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爱哭鬼;他,是一个贪吃鬼;他还是一个学习狂。他就像夏日的阳光炙烤着我;他就像冬日的严寒向我袭来。
有一次,他用好久都未使用过的大招——“亲嘴功”,这是我们女生最害怕的招术。他噘起嘴,向女生冲过来,吓得我们四处逃散、“人荒马乱”。当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他最怕女生用脚踢他。
当我们见他气喘吁吁的时候,就立刻开启“反攻模式”,我们女生齐心协力攻击他时,他抱头鼠窜,教室被我们闹得鸡犬不宁。
还有一次,他正在勤奋学习的时候,突然,我们的五大暴力女之王走了过来。她用凶神恶煞的眼睛盯着我同桌,皱着眉头。他们俩说了一会儿话,暴力女之王就不再废话了,直接动手打人。我知道她肯定是不会手下留情的,那场面真是惨不忍睹啊!我真为他感到悲哀啊,他肯定是说了不该说的话。
暴力女之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男生们都甘拜下风。我同桌哭了起来,我拿出一颗糖给他,他立刻笑容满面,忘记了刚才的事情,像是失忆了似的。
他算得上是我们班的“混世魔王”了,可他终究还是怕女生的。
此人年方十三,浓眉小眼,眼珠骨碌碌转动,看起来有点贼,嘴唇一撇,笑起来歪歪的。总给人一种不怀好意的感觉。
“罗嗦”一词好象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人家都说“事不过三”,可他什么事就是要验证三遍才可靠。今天上政治课时,他的同步写到十一页,在老师检查时,他几乎用同样的话一本正经的重复了三遍:“老师我写到十一页了!”“老师你看你看,我真写到十一页了!”“老师,你看看嘛!我就是写到十一页了!”全班同学爆笑,我更是笑的得找不着东西南北了。究其原因,他并非在起哄,而是怕老师导致的。平日里,他无论写得多好背得多熟的东西,只要老师一让他写和背,他的大脑就象是使用了记忆清除器,不知从何写起,从何说起。于是乎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就出来了,搞得教室气氛再次活跃。
开学不久,我和他成了同桌,他是一个酷爱篮球运动的阳光型男孩,1米8的个头,让我再他面前有种“沧海一粟”的感觉,第一眼见到他,只有一种感觉――冷酷。我抱着一种“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心态,开始了和他的同桌生活。后来的相处,让我对他的印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才过了几天,我们就打成一片了,他立刻特别好,而我却是文科好,于是我们开始取长补短,不知什么原因,我们特别谈得来,说起话来总是一发不可收拾,为此,没少挨老师批评,可说来也怪,我们总是互相鼓励,“明争暗斗”,因此学习成绩也有了很打提高。
他人很好,对我也特别关心,记得有一天,我肠胃炎犯了,胃特别痛,豆大的泪珠划过脸庞,他看见了,急得直叫我别酷,还问我怎么了,我只说了声胃痛,还没等我把话说完,他便一溜烟冲出了教室,过了一会,才见他满头大汗的回来,从口袋里拿出一盒药,微笑着递给我一瓶水,关切的对我说:“快把药吃了吧,休息一会就好了。”说完又从课桌里拿出一件外衣给我披上,看着他满头大汗的脸,听着他关切的话语,我的泪又流了下来,我知道这是感动。
后来,我们总会“有福同想,有难同当”,因为他说过,一份快乐两个人分享,会有两份快乐;一份痛苦,两个人分担,就只有一半了。我才发现他脸上常常洋溢着微笑,他说那时因为他什么都不想,可我,却截然不同,总爱胡思乱想,于是就有了许许多多的烦恼,不过,他好象总是三言两语就让我把烦恼抛到九霄云外,因此,我常常觉得他好象具有长妈妈似的“伟大神力”。
可是,好景不长,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打破了这份宁静。
一天上班会课,班主任说,为了能有利于学习成绩的提高,他觉得再全班进行一次座位大调整,就这样我们分开了,他由于个子高的缘故,被换到了后排,而我,理所当然的去了前面,换位子那天,我们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离开。但是,我们的关系并没有因此而改变,下课是,我们还是会在一起,谈学习,谈生活……依旧还是那样开心!
这就是我的同桌,他像大哥哥一样关心我,照顾我;像老师一样辅导我,帮助我;有时的他,更像一位长者,教我做人的道理,更让我懂得了纯洁的友谊,才是最美的,也是最应该珍惜的!我相信,不管时间和空间的距离有多长多袁,这份友谊一定会恒久不变,因为我们约好要一辈子做好朋友的!
他,中等身材,宽宽的肩膀,梳着小平头。圆圆的脸蛋儿像麻将中的二筒,小小的眼睛,眉毛淡淡的。相信看到这儿,你肯定知道他是谁了吧——对,他就是我的同学小超。
为什么写他呢?其一,我曾与他为邻(不是同桌,他在我的后面。其二,我们之间有过多次的“亲密接触”。
在我们班里,除了个别男生偶尔乱吼几嗓子以外,其余的都挺知趣的,而小超这个家伙却截然不同。他整天在我后面唱歌,其实不能叫唱歌,应该是哼,哼着周杰伦的《龙拳》。不过,他的唱功实在不敢恭维,五音不全不说,那声音简直玷污了人家周杰伦的光辉形象。我曾多次苦口婆心,劝他上课不要唱了,他却白眼一翻,对我一阵咆哮。算了,这家伙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啊。开溜!
最令我头疼的是他上课时,两只脚总在我板凳腿上蹭来蹭去,叫人坐卧不宁,心烦意乱。我对他发出“警告”,他竟来了句:“生命在于运动嘛。”天哪,连上课都要做运动,真是“无可救药”。最终,我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只要他一蹬,我就掐他大腿。别说,这招还挺管用,渐渐地,他再也不敢和我的`板凳“亲密接触”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现在他和我分开了,偶尔在课间,隔“江”相望,你看看我,我瞅瞅你,或者做个鬼脸,然后相视一笑——都在回味那段“后桌”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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