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冬天虽然不像北方那么冷,但也是一片萧瑟的景象。
小草蜷缩着身子,将它发黄的发丝藏进大地妈妈的怀里。在秋季掉光了黄叶的大树,只留下光秃秃的枝干,孤零零地挺立在路旁。几朵不知名的小白花从泥地里悄悄地探出头,充当冬天的使者。院子中,井里的水依然很清澈,只是变得更冷了,仿佛被妈妈放进冰箱里冰冻过一样。脚下的土地在冬天是僵硬的,用力踏上去,会有清脆的“咚咚”声。
街上的行人脚步匆匆,他们一边搓着冻得通红的手,一边赶路。有戴着口罩和耳机的上班族,有骑着三轮车赶着去卖菜的老奶奶,还有戴着帽子背着书包的学生们。大家怀抱着梦想,拥抱着希望,迎着凛冽的风,伴着轻柔的阳光,在这座城市里忙碌着。
吃过早饭,我和妈妈便踏上了去学校的道路。寒风呼呼作响,扯着我的耳朵和我戏耍,不一会儿,我的耳朵就开始发红,渐渐变得僵硬。我捂住耳朵,加快了脚步。冬天的冷气,透过厚厚的棉衣,刺痛了我的身躯。我忍不住发出“咝咝”的声音,妈妈将我的手握的更紧了,妈妈俯下身子,在我耳旁轻轻地说了一句:“宝贝加油,即使风再冷,妈妈也会陪着你走完的!”我望着妈妈,幸福地点点头。
南方的冬天,景色虽然萧瑟但依旧美丽,而它最动人的,是人与人之间的情意。
冬天,是奇特的。我所居住的地方是南方,气候较暖,故没有北方的大雪连绵,没有白雪覆盖的房子,没有用软如棉絮的雪铺成的马路;甚至,连一朵小雪花,我也不曾见过。可是,我却不认为这样的冬天比北方的冬天逊色,而且,更增添了几分生气。
你看,窗外不是单调的白,而是富有生机的绿。所以,比起北方的冬天,我觉得南方的冬天更有特色!为什么说冬天是奇特的呢?冬天起床,离开暖烘烘的被窝,你会忍不住打冷战颤。对着空气吹一口气,你会发现,自己会变戏法了,就像电视里的神仙一样,吹出仙气来。小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好好玩,好神奇,就不停地吹啊吹,但吹着吹着就发现白色的烟雾越来越少,最后甚至没了。于是,我很失落地跑到大人面前,说自己的仙法失灵了。大人们总是呵呵地笑着说“等你长大了就会懂了,这,是冬天的乐趣。”
冬天你会发现,早上起来时,植物的叶子上会有一层白茫茫、冷冰冰的霜。植物就像白雪公主般纯洁、美丽,披上了白头纱,穿上了白礼服,戴上了闪耀的`白色钻戒。在空气中,它闪耀着。这,是冬天的美。
冬天,整个天空会被一片白布包围,不要惊讶,这,是雾。小时候,上学要走20分钟左右。在雾很浓的时候,会感到有点呼吸困难。走了一会儿,头上便积聚了数以亿计的小水珠,就像满天星般点缀着。走在路上,会以为前方是仙境的入口,因为它总是白茫茫的,想捕捉又捉不到。有时特意快步走上前去,却发现,前路,又是一片迷茫。走在大雾中,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总感觉自己在高高的云层上,想像着腾云驾雾的样子。雾,是一块神奇的面纱,它,是冬天的奇幻。
冬天虽冷,但也有不怕寒冷的梅花,“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没有冬风的刺骨,没有冬雨的肃***,哪会体现梅花的高尚气节?哪会有梅花的扑鼻香?
