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家庭都有家风,孩子就像小苗,家风就是孩子成长的雨露。有了好的家风,才能培养优秀的孩子。我们家的家风是:百善孝为先,以和为贵,勤奋上进。
百善孝为先。在我很小的记忆中,每天晚上吃完饭后,父亲总是要出去一趟才回家睡觉,大了一些才知道父亲临睡前要去看望一下爷爷奶奶的,而且他们还不是和我们同住一个院子。平时父亲总是早早地为奶奶送去米面,冬天又早早就备下过冬的棉被和衣服。逢年过节或有好吃的,妈妈总是让我们先给爷爷奶奶送去。
以和为贵。俗话说“家和万事兴”,家人只有相互尊重,相互爱惜,团结和睦,才是幸福的一家人。如今兄弟姐妹都早已成家立业,无论谁家有事,都是一方有求,八方支援。父母常常教导我们“远亲不如近邻”“抬头不见低头见”,多少年来,我们和左邻右舍从没有红过脸,吵过架,做到了相互尊重,相互关心。如今搬到城里居住,与楼里的邻居也是和和气气,谁家有事我都会主动帮忙,楼道里我也会经常打扫清理。这样一来,有时我家放到门口的垃圾袋也会不知不觉的被人主动拿走,很让人感动!
勤奋上进。孩子的爸爸是一名优秀的驾校教练,夏天顶着烈日,冬天冒着严寒为学员保驾护航,工作特别辛苦。为照管孩子,曾经有一段时间我做了一位全职妈妈,每天过着“复制”“粘贴”的生活。有一天,孩子仰着脑袋问我,“妈妈,你的梦想是什么?”那夜我彻底失眠了。后来,我开始出去工作,陌生的工作让我干得特别吃力,孩子爸爸经常为我鼓励加油,还支持我考了驾照。两个女儿看着我们这么勤奋上进的状态,学习上比以前更加自觉了,也树立了自己的梦想。勤奋上进的家风让我们一家人有了一颗为了梦想而不放弃的心。
我爱我家!
树叶、草根、落花,因为自己的弱小而选择跟随水而流;石块、树根,因为自己的重量而选择固守原地;鱼,因为自己拥有行动的能力而选择逆流而上。或许有人感叹鱼的勇气并不屑于树叶的随波逐流,而我却觉得我们要学会自己去选择。
我们常常说短跑比速度,长跑拼耐力。仔细玩味这句话,确实如此。长跑不需要你在短暂的瞬间酝酿力量,急速爆发;但需要你持续地,源源不断地奔跑着,长时间地忍耐路途中的一切痛苦感与不适。我想,这般坚持不懈的韧度即是耐力。
人生如长跑。生命的长途不苛求瞬间的绽放,更多的时候,它是蕴藏在平淡中的一场耐力的比拼。马云说过:“今天很残酷,明天更残酷,而后天很美好,但大多数人都死在明天晚上。”这巧妙的比喻告诉我们,只有耐得住前方未知的困难、寂寞甚至煎熬,我们才能笑到最后,笑着迎接光明的未来。
艺术家需要耐力,我们称那画出《蒙娜丽莎》神秘微笑的达·芬奇是旷世奇才,但不知道小时候的他是班上唯一一个坚持天天画鸡蛋的孩子;我们为齐白石笔下清淡简约的朴素图像感动,却不知他浮生只有4天因病罢画;更不必说“书圣”王羲之年少练字曾将门前小溪染黑,陆游平生流传的诗作高达万首……这些艺术大师的技艺之所以达到炉火纯青的境地,是因为他们不断地坚持训练自己,正是这种持之以恒的耐力练就了他们扎实的基本功,并在后天的反复实践与不断摸索中使自己的艺术引华。
科学家需要耐力。还记得那个坚持把导师笔记认真誊写一遍的科赫吗?他可能不是班上最聪明的学生,但是他却是最有耐力的一个。你一定知道居里夫妇吧!几十年如一日,从废旧工业废渣中提炼出0.1克镭。试想,是什么支撑他们将自己的毕生精力奉献给那并不清晰的,尚待探究的未知呢?我想,除了他们自身对科学对探索的热爱外,其自身的耐力正是他们成功的催化剂。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们会获得诺贝尔奖这科学家最高的殊荣的根本所在。
