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军训期间,我结识了许多新朋友,这让我的心情很愉快。有了朋友的陪伴,训练也不再单调了。有一次,教官让我们练军姿10分钟,我笔直地站着,但渐渐就支持不住了。训练后,有朋友在一旁讲讲笑话,聊聊天,艰苦的军训也变得简单了,10分钟似乎变成了5分钟,甚至2分钟。有了朋友的陪伴,我的心情更加愉快了。
太阳是温暖的,可是军训的\'太阳给人的感觉是炙热的。尤其是夏天正午的太阳,给人的感觉,便是辣。此辣非彼辣,口中辣可以解决,但太阳的火辣又有谁能解决?当然没有。军训的最后一天,便是训练成果的展示,在火辣辣的太阳下,分别由女生演示队列队形,男生示范军地拳,还有就是内务展示。二十多分钟过去了,一直保持军姿的我们鼓了一次又一次掌,汗水不断从头上、额头上流下来,浸湿了军装,军帽。此时此刻,太阳更加刺眼,路旁的花草都枯萎了,就连树上的小鸟也在抱怨炙热的阳光。这时,汗水沿着我的脸流了下来,滴到了滚烫的地上。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在火辣辣的艳阳中,军训终于圆满结束了!
军训结束了,而我经过军训中酸甜苦辣的洗礼,而这酸甜苦辣便是人生的味道,生活中许多事都包含这味道。我细细品尝它们,明白了:没有经历重重困难的人生不是精彩的人生。
当“官”的`体会最多的自然是甜。考试成绩下来了,“yes,一百!”这个让我盼望已久的分数果然没让我失望。同学们都投来了羡慕的目光、嫉妒的目光、超越的目光……当官的甜可不止这些,平时协助老师开班会,事先表演小品啊什么可有挑战性了,让我既锻炼了能力,又发挥了领导才能。
军训是训练我们的体质,是磨练我们的意志力的,虽然很苦,很累,但是依然会感到一种幸福的力量,是团结的力量,在促使我们不能那么容易的倒下,要坚持,坚持!
教官来了!在烈日炎炎的天气下,我们在操场上一动不动的站着。我看到别班的同学晕倒了,脸色有些苍白,我们班也有几个同学有些不舒服,在旁边休息。再等身体稍适后,再站在队伍中。唉!暑假这么长,每位同学都舒服的呆在家中玩电脑,吹着空调,那生活是多么的美好啊!突然在阳光下暴晒,体力自然是受不了,身体不适咯!我倒是没觉得身体不适,但是一天的军训下来,我的皮肤就红红的,晒的黑黑的。
我们的教官很好,他会讲笑话给我们听,让我们在军训中不会感到乏味,让我们放松,放松;他也很严厉,军训中,军姿是很重要的,所以在站军姿时,是不能随便乱动的,如果谁动了,教官会让他喊“报告”,如果没喊报告的话或是屡教不改,那就罚他去跑操场。教官就是这样,在训练中,不管我们是几岁的孩子,他依然是严厉的,但在休息时,他就会一改训练时的严肃,会和我们开玩笑,和我们嬉闹。
在这几天严酷的训练中,已经没有一个人倒下了,每个人都非常的坚强,都在刻苦认真的训练,做好每一个动作,为的是班级的第一个荣誉,第一个开始,我也看见了同学们团结的力量,大家都不想拖班级的后腿。虽然都被晒的黑黑的,但我们都没有放弃,因为我们大家都不怕这小小的考验和磨难,加油,加油!
终于会操开始了,我们都是信心百倍,在会操时,我们都听见了首长的夸奖,结束时,首长说了一句“很好”,这让我们都很高兴。在公布结果时,全场都很安静,当听到“一等奖,初一(16班”时,我们发出了一声欢呼……
会操是一个集体的,结果也是整个集体获得的荣誉,如果只靠一个人的努力是不够的,要团结一心,因为“团结就是力量”,当我们领到中学第一张奖状时,大家的心里都是心奋的,似乎都忘记了在军训中的酸甜苦辣,只停留在这美好的瞬间里,所有的汗水都在这儿,都在这一刻得到了回报。
苦,在军训中,是不可避免的。军训,是指用军人的标准来训练我们,不吃苦是不可能的。“不吃苦,又怕累,怎么练成功?”这是教官常说的
这个门堂子,如今已经不存在了,但那瓦楞间的瓦松花和焦糊斑驳的内壁经常浮现在我的脑海。
这个门堂子,原来是做厨房的,但上世纪三十年代日寇侵略时的一把火,曾经烧毁了它的上盖,后来由于东巷子的北端被家祠堵塞,行走的人太少,人气不旺,就把厨房改建到了东边,人在西门出入,这里就改建成了后来我见到的门堂子了。
童年,夏秋两季,门堂子里都放着一张小桌子和几张小板凳,一日三餐都在这里吃饭。吃饭时,还可以与巷子里来往行走的乡亲们说说话,增加吃饭的乐趣。吃一顿饭,往往要与来往的乡邻几十次打招呼,总是看着他们,手中筷子敲敲碗,笑呵呵的问道:“吃过啦?”当然,都加上“大爷”或者“大妈”等称呼。乡情浓浓的,很温馨。
