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同学们赶紧停下喧闹,马上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这是怎么了?原来是我们的新数学老师——姚老师来上课了。
姚老师体型微胖,他脸上那一对“眯眯眼”,确显得炯炯有神。
开学后第一堂数学课,他说:“我是姚明的大哥!”,那时,我觉得他是幽默的;每当我走神的时候,他把我拉回课堂,那时,我认为他是严厉的;当我有不理解的题目,他耐心的为我讲解时,我认为他是一个诲人不倦的老师;当他告诉我们,用找钱的方法做计算题时,我认为他是一个教学有方的老师。
五年级的数学内容比较难,我不能做到“无师自通”,提起笔做奥数题的时候,就感到手头无力,无从下手。说实在话,我数学并不是很感兴趣,只要考试不低于九十分,我就觉得十分轻松自在。当他教我的时候,我忽然发现,数学是有趣的,我们生活中充满数字,在哪都能找到数字的身影,奇妙的数学世界摆在我的面前。从此,我对数学充满兴趣。
那一堂课,我的思绪象脱缰的野马般肆意的驰骋着,这一点当然逃不过姚老师敏锐的眼睛。虽说不像曹老师那样用她的秘密武器——粉笔头攻击,但姚老师还是活生生的把我的脑袋扭转了三十度,从朝窗外拧到了朝屏幕的方向。那可真是超级痛啊!我当时还有点儿反抗的意思,但事后想了想,姚老师是为我好啊,我这样做真不应该!以后一定要认真听讲。
他不但是一位负责任的老师,还是一位有着良好教学方法的老师。
有一次,在课堂上,姚老师叫我们用一种“找钱”的计算方法来做计算题,也就是把题中的数据当作钱来计算。这种方法可真是有趣啊!把数当钱算,每一次帐都记得十分清楚,最后把钱转化成数字。我试了试,很管用。因此,我认为姚老师是一位教导有方的老师。
自古以来,“老师”二字是神圣的,人们对老师也有许多赞颂,正如书上所写,人口相传,老师象蜡烛,象园丁,有着无私奉献、默默无闻的春蚕精神。可我觉得老师更像是一把钥匙,为我打开了通往知识殿堂的大门......
正是这样一位风趣幽默,认真负责的老师,激起了我对数学的兴趣。我爱我的数学老师,也爱数学。
当然在最狂风骤雨的时刻,心里都会有这么一个地方,哪怕只是这么一点点,在狂风骤雨来临之际,都如沐沐春风。
幕布之后,便是一曲小提琴独奏,仿佛每一个音符都是可见的,激荡的敲在剧场的每一个隔音板之上,我看着,电视讯号里的总是没有现场的来的清晰,我看着我总希望我有一天也能站在舞台上,当然不一定要这么大的,但总归还是想去一回,哪怕只是站着。
我央求着父母让我去学小提琴,父母把我第一次送去了,我听着隔音板外的声音,我第一次坚定了学琴的意见。
时间一长,我的那间琴室就经常能听到老师的责备声,且这似乎是唯一一间,渐渐的耐心开始崩溃了,我开始害怕了,见到那个松木的琴,我便有了一种畏惧,便也敬而远之,我终于半途而废,暂停了我课程。
一次在和朋友的闲聊当中,我听到他和我聊起了学琴这件事,我现在对那时候聊的事情不太清晰了,就反正记得他提起了这件事,别的暂且不说,听到别人说学练琴这件事,便有一丝慌张,便也给人练了很长时间,怎么说也是个行家这种错觉,这也是经常用这种事当做谈资的资本,我想起放在家里闲置多年的琴,“怎么说也该会一点吧”,这并不是别人的错觉,也是我心底里一直告诉自己的声音,“你要不要来我们社团,我们这里可以组个乐队。”甚至连灰都布满了一层,谈谈笑笑之间,这种感觉一直挥之不去,萦绕心中,“对得起自己,就再试试,哪怕就一次,拿起来再试试好了”我心里这么告诉自己。
本在那时候学琴的时候就不如别的同僚,别人都能弹奏曲子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还在苦练基本功,所以凭借着这如此扎实的基本功,在学校的乐队里有一席之地是不难的,我知道学校的乐队并不大,也只是一个培养兴趣的地方,但这也是我多年不变的羁绊,联接且贯通了如此多的岁月,仿佛如一片乌云遮住了晴天,但是你总是知道的,晴天总有一天会出来的。
仿佛耳畔又听到了音符环绕在耳边,久久不散。
当我还是一粒种子时,我很茫然。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破土而出,还是继续自我怯懦。然而,就在我迷惘时,一种思想,一种信念,涌入我的大脑:你要上,努力触摸温暖的阳光;也要下,守护这片土壤。我知道,这是我的使命,我的目标。
顿时我的晴天便出来了,乌云渐渐消散。我努力向上生长,向下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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