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吧嗒!”真不知道雨婆婆又忆怎样弦心的往事了。“眼泪”瞬间挥洒满天。
雨落在了屋顶的瓦片上,像淘气包似的扭了几下,最终才老老实实地聚在一起,汇成了一条条小水流,顺屋檐滴落下来,流进檐下渠沟里。
雨落在了窗户上,像一个个有趣的标点符号,挥笔写着雨婆婆的内心世界。
雨落在了秋菊上,像颗颗晶莹透亮的珍珠。它们亲亲那娇美的秋菊,然后又顺着它的茎叶滑下。
雨落在了地面上,像一群嬉哈着的舞者,它们拉扯着叶儿的小手,叶儿伸了伸懒腰,与这群小鬼们跳着即兴的舞蹈。
突然,远处的一根拐杖在渠沟里溅起了一片水花。离渠沟两米左右的那位摔倒的老奶奶便是这根拐杖的主人。老奶奶拍打着地面,眼中置满了无奈。此刻,一位扎着马尾辫的小女孩将拐杖拾起,她扶着老奶奶,并将雨伞撑在了老奶奶头顶,小女孩的马尾辫被打湿了,胸前鲜红的红领巾也被打湿了……
秋雨似那水帘子,如烟如雾。雨中一幅幅美妙的画面似乎都只是一场梦。然,梦幻中带着真实,真实中又似乎带着梦幻。给人一种飘渺、忧惚的感觉。就像那“赠人玫瑰,手留余香”的香味一般。
雨婆婆见到了这一幕,停止了哭泣,训着孩儿们道:“你们怎么这么调皮呀!真该罚……”
东方的天空中出现了一抹彩虹。哦!那不正是雨婆婆灿烂的微笑吗?
一个人,低着头,徘徊在大街上,慢下脚步,仿佛想起了什么,我是不是曾经来过这里?记忆里好像有过关于她的记忆。
也许是偶然相遇,也许是命中注定。不知怎地,慢慢地,彼此的心越来越近,有时心烦,但一见到她,不知不觉的心情就会放晴。
每天晚上梦到的'也只有她二姨,为了她,我抛弃了许多,当然,我变了。
慢慢地,觉得好像心里的一些东西我可以交给别人保管了,也许是累了,每次在她面前我都会摘掉虚伪的面具,只想把自己的苦衷说给她自己听。
我们每个人都是刺猬,彼此挨得太近,总会被扎到,也许是需要距离吧。
公主过了十二点变成了灰姑娘,马车变成了南瓜,一切也许都是虚幻,但有来的那个突然,以至于还没来得及抚平伤口的时候,又浇上了辣椒水,那感觉是钻心的疼,是从未有过的伤痛。
眼泪就这样不争气的掉下来,就是这样不争气。她说我没志气,是啊,我的确很没志气,不然为什么我的名字总在后面徘徊?
投入的太深,当离别时又是那样痛苦,早知今日,当初我为何要梦寐以求的和她在一起?
无力的挽回,使她时时刻刻都再逃避我,心里那滋味就像掺了白糖的咖啡,终究不是原味。也许是丧失了理智,也许是太恨自己,恨自己的愚蠢,拐过那个弯道,蹲下来。眼泪浸湿了那片土地。
心碎的感觉使我无力做任何事,只感觉眼泪咸咸的,它从眼里滚出来,调皮的落到地上,湿湿的,凉凉的,挽起袖口,又看见胳膊上那两个醒目的大字,还不时的往外泛着红红的血,觉得自己好傻,好傻,即便是自己再怎样铭记,她都不会知道,因为没缘分,不会的,不会的,一切都是不会发生的。
那些美好的回忆在脑海里一幕一幕,茗说:“人这一辈子至少要对一个人投入自己全部的爱,不管她爱不爱你,即便是受了多重的伤。而你,把你的爱都给了她,现在被伤成这样,一开始就是个错误。懂吗?”茗的话我记着,记在心底,在记忆的同时我恨自己,恨自己忘不掉……
看着人群,我选择离开,没有一个值得我珍惜的人,也没有一个人值得我珍惜。就这样,站在回忆的路口,想起了她。那个让我深爱却忘不掉的人。
当我站在初三的终点线前,我有良多感慨。回首初三这一特殊的时期,我感到初三就像一首歌——一首难懂、难唱、难学的歌。
初三了,没有了绿茵场上的摸爬滚打,没有了“车”“马”“炮”前的苦思冥想;告别了双休日的休闲时间,告别了节假日的欢乐时光。本想再一次拥抱起蒙上灰尘的足球,走进黑与白的世界;本想再一次夹上棋盘与对方***个天昏地暗……可是,初三了!父母的一句句叮咛,亲友的一份份嘱托,老师的一声声告诫,都化成了一道无形的厚墙,将我们隔离在世界之外,伴随着我们的只有书山题海,我们只有握着勤奋的桨,以刻苦为舟,才能在这知识的`海洋里遨游。
这世界本来就充满了矛盾——纵然我们失去了很多,可我们也得到了很多。生活并不富裕的父母,此时大买“脑白金”、“生命—号”为孩子补充营养,这是父母对我们无私的关爱;老师每晚放学总是不忘重复“回家好好复习”一类的话,这是对我们亲切的关怀。有了这,即使我们失去了很多,我们也会说——值。
初三了,友情似乎显得特别,谁都不愿将一、二年级的矛盾带到初三,因为彼此都知道在一起的日子不多了。早晨在树下翻开英语课本,一张纸条悄然滑落下来:“初三了,我们和好吧!”一句短小的话语,融化了几年的冰山,这便是初三友谊的真情表露。
我们初三,可我们还是一群十五六岁的少年,也不妨在忙中偷得一些闲暇。辩论会上,我们唇枪舌剑,妙语连珠;演讲台上,我们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体育场上,我们腾挪跳跃,生龙活虎。……
