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只小松鼠,叫豆豆。在一棵大树上开了一家理发店。开业那天,可真热闹,小动物们都在排队等候理发呢!
头一位客人是一只小羊,松鼠豆豆礼貌的问道:"可爱的小羊,请问你想要理什么样的发型?"小羊想了想说:"卷发,我想理个卷发。"不一会,小羊的卷发做好了。可真漂亮呀!小羊很满意,扭着头开开心心的走了。这时候,又进来了狐狸、刺猬和大狮子。松鼠豆豆想:小羊做的卷发不是很好看吗,我要是给他们都做成卷发,他们肯定很开心,想到这里,松鼠豆豆开始忙活起来了。他把狐狸、刺猬和大狮子都做成了卷发。可是等到小动物们看到自己的发型时都生起气来了。
"这是什么呀!难看死了,它让我跑起路来很不方便" 狐狸最先嚷起来。
"现在我连东西都扎不起来了" 刺猬快要哭了。
就连狮子也发怒了,因为卷发让他看起来不再威猛了。大家都要找松鼠豆豆算帐。
豆豆很害怕,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店里又进来了一只小乌龟。小乌龟身上的毛多的不成样子,急匆匆地让松鼠豆豆给他剔头。豆豆三下二下的就给小乌龟身上给剔光了。小乌龟很感激的走了。豆豆这时又想,看小乌龟这么高兴,光头一定很好吧。松鼠豆豆想着就又把狐狸、刺猬和大狮子的头剔了个精光。这下,三个动物们彻底火了,把豆豆赶出了森林理发店。
这时候,松鼠豆豆才终于明白过来:人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审美观和爱好,不一定非要和别人一样,理发前一定要问问别人的想法,这样才不容易范错误。
理发师是给人理发的,而我这次做理发师却是给姥姥家的植物花草理发。
今天中午吃过午饭,我和妹妹在院子里玩,姥姥和妈妈也出来了。姥姥家中的花草特别多,有铁树、仙人球、朱顶红、吊兰等,因为刚下过雨,它们在雨的冲刷下显得格外的新鲜,花儿都竞相开放,叶子上都镶嵌着像珍珠般晶莹剔透的露珠。有的叶子好像枯萎了,妈妈和姥姥商量:"今天难得这麽凉快就给花草修剪修剪吧!当一次理发师吧!"于是妈妈拿来剪刀就给绿叶莲进行修剪,我和妹妹也跑来帮忙,我看到妈妈剪得特别认真便说:"妈妈,你当的不合格;我当一次它的理发师吧!让我给绿叶莲好好剪剪吧!"说完妈妈把剪刀递给我说:"你再把铁树、朱顶红、吊兰也剪剪吧!"
我认真的剪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把一片片的枯叶剪下来放到地上,不一会儿,绿叶莲我便剪好了。它在我的精心修剪下,片片的大叶子显得更加翠绿整齐了。我又开始剪铁树了,它的叶子像钢针特别硬,妈妈让我小心点。"啊!"刚说完它就扎了我一下,我仔细一看,原来我剪掉了它几片绿叶子,它仿佛在说:"你还说妈妈不合格,我看你才不合格呢!没把我的"白头发"剪掉,反而把我的"黑头发"剪掉了!我想这颗大铁树这麽爱漂亮,我一定仔细修剪,让它满意。不一会儿,我把它修剪成"从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奶奶,变成了花枝招展的小姑娘。"修剪完毕,铁树微笑着对我说:"你真是个合格的理发师。"看到它们在我的精心修剪下,个个都整齐、漂亮,我心里美滋滋的。
我不但是一位特别的理发师,还是一位优秀的理发师。
今天,我去理发。
几位服务员态度挺好,动作也娴熟,不一会儿,我的“头”就焕然一新了。
我交了钱,走出店门,看了看表:八点一刻!妈妈说在八点半前不会到的,这么说,我还得站十几分钟呀!我心里顿时着急起来,想到昨夜还没做好,我马上给爸爸拨通了电话。正当优美的待接音乐响起时,我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小妹妹,进来等吧!”原来是理发店的员工。我随口拒绝了,不过几秒后我马上就后悔了:妈妈说让我先看书,再等三十分钟!怎么办?这时候我也不能拉下脸说进去等,只好在理发店门口等。我时不时地勘手表,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心里开始踌躇起来:“进去吧?不行,刚都拒绝了;那不进去?不行,干等也不是办法,再说了,在路旁看书也不好看,还是进去吧?不了;要不,走到门口转悠一下,让服务员再来‘请’我?这倒是不用拉脸,不过这也有点大架子的感觉吧?……”其实我又几秒心里已经跨出第一步了,就迟疑了一下,又不敢了!“拿出在班上的威风劲儿呀!把台词想好……”我又看了看表,三十分了!我已经跨出了一步,可又缩了回来。重复了几次,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成功——最后一次。我默念着那句滚瓜烂熟的台词,跨出了步,这次,我没有再多想。打开门,所有人都看着我。我把脑袋伸进门缝:“我可以进去坐一下吗?”他们先是愣了一下,继而是笑:“可以啊。”很热情,让我紧张的心一下子安定下来……一会儿,妈妈来了,我便走了,很感激。
我懂得了一个道理:只要跨出了第一步,就别再迟疑,否则将一事无成:GO!GO!GO!
理发是我人生中,应该说是最讨厌的事情之一,可是妈妈她执意要给我理发,真是太生气啦!
记得四年级的时候,我陪妈妈去理发,从小我就对理发店的印象不大好,在空间里充满了药水的味道。没想妈妈在路上跟我说:“沈未艾,你也可以剪头发啦!”晕!我现在的头发是珍藏了几年的啊!在我的心中这头发可算上特级保护物品了。我当时跳车而去。
可怜的我如同“囚鸟”被提时宜了理发店。妈妈让我坐在椅子上,自己则在沙发上悠然自得地看杂志。一位胖墩墩及很邪恶的身影向我们走来——一位理发师。他出现了,笑得超假,有时候还带一点油腻的成份。他与我妈妈交谈,也可以说是商量了一会儿,便转身离开了,我以为是妈妈忽然豁达,心中暗暗感谢,也沾沾自喜,不禁有点坐不住了。之后,那可恶+邪恶的理发师又出现了,他笑咪咪的朝我走来,我一白眼,一撅嘴,也就坐在椅子上了,心中弥漫着huǒ药味。突然,理发师说话了:“***妈让我剪短一点,最好是短发。”上帝啊!真主啊!要我短发还是要我命啊!接着我平静了一会儿,心想,短发应该、也许、可能蛮好玩的,试一次?我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就安静等待。
理发师手拿一条黑色的兜兜向我走来,小心翼翼地围上,然后,开始用剪也来剪。剪得第一下我就后悔了,那掉下来的那些头发,有如我的心头肉,有一把锋利的刀子割了下来,我不由一颤。接着我不敢看了,我的耳朵能听见,剪也肆意摧毁我的头发,麻麻的……我不敢看也不敢听了,但那种对头发无法割舍的爱涌入心头。几分钟后,我全身被捅得乱七八糟。我急忙叫妈妈来,妈妈也不帮我,只是一旁幸灾乐祸的看着我。我真是又气又伤心!
剪完了头发,已经晚了,也是我很伤心的夜晚。我发誓:不出别的状况,不剪头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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