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主人公:李院是李家唯一的女儿,李家父母都是博士出身,哥哥李硕是超级宅男兼天才“博士”,受到了父母的.培养,还有一个很萌、很可爱、很聪明的弟弟,叫李博,还经常受到大家的宠爱和赞扬,可使李院呢,却是一个“全职小女仆”,在学校里,因为自我的自卑和胆小,经常受人欺负和命令。在家里,被哥哥弟弟捉弄,李院便感觉生活无比黑暗,她感觉在这个家没有了安全感,甚至怀疑自我不是这个家的亲生孩子。
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李院无意中发现了自我、哥哥、弟弟的惊天身份——原先哥哥才是被领养的,自我是爸爸妈妈费尽周折得来的一个试管婴儿,明白了真相的李院,就把自我当成了这个家的主人。之后李院还帮哥哥恢复了自信,帮弟弟改掉了坏毛病。最终,原以为自我是煤灰姑娘的李院,变成了活泼开朗的全家福姑娘。
我刚刚看了这本书,就被深深的吸引了,于是就忍不住把它看完,我看完后,我才明白我是一个多么幸福的孩子啊!我拥有家人的爱,童鞋和小伙伴的友谊,我虽然没有李院的遭遇,可是呢,我却和她一样,是一个胆小鬼,我总是会想一些在我身上不可能发生的坏事,还总是一天一天的怕这怕那,我看了后,我最终明白了:仅有勇敢起来,应对你将要应对的事,并做出适宜的选择,才有可能战胜自我内心的恐惧!所以,去勇敢的应对吧,仅有这样才能够让你在行动中长大,即使会受伤。去坚决的去做吧,这样才能为你的前程铺好光辉的道路!所以:奋斗吧!少年!使你的青春在热血中燃烧!
夏季的夜晚,室内仍是闷热难耐。那台小小的电风扇根本无法吹散我的焦躁,与数学题几度交锋都败下阵来,我变得异常狂暴易怒。
一只飞蛾不知从何处闯进来,直接朝台灯撞去,撒下一桌的细粉。这不速之客翅膀扇动得如此欢快,将灯拍得“啪啪”作响,似乎在嘲弄着我。
我忍无可忍,终于爆发了,一把抓住那只飞蛾,然后从抽屉取出打火机:“我受够了,你不是向往光和热吗?哼!我让你在火中重生。”
我按下打火机的开关,毫不犹豫的。窗外,是蝉的尖唳。室内,是飞蛾的涅槃。在火舌窜起的刹那,飞蛾双翅快速扇动,极力远避它所向往的光和热。“哈哈!懂了吧!光是邪恶的,热是邪恶的。是它们毁了你!”
当我闻到一股焦味时,一切都为时已晚。飞蛾的双翅已经炭化,再也扇不动丝毫,触角轻微而快速的颤动着。我把它放在桌上,它的足不停的划动着,挣扎着向台灯爬去。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它仍然没有放弃对光明的追求。那柔和的灯光下是一幅多么壮美的画面呀。霎时,我心里一颤,又有些不知所措:噢!我做了什么?我毁了它,毁了一个生命,毁了一种对光和热向往的精神,毁了一个生灵的梦!渐渐的,飞蛾不再动弹,我如梦初醒:每个生命都有它生存的\'权力和追求梦想的自由,任何人都无权剥夺。
奇迹没有出现,那只飞蛾还是死了。我怀着对生命的敬畏之情将它埋葬于后山顶。那里每天都可以看到第一抹阳光,也算是慰安它的灵魂吧。
我在县广播站当记者的时候,好为“人民”二字自豪了几年呢。广播一开,先是开始曲《东方红》,接下来呼站名:++县人民广播站。我们这些人民广播事业的工作者很有一种自豪和骄傲。我下乡采访也常受到基层干部和群众的尊重。那回我去一个乡政府,恰遇人家早饭。当时是定量供应,人家灶上没做我的饭。大家都争着让我吃他的那份饭。炊事员一边扎围裙一边开玩笑说,人民广播站的人咱可得罪不起,我给你单另做就是了。我深受感动,人们尊重的那是“人民”二字,广播站的牌子亮呀!以后每当我作值班编辑,编好稿子写“叫站”(即呼站名的提示)时,就有一种激情,我是在为人民鼓与呼,广播是人民的喉舌。那种政治责任感和业务的上进心使我进入严肃活泼的意境。那是一段终生难忘的笔耕生涯。
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去掉“人民”二字,呼叫为++县广播站。我去了好些县,也如此而已。那个时候讲究政治气候,我竟没一点儿嗅觉。我反倒觉得,不会有关于去掉“人民”二字的\'上级通知的。那么是谁敢冒如此天下之大不韪呢?
接着,人民医院的牌子换了!
人民检察院的牌子也换了!
大凡过去有“人民”二字的牌子都换了!
看来,去掉“人民”二字并非天下之大不韪。
我也便见怪不怪了。我甚至于觉得那个王书记是小题大做和大惊小怪了。
可是老王似乎很有道理。
《社会主义好》中唱道:“人民江山坐得牢。反动派想反也反不了”。老王这样的老同志老革命经过革命战争的考验,对“人民”二字有着不同于年轻人的那么一种思想感情。那回,他不无严肃地问我,为啥把军队叫人民解放军?我摇头表示无知。他批评我说,咋连这起码的政治常识也不知道呢?他说,江山是人民和军队共同打下的,所以笼而统之的叫人民解放军。我觉得他的话挺有意思,深深的笑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每看到“++县医院”这样的牌子,心里就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我把我的看法给一些老同志们说了,他们都笑我是个老朽,说票子上不还是“中国人民银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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