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特点:那就是“见藐小之物,必细查其纹理。”所以,我也就常有了“物外之趣”。
一天,我正在散步,一片树叶落下来了,我顺手拾了起来。它是椭圆形的,柔柔的、软软的;闻一闻,一股大自然的气息,清香入鼻。我的“细查纹理”的老毛病又犯了。叶面上,最突出的,就是它的叶脉。叶脉就像人的血管一样,只不过“血管”流动着水、无机盐和有机养料罢了。这些“血管”像树的枝条,枝枝杈杈的。与人的指纹一样,每片叶子的纹络都是不相同的。
我还发现:树叶尖部的颜色比底部的要深,上面是深绿色,还微微发黑,越往低部,树叶的颜色就越浅,最后变成了浅绿色,绿得发青,青里还带着些黄。但这是为什么?原来,树叶尖部面的叶绿体多,所以颜色深,而下面的叶绿体相对较少,所以颜色略浅。原来,树叶里有科学,科学里有乐趣。
还有一次,我发现楼下小区的一颗柳树根部很潮,就像下过雨一样,而其它的柳树下面,却是***。我又搞不懂了。
这时,一滴 “泪水”滴在了我的脸上,凉凉的,粘粘的,擦还擦不掉。树怎么会流泪呢? “泪水”为什么还这么粘呢?我便去问互联网。原来,柳树伤心的情况是一种蚜虫引起的。这种蚜虫,叫柳长喙大蚜,俗名“柳大蚜”,赫色的身体,样子像虱子,体长可达4毫米。这些泪水,是蚜虫的分泌物。
最奇的,是蚜虫的喙(即所谓的“嘴”,比身体还长。它就是靠这长长的喙,穿过厚厚的树皮,吸到树的汁液。每年,“柳大蚜”都来折腾柳树。被它嗑过的大树,树叶枯黄。严重点儿的,柳树就会得“皮肤病”,树皮全面溃烂。这对柳树来说,是致命的伤害。
大自然里的奥妙很多,去观察,去探究,把未知变为已知,把已知变为知“道”,这是点滴的收获,是美妙的体验,也是生活的一种乐趣。
早晨,推开窗旁阳台的门,小心地扶着木把手。坐在木椅上,抬头看外面,是一望无际的蓝天白云和数也数不尽的灰墙瓦片……在西塘古镇的两天一夜,我按下关机键,让手机静静躺在包里。当视线从几英寸的小屏幕移向眼前的美景,我在现实世界里找到了久违的乐趣。
解放了双眼,我发现小桥流水的缠绵与感性;启动了嗅觉,我闻到空气的清新与柔软。漫步着,我竟突然生出一种自己身处“桃花源”的错觉来了。那是从屏幕上从来没有得到过的乐趣。
想起昨晚的游船,昨晚的潋滟水波,昨晚明亮的红灯笼。我坐在乌篷船里,浓重的夜色将整个小镇笼罩在无穷无尽的墨色中,小船置身于温柔水波的轻歌曼舞中,飘飘然于世间。桨公站在船的最前头,将嘎吱嘎吱的`木头船慢慢推向岸的那一头。这样的乐趣,手机屏上变换不出呀!
对了,岸边还搭着个戏台,几个演员站在台上咿咿呀呀地唱些什么,我听不懂,却觉得好听。可能是因为那软糯的嗓音,也可能是因为那清脆悦耳的玲珑曲调,沿着水波,流向那边墨一般的夜空去了。桨公继续摇着船,想起鲁迅先生在《社戏》里描写的场景,仿佛自己摇身一变,成了其中的“迅哥儿”。十月不凉的风轻轻扑上,又转瞬消失在身边,小船儿摇啊摇,红灯笼曳啊曳,我在游船中醉了又醒,醒了又醉,流连在无尽的波浪中了。这样的乐趣,手机屏里怎能流淌出来?
当智能手机成了我们接触世界的入口,当地铁里、校园中、聚会上个个都成为“低头族”时,我们究竟对多少真实的乐趣视而不见?尽管,我们终究不能也不必彻底放弃手机,但适时与它暂别,把视线从虚拟世界移向现实世界,你一定会发现:线下的世界,大有乐趣!
