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隆街是闹市中一条南北方向的街道,她的北面与保定大桥相接,南面与三华路相连。
在爸爸妈妈的回忆中,兴隆街青砖红瓦,木质结构。有的房屋有50多年的历史,还有的有100多年了,都是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道路是弯弯曲曲的,十分狭窄,路面是用石子和石板铺成的,坎坷不平。
现在的.兴隆街全是三层式的商住楼。五个百货商店,三个药店,五个副食品店,三个饭店。除此以外,还有许许多多私人或集体开办的电器商场、服装店、美容店、文具店等等。有的店铺和店铺之间有一些间隔,那里有指定的摊位:裁衣的、包缝的、卖盒的、卖罐的、卖葱的、卖蒜的……道路是笔直的柏油马路,双向四车道,开起来很顺畅。花坛是车道的隔离带,道路两旁还有五米宽的人行道,十分宽敞。可是,每到早晨八点钟左右,商店的门陆陆续续地打开了,街面开始热闹起来,从南面走来几个说说笑笑的姑娘,从北边跑来几个欢快的儿童,各种不同年龄,不同职业,不同喜爱的人怀着各种不同的目的,挥路而行,整个街道便成了人的河流。此时,不要说步行,就是骑车也慢的很。偶尔有一辆运货的汽车从远处开来,一旦进入这人的河流,就会寸步难行,随便找一位老太太都会比它走的快。
兴隆街在历史的长河中,走过风风雨雨,改变的是她的容貌,不变的是她的热闹与繁华。我喜欢这小小的兴隆街,她名不虚传,我爱她的热闹和繁华。兴隆街的变迁折射了祖国的日新月异,从落后走向前进,从萧条走向繁荣。祝愿兴隆街越来越繁华,祖国越来越昌盛。
很少写到家乡,总觉没什么可写的。
一切都那么平常,又是穷乡僻壤。
家乡的东西也都常见,没什么稀奇。
莫说景象,连像样的地方也没有,这样的地方,到底可以写些什么呢?
思来想去,惟有附近的山还可以写两笔,说是山,实际上不过是个小土丘子,或者说是小石岗,用书面语说就是培嵝。
但是,那山是我的灯塔,一看到山,我就明白自己离家不远了,望着山,也望着家,一股暖流就涌上了心头。
那山矮矮的,是地图上找不到的一个小不点儿,我们叫它“旗山”,听说有几十米高,可我觉得只有几层楼的'高度。
旗山本来并不小,连绵一大片,可人为的开山采石挖空了它,如今它只剩了一副空架子,中心的洞像怒目而视的眼睛,直直地瞪着苍穹。
从北边看,旗山倒还中看些,像一个标准的三角形,可当你登上这三角形的顶点时,你会发现,另一侧是切削整齐的石壁,削壁百仞,形容它还算合适。
旗山上很少有树。
山脚下有很多桃树,还有一些柳树,那是种在坟堆旁边的。
山脚往上也有坟堆,但由于土壤贫瘠,所以无法种树。
现在往山上看,坟包一个连一个,十分有趣。
山上没有树,所以山显得更加矮。
春天,山上有的地方冒出了绿芽,有的还是不毛之地,到了夏天,山下一片青,一片黄,青黄相交,错综复杂,就像《白杨礼赞》中描写的黄土高原一样。
秋冬时节,那仅有的草也枯萎了。
说“衰草连天”吧,它没有那么大面积,说“草木凋零”吧,它上面并没有树。
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现成的词语来形容它。
只记得那枯萎的草横七竖八地躺在那里,有些不屈的还站立着。
早上,有时还有霜结在草上,显得山也有了几分白了。
跑到山上,看着那凝霜挂露的草,也算一种悠闲的方式。
冬天,一场小雪过去,山更显得白净了。
走在盖着草的枯草上,那声音是与普通雪地上不同的。
当然,肯在冬天跑到山上喝风的人并不多,所以雪在山上能待很长时间,那是山最长也最好的妆束了。
等到雪化了,露出红褐色的土壤(平时是很难看出来的,因为那时大多是灰褐色),那柔软疏松的土壤是很有意思的,以前我们常用红色的细土捏泥巴玩,晒干了很硬,不易变形。
不过那是七八年前的事了。
不知不觉写了这么多。
以前读赞美故乡的文章,总觉做作,自己写来,也不免同样做作。
其实,故乡是那种你不觉得美但又任何美景都比不上的地方。
生在苏杭的人未必认为苏杭美,生在大漠的也未必割舍得掉大漠。
故乡的胸怀像山一样广阔,它能包容你的全部情感。
