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妈妈给我选了几本《意林》,她说这是她学生时代最喜欢看的杂志,和我说了很多很多有关她的读后感,经不住诱惑的我接过妈妈手里的书,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这也是我第一次接触《意林》。
初次接触感觉和我之前看的书完全不一样,它的内容通过用一些故事、寓言和生活经历体现出来,每篇文章都通俗易懂,看着看着我就喜欢上了这本杂志。突然有一天妈妈和我聊起一个话题有关隐私问题,妈妈和我说:“乐乐你这么大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自己心里要有数,不能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祸从口出,后患无穷。”我说:“妈妈你放心,我明白的,我刚在《意林》里看到过相关文章,书里有这么一句话:如果说,明知不问是人格魅力;那么,知而不言,就是人格的顶级修养。
文中还引用了《增广贤文》里的一句话:“守口如瓶,防意如诚,宁可负我,切莫负人。”意思是守住自己的嘴巴像瓶子一样严密,不要多言,言多必失。思想才是不出声的语言。”妈妈看看我伸出手摸摸我的头,欣慰地笑了。
离开了,不再回来。
等待,一切都是等待。
初春,万物生机勃勃地叫唤着,一个冬天积蓄的离愁都在此刻一泻难手,几个年载已悄然过去,几个寒秋的荒凉,几个宁夏的思念,可一切却仍旧如此。等待的都没有回来,思念的,总会更受伤害。
翠翠仍旧没日没夜的帮忙渡河的人们拉着渡船,但她的心,已然飞到了远方,去寻找安慰,最后的渡船,没有该来的人陪伴,三千江水暖亦寒。即使如此,她还是选择了等待,盼望着期待的身影悄然而至,手中捧着虎儿草,带着熟悉的微笑,想者未央的对山,那动人的歌声中传递的`浓浓温情。
或许是天公不做美,整个苍穹乌云密布,从早上到现在也还没有一个渡客,果不其然,不一会儿便哗哗下起了倾盆大雨,河上后浪推着前浪,推得渡船左右摆动着,就连那绳索也颤抖着,翠翠倚在窗边看得正入神,忽而发现,绳索似乎要断了,因为日久失修,历经风霜的绳索已无法再经受这般强烈的打击了,开始一根又一根的断掉,翠翠心中一惊,哑然失声,又因那是祖父的心血,便奋不顾身地跑出户外,紧紧地抓住即将断开的绳索,并不断的呼喊,可这时又怎么会有人呢,冰冷的雨滴无情地敲打着她单薄的身子,她不禁颤抖着,但心念到祖父,便又抓得更紧了,小小的手掌上都已一片殷红了,可是这风浪无情,岂是她这么一个弱女子所能阻挡得了的呢,冰霜中,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推入湍急的河中,耳边风的呼啸声渐渐变弱,视线也渐渐模糊,黑暗中,她似乎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温暖而有力量,给予了她睁开双眼的勇气。
她睁开双眸,看到了以为是梦中才能看到的景象。
那个等待了多年的人,那个思念了多年的人,现在,就在眼前,触手可及,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到他说:“你还好么。”她再也按奈不住内心的激动,在他的肩膀上哭了起来,多年来所停留在内心的泪滴,一齐涌出了眼眶。
原来,她随着河流冲到了下游的城镇,而他,一直都在这个城镇,当他又在遥望故乡时,他看到了她,毫不犹豫,救起了她。
之后,她找到了停靠在河岸边的那只渡船,他们结了婚,在这个镇子上又做起了摆渡这一业来。
她说:“是这渡船让我遇上了你。”
他说:“是你让这渡船找到了我。”
我说:“是缘分,命中已定。”
思量再三,还是决定买下这两本书《全球通史》的上下册,原由有二,一者想进一步能以“史”的眼光去品味全球的“恩恩怨怨”,当然以全球的角度来出发,这些恩怨无非是些鸡毛蒜皮的内部矛盾,像邻里的打鸡骂狗。而事实上我们又身在其中,不能从过去跳出来,毕竟那些欺凌实实在在血淋淋地发生了。那是历史,是修改不掉的,也不能忘却;二者想看看美国历史学家眼中的全球历史,它们眼中的中国,国人,毕竟,教课书难免有一面之词之嫌吗。
迫不及待的开篇,尽然让萦绕我脑中多年的异想天开找着一些“理论根据”,记来博今后一笑。由有学过一些电子、化学等相关的科学知识,像电流的流动,电子作为实在存在的物质在导体中流动形成电流,但电子的流动并没有改变导体的物理化学特性。比如银线连接金线有电流流过,金线并没有得到银线的电子而变成银子,原因是原子核没有被改变,但并不能否认金接受了银的某些东西,只是不好量化衡量而已。人作为一个生命单位,每天和外界发生着各种信息的交换,但你并没有变成我,我也没有变成你,但相对亲近的人在发生潜移默化的转变,这就是为什么有“夫妻相”一说了。另如果人死亡了,那么人那些记忆的最小物质载体呢,它会不会飘荡起来,形成“魂魄”。而这一记忆的物资载体会不会因为被活的生命体(人)交换而体现原生命的部分特征。这样说来,魂魄附体就不是一个迷信话题,而是一个科学课题。我们的五千年典籍中,这样的记载何其多也。书中美国这位老先生讲道:“电子、质子和中子相互结合形成各种原子,各种原子相互结合组成各种分子,各种分子在组成有机化程度不等的聚合体,其中有一类有机聚合体形成了生物。”