春,虽生机勃勃,却过于华丽;夏,虽热闹非凡,却过于炎热;秋,虽硕果累累,却过于繁忙。
——《冬色》题记
盼望着,盼望着,冬天的旋律响了,冬哥哥的脚步近了。山白起来了,树披上了银装。
为了迎接冬哥哥的到来,天空中下起了雪。你瞧,雪花从天空飞下来的样子各不相同:有的像蝴蝶一样,轻柔地慢慢飞下;有的像顽皮的小孩子,她们在嬉戏着,打闹着;还有的像文静的小姑娘,自己孤独地缓缓 。远看,一阵风拂过,雪就像《世说新语》
中的“未若柳絮因风起”一样,迎接着春天的到来。雪落在树上,景色就像“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仙境。近看,雪花是一件件工艺精致的物品。伸出手,雪花落在手上,凉意从手心直通到心里,直到那一刻,我才知道什么叫心旷神怡。闭上眼,我仿佛来到天堂,蓝蓝的天空下飘着白白的雪,我躺在花丛中。
冬哥哥却调皮地使气温骤降,可梅花却迎着寒冷,傲然怒放,你看,它那五片红色的花瓣,一片比一片红,一片比一片美丽,一片比一片更坚毅。黄色的花蕾散发着迷人的暗香,正如《梅》中所写的“遥知不是雪,惟有暗香来”
人们也不顾冬哥哥制造的寒冷,纷纷地工作起来:农民伯伯也走下田,开始辛勤地耕耘起来;建筑工人也重新走进工地,开始辛劳地工作起来;小朋友也在家里,认真地学习起来。
冬是可爱的,美丽的;是纯洁的,纯真的;是激励人不断人的! 我爱你,冬!
冬天的色彩
冬天,一个令孩子欢喜,让诗人感伤的季节。而对于诞生于冬天的我,对冬是有着独特感情的。
冬是一个纯洁的季节,她有着最纯洁的(在我看来)颜色。我向往天空,独爱蓝色,所以冬在我看来,蓝自然是她的灵魂。
冬不止存在一种蓝色,宝石蓝、天蓝、海蓝……各种蓝色应有尽有。
抬眼望望天,天依旧是蓝色,除天空外,又有什么能执着于自己的色彩?惟有冬能独守着属于自己的那份色彩。
纯洁的冬天,蓄积着力量。
听惯了秋雨的旋律,再倾听“蓝色”冬雨的窃窃私语,如听一首歌,别有一番滋味。
蓝色的冬天,是成熟的。她有着“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也有“一只布满青筋的手”。她尝尽了世间的酸甜苦辣,美丽中透露着一丝深沉。
在我的眼中,冬天的天空往往最为广阔。广阔的天空,生活的经历,让我明白了许多,每个人都有一颗充满远大志向的心,敢于追求自己的人生目标才是新世纪骄子们应具备的品格。
冬有着纯洁的蓝色,每个人同样应有一颗“蓝色”的心。
我爱冬天,爱她的色彩,爱她的纯洁。
蓝色属于冬天,属于你的又是什么色彩呢?
武汉的冬天着实有些怪异,昨日还温暖如春,阳光明媚。忽而一夜北风,气温竟陡降十几度。那风吹在脸上竟似刀割肉一般疼痛了。
小雨淅沥着,夹带着雪花。看窗外绿树摇曳,曾想,这难道就是冬天吗?怎会冷得如此突然。
雨后的阳光可是一件稀罕的好玩意儿,暖洋洋的洒在身上,没有一丝灼热感。忽然头顶飘过一片云朵遮住了阳光,顿时感觉身前身后的寒气随着凉风冷飕飕的刮着。
我并不是怕冷的主儿,前几年还在北方熬过冬天。那漫天的雪舞,遍野的晶莹。气温到了零下十几度,甚至几十度。却冷得不似武汉的明显,暧昧不清。说不准哪天气温又节节攀升起来,便又要脱下厚厚的冬装。
竟不知哪一天寒潮又将来袭?让人防不胜防。
没有哪里的树叶比这里的树叶飘落的日子更长。从入秋的第一天起一直到浓冬。甚至雪花已经飘了下来,树叶未必全然落尽。
这大概便是武汉冬天的习性所然了。也许树叶真就有完全落尽的那一天,却发209现春天其实已经不远了。
武汉的秋天总是慢吞吞的过去的,似挪不动脚步。甚至已经走进了冬天,也是如此。冬天与秋天似情人,又似敌人。你中有我,我偏又容不得你。
秋天迟疑不决,冬天往往催的很紧。一阵寒风,几场冰雨。于是秋去也,冬天便粉墨登场,携着寒冷而来。
寒冷的日子,总以为老天一直铁青着脸,甚是抑郁。再不仔细瞧瞧,倒是辜负了老天那一张好脸。
天空蓝得出奇,接近于青黛色,显得更深邃,辽远了。
冷归冷,武汉人自有解决的妙招儿。武汉人会吃是全国有名的,此刻把最辣的火锅搬上了94f餐桌,约三两好友,推杯换盏。几口辣汤下肚,寒意全无。
雪花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飘了下来,落在了梅花绽放的枝头。梅影疏离,暗香浮动。然后在雪地堆一尊雪人,此刻真正走到了冬天深处,意欲阑珊了。
着眼处,尽是武汉冬天的景色,再不留意其他的去处了。
武汉的冬天,很冷。却冷得淋漓尽致,让人心甘情愿......