夏天,门堂子东西有门,穿风,很凉快。摆在桌上最多的大窖饼,香喷喷的,油光光的,鼓鼓的,我总是吃得肚皮胀大。那时,讨饭的比较多,父母也总是慷慨的拿上一两块大饼给他们。不过,也偶有稍微迟疑的情况,那往往是所剩不多,或者这个讨饭的来的次数太多了。
到秋天 ,在门堂子里,傍晚,吃得最多的是新米子粥。说到这里,我仿佛又看到了那装在盆里的红红的结着粘膜的粥。开始端上桌时,热气腾腾,嗅起来,香喷喷的,很诱人。但我们都等到它凉下来才去吃。还有一个习惯,总要用手把粥面子扯起来,仰起头,张开嘴,美滋滋的吃那“粥膜子”。现在吃不到这样的新米子粥了,那时的品种不同,所用的肥料也不同,是有机肥,又不像如今要打很多次农药,很环保,很绿色,质量明显好于现在。小时候,我每年都会眼巴巴的盼着稻子成熟,好吃上新米子粥。如今,一想到新米子粥,也就自然地想到我家原来的门堂子。
九岁那年,就是六七年吧,我家的主屋曾经全部拆掉重建,全家人就在门堂子里过宿。就在大屋刚拆下的时候,父亲的“反对派”们罗列了一些罪名,把他强行带走,关在了我们李氏宗祠里。那些“造反派“们还要我母亲送饭给父亲吃,我母亲怒气冲天地说:”谁把他带走的谁给他吃!“那些人灰溜溜地走了。据说,为了找到父亲做”还乡团“和”叛徒“的证据,把真的做过”还乡团“的马某和李某吊在屋梁上打,但人家没有泯灭良心,绝不说瞎话。最后,无奈之下,只有一个小人,胡乱地说了几句驴头不对马嘴的话,做了个假材料,报上去,又因为罪名无法成立,被转回。父亲无辜地被关了十天,一家人又在门堂子里团聚了。
在上初中时,我和几个要好的同学组织了一个学习小组,就在我们家门堂子里活动。金龙,红星,有时还有维逊、正才等,我们几个都结伴在这里做作业。暑假里,我们相约一起做同样的作业,遇到疑难问题共同解决。有时为了讨论一个问题争得面红耳赤,意见一致时,皆大欢喜。意见相左时就反复讨论,往往直到大家基本满意了才罢休。有时也会有争论了半天都没有眉目的情况,那就会暂时写下不同答案,到时看老师怎么评判。红星的语文作业往往很有自己的\'见解,与众不同。那时,语文作业往往是”造句“”连词成文“等,他总是写得形象生动,读出来让我们笑声不断。他后来到部队获得了到大学继续深造的机会,做上了连队通讯干事,转业后当上了记者,后又升任兴化报社的编辑部副主任。可是,就在正打算继续提拔的时候,不幸降临了,四十岁不到就罹患肝癌,几个月以后就去世了。
我们几个同学在门堂子里还经常练习毛笔字,我喜欢楷书和隶书,父亲有时就做我们的指导老师,他对我们几个人的字都有恰到好处的指点。我们的书法都在不同程度的进步着,父亲逢人便夸,我们也很得意。于是,就有展览的***。不久,焦糊斑驳的墙壁四周挂满了我们的”作品“,这可真的有种蓬荜生辉的感觉。尽管我们的字写得还不怎么样,但在那时,我们很有成就感。遒劲有力,龙飞凤舞,飘逸俊秀,这些词儿还称不上,可也常常引来好多乡邻驻足观赏。因此,在班上,我们几个的毛笔字算是上乘的。
有时,晚上,我们就睡在门堂子南边靠墙的临时搭的床上,谈天说地,谈昨天,谈今天,更会谈到明天,不知什么时候才睡着,一睁眼,太阳已经八丈高了。
遗憾的是1973年家里出了一件麻烦的大事,主屋被掀了,门堂子也未幸免。后来我家辗转在其他人家的房子里寄居,偶尔我会来到老屋看看,那种破败的惨相,真是不忍目睹。在巷子上,仰头看看,残破的屋面上瓦楞间的瓦松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悲凉和无奈。门堂子大门已经只剩大半边挂着,虚掩着。走进去,天井里西南方的一棵泡桐树,还在寂寞地生长着。不过,它的粗壮的根部,还有许多碎砖瓦瓷等与它作伴,主人好多年也没有料理它,可它仍在顽强地长高长壮,伸出的枝桠仿佛在庇护着遭受劫难的房子,多少还给人传递出些许希望。
我二十岁时改建房子,为了扩大天井的面积,把门堂子拆了。
现在,面对比原来宽敞的天井,不时还会想到曾经存在的门堂子,回味在门堂子里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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