窗外,落日的余晖懒懒散散地洒在地上的每个角落,金黄的光芒像丰收的麦穗压在我的心头,闷闷沉沉的,让我喘不过气来。
“数学两张试卷,物理两张试卷,还有化学一张卷子,语文还有……”我默默细数着自己的家庭作业,时不时还听到旁边同学低声的咒骂。是啊,又一个“充实”的周末,“哎!……”无奈的一声长叹。自从进入中考的备考阶段,我的生活再没有“乐趣”二字。
背着沉重的书包,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中念念不忘的仍是下周的。
每天回家,都要经过一座小桥,桥下有流水,水不算清澈,浑浑浊浊的,但每当我放学经过这里,会有一道夕阳照在上面,河面会倒映出绯红的颜色,也算别有一番景致。下班高峰期,路上的行人车辆往来匆匆,一阵喧嚣。但走到小桥下面的广场时,车辆的喧嚣总能被一阵热闹的音乐压制。傍晚了,这里的“夜生活”准时又开始了。
平时走得快,经过这里时,总是两耳不闻,双眼不看的,今天不知怎的,被音乐吸引过来后,竟放慢脚步,驻足观赏起来。
小广场不是很大,被一些休息的长椅围成一个圈,每个休息长椅后面有一个小花坛,花坛中种着一些植物和小花,暖暖的夕阳洒在上面,颜色比白天略显昏暗。但这个意境和这里人物的活动确实格格不入的。
这里聚集着一批年纪稍大的“舞者”,他们站成一个三排的方阵,方阵的最前面会有一个领舞的老师,这个老师穿着专业的舞蹈服,动作非常的规范到位,合着动感的音乐节奏,全身上下散发着活力,与头上的白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方阵中的其他老人也都情绪饱满,节奏感极强。当然,也有技术稍差一些的:一个大概六十几岁的老爷爷,站在队伍的最后一排,好像是刚来的,因为舞步不是很熟悉,眼睛不时看着左右的舞伴,跟在节奏之后也跳得有模有样,但是总是慢半拍,惹得旁边的老人一阵阵的笑声。
慢慢的,我被这里的气氛感染了。心情也慢慢从浮躁变得淡定。和老人比一比,我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比他们更有张扬活力的资本和条件,却每天因为学习的负担而自怨自艾,忽视了拼搏生活中的乐趣,变得悲观消极。
天色渐晚,夕阳依旧,暖暖的光洒在老人们的脸上,映照出生活的激情和活力,我在这里,也找到了人生的乐趣。
忽有一日,朋友寻找我比赛背诗,我欣然答应。比赛正火热,我滔滔不绝,可朋友却多次忘词,终是我胜了。赛后,她忙问我诗意,我瞪大了眼睛:“怎么?你背诗都不知道诗的意思的吗?”见她面有愧色,我宽慰道:“其实也没关系的',但是,理解了诗的意思,才能更好地理解诗词,你以后可得在这方面多下功夫。”
是的,理解诗意才能理解诗词,若是不了解诗文的意思,光是背上那串白纸上的黑字有什么作用?所以,诗文的意思成为了我背诗时的一大捷径,也是一大乐趣。
先举一个例子,就拿家喻户晓的《春夜喜雨》来说。第一句“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这一句特别好!也许你会问了:好在何处?当然是这个“知”字了。真正的春雨哪知道时节?到了春天,它就算不想下也得下。可就是这个“知”字,写出了春雨的通人性,知时令,就好像它知道这个时候就是它落下的最佳时期一样。作者这个字用的特别精妙。
“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相信大家都读到过这句诗背后的一个小故事:贾岛拜访李凝,可李凝不在家,他只好写下一首《题李凝幽居》就回去了。回家的路上因斟酌一字太认真而撞到了韩愈。韩愈听了他的苦恼,帮他敲定了那个字。敲定的那个字就是“僧敲月下门”的“敲”字。韩愈选“敲”而不选“推”是为什么呢?听了韩愈的解释,贾岛茅塞顿开——一是“敲”能写出月夜的宁静,二是敲门比推门更显得有礼貌些。从此,“推敲”二字也成了经典。
诗的背后有许多趣味的,令人捧腹的,让人洒泪的,引人思考的……那些思考的`故事、释义和道理,它们也成为了我的乐趣,鼓励我在诗词之路上更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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