南方冬天的清晨,天空总是灰蒙蒙的,洗不净,抹不去,不知是被冷风吹脏了,还是被霜雾冻浊了,只知道常常有一两只小鸟,艰难的向前飞着,却又像个垃圾似的被丢回去,再前进,又被扔了回来。好不容易摆脱了冬风的肆虐,想找个安身之处,却又被卷上天,无力的忍受天空的嘲笑,翻过来,覆过去,连鸣叫的声音都被寒冬撕裂开来,无声破碎。等小鸟被折腾得奄奄一息的时候,天空慢慢地,慢慢地开始放晴,北风也不那么刺激了,强大的它,此刻在温暖的炊烟面前,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它吹得走袅袅炊烟,却吹不散悠悠父母心,也吹不散天涯赤子情。
冬天的时间仿佛被冻结了,过得格外慢,6点不到,城里乡下,家家户户,老老小小,赶趟儿似的,一个个都出来了。老人精神格外充沛,习惯早起修身,晚睡养性;老人一出门,这中年人也不甘示弱,不论多冷多困,都会穿上风衣,买菜的买菜,上班的上班;喜欢通宵娱乐,早晨入睡,但总会有人把他们吵醒,有的跟妈妈买菜,睡眼惺忪,不情不愿,有的被朋友拉到天南地北逍遥快活,自然顾不上睡意。小孩子是最没生活规律的了,想睡就睡,要醒就醒,也不顾你是半夜几更,连拽带拉都要把你弄醒。这时候,冬天就“呼呼”地笑着,笑声散在天涯海角,窗外,门口,天边;然后,小溪被笑声冻住了,僵硬的横在那儿,一动也不能动;大树被笑声冻住了,只能任凭死神将它的金黄的蝶衣脱去,留下干枯的枝干,与冬日对峙。
渐渐地,冬天支撑不住了,东边擦上了一抹淡淡的暖黄色光圈,给万物洒上一层薄如蝉翼的金晖,世界又是一片生机,小溪在暖阳的轻抚之下,又开始汩汩的流动,“滴答滴答”的水流声,仿佛在庆幸自己生活在南方,若是北国的小溪,不到阳春三月,是绝对不可能完全解冻的。大树的枝干重新拥有了力量,顽强的抗击世间的风霜雪雨,期待着初春的再一次绽放。此时,大街上人声鼎沸,菜摊上讨价还价的声音,人与人之间的寒暄招呼,城管的叫嚷声和小摊小贩的哀求声混在一起,像一只生活乐曲,虽吵杂,但不乏条理与优美。
正午时分,寒冷再次袭来,北风似乎比清晨时来的更强烈了,肆无忌惮地摧残着一切。脆弱的花儿,草儿,叶儿,已经奄奄一息,不堪一击了,值得庆幸的是,南方的冬日虽寒冷,但还是有阳光的倾洒,不如北方冬天的干燥,这时,北国的大地已经被冬日折磨的四分五裂了吧。
北风渐渐消失,时值下午,望望窗外,阳光灿烂,温暖如春,可街上的行人却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了零丁的路人,在阳光下,匆匆行走。学校里孩子的欢笑声,也随着阳光,洋溢家家户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暮色开始四合。孩子们一个接着一个规规矩矩地从学校走出来,等出了校门,就像自由的小麻雀一样叽里呱啦地东跑西窜。一两个孩子发现了自己的父母,跳着扑进爸爸妈妈的怀里,这下可急坏了那些没找到家长的孩子,他们一个个伸长了头,焦急地左顾右盼,对其他一切概不睬理;有一些孩子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校门口,等着自己的哥哥姐姐走出来;还有不少孩子压根没打算回家,在学校旁的空地上跳皮筋,踢足球,过家家。
当暮色苍茫,高年级的学生三五成群地走了出来,在校外的孩子扑上来,找到自己的哥哥姐姐,然后滔滔不绝地讲着今天班里的趣闻逸事。等所有人都走了,只有冷风相伴时,那些玩游戏的孩子也感到无趣,散了场往家的方向奔,老远就能闻到自家中饭菜的香味,一溜烟似地冲回家,风卷残云般掀开饭盖,有意无意的听着妈妈的唠叨“这么迟回来,冬天风寒吹凉了饭,吃着没味儿。”“以后寒冬早点回家,别在外面吹冷风。”偶尔有一句问话:“今天的饭菜香不?”只需要高高的应声:“香——”妈妈就眉开眼笑,心花怒放。
