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浩涛
身为父母者保护自己的孩子既是本能,也是责任。让自己的孩子离开危险的事物和区域,不让孩子被别人欺负相信每一个父母都会毫不含糊。
如今的家庭,孩子是家庭生活的重点,全家人的注意力高度统一,在安全上更是小心谨慎。只是社会上的各种危险和危害的随时出现。对孩童的侵害和虐待不时惊现在报纸和媒体。让每一个家长触目惊心。如果不能有效的将孩子们周围的“危险”因素降到最低。那么我们看到的是每个幼儿旁边永远不能放松的警惕,是幼儿园门口长长的接送大军。这里消耗了多少老年人黄金般的晚年时光,又消耗和拖累了多少青壮年创造社会价值的时间和精力。
不正常的社会环境催生了无数不正常的人,这些扭曲的人性释放出对别人的肆意和残忍的伤害。哪些方面出了问题,会不断出现越来越多的这种既可恨又可怜的病态性格的人,在这个严重的社会问题上,一方面需要政府的有效平衡,还需要无数具有心理学知识的社工们孜孜不倦的疏导。
香港就有无数具有心理专业知识的社工和义工奔走在钢筋水泥从林里,抚慰和疏导无数剧烈变化和激烈竞争中受伤的心灵,使他们不至于在旁人不闻不问的情况下恶化成为一个个伤害自己,伤害别人的病人。在西方那些具有公民意识的国家中,每一个孩子都是社会共同的孩子,任何一种对于幼童的侵害,都会被无数警觉的眼睛发现和举报。警方和社会爱心结构第一时间立刻介入,成为儿童保护强大的力量。
这些社会医生和社会公民我们暂时是无福拥有,在儿童侵害不能有效减少,反而不断增加,侵害发生后不能有效的处理和安置的负面信息的影响下,家长们本能的将保护的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孩子,哪怕让他有一天患上幽闭怔,哪怕从此捆住孩子探寻的脚步。这种惯性让家长们在家庭安全的环境中也无法放松,为了尽量不让孩子受到哪怕轻微的伤痛,“不可以”“不能”“不要”“NO”随时从父母嘴里射出,似乎用这些警示和怒喝就能够把孩子和危险彻底隔离。他们忘记了,孩子还有自身规避危险的本能,有部国外拍的关于儿童身体本能的纪录片中,展现了婴幼儿就已经具有规避基本危险的本能。当孩子在尝试每件新事物时都将眼神投向父母时,幼稚的脸上产生的迷茫表情和不知所措的动作就已经是足够危险的信号!
我们不但习惯于将孩子们在凉寒季节里将孩子们裹得如粽子一般,我们还希望用各种疫苗来给孩子们加上一道道防护病菌的壳。我的孩子在出生一个月时就抱到防疫站去打疫苗,当看到长长的针管刺进孩子那滑嫩的肌肤,突然而来的刺痛让孩子的脸严重扭曲,我的心也一样刺痛扭曲,可怜的孩子们,在他们身体最初的记忆中,我们带给他们的是一阵接一阵深深地刺痛!
我们总是不能相信将来他们的身体能够抵御那些病毒的袭击,我们对自己没有自信,也对孩子们没有信心,可是我们又怎么知道:对于不断产生和变异的各种病毒,这几十针疫苗够用吗?是否需要用一生的注射来维持身体的健康?如果没有哪个科学权威和部门能够作出肯定的回答,那么今天我们带给孩子们的,不但是一次又一次的痛苦记忆,还屏蔽了他们身体自发对于各种病毒入侵的抵抗力,使他们身体完全依赖于那些不断更新疫苗的.刺激才被动防御。
如今的幼儿教育市场化,(我们在应该大力保护的领域却大刀阔斧的市场化,在应该全面放开的领域却极其谨慎的“国有”起来,真让人无奈也无语)。私人幼儿园为了争取生源,各种保护措施齐备,尽量杜绝一切能够给孩子身体带来伤害的因素,他们将教室里铺上木地板,在教室外铺上塑料软垫,这不能说不好,只是不断爆光的幼儿园老师们虐童事件,提醒家长们再具保护功能的环境也不如有一个好幼儿老师!有爱心和责任心的老师固然重要,我又担心的是这些在软性环境里成长的孩子们,他们离开每一个柔软的保护窝时还需不需要去接触和面对坚硬和锋利的东西?
