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书包越来越胖,越来越沉。
有一天,书包伸手摸着大肚子,摸着摸着,书包“唉……”地长叹一声说,“受不了了,课本、文具……你们都给我出来啦!”
“出去?那怎样行?”语文、数学、英语课本异口同声地说,“我们就是主科呀!再说吉吉哪天不用我们上课啊?我们但就是重点保护对象呢!”
书包只好说:“文具盒出去吧!”
文具盒听了,理直气壮地说:“我就是吉吉学习的必需品,要就是没有我,钢笔呀,圆珠笔呀,尺子呀,橡皮擦呀……住哪儿?它们但就是每堂课上吉吉的好帮手。哪个不就是必需品的请出去吧!”
话音未落、美术、音乐、科学……课本七嘴八舌地说:“凭什么轻视我们,课程表经常会变动的,要就是我们出去了,吉吉上课找不到我们,你们不就是得害她罚站啊?”
文具盒轻言轻语地说:“字典公公,那么,你总能够出去了吧?”
字典公公气得胡子一翘:“什么?你们这些小鬼头!吉吉读书、写作文,遇到不懂的字要找我帮忙,你们竟然敢小看我……”
“唉……”书包又长叹一声,“我什么时候才能够减肥呢?
话说猪八戒取得真经后,封了一个净坛使者的称号,八戒想:终于可以安享清福了。从此,他每天都是吃了睡,睡了吃,每次吃过的香蕉皮总是乱扔。
一天,八戒正要睡觉,突然感觉肚子一阵剧烈的疼痛,他赶忙连滚带爬地进了华佗府。华佗果真是名副其实的神医,看见八戒便知道他得了什么病,“净坛使者,你这病要找你的师兄斗战胜佛孙悟空了,在我这儿治不好。”华佗一本正经地说。八戒想:不会是什么绝症吧?!想到这里,八戒的脑子里忽然一片空白,“嗡”的一声晕了过去。等八戒醒过来了,华佗拿着八戒的身体检查表格,大声读出来了:“八戒同志,您的卡路里高、脂肪高、血压高……除了个儿不高,哪都高。”八戒又一次晕在了华佗府。
八戒无奈,只好去花果山向师兄索要良药。他走了三天三夜来到了花果山,花果山山清水秀,景色迷人,患病在身的八戒可顾不上欣赏景色。他走着走着忽然一群小猴子挡住了去路,八戒知道这些小猴子的厉害,用尽甜言蜜语赞美他们,可他们不吃这套,摆出一副要开打的架势。孙悟空听见了外面的动静,赶忙从洞中走了出来,一见是八戒便问:“呆子,什么事?”
“呜呜……华佗说我无药可救。”
“他算老几?他说无药可救,我偏要说有药可救。”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只见孙悟空在八戒头上轻轻一点,八戒顿时有枯木逢春般的温暖。
“如果你再吃了睡,睡了吃,我就不会再医治你了。”
八戒忙点了点头。
从此,八戒真的再也不敢吃了睡、睡了吃了。
秋风乍起,枯黄的树叶被风从枝头卷下在空中上下翻飞,时时发出“沙沙”的声音,紧接着又被狂风摔到地下。即使枝头仅剩下一两片树叶,地上已铺满一层厚厚的半黄半绿的地毯,风也不肯罢休,像猫玩老鼠一样捉弄着这些可怜的树叶。似海浪一般把几片树叶掀到高潮,又无情地把它们从潮头重重跌下。然后,它又把几片倒霉的叶子卷到空中,又扔到地上。就这样不厌其烦的玩了一遍又一遍。小草也遭了殃,多数被风连根拔起,卷到空中,又被抛到了地下。夏天亭亭玉立的荷花早已凋零,只剩残荷败梗。大雁排着“一”字形队朝南方飞去,凄凄惨惨地叫着。
张籍站在洛阳城里,看着这凄凉衰败的景象,不禁感慨万千。
又是一年秋天了,自己已经十年没有回过家乡,不知父母身体可还安康?自己孤身在洛阳,也甚是凄凉,这几年,竟然没有给爹娘写封家书,报个平安。今天听说有人前往家乡,那就托他带个信吧。于是就转身回到书房,提笔写信。
张籍千愁万绪顿时涌上心头,多年未归,有满肚子话要说,有无数个问题想问,可一时竟不知从何说起,提笔无言。
“父母大人,秋天来了,你们二老身体可好?”只一句,就觉涕泪涟涟。长长顿笔,声声哀叹。他紧皱着眉头,在书房中背着手踱来踱去。
望着窗外秋风横扫落叶,张籍仍思绪纷乱。嗯,先问问父母身体怎么样?庄稼年成好不好?家里白杨可长高?后院菊花可盛开?张籍认为这样写正好,喜不自胜,回到书桌赶紧写上几句,生恐又想起别的事,乱了思路。“秋天来了,天气转凉,得多穿衣服,夜里露重,要关紧门窗。爹娘安心,不要终日为儿牵挂,我很快就会回来。”想着,又添上几笔。张籍就这样边思边写。唉,其实在洛阳,自己过得真是孤单寂寞无聊,没几个好友,不得皇上赏识,官运也不顺。但不能这样写,爹娘年纪大了,我告诉他们实情,他们会睡不着觉的。于是,把刚刚写好的一段家书,一把抓起,揉成一团。随即铺开另一张纸,“父母大人,儿在洛阳一切皆好,爹娘不必挂心,二老要多多保重身体才是,儿不日便会回来。······”交代完这些,已经写了满满两页纸,但张籍仍觉纸短情长,没有表达清楚,又拿一张纸,他时而下笔千言,时而低头沉思,时而涂涂改改, 用了两三个时辰才把家书写完。
张籍把写好的'家书捧在手里,细细端详,又修改了好多字句,唯恐有什么不妥。细读几遍之后,才把家书小心翼翼地对折起来,放进信封,交给送信人。细细在他耳边叮咛,父母所在村子门口有棵大槐树呀,院落围墙有些矮呀,一定要把信亲手交给爹娘,不得有半点差错。送信人一一答应,正当他踩上马镫,跨上马鞍之时,张籍又急急拦住,唯恐写信时间太短,表达的意思不全或者不妥,惹父母担心。要回家书,拆开信封,细细看了两遍。哎呀!明明最关心庄稼的收成,怎么忘记问了,赶快添上一句,才把信交给送信人。送信人刚刚放松缰绳,张籍又不放心了,连忙小跑追去,把信看了又看。哎呦!还真有问题,明明告诫自己不要把自己的真实情况写出来惹爹娘担忧,怎么还是写了几句。于是赶紧用浓墨把这几句涂掉。就这样,张籍把这封信拆了又封,封了又拆,看了又改,改了又看,三番五次,五次三番问送信人要信。送信人都不耐烦了:“你倒是快点呀,跟个乌龟似的,我还给别人捎信呢!”“莫急,莫急,一会就好。”张籍连连摆手,一边细细读信,确保万无一失,才把信郑重其事的递给送信人。
张籍目送着送信人,渐行渐远。此刻,张籍的心早已离开了洛阳,随着那封家书,那封字斟句酌,修改数次的家书回到了他日思夜想的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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