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树苗因为怕痛而拒绝修剪,那就永远不会成材。
——题记
时间如流水,匆匆而逝,转眼间,我已从一个稚嫩的女孩长成了一个落落大方的初三毕业生。一路走来,磕磕绊绊,经历过痛苦与悲伤,开心与喜悦,承受过从谷底走到顶峰,又从顶峰跌下谷底。在岁月的洗礼中,我尝试着去面对一切困难,尝试着坚强,在尝试中成长。
一岁那年,我尝试着走路。但胆小的我不愿意松开妈妈的手,死死抓住不放,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妈妈一面想抓开我的手,一面又小心谨慎的想扶着我,她希望我能够独自学会走路,又不想我受伤。最后,妈妈咬咬牙,把我松开了。没了妈妈的持扶,我有些慌了,摇摇晃晃的,可怜兮兮的望着妈妈,妈妈前进两步,但还是没来。看来靠妈妈是没用了,我也只好靠自己了。我尝试着迈开右腿,双手张开,一个踉跄,摔在地上,疼得我哇哇大哭,可妈妈没有来扶我,我只好自己起来。可是胖嘟嘟的我爬起来实在是太困难了,过了几分钟才爬起来。我决心要靠自己,一定要学会走路,不管摔倒多少次,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经常听到“砰”的摔跤声,摔倒,爬起来,摔倒,爬起来,再摔倒,继续爬,周而复始……最终,我学会了走路,当我走到妈妈面前时,妈妈开心得眼泪都出来了。
八岁,我尝试着骑自行车。刚开始,爸爸一直在后面扶着,我一直叫着“别松手,别松手!”我很害怕,万一爸爸一松手,要是摔倒了,肯定很痛。可谁知道,爸爸已经偷偷松开了手,刚开始我还不知道,当我一回头,发现爸爸已经松手了,一下子从车上摔了下来,说实话,疼死我了。我问爸爸为什么松手,他说“相信自己”。我重新起来,骑上自行车.....经过几次失败,我终于掌握了要领,尽量保持平衡,终于学会了骑自行车。
回想以前,失败,我尝试着坦然面对失败,并努力学习,在下次考试中,取得优异成绩;与朋友吵架,我尝试着宽容,收获了友谊,在尝试中成长,让我的成长之路愈加精彩。
把所有的家什物件一股脑儿地装上搬家公司的车后,再回首看一眼老宅院,不但没有乔迁的喜悦,心头反而涌起一股酸涩,有些惆怅、有些失落,又有些感伤。
车在清晨的微风中远去,老宅院这个破落的名字在渐渐消逝,连同我那十三个童年的彩色的梦,连同宅院所有淳朴而又羡慕的目光和真诚的送别话语。
四合院格局的老宅院,十三家人是一个姓氏聚合的小社会,没有五柳为号,没有晨钟暮鼓,却几近于陶潜心中的世外桃源的和谐,又怎不让人回味
老宅院的清晨,从喧腾拉开序幕。凉板拖鞋的踢踏声,铁水龙头的哗啦声,梦中被父母推醒的孩子那极不情愿起床的哈欠声,如同浓郁的树林那翠鸟的鸣叫,杂乱纷呈而又韵律十足、节奏感强。
匆忙间,挥手一个再见,互道一声早安,叮嘱一个慢走,老院便真正开始了新的一天。链条断了而推自行车上班的、开摩托驮着商品做买卖的、挎个小包急着乘公交的、背着书包匆匆小跑上学的……
眨眼工夫,老宅院就清静了一半。
送走了早间的喧闹,各家留守的老人们又开始了密密的张罗。打扫屋子、清理院子、交流着给孩子过生日的花样,分享着小孙子获得的小红花。唠嗑是免不了的.休闲模式,李奶奶叹息着家里的难处,刘爷爷刨根问底总爱追究个缘由,张婆婆拉长喉咙哼几句残破不全的川剧,王二爷却总要发难说“又跑调啦”。蒲扇、小曲、唠嗑、清茶便送走了老宅院悠闲的白天。老院永远没有寂寞。当放学的孩子如归巢小鸟般飞回来,当上班的大人们似归航的帆船靠了岸,当家家窗中射出祥和的灯光,你能闻见各式各样的饭菜飘香,你能听见各家妈妈愉
悦的呼唤,还能参与那些忙碌一天后聚在一起随意海阔天空、世事沧桑的闲侃,老宅院最亲和、最醉人的一刻来到了。
在老院里,你不用担心怕忘了给金鱼喂食、给花浇水,因为左邻早就顺便给你想到;你不用害怕锁门钥匙落在屋里,因为右舍有你的钥匙;老人病了,孩子放学了以及家里来了远客,你都不用担心……一个院宅一家人。
新楼房是早就装修好了的,修剪得如阅兵列的花草如此漂亮、鲜艳。但我却忘不了老宅院那长满青苔的水池和鱼虾,忘不了风化剥落的红砖墙上的爬山虎,更忘不了全院子的老少簇拥着谁家的小孩一口气吹灭生日蜡烛……
看着华丽的新楼房,惦念着老宅院,我总也高兴不起来……
在我的家乡有一座古老的名山——吼山。它位于臬阜镇的东南,离臬阜约七公里。山上怪石嶙峋、鸟语花香。据说鲁迅先生小时候也曾游过吼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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