幼儿需要家长谨慎保护,也需要学校老师的爱心保护,更需要社会中所有公民的自觉监督和保护,如果保护只是简单的将孩子们的生活环境隔离,将他们与危险的事物隔离,将他们的身体系统与病毒隔离,那么这些我们自以为安全的措施只是一件如皇帝的新装般——那是空气的躯壳!
从前,有一个巨大的一个森林,里面住着许多的小动物,比如,小兔子乖乖、兔子妈妈、小狗旺旺、狗妈妈、小狐狸拉拉、狐狸妈妈、小松鼠绒绒和绒绒的妈妈……这些动物一直快乐的住在这里。
可是,这个巨大的森林又搬来了一个小猪,名叫鲁鲁,他老是破坏这里的花草树木,而且,他什么都吃,坏极了,这里的动物都讨厌他,可是他倒是挺喜欢自己的。我就讲一下大家是怎么讨厌他的吧!
有一天,下完雨,灵巧的乖乖正在采新鲜的`蘑菇,她边采边唱着歌,开心极了!可是突然,讨厌的鲁鲁来了,鲁鲁看见新鲜的蘑菇,就说:“你把蘑菇给我,我要吃,不然,我就把这里的花和草统统给拔掉。”乖乖想,如果不把蘑菇给鲁鲁,鲁鲁就会把花草都拔光,只好把新鲜的蘑菇给了鲁鲁。
还有一天,可爱的绒绒正在小松树上摘美味的松果,不巧,烦人的鲁鲁又来了,鲁鲁看见美味的松果,立刻说:“绒绒,把美味的松果给我,不然,我就把花和草拔光,绒绒只好把松果给了鲁鲁。
这里的女王知道了就把鲁鲁赶走了,从此,这个地方就安宁了。
我原来是一颗快乐的小树苗,被人们栽在了路旁,但我还很快乐。和许多树一起说说笑笑,开心地成长,瞧,我长得多茂盛呢!
可是好景不长,有一天,我的对面开了一家摩托车店,我的后面就是摩托车修理店。一开始,人类还友善地对待我,可是时间一长,他们忽略了我,修好车把什么东西都往我这扔,油和工具是“常客”,阻碍我成长,油使我喝不到清凉的甘露,而工具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一年过去了,我变成什么样了?天啊,透过摩托车的后视镜一看,乌黑一片,我的叶子耷拉,动辄飘落,甚至也发出难闻的气味,但人类还没有停止,用更“可恶”的方法捉弄我:把摩托车排出的有毒气体朝我喷来,让我熏得只能“苟且偷生”。
我郑重地告诉你们,树木也有生命,如果不是我们为你们输出氧气,你们能得到那么新鲜的空气吗?你们要保护我们,必须!
春天到了,燕妈妈带着小燕子从南方飞回来了。
飞着飞着,燕妈妈感觉天空越来越来灰暗,阳光没有以前那么明媚。燕妈妈低头一看:大地披上了黄衣,小河垃圾成堆,臭气熏天。嫩绿的树木也失去了往日的生机。
一条鱼儿吃力的游到岸边,奄奄一息的对燕妈妈说:“燕子妹妹快救救我吧”
燕妈妈惊讶的问道:“鱼儿哥哥,你的家人呢?怎么就剩下你自己了?”
“人们不保护环境,乱扔垃圾,水质越来越差,夺去了我家人的性命。”刚说完,鱼儿的身体就浮出了水面。
燕妈妈痛苦的大声喊道:“保护环境人人有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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