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教室,北风扑面而来,阵阵凉意缠绕全身。又想起刚刚老师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批评我这一次考试的失败。一阵酸涩随着朔气,让我不禁加快脚步,走回家中,我很失望,想不到我在老师眼里是如此差劲。
回到家,打开台灯,灯光显得十分昏暗,我拿出作业,便开始埋头苦干,心中还隐约有些对自己与老师的失望。失望自己为什么考这么差,失望老师这般看我。叹了口气,便又做起了作业,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想着要不要努力一把,让老师刮目相看,又自顾自点点头,仿佛在赞叹这个主意。
天不知为何黑的这般快,乌黑的夜空下,唯有路灯在那闪着,空中也没有星星,仅有一轮明月在那儿孤独的候着白天的到来。
第二天,我带着浓浓的黑眼圈去学校,老师早早地就站在讲台上,管理班级,看见我进来,笑道:“怎么,忙到天亮。”
我摇摇头,觉得老师又在拿我开玩笑,便低着头走进教室。
“是该努力努力了!”她又说着。
我点点头,又觉得她这话是在鼓励我一般,心中觉得怪怪的,坐在了椅子上。
不久之后,又将要考试了,不过与上次不同是这次是月考,上一次是单元考。
几节课过后,老师将我叫到她的办公室。办公室并不大,十分简朴,却堆满了一叠叠作业。我正想着难道这次当堂作业很差吗?老师就开口了说:“马上就要月考了。”
我点点头,说:“嗯。”
“这几次的作业都不错。”老师翻开作业本,给我看看。
“最近的努力还是有用的。”她继续说着。
我突然感觉刚刚阴暗的天放晴了,心头一暖,仿佛出太阳了。我点点头,老师又说:“希望你这次能考好。”
我终于明白,老师原来并没看不起我,而是对我信心满满,只是上次让她失望了。我心中暖暖的,像吃了蜜一般,甜甜的,这感觉仿佛停在了我的心头,永远不会散去。
一个人,虚荣风光的时候,灵魂一定在受难。
胆魄、智慧、激情以及耐力,原本是生命的线条中最灵动最曼妙的部分,我们拿出来,追逐的,却是背离生命需要的东西。谁都知道,快乐的心灵,愉悦的精神,比什么都尊贵,比什么都重要,但我们恰恰丢弃了这些尊贵,去追逐别人廉价的'艳羡与虚妄的尊重。
有时候,我们说服不了自己,是因为我们活得太在乎别人了。我们干什么不干什么,我们说什么不说什么,总考虑别人怎么看,总在意别人怎么想。
更可怕的情形是,有的人,只有他人艳羡与仰慕才快乐,只有他人奉承与恭维才幸福,只有他人敬畏与膜拜才满足,当价值观严重扭曲,当虚荣心甚嚣尘上,理性的光辉便荡然无存了。无论是谁,心若着了魔,便再难从生活的梦魇中醒来。
历史上,一定有人说服过自己。采薇而歌,义不食周粟,最终饿死于首阳山的伯夷叔齐,说服过自己;辞去彭泽县令,怡然种豆南山下的陶渊明,说服过自己;拒绝朋友山涛出仕邀请,并愤怒写下《与山居源绝交书》的嵇康,说服过自己;结庐杭州西山,终生不仕不娶,梅妻鹤子,写下“暗香浮动月黄昏”的林逋,说服过自己。
当一颗心摆脱了俗世的滋扰,当安妥了的灵魂回到精神的故乡,那一刻,一个生命,一定优雅地说服了自己。
夏日炎炎的中午,我在食堂吃饭,满头大汗,可这天气真谓是“孙猴子的脸—说变就变啊”!忽然间,那天空,乌云密布,黑压压的,让人心惊肉跳。看着同学们纷纷离去,我一个人在这儿等着妈妈。越是人少我的心越是害怕,我一个人躲在那墙角,一心祈祷着妈妈快来。终于,一个熟悉的身影闪到我面前,是妈妈!我迅速投人到妈妈的怀抱,在那儿我感受到了甜蜜,感受到了温暖:,妈妈拿着一把折叠伞,举过头顶,我们起回家,雨也渐渐小了。
啊!我成长的路上是你在呵护着我,特别是在那一刻,几分甜蜜在心头。
——题记
李小坏和张小坏,两个坏大王在一起,日子注定不会平静度过。你总说:“五岁的我第一次看到不到十天的你,又怎么能相信这个奇怪的.小秃瓢儿就是传说中的‘妹妹’?”每每说到这,你总会抬起你美丽的眼眸,看着我。大概,你的感觉和我一样,对这段记忆,既有些许熟悉,又感到十分陌生。
还记得,我们一同坐在草坪上,虽然天空中没有许多繁星,但依然美妙,我们背靠着背,看着被路灯拉长的影子,说着让人长鸡皮疙瘩的冷笑话。嗅着黑夜里泥土的清香,大喊:“我要发芽,我要长大!”那段时光,何时才能够重现。
不久前,你对我说:“高考与我无缘,我已经被保送到了马来西亚。那里,会有樱花吗?”听到这个消息,原谅我无法与你一同欢呼雀跃。是啊,你对樱情有独钟。去日本时,你曾为樱花写诗,“谈笑春日赏仙樱,粉白片片耀眼明”。我却说:“酸,真酸,李小坏同学什么时候也学会多愁善感了?我还是看没心没肺的你习惯些。”你撇撇嘴,说我把你的思绪打乱了,非要我赔你。无奈我只好为你写下后两句“只恐烂漫光阴短,清风掠过已飘零”。如今回想,6月,樱花逝去,你也走了。我欣赏为了梦想执着追求的你,希望你一路顺风。
你走后,就只有几分记忆萦绕心头,也才发现,“思念”这个词太抽象,提起笔想写出那种感觉却发现我的文字太过青涩,那是像风一样的味道,只能感觉却说不出来。
