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们再次闻到了农村独有的风味——“空气清新”。在繁华的城市里什么都好,唯独空气受着工业的影响而变得到处是一层烟雾,让这天空慢慢地变成了灰色,那清新的味道从此在城市里消失了。回到了这里,感到在我们头上的天空是那么的蓝,白云是那么的白,我真想永远的生活在这片天空下,享受在城市闻不到的味道。看完天空,再看看在我身旁的山,真是不能联想。山上,一棵棵野松挺拔的生在悬崖陡壁的土里;一簌簌映山红向我们吐出它的新枝,在春天的陪同下,花蕾渐渐的长出来,仿佛在向我们报到春的来临;梨树的枝头上长满了白梨花,在春风的呼唤下把它小小的花瓣洒入人间,在路上铺上了一条白色大道,好像正欢迎着我们在它这里通行。春天的.气息注入到我的脑海间,让我心旷神怡。
观赏完美好春光后,我们开始自己的安排——做竹筒饭。心灵手巧的姑父早就把应该带的工具给带来了。“哒哒哒”传来了姑父砍竹子的声音,随后又开始锯,经过了一番周折后,终于可以把竹筒饭放在火上烤了,我们耐心的等待了好一会儿,竹筒饭终于烤好了,肚子已经哇哇叫的我们,迫不及待地吃了,因为大家都没有经验,所以,有的竹筒饭还是半生半熟的。这可害死我了,不能过瘾的尝到竹筒饭的香味,但这总给我们吸取了一点教训,让我们下一次做竹筒饭更好了。
吃完饭,我们上山了,我们带着沉重的心情,爬上很高的山,来到坟墓前,向老祖宗祭拜,求着老祖宗的保佑,让世界太平,让台湾回到祖国的怀抱,让公平来结果这场无必要的战争。也让我们这些小荷才入尖尖角的孩子能取得好成绩,不辜负你们这些长辈对我们的期望;也让全家健健康康,开开心心……按着次序办完后,我们向着太公太婆说着再见,便又下山了。
一天的路程在这里结束了,我们也又得回去吃晚饭了。“哎!”时间过得真快呀!一眨眼,一天又这么结束了。
一年一度的清明节又到了,在这个特殊的节日里,我和爸爸到给爷爷扫墓。
今天天气正好,阳光明媚,我和爸爸提着买好的香烛拿着镰刀去给爷爷的墓地。爷爷的墓地在一座小山上,去墓地的小路已经长满了藤和野草,爸爸边走边用镰刀开辟道路,我们走了好久才到达爷爷的墓地,一年时间,爷爷的墓地已经长满了荆棘,到处都是藤豌,此时我不由得有点心酸,想起爷爷当初的样子,而如今只能静静的躺在这里。我和爸爸赶紧动手清理到处的杂草,爸爸用镰刀砍,我用手拔草,不一会儿就把爷爷的墓地清理的干干净净。这时爸爸拿出了香烛,小心翼翼的三支三支插在了墓地的前面,可是久久的没有点火,我好奇的问:爸爸,你是不是忘记带打火机了?爸爸摇了摇头说:不是村里规定扫墓不能点香烛吗?所以今天我们也不点,今天天气那么好,万一点了明火,把这山林烧着了,可杂办?我顿时明白了,原来爸爸是一个遵纪守法的人,他知道有规定不能明火扫墓。就这样,我们默默地在爷爷的墓地上拜了几拜,完成了一些基本的规矩,就恋恋不舍的回家去了。
清明让我明白了我们要在怀念祖先的同时也要遵纪守法。
清明,我去厚街扫墓。
当天太阳很大,天气很好。我和爸爸像往年一样,这天早早地就起了床,很快就准备好,然后就出门了。
到了车上,我问爸爸:“爸爸我们现在先去做什么?”爸爸笑了说:“很简单,我们先去拿一整只烧鹅和一整只乳猪,顺便在那吃早饭。再直接出发到厚街。”我听点了点头,知道这是爸爸提前为扫墓准备的祭拜的供品。
吃完了早餐,我们用最快的速度去到厚街。来到厚街我和爸爸先到达墓地,等待着从广州与深圳来的亲人们。等着姑父、姑妈、大伯、小叔等等大队人马来齐后,一起清理上次重阳节留下来的脏东西。当我看到奶奶的墓时,想起了一些往事:在我很小的时候,大概四五岁去奶奶家,看见了祭台上一盘水果,看的我流口水,心里想:快点去拿吧!可是妈妈说不能拿。我盯着那盘水果了很久,奶奶看到了这一幕,拿了一个递到我面前和蔼地说:“拿去吃吧!没关系的。”我看了看水果,又看了看奶奶,马上吃起来。想到这些事的时候,心里开始有点伤心,又有一丝想念。奶奶那小小的身影又浮现在我的眼前?
