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常说我爱撒娇,从小就这样,到现在也改不了。
小时候的记忆早已模糊了,只是妈妈常常带笑地数落我,“你呀,总爱缩在妈妈的怀抱里,胖乎乎的小手抓着我不放,所以连走路都比别的孩子晚!”话是这样说,可看着妈妈的表情,我就知道,她定是喜欢我撒娇的,想必这是小孩子惯用的招数,也是大人宠溺的享受吧,我就这样依恋着妈妈的怀抱。
很快地,小小的我长大了,要上学了。
崭新的大门上还留有些许油漆的味道,我背着书包好奇地望着那一幢幢看起来深不可测的大楼,迟疑地把脚步前前后后地挪移着,转头寻找妈妈。妈妈就在我身后不远处,不断地朝我挥手,示意我随着其他孩子一起进去。我想像平时一般向她撒撒娇,希望她可以笑着走过来拉起我的手,陪着我一起进入校园,可是她没有。空气中缥缈的油漆味依然荡漾着,我踟躇着不肯往前走,等待着妈妈的妥协。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身旁不断有和我同龄的学生高高兴兴地进入校门,只是始终没有妈妈的脚步声靠近我。我知道,这一次的撒娇不会再换来妈妈宠溺的爱抚了。
第一次,我和妈妈失去了对撒娇的共识。
校园生活是一种截然不同的体验,这里充满了竞争。争强好胜的性格让我急不可耐地想成为别人眼中羡慕的“学霸”。写字台上笔筒里插满了五彩斑斓的笔,抽屉里的练习本多得都塞不进去了,整理箱早已盖不住各类学习用品,我沉浸在自己的学习生活中,努力成为老师口中的好学生、同学眼中的好伙伴,不断地收藏着各色各样的“好”、“优”、“棒”等等评价,将它们粘贴在我的珍藏本上,然后向妈妈炫耀一番。妈妈总是像以前一样,亲昵地搂着我,我又回到了儿时撒娇的模样。
日子快速地流过,我就读的班级教室已坐落在了小学校园的河对岸,门口已然挂上了六年级的门牌,我开始了崭新的初中生活。
刚入小学那天的情形依然历历在目,面对陌生的中学校园,我又一次想向妈妈撒娇,寻找那熟悉的怀抱的庇护。然而,我清楚地知道,这一次妈妈依然不会出现在我的身旁。突然,一张报名表发到了我的手中,是竞选大队委员的报名表,一股难言的兴奋猛地涌上心头,心中又有了久违的悸动。看着周围的同学,虽然我们来自不同的校园和家庭,但是我们都有着一样的跃跃欲试。是啊,因为我们本就有着相同的青春年华!我毅然在报名表上洋洋洒洒地签下自己的大名,带着一丝激动交给了老师。
妈妈知道了我要竞选大队委员,高兴地搂着我的肩膀,告诉我,参与竞选,自己就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所有参与竞选的同学一定都是非常优秀的,也正因如此,才更值得去拼搏一把。
很快就到了竞选那天。窗外的小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我拿着有些皱褶的稿子,坐在大厅的最前排。一颗颗细密的汗珠缓缓流下,我边擦拭着汗水,边反复默背着稿子,心跳愈加明显。随着一个个精彩的节目结束,我愈发感受到同学们的优秀,越来越觉得自己是那么微不足道,那么渺小,那么没有自信。我再一次想到妈妈的怀抱,想象着向妈妈撒娇的温暖。但是,这样的撒娇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妈妈的怀抱早已不是供我撒娇的温床,相反的,她鼓励着我勇敢前行,用自己的努力追求成功,认识到比成功更为重要的是自信和拼搏!
在妈妈的怀抱中,我早已遇见了另一个自己。
主持人清脆的嗓音报到了我的名字,我一步步走上台阶,走上舞台。是的,选择了就没有退路,就只有勇敢地走下去。“你可以的!”一个声音在心中呐喊,这是我的声音,也是妈妈的话语。滚瓜烂熟的台词铸就了上台的流利发挥,高亢激昂的小提琴声竟是从未有过的好听……
每一个人都有另一个自己,当我们遇见他时,请紧紧地拥抱住他。
我今年九岁,属虎,是个小哥哥,虽然妈妈总是强迫我吃鱼吃肉,希望我虎头虎脑;可惜我却长得像豆芽菜,高高瘦瘦的;而且鼻梁上还架了一副眼镜,人称‘小博士’,就这模样哪来虎威呢?