夜色越来越沉,北风越来越重,只听见父亲的鼾声,孩儿的呓语,零零散散地落在北风里,冬日里,对未来的期许里……
我生活的地方是南方,南方的冬天虽然不会下雪,但是那里非常美丽,我喜欢南方的冬天。
南方的冬天脾气很好,不会像北方的冬天容易生气;南方的冬天不会给高楼带上雪白的帽子,只会把阳光照射在高楼;南方的冬天不会啊给树木换上新的白棉袄,只会让落叶在空中跳舞;南方的冬天不会给大地铺上一层层白地毯,只会让花草树木长得更加茂盛,更加美丽。
在路旁边有几位不怕寒冷的战士——柏树,它们依然高大挺拔。有的还在看着自己油亮亮的军装,仿佛在看是否整洁。
在公园里,小草和小花都没有一个低头丧气,全都是精神满满。有些小孩子在那里欣赏花朵,有漂亮女孩在那编织花环。瞧,那边老年人早就起床在那里打太极拳,还有的在那里坚持冬泳。那些年轻的人们在那里跑步,他们跑得气喘吁吁,头上直冒热气。
瞧呀,多么美丽的冬天,我爱南方的冬天。
南方的冬天里没有雪,故事里也没有雪,只有凛凛的寒风和不时的雨天,两者参杂在一起对于不喜欢冬天的我来说显得格外无奈。南方里的冬天也会有格外温暖的故事,一杯奶茶,一首歌,一个人,足够讲一个故事,无论动人与否。
对于一直生长于南方的我来说,格外喜欢北方的雪,因为下雪可以堆雪人,滑冰。有期待的生活让人充满动力和活力,读到一篇好文同样也能让人振奋,使原本低沉的的情绪又高涨。偶然间在广播听到一篇《别到处说你的苦,没人愿意听到负能量》的文章,作者是一直特立独行的猫,翻看了她的博客,值得看一看。小时候期盼冬天快点过去夏天快点到来,长大后冬天竟然没有那么长那么冷,也算是一种温暖。
没有雪的冬天,有西方节日的平安夜和圣诞节,商场里装饰的圣诞树充满过年的气氛,还有热卖的苹果。想起以往的圣诞节是抱着各种各样的圣诞卡到学校与同学交换,大家脸上洋溢开心的笑容。也许,过节大家图的就是开心和陪伴。大概最深刻的是前些天平安夜时候,同伙伴去刷街二十多公里看风景,回来时候天黑又下雨但丝毫没有影响我们的兴致。南方的冬天没有雪,但有故事,有陪伴,回想起久前,甚是不喜下雨天缘由简单到是因为没有一把像样的伞,现在独立生活离开父母的视线,从前觉得身不由己的事情多渴望能够随心所欲,现在却觉得荒唐可笑也不觉得当初的渴望有多炽热。时过境迁,很多事情再没有当初的意义,于是对自己说条件允许时一定要及时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情,人生没有重来也没有彩排,错过的有时会成为遗憾。南方的冬天没有雪,可北方的冬天有雪,想堆雪人,滑冰,到北方的冬天去吧,那里有雪,天地都白茫茫。
南方的暖阳,寒风,在南方心中装着北方,惦记那里的雪花和童话。一壶茶,一首诗,沐浴在南方的暖阳里,写着诗里的北方,装在心中的念想。
南方冬天的清晨,天空总是灰蒙蒙的,洗不净,抹不去,不知是被冷风吹脏了,还是被霜雾冻浊了,只知道常常有一两只小鸟,艰难的向前飞着,却又像个垃圾似的被丢回去,再前进,又被扔了回来。好不容易摆脱了冬风的肆虐,想找个安身之处,却又被卷上天,无力的忍受天空的嘲笑,翻过来,覆过去,连鸣叫的声音都被寒冬撕裂开来,无声破碎。等小鸟被折腾得奄奄一息的时候,天空慢慢地,慢慢地开始放晴,北风也不那么刺激了,强大的它,此刻在温暖的炊烟面前,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它吹得走袅袅炊烟,却吹不散悠悠父母心,也吹不散天涯赤子情。