我们整理干净,摆上了带来的乳猪、烧鹅、水果等供品,倒上酒,插上蜡烛,点起香,所有的人一起拜了三下。在拜的时候,我在心里默念:爷爷奶奶保佑我们全家身体健康,保佑您的孙子学业进步,也希望爷爷奶奶在另一个世界开心,没有病痛。拜完了香,我们还给去世的亲人少烧了很多张“纸钱”,然后还点了鞭炮。虽然鞭炮很响,很有热闹的气氛,但我一点也开心不起来,我心里还是有一丝想念。鞭炮点完了,我们下了山。爷爷奶奶下次我再来看你们。
这次,我知道了扫墓并不只是简单的一个仪式,而是让我记住,我从那里来,我当下要干什么。
昏暗的工厂里,机床的黑影排成一排。那样子让雅也想到夜晚的墓地。不过,老爸要进入的坟墓并没有如此气派。黑影们看上去就像失去了主人的忠实奴仆。它们也许正和雅也怀着同样的心情,静静地迎接这个夜晚。
雅也把盛着酒的茶碗送到嘴边。茶碗的边缘有个小缺口,正好碰在嘴唇上。喝干后,他叹了口气。
旁边伸过一个酒瓶,把酒倒入他的空茶碗里。
“以后在各方面都会有困难,但不要气馁,加把劲儿吧。”舅舅俊郎说。覆满他整个下巴的胡须已变得花白。他的脸红红的,呼出的气息有股烂柿子味。
“也给舅舅添了不少麻烦。”雅也言不由衷地说。
“这倒没什么。我担心你以后怎么办。但你有一技之长,应该不愁找工作。听说西宫的工厂已经录用你了?”
“是临时工。”
“临时工也行。这年头有个饭碗就不错了。”俊郎轻轻拍了拍雅也的肩膀。雅也对他这样触碰自己感到不快,但还是讨好地冲他笑了笑。
灵台前还有人在喝酒,是与雅也的父亲幸夫关系最亲密的三个人--建筑队老板、废铁商和超市老板。他们都喜欢打麻将,经常聚在雅也家里。生意好的时候,五个人还曾一同出游釜山。
今晚守夜,露面的只有这三个人和几位亲戚。雅也没有通知太多的人,人少也是理所当然,但雅也认为就算都通知了也不会有太大差别。那些客户就不用说了,同行们也不可能来,就连亲戚们都是上完香便匆匆离去,似乎生怕待久了雅也会开口要钱。亲戚中留下的'只有舅舅。至于他不回去的原因,雅也心知肚明。
建筑队老板把瓶里的酒喝光了,这是他们的最后一瓶酒,剩下的只有俊郎像宝贝似的抱在怀中的那瓶了。建筑队老板一边慢慢舔着杯中只剩三分之一的酒,一边望着俊郎。俊郎一屁股坐在炉子旁,一边啃鱿鱼干,一边独酌。
“我们该告辞了。”废铁商先提了出来。他的杯子早就空了。
“是呀。”另外两个人也慢慢抬起了屁股。
“雅也,那我们回去了。”建筑队老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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