初三的往事还有很多很多。在这面临毕业之际,它们一个个像跳角鱼一样在我的脑海里蹦来蹦去,令我激动,使我难忘。但我知道,希望还在前方——梦还很远,路还很长。我定会沿着初三的足迹奋勇前行,决不犹豫彷徨。
还记得以前每天吃过午饭后,随着一个男生的大吼:“蘑菇亭大冒险!”顿时,全班的男生如一群野狼般冲向楼下的后花园,虽说是蘑菇亭大冒险,其实就是一群扮警察的围绕着三根柱子抓扮小偷的,因为那三根柱子像极了蘑菇,所以美名曰“蘑菇亭大冒险”。一群男生在纵横交错的石子路上玩抓人,每个人都怀着一种想永远也不被抓住却又想被抓住的心和一颗镇静又充血的大脑,环顾着四周,细心的听着周围的'脚步声,又以迅雷之势抓住或逃脱,虽然最后我们都是满头大汗,直到上课了心也有些静不下来,但是,我们却很享受其中的乐趣和激情,这些,在初中却一去不返了,就算有了一样的场景,一样的游戏,但是在游戏中的人,却不一样了。
还记得温州那难得一见的下雪天,我们的学校竟然破天荒让我们玩了一早上,一进校门,几个雪球就带着主人的笑声向我砸来,我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扔了个正着,很快,我就与他们“打”成一片了,在那个白色的后花园,孩子们学习了一年全部的压力似乎都释放出来了,以笑声来发泄,以打雪仗来发泄,整个学校只剩下了欢笑和飞来飞去的雪球。我们男生每个人手都成了“萝卜”但却一点儿也没感觉到冷,反而呈大字型躺在雪地上,喘着热气,互相看着对方,大笑着。也许今后的温州也会下雪,学校也会让我们痛痛快快地玩上一上午,但是,那群陪我笑,陪我扔雪球,陪我堆雪人的朋友以及那个花草繁茂的后花园,却都不在了。
“嘎吱”教室的铁门被推开了,却只有窗外残破的施工地的景象和狂风吹过的寒冷。物是人非,时间可以让人们淡忘一切,却又可以让人们以更深的情感想起一切,我迎着风站了一会儿,退出了房间,又轻轻地把铁门扣上,也扣上了我的心房。
啊!再见了,小学,你的点点滴滴始终在我心中!
小时候,妈妈告诉我春天的风,夏天的雨,秋天的云和冬天的雪都是四季中十分奇特的几种自然现象。我决心要好好观察他们。
记得有一次,我无意中“捉”到了夏天的雨景。那天中午,太阳像个大火球一样烤着大地,地面滚烫滚烫的,像要烧起来了似的。可才过了一会,天阴了下来,燕子飞得很低,蚂蚁忙着搬家,蟋蟀也烦躁地叫着,要下雨了。渐渐地,乌云越来越多,越来越浓,最后把整个天空都遮住了,似乎要落下的不是雨点,而是浓浓的墨汁。接着,狂风刮个不停,它抓起尘土沙石往天空中抛;它抱住每一棵树用力摇:小树被它折弯了腰,大叔也痛得“哇哇”直叫。随着一声雷声,大雨倾盆而下,雨点顺着屋檐落了下来,开始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一颗;过了一会,雨点连成了一条线,“哗哗”地流个不停,落到的上溅起无数水花,于楼下人们撑起的`伞花相映成趣。没几分钟,雨停了,天晴了,大地好像洗了个澡,干干净净的。草更绿了花儿更艳了。一条彩虹无声无息地架在空中,像一座七色拱桥。
哦,夏天的雨不仅奇特,而且美丽。
连续好几天了,地上水洼里还满是涟漪;连续好几天了,雨打在树叶上还是沙沙的响;连续好几天了,汽车的雨刷还是疯狂地摆动。有人说涟漪像花儿,很美丽;有人说“雨打梧桐叶”的声音很好听;而有的人说雨刷的摆动很有节奏感……而我,只能叹口气,望着窗外的雨,恶毒地诅咒一句:“该死,又是下雨!”
今天下雨,那就期待明天吧,可是天气预报却每每像一场倾盆大雨,浇灭了我的希望,七天的天气预报一色的图标——一朵下着雨的云嘲笑着我们……
没有晴天,哪怕是阴天也好呀,起码不用钻进雨衣,不用受汽车溅起的污水的侵袭,不用在拥挤的大礼堂用没橡胶的乒乓板打球——这对一个近两年没摸拍子的人来说实在是一种煎熬,何况还有些球在大礼堂里像无头苍蝇般乱飞,找个时候就企图用白色身影砸下你的眼镜。
下雨的老天爷不给力,太不争气,它怎么可以连着哭泣了好几个星期?是考试考砸了?是吃了一半的雪糕掉地上了?打球打输了?有人欺负它了?当然我们是猜不到的,只能在默默中盼着它早日开心。
总不天晴,总是下雨。天上雨淋淋,我的心也雨淋淋的;地上湿漉漉,我的心也湿漉漉的。下雨天不能出去,向开窗透透气,那该死的雨丝还一个劲地要钻进来。只好闷在家里,像一个小小的蜗牛缩在壳里等着天晴。等得不耐烦了,真想把老天爷揪出来执行死刑,“嘣”的一声枪毙。一想又没有这个权利,它不正也像个任性的人吗?正处在人生的低谷,下下雨来发泄。等它从低谷走出去了,便又会还是展露笑脸,开始将阳光洒下大地,晒干积水,照亮阴霾……
这个星期,这个月,也许都是属于雨的,但总有一天要天晴的。但是——何如才能天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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