同样的,文学家、学者也需要有耐力。我总是敬佩那些耐住寂寞,耐住外界诱惑,潜心研究学问的人。不论是“虚寞守书人”钱钟书,“何妨一下楼先先生”闻一多,还是每天早晨四点必起床研究学习的任继愈与季羡林,他们都有着一股韧劲儿,一种持久并且永不枯竭的动力。我想,这就是获得真学问的唯一途径。
然而,反观现实,耐力这种品性似乎已经被人们摒弃。凡事讲究高效,人们运用各种现代化的设施仪器代替人力,科学和艺术似乎也只成为少数人涉及的领 域。呜呼!这岂非莫大之悲哀?我想,人有了耐力就有了坚韧不拨的品性,有了持续不断的练习与努力,这样,不管先天条件是否良好,面对复杂的任务和工 作,人都可以凭借耐必去取胜,博得大家的真正的敬佩与信任。
所以说.无论做什么事,都不要总想着一劳永逸,只有有耐力才会让我们人生长跑的赛场上以最从容最潇洒的姿态奔跑。让我们学会坚持与忍耐,用那挥洒的汗水浇灌成功之花。
我很少再见到灯笼。
城市里的钢筋水泥,镶嵌着无数冷色的日光灯,在浓稠的夜色里,光芒被覆,灵灯一般指引着尘世洪流的归往。
年岁流转离去,越来越多的旧事物渐渐淡出我们的视线,如同一方尘封的木匣,落满灰尘。人性总是如此,贪慕新鲜,然后逐渐将过去遗忘。
它们好像再也没有回来过。
姥爷去世后,我们和几个舅舅在村里族长的主持下分了家,留下姥姥一人独居。后来我到小城上学,父母也就把家搬到了城里,于是我很少再见到姥姥。即便是过节,因为家庭或工作的缘故,备家也很少聚到一起吃顿团圆饭。
姥姥喜欢做灯笼。用一张薄而韧的黄纸,折得棱角分明,糊在事先编好形状的柳条上,再在里头点上火,便算完成。
记忆里很小的时候,每逢除夕守岁的那个晚上,家中的院落总要挂满灯笼。我最喜欢鲤鱼灯笼,红紫的色泽,挂在铺满青砖的屋檐上。鱼肚内红光暖芒,映照得鱼身上的条纹脉络清晰。偶有晚风吹拂而过,灯笼便晃动着身子随风而舞,其内火焰燃得愈发旺烈,散发出令人心安的温暖光泽。
小孩子往往是最讨厌守岁的。倒也无甚奇怪,小孩子心性贪玩嗜睡,若真要规规矩矩地守到零点,安稳静坐,难免会心生烦闷。不过姥姥没有姥爷那么严肃古板,只是吩咐我们不要出院子。同龄的小辈们得此赦令后往往会聚在院子里玩爆竹,不亦乐乎。而我却喜欢提着一盏紫色的鲤鱼灯笼,踱步于院里廊间,看着灯笼在脚边轻轻晃动,火光时明时暗。而矮墙之外,是万家灯火的幸福光景。
我记得小时候和姥爷闹矛盾,一气之下离家出走。我在一望无垠的田野里漫无目的地走着。后来走不动了,我就坐在谷堆上发呆。再后来,我只记得姥姥提着灯笼,一家一家找来,最终找到了坐在谷堆上发呆的我。她轻轻掸去我衣前的灰尘,为我披上一件小袄。微弱的灯光映照着她的脸庞,平静慈和。她说:“回家吧。”
今年除夕的前一日,姥姥打电话给我,说今年大家会聚在一起吃年夜饭。许是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她很是高兴。她问我能不能回来,我对她说学校里要竞赛辅导,可能回不去了。她应了声,语气中满是失落。我放下电话,正欲转身离开时,看见副食店的婆婆正眯着眼制作灯笼。一种阔别经年的温暖浮上心头。我忽然想起,小时候每当我在外玩到深夜时,姥姥总会提着灯笼,坐在院子里,等我回家。
我向老师请了一天假,坐车去往姥姥家。
我推开门,姥姥正提着那盏紫色的鲤鱼灯笼,坐在院子里。晚风贴着她的耳鬓轻拂而过。她好像睡着了。
“姥姥,我回家了。”
她转过身,眯着眼,嘴角咧开一抹笑意,依旧是我记忆中慈和温婉的模样。
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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