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当事人亲身经历的、最真实的情感,足以感染他人信件乃当事人所写,不假他人之手,不被粉饰涂改,所以显得真诚厚重。我们发现,当一个人的心不同意他口中所言时,他的姿态与表现是令人尴尬的,而这种尴尬断难使旁人产生共鸣。
今年春晚许多人在回忆陈佩斯,有这样一则评论让我印象深刻:“那时的演员表演时透出一股子自信,把自己内心认同的观点、现象幽默的表达出来,自然能引起观众强烈的共鸣。现在的演员机械式的演绎、生硬的情感切入,脱离了实际,他们现实生活中会是这样吗?肯定不是的。”这评论恰是精辟,真实是真人秀的实质,共鸣因它、尴尬也因它。
看了两期《见字如面》,喜欢得紧。它从众多综艺节目中脱颖而出,犹如文化界拂过一丝春风,心旷神怡。听信中内容,也如饮清泉,甘之若饴。
嘉宾老师说,书信正在走向消亡,但它承载的文化及文明不应该被消亡。它应该转移到电子媒体和互联网上去,我们现在就在做这样的事。
不觉便想到曾经的自己,与家人、好友、笔友通信的年岁。十月回老家,还将那一盒子保存完好的一百多封书信翻出来,夜深人静坐在灯下,通读了一遍,内心沉浸于对当日情景的回忆中。一边回想是哪些年,哪些月的事,一边不禁感慨万千。
写信人早已不知去向,只剩读信人怅然若失。世事无常,万物都不足以长久倚赖。
看那时的信,有种纯粹的美。在信中聊的尽是些细微的`心绪起伏、变化,一种情绪都要写满几页信笺来表达,好像那样才完整,搁笔时,竟还有种娇羞之感。
后来那些与我通信之人,都失去了消息,他们曾在我生命里出现过,而后便渐远无书,那些不便宣之于口却全藏在字底的情愁,恐怕一去不复返了。
《见字如面》的第一期,我很喜欢萧红写给弟弟的信,文字返璞归真,像是唠家常一样,情感并不是呐喊式的浓烈,却也承载着不可说的手足情深。
我会想念在大学时期,与妹妹通信的日子。妹妹走上社会较早,在社会上摸爬滚打,早已懂得世事艰辛,可她从来不与我说。我在学校念书,住在象牙塔里,与她说的都是些理想主义的话。于她而言,她的理想早已死在弃学的前夜。
但她仍然支持我,每次在信里无比骄傲的告诉我,姐姐是她最崇拜的人,并以此激励自己,要努力工作,助姐姐实现愿望。现在读来,无比触动。
印象深刻的是,20xx年我北上抵京,在一家做书画的公司上班,我去报道的那天,因为行李较多,是妹妹送我去的。返回的时候,老板开车送妹妹去地铁口。
在车上,老板与妹妹唠家常,闲聊起我时,妹妹很骄傲地说,我姐姐以前成绩好,会写文章。她很厉害的,以前还得过奖,常在班上当范文诵读的。
那时候,我非常不情愿她在别人面前如此说,若是有个地洞,当时必定钻进去了。我全程都是黑脸的,只有妹妹还是一副骄傲的表情,真正是以我傲的。现在想来,家人以你为傲,打心底崇拜你,那是真的爱你啊。当归亚蕾读到萧红写给的弟弟的那封信的最后几句,只觉明天的明天又在哪里?
虽然我给的你信,你没有收到,我也没能看见你,但我不知道为什么竟很放心,就像见到了你的一样。因为你也是他们之中的一个,于是我就把你给忘了。但是从那以后,你的音信一点也没有。而今已经四年了,你到底没有信来。我本来不常想你,不过现在想起你来了,你为什么不来信。想象萧红独自孤零零的躺在香港的病床上,来写这样一封信,何年何月再与弟弟见面,竟遥遥无期,只叹,那一别从此永诀。我又感慨,从前车马都慢,书信很远,一别再也不见,也有伤怀,并不尽是“从前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那般美好。
现在通讯发达,智能时代,想见一个人,几个小时后就能见到。即便不能当面见,通电话也能听到声音,视频连接还能在屏幕这端见到对方。总能很有效的一遣相思之苦。时代的发展,使其一些东西消亡,在某种程度上,也使人类进入更便捷的社会,到底好与不好?