也就是说把人微观了分,人无非是一堆有机聚合体,或说是分子、原子、电子、质子、中子,只不过是它们有的人的排列方法。另“地球在宇宙中小的就像太平洋上的一粒尘埃”,如此应证了我的另一格想法,世界的极限,在我看来,宏观世界外还有宏观,没有尽头,微观世界内仍可微观,无穷尽也。也就说,大永远可以再大,小永远可以无限的小,没有最小,只有再小。大和小永远是一个相对概念,不能绝对,大与小的比较只能在一个特定的空间时间范围内进行。这样的理论的其中一个推论是,必然有外星人的存在,只是我们的科技还没有发展到那一步而已。宇宙外还有宇宙,总有一个地方也会形成有机聚合体而又生物。微观世界的人的记忆的载体(一个比中子、质子更小的粒子)由于科技的发展而被捕获,一夜之间大学毕业完全不是梦想。抓一两个魂魄粒子解密其附着的信息成为可能。物资是永恒的、也是守恒的,总有一种粒子携带一种不同层面的特征展现,把人看成一粒子时,展现出人的特性,并不是细胞,然每一细胞又有自己的特征被更小的粒子固守。现在基因技术说明基因是你区别他人的最小单位,而总有更小的粒子去决定有这样的基因表现。一直微观下去,我怕会出现人和石头或水的组成的最小单元体是相同的结论,我辈还是不做讨论为好。
另一句子我也很喜欢,“人类通过改变环境来适应自己的基因,而不是改变自身的基因去适应环境。”但不敢苟同。按以上理论,没有基因的改变,人类应该还时有机聚合体或生物,正是系列随着环境的改变而发生的基因的改变,才会有进化(如果人类进化是真的话),不会有由基因改变而由有机聚合体逐步进化成人时,自身基因突然再也不变了,因为环境从没有停止改变过,而且正是由于人类的破坏,环境的改变的更加剧烈。这也成为我们相信有更高等生命存在的理由。而我们人类并不是生命形式的终极,而应是生命形式的一个阶段。具体在哪个阶段,我就搞不懂了。也许有一天的研究会发现,人类生命体只是更高生命体的载体也说不定。
历史学家对文化的论述太精辟了“人化的环境被称为文化”。一切由人类而改变体现的就是文化,一件原始的图腾、记录的文字、载歌载舞无不体现着文化的魅力,比在哲学中文化为上层建筑的论述更加的通俗而更加确切。
这本书给我的第一感觉是:如水的平静,没有战争的那股硝烟。它描写的是住在山区的一位老爷爷和他的孙女翠翠的平静生活。在那个山村里有的是山,有的是水,有的是那朴素的人的一张张面孔。
作者曾经讲到:世间真有百思始得其解的怪事情,每次只要我规规整整地写下“沈从文”三个字,我就立刻会想到水,汪汪洋洋的水,这倒不是因为他的“沈”姓有一个三点水的偏旁,而是因为他如水的性情。
他曾在写于一九三一年的《自传》中说:“我情感流动而不凝固,一派清波给予我的影响实在不小。我幼小时较美丽的生活,大都不能和水分离。我受业的学校,可以说永远设在水边。我学会思索,认识美,理解人生,水对我有极大关系。”
我是住在海边城市的一位中学生,对于水我是不会陌生的,我能理解:水和沈从文的生命不可分,教育不可分,作品的倾向不可分。
我明白了,也领悟到了水的德性为兼容并包,从不排斥拒绝不同方式浸入生命的任何离奇不经事物!却也从不受它的玷污影响。水的性格似乎特别脆弱,且极容易就范。其实则柔弱中有强韧,如集中一点,即涓涓细流,滴水穿石,无坚不摧。水教给我粘合卑微人生的平凡哀乐,并作横海扬帆的美梦,刺激我对于工作永远的渴望。
“正因为工作真正贴近土地人民,只承认为人类多数而‘工作’,不为某一种某一时的‘工具’,存在于现代政治所培养的窄狭病态自私残忍习惯空气中,或反而容易遭受来自各方面的强力压迫与有意忽视。欲得一稍微有自主性的顺利工作环境,也并不容易。但这不妨事,倘若目的明确,信心坚固,真有成就,即在另外一时,将无疑依然会成为一个时代的标志!”
他的这段话极具预见性,随后不久,他就因为不肯做“工具”而“遭受各方面的强力压迫和有意忽视”,连“稍微有自主性的顺利工作环境”也不可得了。这是作者的另一段描述,看出他当时达到处境是非常之艰难的。
《边城》就是从这样一个人的笔下刻出来的,是多么的生动传神,文中的人物都是在这山水的哺育中长大的,这一点一滴是生就了多少美梦多少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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