我爱游泳,在游泳池里我像一只自由自在的青蛙在池里游着,耍着各种姿势,在华灯初上的广场上有我优美,矫捷的溜冰身影;看见别人羡慕的眼光,就更兴奋地玩着高难动作。
我虽然贪玩,但更爱读书和学习。 我有许多书,其中《蚊子和狮子》,《中国少年儿童百科全书》是我最爱不释手的。《蚊子和狮子》告诉我:遇事别紧张,害怕;只要多动脑筋,沉着些,勇敢些,什么都能迎韧而解。《中国少儿百科全书》告诉我:叮人的蚊子是雌蚊子,会发光的萤火虫是雄萤火虫,它启发人们发明了日光灯,节约了许多电呢。总之书里的知识太丰富了,还需要我多探索。
我最爱的是学习,无论哪门科目我都津津有味地学着,上课时也会积极地、高高地举手发言;上课时偶尔会说闲话,但99%是聚精会神地听讲。
我会努力改正缺点,继续发扬优点。认识这样一个活泼可爱的.我高兴不?咱会成为好朋友的!
我叫庄澍阳,是一个爱运动的小女孩。今年八岁了,上三年级。要想了解我,请往下看。
我长着一双大大的眼睛,高鼻梁,嘴嘛,大人都说是樱桃小嘴,我想管他大小呢,还是我的眼睛重要,因为我最喜欢看书了。我的眼睛水灵灵的很好看,他是我心灵的窗户,为了保护他,我可没少下功夫,比如说,在看书时我既注意眼睛离书的距离又注意及时休息。还有我的头发,乌黑乌黑的,像黑黑的云一样。妈妈说:咱们一家头发真是一样呀,你是黑头发,我是黑头发,你爸爸还是。真是一家人呀。我的头发简直跟眼珠一样,黑黝黝的。爸爸妈妈都说:你的头发真好呀。我的头发不仅黑而且很硬,像我的性格一样爽直。我很好辨认,只要看到大眼睛黑头发的就是我。记好了,别找错啊。
我是一个爱交朋友的人。记得在一年级,魏同学掉了一块橡皮,我帮他捡起来,从此,他就把我当成了朋友。怎么样,我是不是爱交朋友呢?
我叫庄澍阳,是一个爱运动的小女孩。今年八岁了,上三年级。要想了解我,请往下看。
我长着一双大大的眼睛,高鼻梁,嘴嘛,大人都说是樱桃小嘴,我想管他大小呢,还是我的眼睛重要,因为我最喜欢看书了。我的眼睛水灵灵的很好看,他是我心灵的窗户,为了保护他,我可没少下功夫,比如说,在看书时我既注意眼睛离书的距离又注意及时休息。还有我的头发,乌黑乌黑的,像黑黑的云一样。妈妈说:咱们一家头发真是一样呀,你是黑头发,我是黑头发,你爸爸还是。真是一家人呀。我的头发简直跟眼珠一样,黑黝黝的。爸爸妈妈都说:你的头发真好呀。我的头发不仅黑而且很硬,像我的性格一样爽直。我很好辨认,只要看到大眼睛黑头发的就是我。记好了,别找错啊。
我是一个爱交朋友的人。记得在一年级,魏同学掉了一块橡皮,我帮他捡起来,从此,他就把我当成了朋友。怎么样,我是不是爱交朋友呢?
大家好,我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李天娇,我想爸爸、妈妈给我起这个名字也许是想让我变成天之骄子那样出类拔萃吧!我现在已经12岁了,是个活泼、好动的女生。如果想更深层的了解我的话,就往下读吧!
