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盼过种田,小孩子盼过年。每次回老家过年,爷爷奶奶都这样对我说。我明白那是过去过贯苦日子的爷爷奶奶盼望好年景的话。说真的,“过年”对我们小朋友来说确实是最开心的事儿。
一家不圆万家圆。今年春节,由于当兵的爸爸和当警察的妈妈有值班任务,我们全家只好在杭州过年了。记得在我上一、二年级时每次过新年,爸爸妈妈都是带我回到河南老家过的,那儿的年味可浓了,我们一回到家,爷爷奶奶特别高兴,整天脸上都挂着笑容,心里乐开了花。
在遥远的杭州思念故乡的新年,也是一种幸福。但要真正体味故乡的温暖和幸福,还是要回到故乡,让自己的两只脚沾满家乡的泥土,把身体斜靠在光影斑驳的老屋门上,或者伫立在小朋友撒欢的老银杏树下,或者使出吃奶的劲为爷爷奶奶压上一桶饮用水,或者听爷爷讲述为别人看病的那些沉甸甸的故事。
记得前两年的春节,我们一回到家,天空就飘起了美丽的雪花。虽说只薄薄一层,但微雪覆盖着大地,一片洁白纯净,山顶上、田坳里、枝桠上、草垛边……村庄里到处弥漫着淡淡的柴禾味道,满足而祥和。
远处的田野上,是红墙黑瓦的农民“新村”。田野上的麦苗已经破土,泛着略显朦胧的淡淡绿色。时令离绿意盎然的春天还很远,但它们在悄然准备着。很快,田野与村庄就会被浓烈的绿色覆盖环绕。
夜里,爸爸妈妈领着我坐在老屋廊下仰望星空。银河横贯天穹,繁星如斗,小月牙儿静静地躺在天上。摆成勺子状的“七星”和启明星,亮得如此惊心动魄,似乎伸手就能够摸到。银河里星星一丛丛、一簇簇,在巨大的静默中凝固、飘动。
是什么?我陷入了沉思。这种味道还不就是老家农村灶台上如丝如缕弥漫的粥香;是灶门上扩散、升腾的柴禾的气味;是村庄上空袅袅的炊烟;是左邻右舍一声声“回家吃饭啰——”的吆喝声;是小朋友们边走边扔的爆竹声;也是静夜里一家人围着红红的炉火听着爷爷奶奶家长里短的唠叨。
我想念回到家乡。
盼啊盼啊,终于盼到了大年三十。家家户户都忙碌着,我们家也不例外。妈妈、奶奶在厨房忙得不亦乐乎;爸爸、舅舅在客厅聊得热火朝天;我和妹妹十分兴奋,因为有压岁钱拿!
夜幕降临,年夜饭正式开始,香喷喷的饭菜碗接着碗端上餐桌:有绿得发亮的青菜;油光闪闪的金鱼;还有黄澄澄的鸡鸭肉,当然还少不了可口的果汁。大家起干杯,共同欢迎20xx!
吃完晚饭,当然是要分压岁钱了。今年,是我自己讨得,我走到妈妈跟前说:“祝妈妈恭喜发财,红包拿来!”说完,就把两只手摊向妈妈,妈妈会意笑,就拿红包放在我手上,我立刻又奔向爸爸
虽然今年不准放烟花,但依然还是能听到少数人家在放,烟花在空中绚丽绽放,在这个夜晚是最引人注目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来到8点。春节联欢晚会也是过年个必不可少的节目,全家人都坐在起看晚会,晚会里小品节目可不少,每个人都捧腹大笑!
夜深了,我躺在床上,心想,年又过去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呀!
蛇年过去,马年到来的这个寒假,我来到了桐庐外婆家过年。我感受到了丰富多样的过年习俗。
过年前,家家户户都要提前准备非常多好吃的。有的人家会做冻米糖,要打麻糍与年糕,有的人家会包粽子、包米?、做米饺,还有的人家要***鸡、***鸭、***鱼,有的还会***年猪呢!他们把这些肉做成鱼干、酱猪肉、酱鸡、酱鸭。趁太阳好的时候,家家户户都把它们晾在外面,太阳一晒,“??”地冒油,远远看去,亮闪闪的,一股酱香味随风而来。哇,真香啊!