出日头的天气,做生意买卖的人都在自家的门前撑出颜色斑杂的布幔,自然连成一个爽凉的巷道。住家的女人呢,便将晾衣篙搭在屋对面过街的木晒楼荫凉处,然后搬凳边纳鞋绣花边看街上的'行人。若遇街上有玩龙灯舞狮之类的热闹事儿,女人们便放下手中的活儿,从腋窝边的斜扦口袋里掏出零散钱币俯身抛向街面。只要一家女人这样一引动,那近旁的木晒楼里都会有女人争相向街面抛钱币了。这钱币散落在街面上,看热闹的大人小孩便一一捡起聚拢,分毫不差地交给龙狮班。这得了钱币的龙狮班便吆喝着攒起劲玩上几套熟路,然后在锣鼓鞭炮竹片声中舞到别处去了。若遇下雨的天气,小街又别有一番味道。
麻石街面上,好多人便会撑起散发出桐油味的各色油纸伞。老人们穿着四个大方钉的木屐不紧不慢地走着,脚下发出慢悠而匀和的呱哒呱哒声。遇到这种天气,外地人来小街是不用犯愁的。你尽可随便躲进哪家屋里歇脚,主人一点不嫌弃。主事的女人会很快奉上茶烟且陪着聊话。倘若这雨下个不停的话,也无碍的。到了吃饭的时候,桌子一拖,凳子一挪,一碗炸豌豆,两个鲜青菜,外加一钵汤,蛋花上漂着自家晒制的腌菜,酒是本地老糠酒,主人客人便可呼呼呵呵地吃个酒足饭饱。吃过了,雨也停了,嘴一抹,客人起身告辞,花梢话不多,只说日后还来小街道谢的。过了些时日,外地人果然就来了,一来,急忙办完事,便进得受过款待的哪家屋里,取下肩上褡裢,从里面拿出烤烟、茶叶、黄豆或糯米之类送与主人,主人必是来一番推谢,但怎么说也抵不过客人的执拗,说这点现成货都要这样“夹生”(讲客气),日后就是进一百次小街也不朝这屋里看一眼,于是,主人只得笑着收下了。
小街人有个怪脾气,遇事总喜欢争讲。譬如,冬腊月里,这腌鸡肉鱼鸭要用好多盐,要怎么个熏法,是要争讲一番的。这家说,一斤鲜货放一两盐盘古以来就这样;那家说,只能放八钱因为小街的盐是粗籽盐咸得要命放足了伢儿们吃了会咳喘。这熏呢,这家说,熏腊货最好是不用劈柴火要用锯木灰加废茶叶;那家说,加废茶叶不如用柚子皮熏出来的腊货香。争来争去的结果呢,自然是放盐的该放多少依旧放多少,熏腊货的呢,当然是你给我一些废茶叶我给你一些柚子皮。又譬如,哪家媳妇怀了孩子,这生男生女的事儿也必得争讲一番。这个说,嗯,这媳妇肚子里的蹲的定是女伢儿,小喜!那个说,不对,是大喜,男伢儿,没看那肚子,分明怀的个尖尖肚,这叫上顶爹,下蹬娘,生下个伢儿跑四方嘛。于是男人女人便在笑闹声中一直争讲下去。
冬去春来,霜晨月夕,小街人就这样快活而平和地打发着自己的日子。这,便是我挥之不去的儿时的小街……
早春时节,正是赏梅的'最好时候。今天下午,我和妈妈步行去齐山植物园赏梅。我们不约而同地发现远处有一堵“红墙”,快步走近这堵“红墙”,原来是一大片红梅。我迫不及待地走进梅林观赏起来。一棵棵红梅树就像一个个阳刚的士兵,摸一摸它的树干,是那么粗糙,那么坚硬,连细小的树枝都直挺挺地周围伸展,真是一身傲骨啊!
最引人注目的是树枝上的那些小红点了。你别小瞧它们哦,这些可是红梅的花骨朵呢!有些花骨朵像蚕豆那么大,含苞欲放;有些花骨朵像赤豆那么大,挺有精神地吸在树枝上。盛开着的红梅花散发着阵阵清香,花朵颜色红得真好看,让我见识了什么是真正的“梅红”,我劲头十足地欣赏着红梅,妈妈的相机对着美景拍个不停,我们都陶醉在美景之中。
红梅花儿开,朵朵放光彩。红梅不愧是家乡美景之一。
我爱吃麻辣辛香的麻婆豆腐,甜而不腻的.回锅肉,回味无穷的夫妻肺片,但我还是对鱼腥草情有独钟。鱼腥草又叫折耳根,它的根与藕节一样,一节一节的,只是细而短。叶子红红的,但味道却极其清新、甘爽。要在田地里找到它确实有些不容易。密密的杂草丛中,也夹杂着鱼腥草。找到后,又要挖开周围的泥土,还要防止把根挖断,真是太麻烦了!但每当我吃到鱼腥草时,之前找、挖鱼腥草的麻烦,都忘得一干二净,只记得满嘴的美味。
鱼腥草既可以炖在鸭汤里吃,又可以脆生生地凉拌着吃。我喜欢凉拌着吃,因为凉拌着吃既方便又好吃。凉拌只需要在洗好的鱼腥草里放入醋、豆油、辣椒面、胡椒粉和少许白糖,搅拌好后就可以直接食用了。夹一根鱼腥草,放到嘴里轻轻松松地嚼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只觉得清清凉凉的感觉从嘴里透进全身,好像有一股甘泉涌进了我的心坎儿里……
鱼腥草不但好吃,而且作用也很大。它的叶子可以泡茶喝,那味道甘甜爽口,喝了以后让人心旷神怡、神清气爽,还能清热解暑。鱼腥草的根还能入药,止咳化痰,功效更大。
听了我的介绍,你是不是觉得这清爽甘甜的鱼腥草,绝对是名副其实的家乡一绝呢?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