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是一抹纯粹的曦光,无论我在哪里,都能从记忆中感受到她温暖而圣洁。我最喜爱看她那对故乡人独有的温柔,仿佛在微笑中向我们敞开了心房。
故乡的小河是她欣喜的泪水。它自西出的小河村缓缓流来,经过我们村时,却是不疾不徐,发出清脆的流水声。河流在宽广的大地上留下一道道她的泪痕,无声地滋润着土地,也滋润着孩子们纯真的心灵。幼时的我们便最爱来这里看水,河床看似很低,却能看见大大小小的沙石层层堆积,看得见我们抛进去的小树枝纵横交错,看得见几条叫不上名字的野鱼闪闪发光,偶尔还能看见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沉浮着不知谁偷偷放下的小纸船,即使知道它一定会沉入河底,却还是满怀希冀的送它远航,成为小河上的一道风景。
故乡的田地是她柔嫩的肌肤。一道道故乡人踩出来的小路将它分成几块整齐的麦田,人们最爱的小麦便在这里悄悄生的芽。我常常看见的是初春的麦田,雪还没有完全解冻,几块几块的雪随意地铺在田里,让人忍不住好好清理一番。新的庄稼还没种下,旧的也才刚刚拔去,这时的田地却并不显得荒芜宁静,因为有不少刚刚结束了冬梦的小动物们寻找食物。若是在田地里蹲一会儿,没多久就能看见几只窜来窜去的野兔,几只偷偷下树的小松鼠,甚至还有一两只小刺猬,这也是初春难得的乐趣了。当然,田地最让人期待的,还是在底下偷偷蓄力生长的庄稼们,它们代表的可是人们新一年的希望呀!
故乡的人们是她跃动的心脏。故乡孕育出的故乡人有着质朴、勤劳的性格,他们常常面上含笑,待人接物都展现出故乡人独有的风度,他们能乐观看待事和物,绝不埋怨,给予他人一个宽容的微笑。在故乡里,你可以在一条小街上漫步,感受着阵阵怡人的清风,听着故乡人用他们清晰的口音谈话。无论你是在街的这头买一束芬芳的鲜花,还是在街的那头提一篮水嫩的青菜,都会收到他们亲切的问候与温和的微笑。如果生活在这群人里,即使再刻薄的人也会被磨得没了棱角吧。
故乡,是一首浪漫的诗,再华丽的词句恐怕也无法诉尽你在我心中的形象吧!即使我现在已经不在你的身畔,阖上眼却仍是你不变的笑容。我愿寄我对你的思念化作一封童话般的信,成为一首对你忠诚的赞歌!
打小到现在,我就一直居住在那个老地方。十多年过去,我见证着我家周围的变化。有人说它闭塞脏乱,于是邻居不断变换着;有人说它环境优美,于是纷纷买房迁来。这便是我家的住所——煤史村。
煤史村座落在火车站铁路线北侧,据说以前因煤渣堆积地而得名。拾荒人,越聚越多,渐渐就搭棚居住了下来。所以,当这里后来盖大量新房时,破旧的老房子似乎在述说着历史,展示着历史,与新房同时竖立在同一片蓝天下。说它脏,是因为旧房里住着的人,喜欢用煤生火,即使有液化气,用得也不多。于是这些家家户户到处是废弃的煤渣,路上随处可见,十分脏乱。
煤史村的乱是道路。每到下雨天,原本凹凸不平的路面就积满了水。汽车、自行车行驶过去,便溅起泥浆,路人惟恐来不及躲闪,纷纷远离;而那些旧房子里的小孩,就聚集在水坑边扔石子,看见行人被溅,就坏坏地笑着。这儿大都是外来人口,说着各种各样的杂乱话。修车、卖油条等等各种各样的摊贩应有尽有。而路边似乎成了垃圾站,人们肆无忌惮地把吃完的瓜皮果壳随手一扔。
终于没过几年,这里通了公共汽车。马路也变宽了许多。这里居住的人,也好象一下子改变了许多。公共汽车,也好象把新的空气,一起带了进来。渐渐地,这些年来,有人说它开始变美了。
说它美,现在的煤史村已经看不出旧模样了。宽阔的道路、蔚蓝的天空、绿化优美的小区、还有那30层高拔的楼宇……,一切都变了!环境变好了,空气清新了,居民也过上了现代化的生活。晚上,彩灯四射,流光溢彩。不远处,新火车站客运大楼已露出雄伟身姿。
我生长于此,成长于此,我感受到它的变化。我更加爱着我的家乡。