我的外貌是极不出众的,短头发,因为妈妈说要是绑辫子的话,头发被皮套紧紧的绑着,该不聪明了,因此我剪成了短发。我的脑门和后脑勺很突出,大人们都说:“这孩子一定很聪明”。我是一张瓜子儿脸,淡淡的眉毛下面还有一对乌黑发亮的小眼睛,别看我眼睛小,但是很有神。高鼻梁下面还有一张不大不小的红嘴唇。
我的爱好五花八门,其中我最喜欢画画了。我是学国画的,刚开始我很讨厌画画,可妈妈非逼着我学,没办法,小孩子是拧不过大人的,可是学着学着我就改变了我的观念,因为我刚开始不喜欢画画,妈妈就把情况告诉了老师,老师就用特别的方法来“对付”我,在我刚开始画画的时候,老师让我画蝴蝶,刚开始画的时候不怎么像,于是老师就说:“你画的蜻蜓怎么那么像虫子呢?”听到老师的话,我并没气馁,从此我天天画,终于有一天,我画的画变的栩栩如生、婀娜多姿,老师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我是一个品德优良的孩子,我最大的特点就是有爱心。记得在刚刚过去的这个寒假,我和爸爸、妈妈还有大姨去姥姥家。到了那里,我把手中的东西放下就去了院子里,眼前的一幕使我惊呆了:一只小猫的一条后腿没了,当时我很想收留它。于是我就问姥姥:“姥姥你能不能收留这只可怜的小猫呢?”姥姥摇了摇头。 “求求你了姥姥,它真的太可怜了。”我用哭似的语气说,姥姥终于答应了。我飞快的把小猫抱到屋里给它喂食,并给它取了一个名字叫“叮当”。
这就是我,一个真实、有爱心的我。怎么样,你们了解我了吧!
“一沙一世界,
一花一天堂,
一树一菩提,
一叶一如来。
······ ”
一天下午,课间十分钟,我又心安理得地陷入自己遐想的一方天地中。不知那多愁善感的林黛玉与她倾慕的宝哥哥整日里形影不离,就没那胆量向他表白,否则最终也不会郁郁寡终······
“班长,你又入定啦?我们都急死啦!”同学兼死党陆杨奕炒豆子似的,急躁躁地说道。
我看着她那婴儿肥脸庞,忍不住地伸手轻掐了一把,轻声说:“陆宝宝,有什么天大的事?着火?地震?”
陆杨奕急得猛拍我的肩,我那瘦弱的身板给拍矮了三分,“整天的看书,你忘了我们初一新生要搞个联欢活动,每个班都要出节目?”
“我还以为什么大事,不是有你这文体委员在吗?有我什么事?”我依旧不紧不慢地说。
“你就关心林姑娘、宝哥哥,你知道吗?这次我班既然没有学乐器的,更没有小学参加过活动表演的,总不能叫我一人在台上一边翻跟头,一边哼哼哈嘿!”陆杨奕气急败坏地说,眼眶里隐隐弥漫着水汽。“我记得小学时我去你家看见你拉过二胡,不如你表演一个节目,如何?”
“我······我······你知道我胆子小,而且我没表演过呀?”我不等她说完,急切地打断她的话。
还没等我说完,陆杨奕扬扬肥嘟嘟的小手,“就这样说定,我还有安排人唱歌呢?”不等我开口,转眼陆杨奕风风火火地跑开,真如徐志摩般“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晚上回到家,一改往日偷偷拉拉的习惯,作业一放下,我拿起闲置多时的二胡,手握松香轻轻地擦着胡弦,擦毕,轻执弓拉起以往较熟悉的《赛马》,轻快的乐声从手指间飘落。接连几日的练习,拉起来还蛮像回事。
时间晃眼间到了联欢这天,我特地换上新衣服,前面几人的表演,因为紧张我都记不清是些什么,只记得主持人报了初一(10二胡表演《赛马》······后面名字还没说,我就抱着二胡唯唯诺诺地往台上走去,到了台上机械地向台下鞠了一躬(印象里,每次同学上台表演都会鞠躬,许是我的胆怯,台下掌声稀稀疏疏,我坐上台中央的椅子,先轻调胡音,随着伴奏乐声想起,我摒弃杂念,畅想在草原骑马奔跑何等的恣意,何等畅快,何等的奔放······那胡声犹如那响脆的鞭声,那胡声犹如那荡涤心声的马蹄声······渐行渐远,曲落胡声止。台下久久没一丝声响,我愣在台上不知该如何反应,这时,阵阵雷鸣般的掌声响起,我微张嘴巴,原来我也可以拉得如此的好,只是以前我如契科夫藏在‘胆怯’的套子里,不是这次活动我还会一如既往地给自己做一个又一个所谓的‘套子’。
原来给自己机会,就会遇见另一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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