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eryone has his own dream. I want to be a good doctor in the future. The reason is that some doctors saved my life after I was badly hurt in a traffic accident. I was deeply impressed by their medical skils and greatly moved by their care for me. From then on, to be a doctor in the future has always been my dream.
Our dreams can’t be realized unless we make all our efforts. Therefore, the first thing I will do is to remember what my dream is. I won’t let it leave my mind, because it will help me to keep trying and fighting for what I want. What’s more, I will do my best to increase my knowledge and improve my abilities to prepare myself for an excellent doctor. Last but not least, I will never give up. Though there may be difficulties on the road to my dream, I will always feel confident and work hard.
《医学不能承受之重》是一本有关健康教育和医学知识与文化的小书,但它却素描了一个充满万千气象的、浩渺无限的大大的社会。本书的作者是一个执着和具有历史责任感的“道德共同体”,他们用自己真诚的笔触,把我们带入了身体、疾病、死亡与生命、医患关系等沉重话题,以及对医学这一神圣事业的静静沉思,带我们思考医学、健康、生命这个我们无法回避的话题,帮助我们发现生活中的健康盲区,厘清对医学和健康的误解。
近年来,医患关系日趋紧张复杂,医患矛盾愈演愈烈,恶性伤医事件时见报端,医疗活动及医院的正常秩序深受影响,医患关系成为全社会前所未有的关注点。虽然国家相继出台一些医闹入刑等法律法规,可是取得的效果杯水车薪。不知不觉间,医患这个本该紧密联系的一体已成为舆论的对立面。何故?这之间有患者对医生的不理解、不信任、不尊重;也有医生对患者的不耐烦、无同理心、没责任感;但是归根结底的,还是这个社会的问题,诚如书中所说:“清洁的思想正在流失,清洁的正气正在稀疏”。
“因为无知,所以蔑视”,简单八个字,是对恶性医闹和伤医事件最简单直接的概况。为什么无知,是因为我们的社会没有合理引导患者正确认识“医学的探索性、风险性和不确定性”,相反各种媒体报道医学伟大成就、“神化”医学的消息铺天盖地。长期以来逐渐让医学成为新的“迷信”。患者期望越高,但由于医学的局限性,往往失望就越大,这种强烈的落差,必然造成患者心生怨恨,进而对医生不理解、不信任、不尊重也就不难理解了。而社会媒体的进一步放大,使这种不理解、不信任、不尊重逐渐扩大甚至变成了一种广泛的共识,如此恶性循环,造成了今天医患关系紧张的局面。
医患关系,归根结底是一个社会问题,需要从社会层面去解决,而社会又是人的社会,我们每一个人从出生开始都要和医学打交道,所以我建议每一个人都应该阅读《医学不能承受之重》这本书,因为它会帮助你认识生活,信任医学,懂得爱,并坚定公平正义的信念,也为我们打开了一扇窗,揭示了医学的真相,呼吁我们唤起人性的真善美。
《医学源流论》是一部集中反映徐大椿医学思想的论著,其中有大量篇幅集中反映了徐氏的辩证用药观。有关元气学说的论述、辨病与辩证、病与主症、病与主方、方与主药的关系,亡阴亡阳之分辨,重视药性专能,提倡溯源治学,反对滥用温补等观点对后世颇有影响。
他在《源流论》里以很大的篇幅论述了元气和生命以及疾病的关系,并专门写了“元气存亡论”的论文。认为元气在体内首先是一种生理状态和活动支柱,亦即功能表现和物质基础;若机体受到创伤后,它在体内可产生一种免疫功能;若元气受损或衰竭,则表示疾病的预后不良乃至死亡等等。故在治疗一切疾病时,都要以保护元气和挽救元气为根本的前提。他认为元气包括元阴元阳两个方面。肾之真水是元阴,命门之火是为元阳,阴阳相贯,水火既济,生化之机才会永恒不息。“命门为元气之根,真火之宅,一阳居二阴之间,熏育之主,而五脏之阴气非此不能滋,五脏之阳气非此不能发。”在治疗用药时,元阳不足患者定慎升提发散之品;元阴不足患者,慎用辛热香燥伤阴耗津之剂。这一系列论述,增添了医者对元气、命门更深刻的理论研究,长期的临床观察,详尽阐明了命门的实质以及元气和它的关系。
他在《源流论》里强调临床医学的规范化思想,认为“医者必能实指其何名,遵古人所主何方,加减何药,自有法度可循。乃不论何病,总以阴虚阳虚等笼统之谈概之,而试以笼统不切之药,然亦竟有愈者,或其病本轻,适欲自愈;或偶有一二对症之药,亦奏小效,皆属误治”批评某些医生“惟记方数首,择时尚之药数种,不论何病何症,总以此塞责,偶尔得效,自以为功。其或无效,或至于死,亦诿于病势之常”徐氏在强调规范化的同时,并未否定灵活性的重要性。“病有经有纬,有常有变,有纯有杂,有整有乱,并有从古医书所无之病,历来无治法者,而其病又实可愈”。在没有陈法可守的情况下,医生应当发挥主观的创造性,运用巧思奇法,“然后天下之病,千绪万端,而我之设法亦千变万化,全在平时于极难极险处参悟通澈,而后能临事不眩”。这种来自个人体悟、高度灵活的技巧,在临床实践中具有独特的价值,是任何规范无法全部包容或完全替代的。
徐氏对于方药的配伍运用也很有见解,他坚决反对那种不顾病人具体病情动辄用猛烈之药截邪气或以峻补之药遏制邪气而取得一时疗效的做法,反对不辨虚实滥用补药,他认为用药之力除考虑其寒热温凉补泻之性外,还要考虑其气、味、色、质、形及所生之地,以其偏性调和脏腑;他还强调方和药有密切的关系,但方和药不能混为一谈。如果“按病用药,药虽切中,而立方无法,谓之有药无方;或守一方以治病,方虽良善,而其药有一二味与病不相关者,谓之有方无药”。因此,他要求医家,在临床制方遣药之时,务必切合病情,作到既守法度,又不拘泥。使所创制之方“分观之而无药弗切于病情,合观之则无方不本于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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