坐在外婆家的客厅,雪白的墙壁、华丽的水晶吊灯,印入眼帘,十分大气。但是这时我脑海中偶尔会闪出那盏蓝色的玻璃吊灯,它由一个主灯和五个副灯组成,花瓣似的,外形非常别致。打开灯时,散发淡蓝色的光芒,非常的温馨。那是装修房子时外婆精心挑选的一盏灯。每当这时我的心中就会有一丝歉意,这还是我五岁那年所发生的事了。
那一天,是快过年的前几天,大家都在准备着过年,没人顾及到我,我一个人独自在客厅看动画片,闲着无聊,我又玩起了硬币,我用杠杆原理将硬币放在勺子中,再敲打勺子的柄部,硬币就飞了起来,我正玩得高兴时,没想到用力过大,居然打到了正上方的那盏蓝色吊灯,顿时天上掉下许多玻璃碎片,我大惊失色,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等我回过神来,才发现头顶上的吊灯被我打了一个洞,我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不知所措,又怕大人们发现,怎么办呢?我本能把这些“证据”都向沙发下踢,接着我当没事一样,继续看我的动画片,但是心里还是忐忑不安,我怕外婆发现后打我,还告诉妈妈……
晚上,外婆在电视机前走过,发现地上多了些玻璃渣子,还是蓝色的,顺着玻璃渣子看去,再把沙发挪开,下面全是玻璃碎片,她左看右看,终于发现是吊灯被打了一个洞,我在外婆的再三追问下,只好承认了“罪行”。想不到外婆没有责怪我而是担心地问,这些玻璃渣子难道没有伤到你吗?外婆又一把把我抱起来,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番。接着她一边扫地一边自言自语到,幸好没有伤到你,掉到眼睛里该怎么办呀!
事隔多年,随着我年龄的增长,每当想起此事,我的心就会荡起层层波澜,外婆慈爱的言语不时的在我耳边回荡。
天边的夕阳渐渐隐去,散发出生命最后的薄光。那麻雀,那一只,两只麻雀,却掠过黑纱,在浓墨中飞翔。我愿化作一只麻雀,同它们一起前往故乡。——题记
偶的几生鸟叫,将我从重返故乡的梦中唤醒。念念不舍的睁开合了一夜的眼,条件放射似的伸了个懒腰,便爽爽的哼起了曲,伴着鸟鸣,起了床。
风吹飘了帘,迎面扑来,清香的气息,微微的光线,还有依稀的鸣叫,没错,那风已经融合了光,融合了鸟鸣。我已抑制不住好奇,打开窗帘,一抹浓雾,不清晰。仍能看见树梢摇晃,鸟声依旧不断,但不见鸟影。
我们去散步。这儿像个林间小道,来了半年了,但却仍不熟悉,也从未注意到周围的鸟,或许是太少的缘故。我抬起头,四周环顾,几片新发的树叶飘落下来,也正因此那一只,两只鸟便飞了下来,轻啄着树叶,仿佛在说对不起,又如在对这新生树叶柔弱生命的惋惜。仔细看看它们:麻灰的毛,灰黑的嘴。再想认真看一下时,却发现了我们,唧的几声飞走了。大爷说,那是麻雀。抬头仰望,它们已经灵活的飞走了,不见踪影。飞去哪了呢?回家了!仔细寻找,却没能找到过鸟巢。它们的家在哪儿?在遥远的天边嘛?
我的家也在天边,在很远的地方。那里也有鸟,多的数不胜数:青鸟、红色的嘴,甚是妖娆;斑鸠、他是灰色,代表朴素;喜鹊、有黑有白,古灵精怪……最常见的便是麻雀,灰黑双色,神秘质朴。素有偷食专家的“美称”。大人们并不爱它,而小孩子就喜欢它那“贪心”的脾气,抓起来容易多了。将它握在手里,感到了生命的律动……不久,便在爷爷的“命令”下放走了它,看它飞走了,飞向了遥远的天边。
如今,在这离故乡遥远的天边看见了麻雀,稀稀疏疏,却分外亲切。我养成了个习惯,会隔三差五的撒上几颗米粒在窗台,静静地看它啄食。发出熟悉的声音,完后,它唧唧——鸣谢,我多想将他捧在手里,靠近我的心脏。让我听它,让它听我,“怦怦”的心跳。
我愿伴它们飞翔。
我愿化作一只麻雀,前往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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