冬天的时间仿佛被冻结了,过得格外慢,6点不到,城里乡下,家家户户,老老小小,赶趟儿似的,一个个都出来了。老人精神格外充沛,习惯早起修身,晚睡养性;老人一出门,这中年人也不甘示弱,不论多冷多困,都会穿上风衣,买菜的买菜,上班的上班;喜欢通宵娱乐,早晨入睡,但总会有人把他们吵醒,有的跟妈妈买菜,睡眼惺忪,不情不愿,有的被朋友拉到天南地北逍遥快活,自然顾不上睡意。小孩子是最没生活规律的了,想睡就睡,要醒就醒,也不顾你是半夜几更,连拽带拉都要把你弄醒。这时候,冬天就“呼呼”地笑着,笑声散在天涯海角,窗外,门口,天边;然后,小溪被笑声冻住了,僵硬的横在那儿,一动也不能动;大树被笑声冻住了,只能任凭死神将它的金黄的蝶衣脱去,留下干枯的枝干,与冬日对峙。
渐渐地,冬天支撑不住了,东边擦上了一抹淡淡的暖黄色光圈,给万物洒上一层薄如蝉翼的金晖,世界又是一片生机,小溪在暖阳的轻抚之下,又开始汩汩的流动,“滴答滴答”的水流声,仿佛在庆幸自己生活在南方,若是北国的小溪,不到阳春三月,是绝对不可能完全解冻的。大树的枝干重新拥有了力量,顽强的抗击世间的风霜雪雨,期待着初春的再一次绽放。此时,大街上人声鼎沸,菜摊上讨价还价的声音,人与人之间的寒暄招呼,城管的叫嚷声和小摊小贩的哀求声混在一起,像一只生活乐曲,虽吵杂,但不乏条理与优美。
正午时分,寒冷再次袭来,北风似乎比清晨时来的更强烈了,肆无忌惮地摧残着一切。脆弱的花儿,草儿,叶儿,已经奄奄一息,不堪一击了,值得庆幸的是,南方的冬日虽寒冷,但还是有阳光的倾洒,不如北方冬天的干燥,这时,北国的大地已经被冬日折磨的四分五裂了吧。
北风渐渐消失,时值下午,望望窗外,阳光灿烂,温暖如春,可街上的行人却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了零丁的路人,在阳光下,匆匆行走。学校里孩子的欢笑声,也随着阳光,洋溢家家户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暮色开始四合。孩子们一个接着一个规规矩矩地从学校走出来,等出了校门,就像自由的小麻雀一样叽里呱啦地东跑西窜。一两个孩子发现了自己的父母,跳着扑进爸爸妈妈的怀里,这下可急坏了那些没找到家长的孩子,他们一个个伸长了头,焦急地左顾右盼,对其他一切概不睬理;有一些孩子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校门口,等着自己的哥哥姐姐走出来;还有不少孩子压根没打算回家,在学校旁的空地上跳皮筋,踢足球,过家家。
当暮色苍茫,高年级的学生三五成群地走了出来,在校外的孩子扑上来,找到自己的哥哥姐姐,然后滔滔不绝地讲着今天班里的趣闻逸事。等所有人都走了,只有冷风相伴时,那些玩游戏的孩子也感到无趣,散了场往家的方向奔,老远就能闻到自家中饭菜的香味,一溜烟似地冲回家,风卷残云般掀开饭盖,有意无意的听着妈妈的唠叨“这么迟回来,冬天风寒吹凉了饭,吃着没味儿。”“以后寒冬早点回家,别在外面吹冷风。”偶尔有一句问话:“今天的饭菜香不?”只需要高高的应声:“香——”妈妈就眉开眼笑,心花怒放。
夜色越来越沉,北风越来越重,只听见父亲的鼾声,孩儿的.呓语,零零散散地落在北风里,冬日里,对未来的期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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