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生活的这个五彩缤纷的世界里,发生着许许多多的事情,有的令我们感动至极,有的令我们后悔莫及,有的令我们开怀大笑,有的令我们受益终身……
记得我在一本杂志上看到这样一个故事:一个女孩和他同班一个男同学在电话里讨论学习,因为讨论的时间太长,这个女孩的妈妈就唠叨了她几句,说她和男同学通话时间太长了。当天晚上,这个女孩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第二天早上竟然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行为——割腕自***了。读完这个故事后,我想到了2008年的汶川大地震。在汶川大地震中,有千千万万的同胞们被无情地大地震压在了废墟之下。他们中有多少人具有坚强的意志,坚持的生存了下去。相反,那些没有坚强意志的人,就永远的倒下了。其中有一个小女孩,同样被压在了废墟里,可是谁都没有想到,在那种环境下,小女孩竟然还一手拿着手电筒,一手拿着一本书,在聚精会神地朗读着。当记者采访这个小女孩时,小女孩竟然说,他用手电筒看书,其实真实目的是为了驱赶心中的恐惧,等待救援。
杂志上的女孩和地震中的女孩相比,杂志上的女孩太不懂得生命的价值,生命的意义了,而地震中的女孩的行为真令我敬佩啊!
就在看完杂志后的那一刻,我明白了生命是多么的宝贵!!!无论我们遇到怎样的挫折,都不能轻言放弃,尤其是我们那宝贵的生命。
让我们珍惜生命,让有限的生命焕发出无限的价值!!!
夏季的夜晚,室内仍是闷热难耐。那台小小的电风扇根本无法吹散我的焦躁,与数学题几度交锋都败下阵来,我变得异常狂暴易怒。
一只飞蛾不知从何处闯进来,直接朝台灯撞去,撒下一桌的细粉。这不速之客翅膀扇动得如此欢快,将灯拍得“啪啪”作响,似乎在嘲弄着我。
我忍无可忍,终于爆发了,一把抓住那只飞蛾,然后从抽屉取出打火机:“我受够了,你不是向往光和热吗?哼!我让你在火中重生。”
我按下打火机的开关,毫不犹豫的。窗外,是蝉的尖唳。室内,是飞蛾的涅槃。在火舌窜起的刹那,飞蛾双翅快速扇动,极力远避它所向往的光和热。“哈哈!懂了吧!光是邪恶的,热是邪恶的。是它们毁了你!”
当我闻到一股焦味时,一切都为时已晚。飞蛾的双翅已经炭化,再也扇不动丝毫,触角轻微而快速的颤动着。我把它放在桌上,它的足不停的划动着,挣扎着向台灯爬去。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它仍然没有放弃对光明的追求。那柔和的灯光下是一幅多么壮美的画面呀。霎时,我心里一颤,又有些不知所措:噢!我做了什么?我毁了它,毁了一个生命,毁了一种对光和热向往的精神,毁了一个生灵的梦!渐渐的,飞蛾不再动弹,我如梦初醒:每个生命都有它生存的权力和追求梦想的自由,任何人都无权剥夺。
奇迹没有出现,那只飞蛾还是死了。我怀着对生命的敬畏之情将它埋葬于后山顶。那里每天都可以看到第一抹阳光,也算是慰安它的灵魂吧。
当我仍在蹒跚学步时,母亲总是站在不远处的`地方望着我,张开双手等着我扑进她的怀里;当我慢慢长大,母亲依旧站在不远处关心我,提醒我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习惯于母亲的付出,母亲的爱。
“那是一种责任,因为我是她的孩子 ”我总是这样想。
如今,我已长成14岁的少年,母亲的“责任 ”也伴了我14年,这成长的过程使我明白了许多。现在,每每入夜,我独自坐在窗前,看点点细碎的银色缀上夜空,我总会回忆起那些遥远的片段,母亲张开的双手,母亲的微笑着的脸,母亲提醒我的话语在我耳边萦绕。
“那是一种责任吗 ?”我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
我想起了我种种的不好。作为女儿的我一直如此任性,但母亲用她的博爱包容了我的一切。也只有母亲自己知道,我是她结绳记事的一生中最大的一个结,从我诞生到成长,她将狂风抵挡在身后,任凭青春即将风华为指尖砂砾,也要在风中发出鸣响,为女儿唱一首欢歌。
从我明白所谓的母亲对我的“责任 ”那一刻起,我把对母亲的歉意长久地埋藏在心底,希望有一天能大声的说声“对不起 ”我明白了她的训斥,我明白了她的责备……其实,她的爱是那么琐碎无形,往往让我们在无意中忽略她的存在。
当我明白母亲的爱时,我已无法停止回忆。我闭上眼睛,让时钟停止流动,让记忆的帆船沿着时间的河流回溯,回到那久违的一刻:那一天,随着第一声啼哭,我来到人间,可以想象,我的诞生带来母亲多少欢乐与希望。然而,就那一刻起,母亲背负了多少责任,爱我的责任,照顾我的责任,关心我的责任……
随着年龄的增长,知识的增加,对母爱所给予的虽渐渐淡忘,然而有些事却让我记忆犹新,一想便陷入自责当中……我总是习惯于母亲的付出,母亲的爱,却忘了回报,忘了在意……
我想以后我会小心收藏好母亲这份带着爱的责任,让自己成为母亲生命的延续。
花开灿烂,你的爱是清宁低婉的陌上花;星光流转,你的爱是温存清幽的明月光;清歌不歇,你的爱是晴朗绵柔的四月天。原来,原来你是那人间的四月天,是爱,是暖,是希望。
“叮铃铃——”拿起电话,不耐烦的翻了一个白眼,大中午的,谁啊。平淡而生硬刻板地问:“喂,您好,请问找谁?”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不习惯这般客气的语气,很快又略带兴奋“囡囡啊,我带了点水果给你,你下来吧,我在门口等你。”挂下电话,更加不耐烦起来,都周五了,还拿什么水果,麻烦死了。
近视度数颇深的我,站在栏杆后,透过斑斓镂空的大门,扫视了一圈不曾发现那个麦色皮肤,健壮且带着满头卷发的男人。
“囡囡,这里。”他站在门前的台阶下,摇晃着头发稀疏的脑袋朝我欢快的挥了挥手,脸笑的皱起了一大堆褶子。真让人讨厌,就不能严肃点吗?还穿的那么老土,真是丢人。
皱皱眉头,几步跨过去,夺过水果,漫不经心抛下一句:“我先回宿舍了。”迅速转身,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眼角一闪而过的是他满脸的落寞与尴尬。
拐弯处,偏过头看了他一眼。意料中的背影,只身一人,不知为何,却有种恐慌感正中心头。
他昔日那略带亚麻色的浓密头发,如何成了一片地中海,可笑的将头发留长,试图遮住那显眼的的一片空白,本就柔软的头发被轻轻一吹,就暴露出精心掩藏的小秘密。而不再挺拔的身躯只能硬是站的笔直,在深秋的寒风中微微颤抖。
凝望着那个背影,往事历历在目,那个总为我操心的爸爸。他,终是老了。
难以忘记和妈妈视频通话时,看见身后他满头大汗亲自打扫卫生,腰酸背痛的半天直不起腰来,却总说没事没事。
难以忘记和他一起逛街时,总会大大咧咧什么都想要买给我,自己却不敢花一点钱,大男人也学会了斤斤计较。
难以忘记和他相伴而行的日子,我看见野花一直,一直烧到了地面。
原来,原来我是他的珍宝,是他一生的心疼。时光潋滟,总有一些细细的心事,正在滴墨盛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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