我最喜欢吃米饺了。我仔细观察了做米饺的过程,只见外婆拿来一个非常大的汤碗,把准备好的米粉倒进去,再加一点水,然后用筷子搅拌搅拌,再拿来调好的馅料。外婆拿出一团米粉团,用擀面杖在上面滚一滚,一块手掌大的圆形面片就摊在桌面上了,在面片里放入我喜欢吃的豆腐、冬腌菜、葱等馅料,在手上沾一点清水,在面皮的周边涂抹一圈,再对折,把对边合一起,然后用手指把一圈边缘捏一捏,一个米饺就做好了。米饺可以蒸熟吃,也可以用油煎或炸,它们“躺”在油锅里,油花在锅里跳舞,还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像是在唱一首歌。等一边焦黄后翻一个身,直到两边金黄。咬一口,外脆里嫩,满嘴留香!
过年不仅有非常多好吃的,还有非常多好玩的。家家户户都要放鞭炮,给节日增添欢乐的气氛。因为雾霾与pm2·5的缘故,今年放鞭炮的人少了许多。可是小朋友是不甘寂寞的,他们会用新年收到的压岁钱,买一些好玩的玩具。大人除了给孩子压岁钱,也会给小朋友买新衣服。
过年的.习俗真多,过年真快乐!
过完年五个月后没有一次大扫除,家里非常乱。妈妈决定举行一次家里的大扫除。
大扫除开始了!妈妈先去收拾卧室,我的卧室里一片狼藉,像是刚被人抢劫了一样,屋子里玩具到处都是,被子也一团糟,妈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我的屋子收拾的有模有样,整整齐齐。
去了爸爸的屋子里,妈妈又差一点晕过去,妈妈大喊道:“你赶紧给我过来!”爸爸像离线的箭一样飞了过去,赶紧说道:“怎么了?怎么了?”妈妈怒气冲冲的说道:“你看看你,把这个屋子弄的臭气连天,这进去之后还让不让人活呀!”爸爸灵机一动,立刻说道:“我来收拾吧!”爸爸拿着臭袜子和破裤子扔进了洗衣机。
一会儿,妈妈去卫生间看见了一双非常臭的袜子,说:“这是谁的?这是谁的?”我听见了妈妈的叫声赶忙走过去,说:“这是我的呀!”妈妈说:“赶紧拿走,臭死人啦!”我立刻拿走去洗了。
一会儿,妈妈去厨房拿了五个碗出来,妈妈着急的说:“赶紧过来帮我拿碗呀!”爸爸飞快的跑了过去,结果地太滑,爸爸一下就滑倒了,并推倒了妈妈,碗也碎了一地。
爸爸哭笑不得地说:“重新收拾吧!”
窗子归爸爸,地板归妈妈,桌子归我,剩下的由我们仨一起打扫。为了能够以最高的效率完成我们过年的大扫除,我们分配卫生任务的过程像是机器打码的过程,“嘀”的一声后,我们立马投入了大扫除中。
能有这么快的分配效率,也是源于往年我们家大扫除的分工,有了过往的经验,我们今年的大扫除也就容易了很多。爸爸还是在洗手间里接了一根可以通到窗台的水管,穿着雨鞋,拿着抹布,站在窗台上进行着我们大扫除工作中最最难清理的位置。不一会儿就听到爸爸呼唤我帮他关水龙头或者开水龙头的声音。这也是为什么我负责擦桌子的原因,可以随时听到爸爸的呼唤,过去给他帮忙,
妈妈平日里不怎么拖地,是因为拖地的活儿交给了爸爸干,一到过年,拖地的重担就不得不落到了妈妈身上。妈妈也勤快,会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洗拖把拖地,时常我的桌子还没擦完一张,妈妈那边的地已经拖得一遍了,我惊讶地望着她的眼神,恰若与她的眼神碰撞在一起时,妈妈会用一种“你还不快点儿”的神情瞟我一眼继续她的工作。
爸爸和妈妈把窗子和地板打扫完的进程,差不多是同步的,而我的桌子稍慢一些些。待我擦完桌子时,他俩已经一起搭配着打扫其他区域的卫生了!我看着觉得落后了,赶紧冲到厨房去帮他们时,被爸爸喊住了,爸爸告诉我,厨房区域的卫生比较讲究,不可以随便打扫,就让我和妈妈给他打下手。后来我才知道,过年时候,厨房的灶台是不可以让小孩和女人踩上去的,踩上去了就会不吉利。这也算是我过年大扫除的长得一大见识吧!让我觉得中国的文化真是博大精深,充满着禁忌和趣味。
就这样,我们家过年的大扫除,年复一年的进行着,而且效率越来越高,速度越来越快,最要紧的,是我们的配合也越来越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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