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林山水甲天下,阳朔山水甲桂林。”我们来到阳朔漓江,乘筏游览。
江上风景如画。碧水漾起清波,水底的鹅卵石仿佛也跟着荡漾。水花溅到筏上,水流“哗哗”,真是一首清纯的乐曲。江旁山峦起伏,山的形态各异。有的像骆驼,有的像骏马,有的像鞋子,有的像手套……江的中央还有几个小岛,只可惜船工说不能上岛停留。
江上凉飕飕的,我不禁打了个寒颤。不过在这样令人陶醉的江上,也不在意了。“如在画中游”我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一句诗。这片江,静静游览拍照是很惬意的。只是,排筏是机动的,开的很快。船工只是在风景好的地方停下,让游客拍照,其他地方只让我们一赏而过。
其中,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九马画山。它是漓江边上著名的旅游胜地,山壁如削,形状奇特,深色的岩璧上呈现白色浅灰色的图案,像一群骏马。有的昂首嘶鸣,有的扬蹄奋飞,回首云天,有的悠然觅食……我望着那头的山,数了又数,只数出来五匹。还有几匹隐藏在哪里了呢?也许艄公的船开的太急了吧。也许,齐天大圣把它们重新带回了天宫?这真实让人遐想联翩的地方。
还有一个令我印象深刻的是手套山。这个名字非常有趣。我们用手比g了一下,还真是一个手套的形状!这就是它神奇的地方。
江头到了,我们该下筏了。在那美丽的漓江边,我们合影留念。我真感到有一点留恋。不虚此行!
初四那天,我和爸爸妈妈还有表哥一起去中山游玩。我们先去酒店,哇!我们的房间有好大一块落地玻璃,可以看到中山的江景和彩虹桥。酒店还有我最喜欢的浴缸,哈哈什么也别说我就先泡了个澡。
中午了,我们到了中山出名的旋转餐厅吃饭,好有意思哦!餐厅真的可以转动的,我们明明对着彩虹桥吃饭的,不一会就转到对着步行街了,真好玩!晚上,我们逛了步行街看见好多男男女女他们都很开心的拿着鲜花,问妈妈才知道那天是情人节。
这天我在中山玩得很开心,也吃了好多好吃的,妈妈说过完节我就要减肥了,哈哈!
今天我去远足了,目的地是人民公园。
我坐着车,拉着妈妈的手,带着满怀的好心情到人民公园游玩。
我来到公园门口,两只雄狮映入我的眼帘,它们像这个公园门口的守护神,在这里蹲了几十年了,看着每一个经过的人。
走进公园,有一个空旷的空地,商店里的人们在匆匆忙忙地做生意;游玩的人们戴着太阳镜拿着相机拍照;清洁工顶着烈阳清理地面,汗水浸湿了她们的工作服。每个人都熙熙攘攘,好像一群勤劳的小蜜蜂,我也融入了到这个集体,不知疲惫地继续向前走游览这里的变化。
人民公园里的每个项目,那个不是振奋人心?我来到红棉山莊前,看着在墙上的古画古代时的文明!来到金鱼池前向水里嬉戏的金鱼打招呼,你们好!小金鱼!来到旋转木马前看着一匹匹健壮的马载着小朋友们奔跑,带给小朋友们快乐。在碰碰车场里,欢乐声和尖叫声混合在一起,碰碰车场里充满了欢乐。在反斗城里面人声鼎沸,小孩们在建筑里爬来爬去,好像全身有使不完的劲儿。大人们在那儿叽叽喳喳地讨论,讨论啥呢?我猜他们肯定在讨论他们孩子的学习。
这时,我们也该回家。在路上我们感受着吹过来的一缕缕清风,听着公园里传来的虫鸣鸟叫,带会着满怀的好心情、好记忆,还带回了一身轻松。
随着中国经济的持续向好,更多的人具有了旅游消费能力,景区接待能力有限与旅客增长无限的矛盾将不可调和,最后不是景区本身遭遇损坏,就是游客花了更多的钱,却得不到应有的服务和预期的旅游体验。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景区门票不涨价,旅游的性价比也将急剧下降。既然如此,仅就“一分钱,一分货”的公平交易而论,如果涨价能调剂需求,通过减少游客总量,让支付更高价格的游客获得更好的旅游体验,那也不失为一个有效而且合理的解决方案。至于收入不高的人员,按照过去的门票价格可以游玩三个景点,涨价之后只能游玩一个景点了,那首先也是因为过去人少,三个景点都有接待的余量,而现在只有一个景点还有接待能力:在景区已达能力极限的时候,合理的办法到底是通过涨价减少游客数量,还是通过保持价格稳定,听任游客自然增加,还是通过财政埋单刺激游客进一步暴涨,具备常识的人都清楚应该如何回答。
反过来,如果坚持景区公益性,又希望限制人数,避免景区压力过大,那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由政府对门票实行配给。具体来说,可以或者采取以家庭或个人为单位,一定时间段内,分配若干张;或者简单报名摇号,就像北京限购汽车,市民苦等命运的眷顾。问题是不需个人付费的配给和摇号,难以避免那些本身不想旅游或者不想到特定景点旅游的国人,也抱着“不要白不要”的心态,参加摇号或者接受配给,转手又把拿到的低价甚至免费门票,拿去市场上倒卖,最后的结果仍然是有钱人通过黑市买卖,多支付成本之后,获得了多次、多地的旅游机会,而低收入家庭因为只能坐等命运眷顾,三个景点仍然只去了一个景点,甚至一个景点也没去成,因为见门票抢手,宁可拿去黑市交易,换了钱买其他更急需的物品或服务。仅就实现“作为基本福利的旅游享受”而论,他们最后并没有得到更多的机会,甚至失去了原本还可能利用的机会。
旅游=“基本福利”?
说白了,市场经济归根结底就是价值规律加上供求关系,前者是根本的,但会受到后者的极大扭曲。在景区具有价值,接待能力又有限,供不应求的状况难以改变甚至还将加剧的情况下,除非在景区门票配给制和摇号制之外,再比照香港最近限购奶粉离港将予以处罚的办法,规定凡有价转让门票者将严惩不贷,确保一切潜在交易者不敢轻举妄动,否则就不可能消除景区不涨价,黑市买卖仍会抬高价格的现实。更为荒诞的是,如果政府管制真的取得了实效,“不拿白不拿”的低收入者拿了也不敢转让,只得放弃,最后造成景区人数不足,接待能力空放,岂非更加事与愿违?
中国搞市场经济多年,但国人中仍有不少人对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优先地位之由来,半是清楚,半是模糊,只要有一丝机会,就希望废弃市场化的方式,而另寻他途。其背后的价值观驱动就是不分需求性质,片面强调公平性或公益性:在还有相当多的人处于刚刚达到温饱的当下,旅游怎么就成了需要国家埋单的“基本福利”?旅游市场供应的服务怎么就成了“公共物品”?需要投入,讲究产出效益的景区怎么就成了“公益场合”?到底是低收入群体渴望消费升级换代,也能到此一游,还是包括一些媒体从业者在内的中等收入群体利用话语权,想少花钱多玩几个地方?在今天中国,拥有话语权的群体借弱势群体的名义,为符合其自身利益的主张争取道义上的合法性,是一项屡屡奏效的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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