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宁静的夜晚,大地一片寂静,可小明的面部器官却并不平静,原来,是鼻子和耳朵在说话。
鼻子对耳朵说:“耳朵弟弟,最近过得好么?我可一点也不好。自从眼睛带上了眼镜这个东西,就得天天背着他,一动不动。”
“就是就是。”耳朵接着说,“自从眼睛带上了眼镜,眼镜腿就一直勾着,难受极了。咱们明天去问问眼睛是怎么回事。”
“嗯,行,同意!”
到了第二天,鼻子和耳朵一大早就去找眼睛。
耳朵问眼睛:“喂,交的那个什么什么叫眼睛的东西,为什么让他成天勾在身上,坐在鼻子背上??”
眼睛为难地说:“我也不想这样,可小主人不爱护我,天天晚上躺在床上看书,写作业是把头埋得低低的,只好和它交朋友。”
眼睛的话让鼻子和耳朵哑口无言,但他们仍然没有放弃。
终于有一天,小主人的橡皮掉了,小明低头拣橡皮的时候,耳朵轻轻地动了一下,眼镜掉了下来,打碎了。
这时,只听小主人说:“呀,眼镜坏了,得再去配一副。”说着走出了家门。
这时,鼻子和耳朵感到浑身轻松,正在高兴的'谈天说地,因为那个该死的眼镜终于没有了。冷不防,小主人不小心撞到了树干上,鼻子出了血,小主人忍着痛,往旁边走了走,可是耳朵又和树干“亲密接触”,擦破了皮。
晚上,当小明睡着的时候,鼻子和耳朵互相看了一眼,羞愧的低下了头。
在一个宁静的夜晚,大地一片寂静,可小明的面部器官却并不平静,原来,是鼻子和耳朵在说话。
鼻子对耳朵说:“耳朵弟弟,你最近过得好么?我可一点也不好。自从眼睛带上了眼镜这个东西,我就得天天背着他,一动不动。”
“就是就是。”耳朵接着说,“自从眼睛带上了眼镜,眼镜腿就一直勾着我,难受极了。咱们明天去问问眼睛是怎么回事。”
“嗯,行,我同意!”
到了第二天,鼻子和耳朵一大早就去找眼睛。
耳朵问眼睛:“喂,你交的那个什么什么叫眼睛的东西,为什么让他成天勾在我身上,坐在鼻子背上??”
眼睛为难地说:“我也不想这样,可小主人不爱护我,天天晚上躺在床上看书,写作业是把头埋得低低的,我只好和它交朋友。”
眼睛的话让鼻子和耳朵哑口无言,但他们仍然没有放弃。
终于有一天,小主人的橡皮掉了,小明低头拣橡皮的时候,耳朵轻轻地动了一下,眼镜掉了下来,打碎了。
这时,只听小主人说:“呀,眼镜坏了,我得再去配一副。”说着走出了家门。
这时,鼻子和耳朵感到浑身轻松,正在高兴的谈天说地,因为那个该死的眼镜终于没有了。冷不防,小主人不小心撞到了树干上,鼻子出了血,小主人忍着痛,往旁边走了走,可是耳朵又和树干“亲密接触”,擦破了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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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当小明睡着的时候,鼻子和耳朵互相看了一眼,羞愧的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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