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ptember 16
Dear Zhang Hong,
How is everything with you I hope things are going well.
There is not much news here.I just go to work every morning and come back to my apartment every night.Shanghai is crowded with people,but I don't really know any of them.I don't like the city,but my job is quite interesting,and the pay is quite good.
What are your plans for National Day If you don't have anything special,I hope you can visit Shanghai.Come and share my apartment.It is quite large and it is near the theatres,museums and stores.
Write soon,and say you can spend the holiday here.
Sincerely yours
Li Hua
我被一个小女孩给买走了,被她那温暖的小手放进了文具盒里了。
第二天,小女孩把我放进书包里,小女孩高高兴兴的.上学了。到了学校,小女孩打开了文具盒。在小女孩打开的瞬间,看到了所有的人都打开了文具盒了。
过了一会儿,有几个人冲到了讲台上,好像要干点什么的,我正纳闷呢,他们要拿粉笔呀!
“战争”开始了,那些还有那些粉笔当箭射,把橡皮当飞镖掷,我也被一扔出去了,我一下头晕目眩,弄成重伤了!
等 大家都走了,我们(文具)开始交头接耳,橡皮们发话了:“他们实在是太太太坏了!竟然把我们当飞镖玩!气融会贯通我们了!”接着,粉笔又开始了:“橡皮 们!你们说得实在是太对!他们真是太坏了!竟然把我们当飞镖玩!气融会贯通我了!”接着,粉笔又开始了:“橡皮们!你们说得实在是太对!他们真是太坏了! 把我们身上的粉笔粉末弄得到外都是的!”没等粉笔说完,黑板阿姨发话了:“大家都不要吵了!这还是刚刚开始呢!以后,我们还要坚持到以后了!听了黑板阿姨 的话,大家都晕了过去。”
我,是一台电话。我被放在了客厅的桌子上。
我对我的主人十分有用,因为主人每天都要煲上好几个小时的电话粥,他对我爱不释手。
可是,我的命运在发生了转变。这一年,非典肆虐世界,人们一片恐慌。我的主人也是这样,对非典十分恐惧,谁要是说了个“非”字,他准会发半天抖。
一天,他的一个老朋友又给他来电话了,我朝天大喊:“零零……喂!零零……接电话了!零零……”主人跑来拎起话筒聊了起来。因为害怕非典,主人这几天连门都基本不出,所以一接到我的召唤,他就分外高兴,敞开了聊。
可是,当他听到对方的.声音时,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他问对方:“你……怎么了……”“哦,我干咳、发热、全身酸痛,你说我这是怎么了?呵呵。”主人喉咙里挤出一丝怪异的声音,“啪”的一声,使劲地把我给挂上了,我好疼啊!主人可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我哪!我好委屈……
主人在一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一边在焦急不安的念叨着:“非典……非典……电话传染非典怎么办……非典……”突然,他停下踱步,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向我走来。
主人猛的一下把我的线拔了,吓了我一跳。他望着手中被拔下的线,长舒了一口气:“啊……这下好了,不用怕非典了!”主人在那儿高兴地说着,我只能无助地望着他……
其实,非典型性肺炎并不像我主人想象得那么可怕无视非典的危险固然可怕,但对非典的过度恐惧才是最可怕的,它会让没有非典的人患上比非典可怕十倍的“病”。只有了解非典,再加上我们的众志成城,才能永远对sars说:“no!”
恐惧是人生道路上必备的一只”拦路虎“,但我们只要用心直面恐惧,就可以将它克服。
车终于停了,晕车的我和姐姐迷迷糊糊的从车的后面下来,前面就是东山浴场了。沙滩上大家给泳圈打气的打气,搭帐篷的搭帐篷,只剩我没事干,就戴好泳镜在沙滩上面跑来跑去,结要灌了一鞋的沙子。我刚抖完那鞋子里硌脚的沙子,姐姐帮我挑了个泳圈和爷爷我们三一起奔向大海。我原本以为我不在恐惧,可刚走进海水里,我的腿就软了,在爷爷的保护下来到了齐腰深的`海水时,我早就已吓的心惊胆战了,只好停下了。爷爷在水里面只露出脑袋和胳膊享受着海水带给他的清凉,而我则学着姐姐的样子装模做样的趴在泳圈上,不趴不要紧,刚一趴我就头朝下,腿往水面上浮,差点栽进水里,但为了不让大家把我当成胆小鬼,我硬是在水面上“狗刨”了半天才撑握好了平衡。
就在这时爸爸妈妈来到了我的跟前用水泼我,激烈的水仗开始了,我借着泳镜的优势将他们进攻击退了,我正兴高采烈时,一艘赶路驳船在水平线上驶过,船把大浪惹怒了,浪从缓渐渐增大。我心里是恐惧的,但我一定要有点面子,装做若无其事的躺在泳圈上,浪眼看来了,我闲上眼睛,只觉得整个人向上一窜,猛的往下一坠,就被大浪推开了,我睁开眼睛,忽然间,我觉得大海并不是我想像中的那么可怕,浪涛也不再让我恐惧了。经历了浪涛的洗理,它告诉我,克服了恐惧,战胜了自己。
这次去海边令我记忆深刻,因为:只要用心中强大的一面来面对恐惧,心中的恐惧自然会被克服。
记得在我七岁时,那时晚上睡觉总是有噩梦伴随着我。让我感觉”死神”在我头上转来转去,总会被吓醒。
那段时间是一段可怕的回记。爷爷在那时永远离开了我。在我记忆里,爷爷总是板着一张严肃的脸,好像我和他是仇人一样,但是爷爷非常喜欢我,有好吃的总会留给我。可是那天莫名其妙的被爸爸接到爷爷家去,爷爷身旁站着大姑和小叔,我走到面前爷爷对我笑了笑,当时我还沉浸在笑容当中,只听声”爸”“爸”夹杂着哭喊声。
爷爷永远闭上了眼睛。这也是我开始对死亡产生的最初认识。后来家里亲戚陆续而来,大家湿润的眼睛和不停移动的身躯在眼前晃来晃去,奶奶哭喊着,双眼红肿,我在旁边劝着她,她一点也听不进去,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你为啥要丢下我一人,在这个世上受罪啊!”
这难道就是死亡的痛苦吗?
也许这才是我噩梦的开始吧!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不容易睡着了,看见爷爷对我笑的画面又浮现了。我感觉有一个人在靠近我,并慢慢地坐在我的床边,这时,我的潜意识告诉我,我的手在动,我被吓出一身冷汗,我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果然有一个人握着我的手,那个人竟然是妈妈。
后来,又有一个梦,算不上是噩梦,那场梦是爷爷托给我的。爷爷和蔼地对我说:”孩子你长大了,你奶奶年龄也大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你奶奶,不要让她在伤心了。”这一场梦让我睡得很香。从这以后,爷爷的笑容也会浮现在眼前,让我看出了爷爷并不严肃,而是一位特别细心和温暖的人。
从此以后,我对“死亡”的理解只是肉体的离去,而对亲近的人来说他永远都没有离开过。
September 25
Dear Li Hua,
Thank you for your letter dated September 16.It wasn't until yesterday that I got it,as I had been out on business for a week.
In your letter,you told me that you preferred your job to the city of Shanghai.In my opinion,Shanghai is an exciting and a beautiful place.Try to enjoy yourself in your spare time besides your devotion to work.
I'm sorry to say that I won't go to Shanghai because our school will hold an open-air party.I have to stay for the performances on the holiday.By the way,would you please come and join us in the party Hangzhou is so beautiful in autumn that I'm sure you will like it.
Yours
Zhang H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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