你登机的那一天,我没有去,只是给你发了一条短信:摇曳樱花春料峭,花落幽境醉人倒。不知春光省几时,谁料人事也苍茫。你没有回复,我静静揣摩你的心理。闭上眼睛,就出现了你那俊俏又略带稚气的脸,眉目间还流露出神采飞扬。难怪,如樱花一样,你,图满了浪漫,勾勒了想念。
李小坏,过得还好吗?马来西亚很热吗?注意防暑降温哦。心头的几分回忆,是我最美丽的珍藏,我们说好了,朝着自己的梦勇敢向前——别忘了我们的约定。三年半之后,不见不散。
甜蜜,像一杯温度适中的糖水,轻抿一口,甜蜜的味道在口腔里游弋,丝丝缕缕的甜意划过肠胃,舒服极了。周六早晨,太阳已露出笑脸,毫不吝啬的照射着大地,我还未细细感受这暖意,寒风就赶来凑热闹了,拂过我的脸颊,情不自禁地把手揣进衣兜,脖子缩进衣服,急忙往前奔,可是面前的一对老人让我停下了脚步。
面前是一对老夫妻,丈夫慢慢推着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位面带笑容的老人,这应该是妻子,她的身上穿着厚厚的羽绒衣,显得有些臃肿,一条红围巾衬得整个人都特有精神,手上带着手套,裹得厚实极了。相比妻子,丈夫身上的衣服就显得有些单薄了,只一件薄薄的棉衣,在寒风中瘦削的身子似乎只要风一吹便会倒地。可我却坚信他不会,他一定会为他身前的爱人抵挡风雨。在这样凛冽的寒风中,我被冻得有些冰凉的心似乎暖和起来。
看着他们缓缓地向我走来,妻子脸上溢出的笑容,浅浅的,暖暖的。大概走的累了,丈夫小心的推着轮椅,准备坐在长椅上休息,又不放心似的,看看脚下,又看看面前的妻子才安心的坐下,手中却还紧紧的抓着轮椅的手柄。忽然,又一阵风吹来,丈夫从上衣口袋里摸索了半天,掏出一个口罩,细心得给妻子蒙在了嘴上。丈夫的嘴张了张,又合上,似乎在告诉妻子不能受凉。妻子似乎有些不满——那双隐藏在皱纹下的带着笑意的眼睛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接着,他们似乎在聊天,丈夫的嘴不停的张合,絮絮叨叨的和老伴应该是聊着家长里短,邻里间的小事,妻子静静的听着,没有丝毫不耐烦,偶尔会回上一两句,丈夫的嘴因此也咧到了耳朵根。几分钟后,丈夫慢慢起身,推着妻子继续向前走,经过我时,热心的朝我说了句:“小姑娘,这么冷,快回家吧。”我先是一愣,后又急忙摆摆手说:“我不冷,奶奶你们也赶快回家吧。”他们面带笑意朝我点点头,继续慢慢向前走着。
路上,寒风仍在卖力的吹着,我却再无一点寒意,因为,那一丝甜意已经浸润了我的心田,甜丝丝的,暖极了。
初识张岱,是冬日。
那天窗外阴云密布,人冷得要打起寒颤来,我正在暖气旁昏昏欲睡,忽听老师叫我。惊醒后便读起课文来。“湖上影子,惟长堤一痕……”很快便愣住了。眼前渐渐浮现出画面:远处寒山极尽朦胧,周围的一切都被白色覆盖。夜已深,冷冽刺骨的西湖上,只有哗啦哗啦的划水声。桨声和着船夫的呼喘,船来到湖上小岛。天与地与山与云与水,上下一白,浑然一体,天地间就只有这一片白茫茫和一叶劈开水面的小舟。
这画面犹如一道光,照进了我的心底,暖暖的,柔柔地,在我的心头荡漾荡漾,漾起圈圈涟漪。又如相知多年而又未得见的老友,突然间就站在了我的面前,向我款款走来。
我激动地快哭出声来。回家便开始关注这叶小舟的“船主”,由此认识了张岱。
回忆故国往事,是张岱的甜。
“小僧目送至山脚,不知是人、是怪、是鬼。”
张岱爱看戏,准确点讲,他爱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看很热闹的戏。很矛盾,对吧!
一次他路过金山寺,看大殿里灯火通明,寺院里却寂静无声,于是便让随从在寺院内搭建戏台,让家里歌妓演出。寺里的僧人都起床来看。张岱注意到其中一个小僧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想笑却又怕方丈责罚而憋笑。这逗乐了张岱,随即大笑起来。
事隔多少年后,张岱以“山中野人”的身份,写下这篇散文后,不知心里作何消受?是思念还是痛苦?还是同我现在一般,让甜蜜美好的回忆攀上心头,甜到让嘴角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呢?
张岱原来也不只是个书呆子嘛!想到这儿,我自己也感到甜蜜起来。
《陈章侯》、《木犹龙》无一不是张岱回忆往事时的真情流露,他生动诙谐富有文采的笔触,让读者与他长久的共鸣。当他感受到甘甜的回忆时,字里行间便是他心头的几分甜蜜了,我也自然而然能品味到了。
原来沦落到“骇骇为野人”的地步,这位老人心里还是有名为“回忆”的甜蜜啊!
这份甜蜜通过文字,萦绕在我心头,从笔尖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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