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一个午后,要下雨了!
天上黑压压的乌云像游乐园里的碰碰车一样撞来撞去。不一会儿所有的乌云结成一个黑色的大馒头,像是给天空穿上了一件黑色的披风。
这时空气非常的闷,路上的.行人闷得喘不过气来,树上的知了也被这天气闷得发不出声来。地上的蚂蚁背着成袋的粮食吃力地走着,“蚁队长”指挥着蚁群们向高处前行的方向,像是在完成艰巨的任务;水中的小鱼从水底游到水面上,可是水面上还是那么闷,小鱼们你一句我一句得谈论着,盼望着可以快点下雨。
路边的柳树也不温柔了,粗暴地她跟随着青蛙跳起了街舞;平时不爱说话的小草还跳起了华尔兹呢!
天越来越黑,云越来越厚。闪电终于耐不住性子,从天空中劈了下来,雷公公见闪电婆婆出去了,也来助威,轰轰的响着。豆大的雨珠打在地上,人们赶紧逃回家去,原来清楚的景物变得模糊不清了。
雨越下越大,街上正在行走的人们都打上了雨伞,好像一朵朵移动的蘑菇。不知过了多久雨越来越小,渐渐的可以看见清楚一些大的景物了,再过了一会儿雨就停了。
雨后,人们纷纷走出家门,闻着那清新的泥土香,继续着他们的劳作。动物们也纷纷出来了,植物的舞蹈也平静下来。
一天,小白兔弯着腰真正拔萝卜,他感觉有些闷热,他直起要来,伸出手来抹抹额头上的汗。
他一抬头,看见燕子非得特别低,小白兔奇怪地问了起来:说“燕子你平时非得那么高,为什么你今天飞得这么低呢?”燕子回答说:“要下雨了
“ 要下雨了,虫子的翅膀潮湿,如果想要为农民除害捉更多的虫子,就必须飞得这么低。
小白兔提起蓝子向家走去,走着走着,他路过池塘,看见鲤鱼不断地从水里向水面上跳,小白兔惊讶地问:“小鲤鱼平时很难见到你,你今天怎么不断地往上跳呢?”鲤鱼回答说:“快要下雨了,水底下很闷,我们都要出来透透气呀!”
小白兔加快了脚步,他看见蚂蚁真在搬家,他凝或不解地问:“蚂蚁你平时都不搬家呀!怎么今天你搬家呢?”蚂蚁告诉小白兔说:"快要下雨了,我们的家一旦被淹没,那就不好了。”
小白兔听了,闪电般地急忙跑回了家,小白兔刚跨进家门一步,哗——哗——哗,外面顿时下起了倾盆大雨。
一天,燕子妈妈带着她那可爱的小燕子到森林里练习飞行。
忽然,燕子妈妈觉得天空非常潮湿,它感觉要下雨了。
于是,她说:“好孩子,你要跟着妈妈飞行,知道了吗?”“好呢!”乖巧的小燕子轻声应着。小燕子只见燕子妈妈不断的降低飞行的高度,越飞越低,她也就只有随着燕子妈妈的后面往低处飞去。疑惑不解的小燕子想到:妈妈这是要干什么?飞了一段路程后,郁闷的小燕子终于忍不住问道:“妈妈,你是要干什么呢?”
燕子妈妈慈祥地看着她说道:“如果空气非常潮湿,就预示着快要下雨了。因为空气潮湿或天下雨,小虫子们的翅膀沾上水就变沉了,它们也就飞不起来啦!我们在低处飞行也就更容易捉住小虫子啦!”
话刚说完,雨滴宝宝就马上到地球上来游玩了。
果然,燕子宝宝看见了许许多多的小虫子。“可以吃一顿美味大餐啰!”小燕子兴高采烈地大声叫唤着。于是,它立刻津津有味地吃起来了。
下雨了,天灰蒙蒙的。周围的一切仿佛都笼上了一层薄纱,像蜘蛛网似的,束缚了思考,也束缚了一个挎着沉重的书包的少年。我的脸上没有笑容,只有几滴灰色的雨和一双灰色的眼睛。
灰色的雨,流入我那疲惫的灰色的心,也在我的记忆中溅起了水纹。小时候,我认为世界是善恶分明的,卡通片中的每一个角色,都被幼小的我贴上了“好人”或“坏人”的标签。可当我戴着有色眼镜看一些爸爸妈妈追的剧时,我犹豫了。有那么一些人,他们并非罪大恶极,却也不是百分之百的.“老好人”,他们是复杂的。渐渐的,我认识到了一种夹在黑色与白色之间的颜色:灰色。
灰色的人是复杂的,而复杂恰恰是人的天性。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见到了越来越多的“灰色人”,有时甚至包括我的一些朋友。我并不喜欢这种灰色,它让人捉摸不透。但直到我发现,正在上初二的我也加入了“灰色人”的行列。
我并不如老师期望的那般热爱学习,我也会抱怨作业多,也会抗拒补习班。我做不到像道法书里教的那样整天满身正能量,我有时会对自己失去信心,也会沾上一些“丧气”。我的心在人情世故与繁忙学业中被灰色侵蚀了,我想要解脱。
我试着去网络上寻找驱逐灰色的良剂。我在微信里敞开自我,在朋友圈里分享生活,这看上去很光鲜。但我真正收获到了什么?几串灰色的点赞数字,几条不走心的评论,几个朋友用来搪塞的表情包,几则群发的、敷衍的、形式化的节日问候。网络也是灰色的,只不过有更多人戴上了面具,陶醉在虚拟的荒唐盛宴中,任凭灰色腐蚀自己。
回到现实,穿上灰色的“斗篷”,接受你的同类,面对冰冷的现实,继续重复机械的生活。我多么渴望解脱啊,但怨天尤人并无好处。
抬头看天,雨要停了。雨似乎洗刷了一些灰色的思绪,留下的是一个似乎变轻了的书包,和一朵在少年灰色的心上开出的灰色的小花,它似乎向着远方的那抹暖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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