首先,要先把这两只“大家伙”给“放倒”。***了这两只“大家伙”可不容易。***的不好的话它是要将所有的“脚趾”都挣扎掉的!妈妈的***法是直接用刀从青蟹的.肚子上切下,一会儿就死了。看这两只死命挣扎的大青蟹,我忽然有点可怜起它们来,可是为了填饱肚子,只好牺牲你们了!
***死它们后,要洗干净它们。要洗两遍,刚开始不能把它手上的粗绳子解开。因为这时候的青蟹还没死绝,手上的钳子还是能挥舞自如的。一不小心就能将你的手指头“剪”出几个大口子来。由于青蟹是生活在很航脏的地方,要用刷子反复地刷洗,直至把它“指缝”里的泥都刷干净才行!
将青蟹洗干净后,就直接把青蟹放下油锅炸。炸好后就直接放入锅中下面。还要放入姜、丝瓜等食材,煮上几分钟,一锅肥美鲜甜的青蟹面就煮好了。
终于可以开始吃面了。肥美的蟹肉入口即化,再喝一口鲜甜的汤就组合成了一碗好吃美味的青蟹面!
这青蟹真是太美味了,我们一家三口将两只青蟹吃得一点肉都不剩。真希望以后可以经常都吃到这种美味。
这段话的大意是,孔子的弟子子贡问孔子说,治理国家需要些什么,孔子说,只要有充足的粮食、可靠的国防兵力、人民的信任就足够啦!子贡就说,如果不得已必须在这三个中去掉一个,哪个为先呢?孔子就说,不要强大的武力了。子贡继续问道,如果不得已又必须在这两个之间去掉一个,那个为先呢?孔子说:充裕的粮食吧!自古以来人总是要死的,但治国没有信是不行的。
这个典故一直被看成是儒家重信的经典,实事上,在儒家的经典中不乏这样的对话。
可是,在孔子的老家还流传着这样的一个故事。有一天,孔子的一个弟子在门外扫地,来了一个人,问他:“你是谁?”。这个扫地的人就很骄傲的说:“我是孔子的弟子。”来者就很开心的说,“那我可不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呐?”扫地的人就说,“当然。”“你说一年又几季啊?”“这还用问,当然是四季啦!”“不对,是三季!”扫地者对于这个人感到不可理喻。可是来人却很执着,说:“我们打个赌吧!如果一年是三季,你给我磕三个头;如果一年有四季,我给你磕三个头。”这时,孔子正好出来了,知道事情原委之后,就说:“一年有三季”。扫地的人只好磕头了。等那个拜访者走后,他就问老师为什么一年是三季啊。孔子笑着告诉他,你没看见那个人是绿色的吗?他是只蚱蜢。蚱蜢一年只活春、夏、秋三季,怎么会相信一年有四季啊?你和他辩论能辩论的清吗?
这个故事中我们发现了一个不一样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孔子。他是圣人啊,怎么可以不诚实呢?其实,这就是一种古老的圆通的智慧,此乃大境界也!
从西学东渐以来,我们的思想越来越多的西方的理念,我们一心追求着精确,我们执着于征服,我们喜欢说“有志者、事竟成”。所以,我们喜欢上了“赶”、爱上了“超”。与此同时,当代的我们面对着从未有过的来自诚信的`挑战。
从我们民族哲学的始祖《易》开始,已经在解决这一问题了。孔子读懂了它,成了古今一圣。也许您会疑惑,那不是不诚信吗?也许您忘了,孔子也曾说过,如果事必诚信,是小人的作为。
比如说,历史上改朝换代了,取代旧王朝的新王朝就会网罗一批人才,这其中有不少是前朝旧臣。我们民族中那些值得我们悼念的不仅仅是那些死节者,也有那些顺应潮流的人。这就不同于日本的武士道,他们只讲诚,不懂义,没有我们圆通的智慧,所以才会做出惨绝人寰的事情。
所以,在你讲诚信的时候,记得圆通为先,诚信在后,这才是真正的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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