剧、八部经典日剧,人们可以观看;最中间是八台口语练习评测机……
这就是我梦想中的外语广场,我要让去更多人了解外语文化。
胡塞尼在《追风筝的人》中写道:为你,千千万万遍,哪怕遍体鳞伤,也要义无反顾。人生,不是只做有意义的事。
而对于我们来说,做一些“没有意义”的无用之事,不必像哈桑般受到伤害,相反,那些无用之事可能正好是一帖疗伤之药,是生命旅途中最美好的点缀。
我想起放在我面前的那一卷柔软碎花布。绒棉已熨贴在花布上,而我所要做的便是把它缝成钱包。这便是我们在技校的实践活动。三两好友围成一桌,五色的花布在桌上铺开,针尖晶莹的光芒牵引着彩线上下翻飞,勾勒出少女细腻的心思。我们一边穿针引线,一边欢声笑语说说笑笑。时光如水,温润沁心,又如一缎柔美布料,被这些零碎的温暖缝制成记忆中的锦绣。
花一整天缝制一个钱包,似为无用,但是,这种不为生产的活动带着精剪细裁、细密缝制的慢节奏的温度,有少女心的明净美好,亦让我们内心宁静,充满温暖与幸福。这便是无用之用,它以精以慢见长,用它的细腻温暖令人感受到生活的美好。
无用之用又何止如此。玛格丽特杜拉斯说:“每一本打开的书,都是漫漫长夜。”静夜里,放下忙碌繁浩的学业,冲一壶大麦茶,在温润醇厚的茶香中斟饮文字这杯玉液琼浆,让哲思与灵思恣意飞扬。从《金蔷薇》到《灿烂千阳》,从尼采到蒋方舟,从《诗经》到老庄,无不可读。掩卷,无不听到心弦振动的铮铮之声。
我自知当下读书的时间少之又少,知道他人情愿抄一份读书笔记,扫一下故事梗概,知道读书的好处从不立竿见影不如刷题提分快,多数时候它是无用的时间投资。但我,还是情愿踏上文字的征途,鲜衣怒马驰骋天涯,只为让生活再留存一份诗意。这亦是无用之用。
听一首扣人心弦的歌,写一篇杜鹃啼血的文章,淋一场朦朦胧胧的细雨,画一幅山高水长的国画……皆是无用之事,都有有用之功。人生,是因了这一个个片段,才精彩纷呈,痛快淋漓。
庄字说,无用之用,方为大用。噫!做一些无用的事,我且浅斟细酌生活的佳酿,感受无用之物的美好丰富!
《水浒》中的“智多星”,名唤吴用,谐音即无用。我总是隐隐地感到其中淡淡的戏谑感,再一想,却又想到另一种意味:无用并非无用。只是看待无用的角度发生了变化而已。
中华汉字,千变万化,总搅得人有些眼花。但那又何妨?它若是真的无用,又怎会有上千年的的历史,从古代流传至今呢?若不是拉丁字母的传入,与其相比较,又怎会显出其繁杂妙趣?然而,中华汉字,大宇包举,磅礴雄浑,又怎输于拉丁字母的“小蝌蚪”?又怎会无用?
电脑的普及带来的是对手书写世界的摧残,越来越多的人打字速度越来越快,手写速度越来越慢,而且提笔即忘字。因此,有人说“生僻字”无用,有人说“手写字”无用。吾用“无用”,撰文驳之。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千百年前的《诗经》中多是这类诗。而“蒹葭”或许就算是一类生僻字了吧。所谓“蒹葭”,即是芦苇。很多人宁愿写“芦苇”二字,也不会写“蒹葭”二字。这就是“无用”?这就是“生僻字”?只是没有人去用罢了,“无用”只是无人用。
“一语成谶”,或许许多人见过多次,却永远只记得“一语成X”,而且往往只知其中的不祥,不知完整的含义。这样一个连读音、意思都不清楚的词,又有几个人会用、敢用?与其写“一语成谶”,不如写“一句话预见了未来的不祥的事”。所谓“无用”,大概只是无人敢用吧。
很多诗词歌赋中的词,在岁月中淘洗、沉淀,又被打字的泥石流掩埋。饕餮、貔貅这些上古神兽的名字也不例外。该拿什么去拯救这些“无用”的生僻字?
我不知道。生僻字或许无用,但它们若被放进诗词歌赋文章当中,又怎不会熠熠生辉?朗朗上口的中华汉字,在历史滚滚风尘的淘洗后,留下的是漫漫满满的精华!现代的人们追求的是快节奏、高效率、语言直白精准简练,或许这是源头吧。在文章中写“蒹葭”,别人只以为是为了增加古典气息,不懂者半天才知蒹葭即芦苇还可能嫌作者卖弄——他们早已忘了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这些粗犷中带有细腻的、藏于汉字中对自然万物的赞美吧。
所谓“无用”的生僻字,并非无用,只是片面之词罢了。而吾所述,也仅是一己之词,只见汉字并非无用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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